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闻言,不由冷汗直流,自己想的也太简单了。即使自己帮关胜躲过下午一难,但以他兵力,也未必敌得过梁山兵马。而且又有张扬这个变态,恐怕胜利的天平还会倒向梁山。关胜即使可以逃回东京,说话也没了分量。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吗?
李逵见宋江脸色变幻不定,奇道:“哥哥怎么了?”
宋江想通后果,叹了口气,道:“我突然有些头疼,便先回帐歇息了。兄弟先去巡营吧,以后哥哥再找你吃酒。”
李逵信以为真,忙让两个士卒把宋江送回去。
张扬听的宋江撞到李逵,说了一番话,便又回了帐篷,不由也是一叹。
午后,张扬便让各部按计行事。
不多久,东平府便响起阵阵厮杀声,盏茶时间后,东平府便冲出一百余骑,只是受到梁山军马拦截,只有一骑突破重围,向关胜大营而去。
刘仁随关胜学过几年武艺,由于平日有些机智。关胜军中又没可信之人,便带了他出来。上午接收两州兵马后,关胜便令他带了一队人出来哨探。
刘仁刚刚探出十几里,便听的东平府方向杀声震天,一面让人回报大营,一面领了几个探马小心潜行。
刚刚潜到城外数里一个土丘上,便见前面梁山巡逻军马大增。刘仁也不敢硬探,站在土丘上见梁山人马已经攻上城头,城外还有上万兵马列阵防备。正查看间,只见东平府冲出一百多骑来,但迅即被梁山兵马拦下,经过一阵厮杀,只有一骑透阵而出。梁山兵马似乎也未放在心上,只是派了几骑追赶。
刘仁见状,忙率人远远跟上。看看出了梁山大军视线,刘仁便率人冲杀而出。那梁山几个追兵见突然杀出官兵,忙拨马来战。战不多时,刘仁便把一人砍下马去,其他人见状,吆喝了几声,便都落荒而走了。
刘仁见那东平府的人已经跑的没了影子,忙领人沿路寻来。寻不多远,便见前面一匹空鞍马正绕着圈,刘仁见那马与先前脱困的东平府士兵战马正是一个颜色,便领人到的近前,却见马下正摔着一个士兵,多处衣甲已经被鲜血染红,正痛苦的呻吟着。
刘仁忙下马,抱起那士卒查看。
那士卒见刘仁穿着官兵衣甲,艰难的说了句“快救东平府”,便晕了过去。
刘仁也不敢耽搁,抱了那士卒便向大营跑来。进的大营,便见兵马已经开始集合。刘仁便直奔中军大帐。
关胜正犹豫要不要出兵时,听的刘仁回来,忙让他进来。
刘仁把看到的说了一遍。
宣赞道:“兄长,我们出兵吧,迟了恐怕东平府不保。”
关胜上午见过梁山军容和猛将后,便一直疑惑东平府为何能守了十几日。闻言,又让人把那士卒弄醒。
那士卒一醒来,便喃喃道:“快救东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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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胜见状,也信了几分,但仍问道:“你们不是守了十几日了吗?怎么突然就守不住了。”
那士卒似乎也看出关胜是主事之人,勉强道:“前些日子,梁山贼寇似乎只是练兵,并不想过多损伤兵力,加上知府大人准备充分,才可以守住。但梁山连日攻城,城内守军伤亡也颇大。刚刚贼人开始大规模攻城,知府大人只好把城中兵马全部掉到城墙上防守,可是城内梁山细作却又突然发难,大人只好再分兵剿灭城内贼人,如此一来,城墙上兵力便不足了,还请大人速发援兵,否则东平府不保。”
这一段话说完,那士卒便又晕了过去。
