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之娇妻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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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娇妻别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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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飞到了我脸上,但是如果我今天从这走出去后被人杀了,从我身上可以检测出你的dna,冯警官,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被你杀的,不是吗?”李姒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力,温和柔弱,可是说出的用语却是一针见血。

第四十九章 查明真相() 
狡辩!狡辩!

    冯恽被呛得脸一红,微微离李姒乐远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更加声色俱厉,像这种犯了罪也死不承认的犯人,他见过不少,是该对她使用使用强硬措施了。

    他手掌往桌子上一拍,准备对她严声逼问,审讯室的门却被人打开,一中年男人满脸急色从外冲了进来。

    审案的冯恽和另外一个警察马上就将腰杆挺直了,“局长!”

    被称作局长的人先是看了李姒乐一眼,又看了审案的冯恽两人一眼,说:“把她放了。”

    冯恽脸色大变,“为什么?”

    这可是犯人,十有*就是这件谋杀案的凶手,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了?

    “她不是犯人。”局长说。

    在警察局长的后面是祁以源,他走了进来,目光在拷在李姒乐腕上的手铐上轻瞟了一眼,瞬间就冰冷了下来,“将手铐打开。”

    “她当时一晚上都和祁先生在一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不是凶手,赶紧把她的手铐打开!”局长严肃地命令说。

    “这个人是他的丈夫,他给她做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可靠,她的dna和死者指甲里的皮肤碎片的dna完全吻合,她和这个案件有莫大的关联!”冯恽目光从祁以源身上掠过之后,义正言辞对着局长做着反驳。

    局长心里冷汗直冒,瞟了祁以源一眼,又坚定地说:“放人!”

    从公安局出来,坐在祁以源的车上,李姒乐仍是心情低落,祁以源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说:“没事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找你。”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那么急且狂,在空中肆虐,像石子般噼里啪啦砸在车上,树上,屋上,冲刷着一切,又像一块朦朦胧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

    车前的雨刷不停不歇地来来回回,夜幕来临,窗外的都市逐渐亮起了灯火,雨珠在车窗上散了又凝,凝成一条条小溪,停顿了,又继续了,曲曲折折往下,蜿蜿蜒蜒,汇成一道雨帘,模糊了窗外的风景,李姒乐侧头望着窗外,只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光点,色彩斑斓,却又影影绰绰,怎么也看不清黑夜掩盖下的到底是什么。

    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永远不够缠绵,第二天旭日就普照了整个大地,李姒乐今天没有戴眼镜,穿了一条背带裙套白t恤,一头齐肩柔发披了下来,一边的发丝别在脑后,抱书立在成林的树荫下,青春校园,可是简款的钻石耳钉又给她添了一份淑雅的女儿味儿,到底是即将要毕业的人,就再也不是那个刚踏进大学的懵懵懂懂的女学生了。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看她的样子谁会把她和一个杀人疑犯联系在一起。冯恽站在远处对着她细瞧了许久,才敢确定是她,这次他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衣,长裤配短袖,健康阳光,完全与大学的校园融合在一起,“李姒乐!”

    “嗯?”

    李姒乐闻声扭头,与刚入学的那段时间比,她的肤色已经褪去暗沉,提亮了不少,不再看上去像是个营养不良的孩子,莹白如玉的肌肤也就是如此,只是艳阳让她微眯了眼,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她身上,仿佛整个夏日的明媚的阳光都在她那双眨着的眼睛里了。冯恽跑过去,在心底再一次提醒了自己不能被她的外表蒙蔽,“你以为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吗?”

    李姒乐将他的着装看在眼里,看来公安局是不让他再来查那个案件了,可是他自己却不罢休,“不以为。”

    冯恽暂时噎住,这真的是一个难搞的嫌疑犯,“我一定会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就是杀害闫禹鹏的凶手。”

    “哦。”她气色较之以前是有了很大的改善,也长了一点肉,不再像根将近枯萎的竹竿,可是却依旧消瘦,唇色总是没有血色的白,风撩起她的裙摆,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一吹就倒。她绕过他,抱着书往前继续走。

    “站住!”冯恽追上来又挡住她的去路,这真的是一个没人性的犯人,面对他竟然没有一点害怕愧疚之心,“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抓捕归案!”

