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之娇妻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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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娇妻别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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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似的,还是我身上热乎,等下你妈来了,好好用热水泡泡,晚上你就跟你妈一起睡,让她给你暖被窝,明天叫她去接你,早一点回来就少受一份冻……”

    李姒乐眼中笼罩着东西渐渐散了,变成了一尘不染的净,祁以源的脸还埋在她的脖子里,她用手推他却推不开,便躺着由他去了,一心一意地接起电话来,“想回去。”

    “那你想吃什么?叫你妈给你做。”

    国庆离现在还早呢,李姒乐想了一想,有些腼腆,“随便,你们做的我都喜欢吃。”

    “呵呵。”李大山笑得很开心,“那就给你炖鸡吃,什么时候能到家?”

    “嗯……”祁以源手不老实,李姒乐憋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声音却仍轻轻柔柔,“下午。”

    她挂完电话,祁以远还压着她,阴阳怪调的,“还挺会哄人。”

    那个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他也生气了,也来哄哄他。李姒乐却不懂味儿,拿着手机,贴着背后的车身,很小声地说:“走吧,去处理一下……衣服。”

    “发泄完了?”

    李姒乐很小心,“嗯。”

    祁以源还是搂着她的细腰不放,捏着她的鼻子,“现在该我了。姒乐,随便乱扔戒指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临时找了一间宾馆,李姒乐将身上清洗了,从浴室出来后对祁以源说:“快将衣服脱了。”

    “嗯?”祁以源拖着一裤腿的泥,手插着兜里,纳闷地转头。

    李姒乐有些不好意思,“脏了,我帮你洗。”

    他的鞋裤全是泥,现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只能将他的先洗了,现在温度高,在这里住上一夜,等到明天估计就能穿了。

    祁以源先是脱了上衣,李姒乐将衣服接过,脸微微红了,将衣服放在浴室,又开门下了楼,从留在车里备用的医药箱里取了一支药膏上来,此时的他刚好将裤子脱下,她便别开视线将药膏递给他,“给你。”

    祁以源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拉着她往怀里一扯,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就床而坐,“帮我上。”

    李姒乐吓得不轻,马上将他推开,拿起枕头被子往他身上一个乱堆,然后跑开老远,“你自己来!自己来……”

    祁以源扯下身上的被子,随随意意围住了自己,伸出一只手,“你来。”

    他就那样盘腿坐在床上,赤着身子,只露出半截精瘦修长的小腿和手臂,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胸膛,头发乱糟糟地搭着,抬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危险性一下子降低了许多,有点像一条等待宠爱的小狗。

    李姒乐从他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盒,打开了,挤出药膏,慢慢朝他靠近,当药膏碰到他的手臂时,他的手突然一张,拽着她就将她单手困在了自己怀中。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从后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别动,你只要坐在我怀里帮我上药就行了。”

    她深深体会过他的这些个男人习性,便坐着再也不敢乱动了,他换了另外一只手搂着她,将有伤口的手伸到她面前,“给。”

    她掰过他的手,两三下就把药给他涂好了,他却像块牛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身上,“姒乐。”

    “涂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又酥又黏,仿佛要将她化了才行,她却冷情无波,他将涂上的药膏又抹了,“没了,再涂一次。”

    李姒乐将搁在她面前的长臂推开,“别闹,快去洗澡。”

    “姒乐。”他双手环住她,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今天,你怎么了?”

第五十二章 她很危险() 
李姒乐按着手上的药膏盒子,目光幽幽如深海,“我一直都是这样。”

    “没关系。姒乐,你做得很好。”祁以源亲昵地蹭着她的面颊,“你不需要压抑自己。”他抱着她正面对着自己,“还要去见他吗?”

    李姒乐开始坐立不安,撇开目光躲避着他的眼神,“我还需要时间。”

    祁以源突然之间静默,只是那样凝望着她,眼中暗潮涌动,神色紧绷了又松了,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纳入了自己的怀中,“还要多久?还要多久?”

    他可以允许她暂时逃避李魍,可是却不允许她逃避他,今天的事情想起来让他后怕,她甩开了他的手,她扔掉了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包括戒指。她不爱他,“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有我了,老婆。”

    她永远也给不了他回应,她能做的只有不抵抗,他只能吻吻她的额头,“我先去洗澡。”

    祁以源再次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干净地晾好,大概是在他洗澡的期间李姒乐找了这家宾馆的主人在其他地方洗的,像这种落后的地方,对宾馆的管理也随意一些。她并不是一个花言巧语的人,也不够能言善辩,可是却总能讨一些长辈们的喜欢。

    这个小东西。

    祁以源眼底漫上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那家伙正窝在床上睡觉。现在还早,才七点多钟,平常体力那么差,在床上一碰就睡,今天竟然能和他耗这么久,现在知道累了?给她套个戒指跟和个男人打了一架似的。