宣赞道:“定是梁山贼人见大军已到,想先攻下东平府,再集中兵力对付我们。兄长莫要犹豫了。”
关胜闻言,也知道若让东平府兵马尽失,便得独自面对梁山大军,当下也不敢犹豫,留郝思文守寨,点起二万五千兵马便向东平杀来。
到的东平城外,便被梁山一万多兵马挡住去路,关胜见城头已经没了厮杀,城内又多处冒起浓烟,知道梁山已经攻进城了,也顾不得整顿阵势,便挥军杀来。
数万大军漫野冲来,尤其中间五千马军更是声势惊人,地面在五千匹战马的奔驰下,都开始颤动起来。
梁山兵马虽然有大半是呼延灼手下禁军,但也只是剿过些草寇和暴动农民,哪见过如此大军冲杀,一时间都被官兵气势所夺。其他新兵更是哆嗦不已,队中也出现轻微骚动。
张扬见状,忙令人敲响警戒鼓,熟悉的战鼓声使得众士卒条件反射般的警惕起来。
张扬见官兵已快进入弓箭手射程,便让人挥动号旗,近万的弓箭手便一起张弓,测距的士官试射了一箭,见官兵已经进入射程。号旗再动,顿时响起一阵弓弦声。
万箭齐发,飞上最高点后,便又象雨点一般砸了下来,一时间天空都暗了许多。密集的箭矢顿时射倒了许多人,喊杀声外便又加了许多惨叫、呻吟。倒下的骑兵更是来不及闪避,便让后面同袍的战马踩作肉泥。
同时左翼地面也开始巨震,一股尘土也从远处席卷而来。
弓箭手的目标是后面的大队人马,关胜一马当先,反倒没有受弓箭手的影响。眼看便要杀入敌阵,却见前面的地面突然下陷,露出丈宽壕沟来。
关胜见状,不由大惊,知道后面大队骑兵已经无法掉头,即使自己勒马,也会被撞下去。只好奋力提马。好在赤兔宝马通灵,奋力一跃,居然跳过沟去,后面骑兵却没有关胜反应快,战马也不堪。前面的顿时纷纷掉下壕沟去,后面的则撞成一堆。中军顿时陷入混乱。
其实此沟乃张扬早已令人挖下,只等朝廷援军入彀,只是没想到在万马奔腾下,上面的土皮会被震落,关胜也因此逃过一难。不然一旦落入壕沟,摔不死也会被后面的战马压死。
关胜见中了计策,知道败局已定,索性拍马来取张扬。
张扬早手痒多时了,见状止住旁边众头领,一挺手中霸王枪来战关胜。虽然张扬尽量收力,但受到四周环境影响,还是不到三合便磕飞了关胜大刀。张扬见没得玩了,便也顺手生擒了关胜。
此时呼延灼、董平、张清所领三千重甲马军也出现在地平线。
左翼河东统制见中军大乱,侧翼又冲来重甲马军,也不敢再战,打马便走。士卒见主将先逃,便也开始溃散。逃出数里,便又被林冲率部圈了起来,战不多时,在主将带领下便纷纷降了。
中军右侧一部分马军和右翼步军却没碰到壕沟,开始与梁山兵马交战。
张扬见状,只是令右翼军马保持密集阵型,并不与官兵混战。
不多时重甲马军便冲过官兵散乱的左翼和中军,又势如破竹的切开右翼步军,透阵而出。大批士卒死于马蹄和雪亮的钢刀下,又被踏的骨肉成泥。
张扬见右翼官兵已经混乱,便也下令全军出击,在众头领身先士卒的冲杀下,右翼官兵撑不多时,便也开始溃散。
宣赞在右翼冲锋在前,也躲过重甲马军冲杀。见大势已去,知道重甲马军缺乏再战之力,便也拍马向侧翼逃去。
宋朝失了牧马良地,战马体质远逊各朝,披了重甲后,更是缺乏连续作战的能力。
呼延灼三部重甲马军从埋伏地出发到透阵而出,奔行不过十余里,战马便都不堪再战。独有呼延灼战马是御赐宝马,耐力极佳。他上山后又没立过什么功,因此单骑又杀了回来。正撞着宣赞,呼延灼见是上午与花荣大战之人,知道是条大鱼,便也舞起双鞭敌住宣赞。
宣赞武艺本来便不如呼延灼,又是刚刚大败,战不几合,便虚晃一招,拨马要走。不妨呼延灼也早看破宣赞心思,待其转身,一夹马腹,踢雪乌骓便发力赶到宣赞马后,呼延灼猿臂轻舒,便把宣赞提过马来。