    “嗯,等着你查明真相的那一天。”

    查吧,查到真相就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李姒乐刚踏出一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拉住了她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会是谁。

    祁以源紧护着她,冷面对冯恽,“案发当时她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不是凶手。”

    “那dna你又怎样解释?”冯恽丝毫不畏惧祁以源,脸上的傲气也张扬而出。

    “蠢货!”

    “什么?”

    冯恽被祁以源突如其来的骂语骂得如丈二的和尚,又气又不明所以,他竟敢骂他,他哪里蠢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吗?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有dna会相同的两个人,但是他们警方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难道他们的资料有出错?

    冯恽还想再追问,祁以源却已经紧抿着唇拉着李姒乐大步流星地上了车。

    车一路行驶,车内悄无声息,李姒乐抬眸看了一眼前方车外的风景,突然立起上半身往四周张望,“你要去哪?”

    祁以源瞧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李姒乐,颇有些无奈,他都已经超出原有车程快半个小时,她竟然现在才发现他不是载她回他们的住所,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有事放在心里,却什么也不说,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她,若是换做别人,他一定不会理睬,“你不想去问问他吗?”

    李姒乐心如被一双铁爪抓了,垂着眼,世界上会有两个dna相同的人,那就是双胞胎,她有没有双胞胎姐妹,她的亲身父亲应该最清楚。

    李魍……

    李姒乐眼中一片暗沉,从小到大,她的记忆中就只有父亲,从来没有过亲生母亲,也没有过什么兄弟姐妹,她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怎么会连亲生母亲的一点信儿也没有,没有照片,没有电话,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母亲呢?

第五十章 她的疯狂() 
祁以源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目光还是落在车前,可是手掌却那么宽厚,“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车平而缓地行驶着,李姒乐打开窗,风吹了进来,车已经出了市区,道路旁立着两三棵松树,虽只有人高,扑满了灰尘,可却仍是那么盎然挺立着,“他现在不在监狱。”她凝望着那些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他现在在老家。”

    祁以源的眉头微微皱了,加大油门,改变了行驶路线。

    屋子的窗和门都敞开着,像一间张开着大嘴的鬼屋,等待着吸食人的性命,李姒乐伫在大门口,止步不前,祁以源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踏进了屋里。

    房间很昏暗,家具的摆设还是和李姒乐的记忆中一样,只是终究抵不过沧桑的岁月而陈旧褪色,房间很小,只需一眼就能将整个客厅一览无余,但是并没有人,祁以源将李姒乐护在身后,牵着她继续往里面走,经过门时,他微弯了腰,门框上的蜘蛛网才不至于沾到他的身上,蟑螂老鼠在地上乱窜,俨然已经成了这里的主人,一股尸臭味和馊味扑鼻而来。

    祁以源掏出了胸前的帕子给李姒乐,空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往房间里面望去,遍地狼藉,找不到一完整干净的地方,最里处靠窗的床沿上有一黑色的后脑勺,乱糟糟的头发已经打了结,地上伸出了半只脚,那里好像有一个人靠着。

    他将李姒乐的手握得紧了,却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李魍还在云里雾里,手里捧着一包粉,贪婪地吸着,有人进来却不自知,两颊深凹进去,更显得那双眼睛像死鱼眼一样凸出,直挺挺的骨架上粘着一层皱皱巴巴的皮,像一具干尸。

    直到祁以源完全出现在他的面前,李魍才抬起了眼皮,他神情恍惚,甚至有些让人怀疑是否还神志清楚,可是看到祁以源,他脸上还是迅速涌上恐慌,枯枝一样的手紧抓着粉护在怀里,“你……你……”

    祁以源一脚踢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是谁让你出来的?嗯?”

    伤害他家姒乐的人,就应该好好待在牢里受尽一辈子的痛苦折磨,怎么可以没有他的允许就从牢里出来?

    生了锈的铁盒子叮铛一声轰响,李姒乐心里也随之叮叮咚咚,害怕得紧闭上了眼睛,心中的颤动透过被握住的手传到了祁以源心里,祁以源回身将她抱进怀里,不管此时心中有多暴怒都被死死压在心底,抚摸着她柔声安抚,“别怕,我在。”

    少时的记忆,祁以源的疯狂,一点一点清晰而又争先恐后地挤入李姒乐的脑中,让她头痛欲裂,在她的这一生中,她就是在这里,被李魍一次又一次地毒打,一次又一次地用烟头烫,一次又一次地划皮……在这狭窄而又阴暗的空间里!

