在家门前扫了面子。今年的擂主又是连胜两年的高手,敢打擂的人必然不多,我们只要伏人捉打擂的就行了。”
蔡京闻言,点头道:“此计甚好,只是还得派一个得力之人才好去行事。”
高俅道:“我有几个门客熟悉江湖事情,便交给他们去办好了,只是还得先预备下大军才好。”
童贯刚刚打败西夏,哪把一个草寇放在眼里,闻言笑道:“只要太尉能调贼人出泊,我便亲自领兵去剿灭梁山贼寇。太尉别又让贼寇闹了泰安州才是。”
蔡京已经七旬出头,虽然迷恋权势,却也懒得看他们斗口,见事情有了着落,便道:“那我们就等太尉好消息吧。”
众人见蔡京已经做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便也纷纷告辞。
梁山篇 第六十六章 泰安打擂
不几日,太原相扑手擎天柱任原便在泰安州摆下擂台,并夸下海口,要“拳打山东猛虎,脚踢江南苍龙”。
戴宗探的他曾经夺过两次魁,摔了不少好汉,也不敢胡乱派人,只好报给张扬与两位军师。
张扬听了报告,问道:“往年他也有如此说法吗?”
戴宗道:“去年他倒是也挂了两个‘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苍龙’的木牌。”
张扬道:“看来此事还有些蹊跷,我便亲自下山看看吧。”
吴用道:“派一个头领足矣,何劳寨主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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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好不容易又有了夜间娱乐项目,当然也不想下山。只是山寨头领中虽然不乏力量惊人之辈,但却没一个懂得摔交、相扑的,而且李逵、鲁达形象粗莽,容易被作公的看破,武松又脸有金印,都不适合穿街过府。其他头领更是只通十八般兵器,若说起摔交,还真没一个可用之人。
闻言笑道:“我也听的泰安州庙会好生热闹,正要去走走。任原妄自称大,我顺手解决了便是。另外让山东各地探子多搜集草寇信息,然后给他们下帖邀他们入伙。不愿入伙的,也传言他们不准打劫百姓,否则一概剿除。”
戴宗道:“如此恐怕会引起江湖同道非议。”
张扬却有深远考虑,摇头道:“此事虽然有些霸道,但也是为了百姓,一些江湖败类,我们还是要铲除的,相信同道们是可以理解的。”
宗泽也道:“寨主所言极是,而且现在寨主在山东比朝廷更有威慑力。此事应该容易。”
张扬吩咐三人去商量细节,自己先跑到后院与六女道别。
小乔听的张扬又要下山,马上道:“这次夫君一定要带我一起去啊。”
张扬摸着小乔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庙会人多,挤着我们的宝宝怎么办?明年年初,我一定带你去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小乔道:“肯定是哪个名山大川吧?”
张扬笑道:“不是,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的。你就乖乖陪几个姐妹在山上,等我回来,便再带你们游湖。”
小乔闻言,做了个鬼脸,道:“不说就不说,不过你一定要再给我买些可爱的小东西。”
张扬笑道:“忘不了。”
扈三娘却是很想重温元宵时的浪漫,但温莲四女都无法下山,她又刚刚过门,也不好出口,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扬。
张扬虽然知道三娘的意思,但为了保持众女的和谐,只得抱过三娘,小声道:“下次上阵,我再带你,免得她们吃醋。”
三娘闻言,也点点头,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张扬见其他五女看向二人,双手便攀上三娘酥胸,开始揉捏。
温莲四女见状,娇羞的白了张扬一眼,便都离屋而去。
张扬则与花雨、三娘再次踏上征战之旅。
次日,张扬便下山向泰安州而来,路上果然多了不少携枪带棒的汉子,前去烧香的善男信女也颇多。张扬骑马而走,当晚便也到的泰安州城外。有过东京的经验,张扬也不着急进城,在城外寻了一个客栈安身。
一宿无话。次日一早,便进城探路,到的庙上,便见两条红标柱,恰与坊巷牌额一般相似,上立一面粉牌,写道:“太原相扑擎天柱任原。”左右两行字道:“拳打山东猛虎,脚踢江南苍龙。”
那任原便在台上一旁凉亭里坐着,身材果然十分高大,又面方嘴阔,倒也有几分气势。身后立着几十个相扑弟子,都是壮健汉子。
围观众人虽然多,但也没人上台。好半天,才有一个汉子跳上擂台挑战,但一个照面,便被任原扣住肩头,扔下擂台来。接着几人也都没支撑几个回合便被摔下擂台,众人见任原厉害,也不敢再轻易上台,一时间又冷了场。
张扬见已快午时,便先寻了一个酒家用饭。虽然张扬来的够早,但楼上也已有不少客人,张扬便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几样特色菜。
张扬正自酌自饮间,两个中年男子近前,道:“这位公子,楼上没了空桌子,我们可以借用一角之地吗?”