关胜大军出营不久,秦明、杨志便率骑兵出现在营外。郝思文只是令人加强戒备,也不出战。正僵持间,却见东平方向涌来一些零星溃兵,杨志便分了五百骑去收降溃兵。
郝思文却不相信关胜大军这么快便败了,以为不过是梁山计策,也不理会营外兵马。渐渐的溃兵开始增多,郝思文才感到事情不妙。但营中剩余兵马又多是步军,他也不敢轻易出营。
营中士卒见自己大军片刻间便大败亏输,更是士气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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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文见梁山大队追兵已经在营外集结,也知道大势已去。张扬又好言安抚,便也率兵降了。
关胜、宣赞也在众人劝说下,一起降了。
张扬便使人去搬三人家小,又把张叔夜从各处乡绅收刮的钱粮散给百姓,才领兵回山。
梁山篇 第六十五章 喜事连连
张扬带兵回山后,才知道病关索杨雄、拚命三郎石秀、鼓上蚤时迁、病尉迟孙立、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铁叫子乐和十一人也已先后上山。
不几日,郓城县都头插翅虎雷横杀了知县姘妇。美髯公朱仝奉命押雷横往济州,又不想送了他性命。记起曾与张扬有一面之缘,索性也带几个公人一起投了梁山。
张扬便又再次整编山寨人马,从各军中选拔精兵把亲兵队扩充到了一千人,由武松作千夫长,又抽调解珍、解宝、邹渊、邹润、穆春、李立、石秀、杨雄、雷横、乐和为百夫长。同时组建万人队五个,每队由九千步军、一千马军组成,万夫长分别由杨志、林冲、关胜、呼延灼、秦明担任,每队副将两员:龚旺、丁得孙,吕方、郭盛,宣赞、郝思文,韩滔、彭屺,黄信、栾廷玉。麾下骑兵千夫长为穆弘、欧鹏、宗颖、邓飞、燕顺。又组建了五千独立马军,由花荣、张清、董平、孙立、晁盖担任千夫长,各配副将一员:朱仝、马麟、李忠、孙新、周通。
阳春三月,水泊中的残冰也都化作清水隐藏了身影。张扬与温莲六女乘着特制的小船畅游在水泊里,尽情的观赏着八百水泊。
张扬见已近午时,便与六女开始钓鱼,准备午餐用。
微风拂过,平静的泊面便泛起阵阵涟漪。闷了一冬的鱼儿也不时跃出水面,打量着新的一年。
温莲几人虽然也垂着鱼竿,但心思大多放在张扬身上。
张扬也颇享受这样的温馨,眼神间也充满爱意。
小乔钓了一阵,见鱼儿不时从鱼线旁跃起,却不咬钩,也没了耐心。丢开鱼竿,坐到船沿上去玩水了。用手撩拨了一阵,还觉不过瘾,又脱掉了鞋袜,把洁白纤直的玉足伸到了水里。
宋代刚刚开始缠足,但也只局限于少数上层社会和舞女,并不流行。而且也只是要求纤直,并没以后一般要求小巧,从而走向了畸形。
小乔因为在青楼长大,也有缠脚,只是后来张扬阻止了她。不过她的脚还是比一般女子更为纤细笔直,张扬也是喜爱不已,只是对这种封建陋习深恶痛绝,因此阻止了二乔继续缠脚。
张扬见小乔还不时弯腰戏水,恐她落水,便也坐到旁边搂着小乔,一起赏景戏水。
其他五女见状,也是暗羡小乔的纯真。
众人在船上吃过午饭,便又泛舟到各处湖泊游玩。
夕阳西下,水面也染上了一层金色。不时有成群的野鸭落在水面上,激的水面动荡不安。
张扬见天色不早,便让船尾水手向大寨划去,又见小乔恋恋不舍的看着泊面,便道:“以后我们每五日便到泊中玩一次,怎么样?”