    他爬上床,掀开被子将她搂进怀中,撩开她的衣服,很小心地接触抚摸。

    烦躁,又没胖,不过估计不会再长高了。

    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按时帮她检查身体情况。

    自从他强行把她留在她身边,他就每天都费劲心思拿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这人有一点好,就是不挑食也不任性,给她吃的她就吃,让她睡她就能躺下歇息,不会亏待自己。养了她这么快两年,她的身体状况才有那么一点点起色:白了嫩了长高了。

    她本来也不矮了,跟他的时候也已经上了大学,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基本上都该停止了发育,可是没想到在这两年间她又长了三厘米,更加亭亭玉立了,为此他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成就感。不过这也不奇怪,十八岁的年纪,也并没大到哪里去,毕竟她亲生父亲李魍的身高很高,他见过李魍年轻时的照片,李姒乐身上除了眉毛还留有他的一点点影子,其他方面完全找不到一点相似的,估计是长得像母亲。他不想想象本该她发育的年龄她都干嘛去了,经历了些什么,过的是什么日子,与同龄人相比,她的发育简直慢了一个节拍。

    就算中间隔了那么几年,他再次在a大校园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和他在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没什么变化,依旧像个中学生。

    她实在是太瘦小了,又还在发育,在她二十岁之前他之所以能忍住不碰她,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就算是在婚后,他也从来不曾尽兴,忍着憋着,就是怕一不小心把她折腾坏了。

    李姒乐随便一碰就醒了,可是却习惯了,躲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喜欢蜷缩着睡,这刚刚好,祁以源可以将她抱个满怀,他喜欢和她这样丝毫没有间隙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永远都在他的掌控下,永远都不会有离开他的机会。他又贴过去将她搂住,紧贴着。

    不过有一件事……黑暗中,祁以源的眸子闭了又睁了,掀开被子,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冰冷的手机扣在他的耳边,手上凸出的骨节似利刃般分明,“谁让你把他放出来的?”

    “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下面的人做的,是有人替他出示了精神病诊断证明,一切都是走的正规程序,我真的不知情,您想想,我每天要管理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去管他那样的小蝼蚁?拜托您不要将东西放出去,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他再弄进去,一切都按照您当初的要求来……”

    天亮了,这个安逸小镇上人们的闲聊谈论在今天又多了一个话题,是关于在新闻报道中全是该市市长贪污的一事,他们这里是很快又要换新的领导人了。

    祁以源还没睡够,李姒乐就已经醒了,他手往身旁一摸摸不到人,就瞬间没有了睡意,起身四处张望之时终于在窗户边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的心才落了下去。套上衣服,洗漱完出来,她已经拉开了窗帘,将窗户大开,手里捧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发丝随风轻舞。

    他也倒了一杯水,走到她身旁,“还要去吗?”

    两人沐浴在晨的清新中,李姒乐抿了一口水,当初的开水早已褪去了温度,凉得彻底。侧头,目光悠远地落在远方,除了青黑色的山峰就是老旧失修的建筑,茫然一片,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回过头,将冷水咽下,注视着手中澄澈无杂的净水,“当初我送他去监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不能送他去监狱,那就送他去地狱好了。”

    总好过她一人在地狱中煎熬,怎么爬也爬不出来。

    “所以,你也别惹我,其实我也很危险。”

    她那样仰头看他,晨曦的半缕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映着她嘴角抿出的轻浅弧度,耀出她眼中深藏斑斑点点的涩味,似在清水中洒了晶莹剔透的玻璃渣子,反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

    他想起了那一次她昏迷之前她第一次向他微笑时,也是这般的令他心悸。这哪是危险的黑色毒药,分明是泡在柔水中清润宝石,令他想要靠近,想要把她搂入怀中。

    祁以源迎着阳光微笑,“如果你是毒药,那你就毒死我好了。”

    李姒乐许久都未说话,他低头凝视着她,“还要去吗?”

    去见李魍。

    李姒乐十指紧扣着清凉的玻璃杯壁,从踟蹰渐到坚定不移,“我能,我能,我能去。”

第五十三章 新的案件() 
李魍好像比昨天他们来的时候更苍老了,躺在被老鼠啃坏的残破沙发,与它们融为一体,只是那手里的粉还白亮亮的,像一个死神发出森森阴笑时露出的白牙,缭绕着,环在李魍的周围。

    李姒乐从一踏进这张门开始就冒虚汗,可是她却从来不曾迟疑停顿,一步一步,走到了这里。

    “我想问……”

    她像一个胆小的偷窥者去努力正视李魍的脸,这十年来,她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这才发现,这个人与曾数次次出现在她噩梦中的人已不再相似。话说出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哑,她握着拳头,紧闭上眼睛,又睁开,深吸一口气,一次吐出来,“我想知道我有没有兄弟姐妹。”

    她能主动找李魍说话已经是个奇迹,可是吸粉中的李魍完全沉沦在毒品的世界醒不来,醉生梦死,祁以源夺过他手里的粉,他却像一条不要命的狗一样朝粉扑去,随落地的粉滚落,在地上爬着,抹着,嗓子却干哑得像含了一千颗沙子,“我的粉!我的粉!”