张扬笑道:“相逢就是有缘,两位请坐吧。”
那两人谢过张扬,便也一同坐下,又点了几个特色菜。
其中一人道:“德甫,稍后,我们便上泰山吧,这城中委实太过喧嚣。”
另一人道:“恩,我也只是来替夫人求个签,这城中实在不适合做学问。”
先前说话的人又道:“早知道德甫夫妻恩爱了,不知今次易安居士又作了什么词送别。德甫方便共享否?”
那人笑道:“不过是一首一剪梅,既然子亮有意,我便也吟来,请子亮赏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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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占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张扬听完,不由一惊,再联系刚才二人话语间透露的信息,才知道眼前这人是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虽然赵明诚没什么建树,但其父赵挺之却曾作过宰相,故吏门生颇多。而张叔夜、宗泽历史上的功绩也都在抗金上,此时在士人中还没赵明诚号召力大。
张扬也想见见那个扬名千载的女词人,也打定主意收服他。但见楼上人多,也不好现在行动,起身道:“在下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赵明诚和刘跋虽然不解,但也起身行礼。
张扬临走又把两人的账也一同结了,赵明诚二人饭后,听的张扬已经给二人结了账,也是好奇不已,自然也把张扬记在心上。
张扬又在城内买了些小巧玩物,寄放到城外客栈,才又来到庙会前的擂台。
任原却是得了高俅门客吩咐,一心要逼梁山之人出来。见无人上台,便喊道:“平日只听的人说齐鲁豪杰多,可某家在此摆擂三年,却没见到一个真正的豪杰之士。”
台下众人多是山东人士,听的任原出此狂语,不由都怒,但也见到先前上台的几人不是伤筋便是动骨,也不敢上台,只是在台下喝骂。
张扬也不想再等待,跃身而起,在前面一人肩膀上一踩,便跃上擂台。
旁边公人道:“汉子,性命只在眼前,你省得么?你有保人也无?”
张扬道:“生死各安天命,何用保人。”
任原见张扬刚才身手,也有几分惊惧,喝道:“这汉子且通个姓名,某家不摔无名小辈。”
张扬笑道:“你还不配知道我字号,今日上台只为摔你几跤,也让人不敢小觑我山东。”
那公人闻言,便也吩咐开始。
任原闻言,马上一个熊抱,向张扬扑来。
张扬却不硬碰,从任原胁下穿将过去,又飞起一脚在任原屁股上一点,便把他踢翻在地。
台下众人见状,不由纷纷喝彩。
一旁高俅门客见了,便让混在台下的公人往台前涌来,准备捉人。同时任原弟子也都摩拳擦掌,准备立功。
任原见张扬速度如此快,爬起身来,也不敢再动。当下两臂外张,身子微蹲,摆出守势。
张扬见状,便也飞身闪到任原背后,再起一脚,把任原踹到台下。
高俅门客见状,忙令众人涌来捉拿张扬。
张扬也不纠缠,飞身而起,在众人肩膀上连连踏过,转瞬便消失在街角,然后往城外取了马,便直回梁山。
高俅众人听的计划失败,加上蔡京再次被罢相,新宰相王黼又要文饰太平,好使徽宗沉迷声色,把权利都交给他,围剿梁山之事便也又告一段落。
梁山篇 第六十七章 柴进遇难
张扬回山没几日,关胜三人家小便也被搬上山来。张扬又备个筵席,庆贺三家完聚。
众人正饮酒之时,公孙胜起身道:“感蒙众位豪杰相带贫道许多时,恩同骨肉。只是小道自从上山,便不曾还乡看视老母。欲待回乡省视一遭,暂别众头领个把月,再回来相见,免致老母挂念悬望。”
公孙胜并没呼风唤雨之能,自然也没什么罗真人师父。
张扬倒也不怕他一去不返,闻言道:“百善孝为先,令堂在北方无人侍奉,今既如此说时,兄弟不妨一发取来山上,免得母子分离。”
公孙胜谢了。
李逵也道:“俺也有一个老娘在家里。哥哥又在别人家做长工,如何养得俺娘快活?俺也要去取她来这里快活几时也好。”
张扬却怕李逵莽撞生事,又担心他娘再喂了虎,笑道:“好的,只是你路上却不能吃酒。”
李逵暗道:俺先口里答应他,下的山谁还知道。想及此,便也道:“都依哥哥。”
张扬又对朱贵道:“你也有个兄弟在乡里吧,不妨也一同请来,大伙做翻事业。你与铁牛又是同乡,正好一同上路,只是切记不可让铁牛独自去取他老娘。”
朱贵闻言,也谢过张扬。
当日尽醉方散,各自归房安歇。
次日早,就在泊外排了筵席,与公孙胜、李逵、朱贵三人饯行。也许是有朱贵护着,或者时空不对,李逵老娘并没遇到老虎。朱贵也取了兄弟笑面虎朱富和其师父青眼虎李云。公孙胜也带了锦豹子杨林上山。
却说柴进这日接的叔叔柴皇城的病危信,当下便收拾行李,选了十数匹好马,带了几个庄客,离了庄院,望高唐州来。
不几日,来到高唐州,入城直至柴皇城宅前下马,留从人在外面厅房内。柴进自径入卧房里来看视那叔叔柴皇城时,只见他已经面如金纸,无法说话。
柴皇城见侄儿来到,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抵不过索命小鬼,双腿一伸,没了气息。
柴进哭了一阵,想及自己正月拜会叔叔时,他尚身体利索,不过两月间,怎么便会身死。想及此,不由大疑,对一旁柴皇城继室,问道:“我叔叔是因何生病?”