众女见张扬如此体贴,自然也是高兴不已。
几日后,张扬便与扈三娘、花雨如期完婚。虽然没有拜堂,但也少不了宴请众头领。在被众头领灌了数斤酒后,张扬才装醉脱逃。
由于张扬体质特殊,加上众女也早已熟悉,张扬便只安排到了一间新房。扈三娘与花雨并排坐在床头,却是心情各异。
三娘虽然早已和张扬偷尝了禁果,但上山后,与父亲住在一起,也没机会再偷腥。又尝过其中妙趣,此时自然是迫切不已。
花雨则是紧张不已,身体还微微颤抖着。
新房在龙凤烛的照耀下显得旖旎十分,张扬也有数月没尝肉味了,进屋便拉起靠近门口的花雨,掀去盖头,朝玉人鲜嫩的红唇吻了下去,同时大手也抚上了玉人挺翘的臀部。
花雨突然遭到袭击,挣扎了一下,才看清是张扬。顿时羞的闭上双眼,任由张扬施为。
张扬贪婪的吸吮着玉人香津,感觉玉人呼吸急促起来,才松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同时飞快的解除了花雨的衣服,双手隔着肚兜揉捏着玉人高耸的胸部。
花雨敏感地连续被侵,呼吸不由更加急促,樱唇也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三娘听着盖头外面的声音,也不由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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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感觉花雨已经水到渠成,便也抱起玉人走向床上。随着花雨的一声低呼,旖旎的夜晚也揭开了序幕。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次为君开。张扬当然不敢卤莽,耐着性子完成了开苞工作,待花雨适应,才开始动作起来。
不多时,花雨便也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张扬又搂着她温存了片刻,便又开始再次鞭挞,在张扬的大力抽插下,花雨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张扬见状,便迫不及待的拉过三娘,撕去三娘的衣服,见三娘下体已经泛滥成河,便调笑道:“让你久等了,为夫这便伺候你。”
三娘强忍着下体的瘙痒,白了张扬一眼,道:“你怎么把雨儿弄晕了。”
张扬并不回答,搂住三娘浑圆的玉臀,猛一沉腰,下体便畅然入港。
三娘被张扬猛烈的撞击弄的直翻白眼,下体瘙痒也减少了许多,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还未反应过来,张扬便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使得她也摇摆玉臀配合起来,哪还记得刚才的问话。
张扬见三娘沉迷在肉欲中,不由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其实他只是与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放荡,而花雨是第一次,要求她放荡显然没戏。剩下三娘,又怕她在花雨面前放不开,才把花雨弄晕。这个理由当然不好出口。
张扬听着三娘歇斯底里的娇呼,便兴奋不已,同时两手也享受着玉人胸前细腻的肌肤。张扬把自己知道的体位挨个用了一遍,才在三娘的娇呼声中射出万千子孙。
却说蔡京得知关胜兵马全军覆没,忙请来众奸臣商议。
梁师成道:“太师何必多虑,只要你我不奏,满朝文武谁敢乱奏?”
蔡京道:“我倒也不担心天子知道,只是梁山贼寇屡犯大恶,若容其养成贼势,恐怕日后不好剪除。众人可有什么计策破贼?”
童贯道:“梁山贼人已有些气候,兵马少了不易取胜,但若朝廷派出大军,他们必然潜伏不出。贼人又劫掠了许多钱粮,也不怕围困。若强攻,贼人又有八百里水泊天险,还得再起水师助阵才行。”
高俅正与童贯争夺兵权,可惜去年童贯大胜西夏,占尽上风,闻言道:“我却有一计,可引贼人下山。”
蔡京道:“太尉讲来听听。”
高俅道:“贼人间只以义气维持,我们只要捉了其中一人,便可引他们下山,东平府便是明证。到时再以大军对阵,必然可破贼兵。”
童贯笑道:“太尉说的好轻松,不知太尉想怎么捉贼人啊。”
高俅却是在市井间长大,又在江湖流落过一段时间,对各州事情也比较了解。笑道:“三月二十八日天齐圣帝降诞之辰,泰安州照例会举行相扑比试。我们只要让人扬言打遍山东无敌手,梁山贼人必然不会让人在家门前扫了面子。今年的擂主又是连胜两年的高手,敢打擂的人必然不多,我们只要伏人捉打擂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