    祁以源嫌恶地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手,“姒乐是不是双生子?是不是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李魍已经不惜伸出舌头舔着在地上的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祁以源眉毛一拧,一只脚踩在了粉上,“说!”

    李魍眼睛瞪大死死地瞅着,颤抖着手去掰那只皮鞋,掰不动就伸出一只手指去抠鞋下的粉,“没……没……没有……”

    李魍的舌头就要舔到他的鞋,祁以源赶紧将脚松了,一脚将他踹开,又踩在他的胸口,“你给我说实话!”

    李魍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一样在地上两腿乱踹,动不了,就扭着头,手拼命地朝粉伸去,“没……真没……”

    “你确定?”

    “确定。”。

    “你敢说谎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没有,真的没有,她不是!她没有姐妹!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现在的李魍,估计是给他一包粉让他从楼上跳下去他也是愿意干的,他的眼里只剩下这些东西了,“粉……我的粉……”

    出了屋子,风吹散了她身上的冷汗,李姒乐好像觉得并没那么热了,可是她却更加沉闷,李魍一口咬定她不是双生子,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她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除了李魍之外还有一个与她存在着血缘关系的人还是不希望再有相关人等的出现,总之她现在心里很堵塞。

    她的学业还要继续,她只能回到她读书所在的a市,可是几天之后,冯恽又来到了她们学校,穿的是一身笔直的警服,将要踏上祁以源车的李姒乐拦在了外面,“李姒乐,祁以源,请你们两位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李姒乐瞅着冯恽一身行头,脸色生起了疑色,公安局上方已经不允许他再调查她,现在他这个样子来,难道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与突破?或者是……又发生了新的案件?

    李魍死了。

    当冯恽将这个消息告诉被传到公安局的李姒乐时,他仔细观察,却从她的脸上得不到任何东西,因为她的表情异常冷淡,他已经有些不知道到底该从何下手审问她,手中的笔被他灵活地转动了一圈,又被他紧紧扣住,“李姒乐,李魍在家中突然暴毙,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自从他从那次被祁以源骂了之后,他就再一次整理了李姒乐的生平信息,通过调查他查到了李魍这一人物,并且找到了他的住处,可是等到他到达时,李魍已经死在了家中,就算李姒乐和李魍两父女关系不好,可是突然听到自己的父亲死亡的消息,她不会伤心也正常,但总该觉得惊讶吧?

    李姒乐就那样坐着,轻轻摇头。

    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李魍这个人在她的生命中刺下了抹不去的沉痛烙印,同时也让她将他变成心中一毛不值的无关紧要,他的生死于她来说已经完全无所谓,就像曾经进入呼吸道中的一缕空气,走了也就走了,并不会觉得有失去什么,何况她还是一个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人,冯恽就更加不会发现什么了。

    她先前是见过李魍的,李魍那个样子,当时就让她觉得他离死亡已经不远,所以今天听到他死去的消息,对她已不是一件意外的事。

    “李魍胸口有淤痕,疑是被人殴打所致,在他死亡的前两天,曾经有人看见你和祁以源进过李魍的住所,你们两个去那做什么?”

    胸口?殴打?当时祁以源确实是踹了他一脚。

    “他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李姒乐并未回答冯恽的问题,这也是她进这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冯恽审视着她,“吸毒过度。”

    “既然是吸毒致死,那跟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关系?”李姒乐猜得到,长期吸毒的人会有走向死亡的可能,祁以源那一脚还不至于令李魍致死。

    话虽如此没错,但是……冯恽腾地站了起来,嘴上的话转为斥责,“可是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被人踢过的伤痕,你能说这与你们无关?我们也调查过附近相关的居民,他们说你根本就没有兄弟姐妹,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与你dna重合的另外一个人,案发当时与闫禹鹏接触过的那个人就是你!你为什么要撒谎?你是心虚了吗?李姒乐,你到底要隐瞒什么?是不是想隐瞒你其实就是杀害闫禹鹏的真凶这件事?”

    所以,调查李魍一事是假,借机盘问闫禹鹏一案才是真,李姒乐并不多做辩驳,只是说:“我有不在场证明。”

    dna的事她不知道,也弄不清楚,但是她自己做过些什么没做过什么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她没杀人,自从在校门口见过闫禹鹏一次后她就再也没与他有过任何接触。

    “我们警方有过调查,祁以源曾经使用见不得人对闫禹鹏进行报复打击,你觉得我们警方会相信这样一个人替你做的不在场证明吗?”

    当天除了她的丈夫,就再也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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