继室道:“皇城非是病的,实是被殷天锡殴打受伤,又咽不下这口气,才一病不起。”
柴进道:“这殷天锡却是仗了谁的势,敢来撩拨我们柴家。”
继室道:“他是本州知府高廉的小舅子,平日仗着姐夫权势,在州里横行霸道,月前又看上咱家花园,让我们十日内搬走。看看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还得请官人做主。”
柴进道:“尊婶放心,一切自有侄儿担待。咱家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来日必要让他还个公道。”
那继室道:“皇城又无子女,我又是个妇人家,但凭官人做主了。”
柴进又让人备办内棺外椁,依礼铺设灵位,一门穿了重孝,大小举哀。
次日一早,殷天锡便引闲汉三二十人,来到柴皇城宅前,叫里面管家的人出来说话。
柴进听得说,挂着一身孝服,慌忙出来答应。
殷天锡问道:“你是他家甚么人?”
柴进道:“小可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殷天锡道:“今日是我分付得最后期限了,教他家搬出屋去,如何不依我言语?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柴进忍让多时,闻言也怒道:“你仗了谁的势,敢来强夺民宅。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殷天锡笑道:“你拿出来我看!”
柴进道:“现在沧州家里,已使人去取来。”
殷天锡大怒道:“这厮正是胡说!便有誓书铁券,我也不怕,左右与我把这厮押到牢里,吩咐他们给我好好伺候!”
柴进刚要说话,便被一群人打翻在地,捆了送往牢狱。
殷天锡带人进的院中,见到处都是白布,不由大感扫兴,一面让人去驱赶柴家老小,一面向大厅走去。
进的大厅,见柴皇城的棺木被摆在当中,便喊道:“你们给我把那老不死的棺木扔到街上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柴皇城继室本来正跪在一旁,闻言忙起来阻拦众人。
殷天锡见到继室年轻妖娆,不由心中一热,抱起继室,便向里屋走去。
家人刚要上前阻拦,便被众闲汉都打了出去。
一时间,柴府是鸡飞狗跳。
附近百姓也早知道殷天锡的跋扈,见状也只是暗中指点,并不敢去告官或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柴进被绑到牢中后,便被打了个半死,吊在牢中。
晚上,柴进的一个家人才买通牢子,进入牢中。看到主人头破额裂,两腿皮肉被打的稀烂,不由大呜咽出声。
柴进听的哭声,勉强睁开眼,见是自己家人,忙道:“家中如何了?”
家人哭道:“主人被捉后,他们便把我们赶了出来,财产也都被他们霸占了,主人婶母也被殷天锡给糟蹋了。小的们把身上值钱物事都卖了,才有钱收买牢子,来看主人。其他人还都在街上候着,还得主人拿主意。”
柴进闻言,不由大怒,想了一下,道:“恐怕拿来丹书铁券,他们也不会承认的。若要去东京告御状,恐怕他们也容不得我活到那时候。你且近前来,我说于你出路。”
那家人近前,柴进小声说了几句,又道:“你可快些去请他们来救我,迟了恐怕便见不上我了。”
那家人见主人惨状,也不敢耽搁,叩了个头,便告退而去。
梁山篇 第六十八章 石秀救人
张扬正忙着耕耘时,听得柴进遣人求救,便让人请来石秀,道:“如今柴进官人被下在高唐州大牢。亲兵队也练了很长时间了,我想让你带十人去救人。你可有信心?”
石秀道:“寨主放心,我一定救回柴大官人。”
张扬又道:“勇者斗力,智者斗计。这次你下山可用计策救出柴大官人,最好不惊动高唐州一兵一马。”
张扬在训练亲兵战斗力和应付各种突发情况的同时,也经常把各种兵法、计谋通过一些经典战例讲解给他们听。张扬的目标是把他们训练成战斗力超强的铁军,同时又可以分开执行特种任务,关键时候还可以充当低层统军将领。
石秀上山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是大有所获,闻言道:“寨主平日教诲良多,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张扬又把高唐州探子联系方法告诉石秀,当下便让他带人下山而去。
石秀带人到的高唐州,便先让两人带了柴进家人返回梁山,其他几人则分散落店。石秀又找山寨探子了解了事情经过和殷天锡情况,便分人监视起殷天锡来。
那日殷天锡强行玩了柴皇城继室,那继室也是个烈性女子,趁殷天锡不备便吞金自杀了。殷天锡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让人扔到了城外乱葬岗。又在柴皇城宅子赏玩了两天,便也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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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下在牢里的柴进也早忘了,只有几个牢子对知府妻舅的吩咐不敢怠慢,还按时“伺候”着柴进。
石秀又扮作柴进的家丁,来到大牢,孝敬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