    不!不要!她不要待这里!

    李姒乐推开祁以源,撒腿逃离这里……

    “姒乐!”

    祁以源追了上去,李姒乐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她要逃离这里,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控制住自己,她不要再受伤害!不要!

    “姒乐!”祁以源跑了几步就抓住了李姒乐的手,扣住她的双肩,“李姒乐!你要往哪里逃?”

    她怎么可以推开他?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当她遇到害怕的事情,她第一个要做的事情竟然是推开她而不是抱紧他!

    祁以源的手就像铁索,抓在她的手上,勒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那是一种被禁锢的滋味儿,小时候李魍将她捆绑在椅子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任凭怎样挣扎也挣不开,她痛恨这种感觉,任何一秒她都觉得无比厌恶。

    “放开,放开!我让你放开,听到没有!”

    她将他的手甩开,胸腔里滋生起一种不可遏制的东西一直往她的四肢蔓延扩散,一直冲到了脑子里,将她的眼睛都冲得猩红,脖子上项链像道枷锁,阻碍了她,她伸手将它从脖子上扯断,毫不留情地往硬邦邦的地上砸去,“滚你妈的!”

    她手上的戒指从祁以源的手臂上划过,留下了一道口子,血珠子就从那里渗透了出来,祁以源有些愣住了,“姒乐,你说什么?”

    “我说滚你妈的!”指上的戒指也像秤砣疙瘩一样禁锢了她,她拔下戒指就丢进了远处的池塘中,“滚!滚!都给我滚!”

    没有人能禁锢她!没有人!

    “李姒乐!”祁以源的脸色黑沉了下去,未脱鞋挽裤就马上跳入了池中,弯身在水里摸行,水不深,刚好到他的膝盖处,可是底下的淤泥却脏了他的裤袜,池水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太阳毒辣辣的,一滴汗从他的下巴滑落。

    他从池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枚戒指,泥已经被他洗干净,他拽着她的手就把它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走开!走开!走开!”

    她怎么也不依,祁以源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犟的样子,简直就是拼了老命跟他作对,拉拉扯扯,还一股子劲儿,怎么也套不进去,他失去了耐心,将她死死地按压在车身上,“你还想要怎样?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都结婚了你还想要怎样?”

    戒指和其他东西不一样,不能随便扔。

    李姒乐不服输地瞪着一双眼睛,池塘里的水沾在祁以源的手上,又染到她手上,黏湿湿的,还有一股腥味儿,他裤子上的泥蹭到了她的腿上,更是让她莫名的烦躁,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全都是狗屁!她李姒乐在淤泥中沉浸了大半辈子,和李魍一起生活了十来年,身上流着和他相似的血液,就算爬出来了,也终究是干净不了了。

    就像刚才一样,即使她平常不爆粗口,可是一旦要骂起人来,好像满肚子藏着的都是一些污言秽语,争着吵着要跳出来,因为那时候总是有那样骂她的人,今天这个说一句,明天那个说一句,没完没了,层出不穷,她就这样积压着,一直积压着。

    她的指上已经套上了属于他们的戒指,上面刻有对方的名字首字母缩写,她也不再动了,可是祁以源却压着她不敢松手,现在的李姒乐简直就是一只大公鸡,竖着毛就是要跟他斗。

第五十一章 你怎么了() 
阳光渐渐弱了,斜照在祁以源的脸上,他常年守在家中,所以肤色异于平常男人的白,现在一下午的时间,他好像突然之间被晒黑了许多,李姒乐从来没见过他流汗流成这番,以前他也会按时健身,家中配置有专门的健身房,可是每次运动完他都会马上用毛巾擦拭,然后再洗一个澡,身上总是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汗味儿。

    他的衬衫已经湿了,李姒乐盯着他脸上的汗,一直流,一直流,从额头流到面颊,又流到下巴,就要滴下来,她终于动了,别过了脸,那滴汗便从她的面颊一擦而过,滴入她凌乱的发中。

    铃声清清泠泠的响起,手机在他们紧贴的身体间震动,李姒乐挣了挣手腕,祁以源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她身上没有口袋,也没带包,就这样被他临时从学校里带到了这儿,所以将手机暂时揣在了他兜里,她被腾出的只有右手,而手机却在左边,他又压着她不放,她只能绕过他,环着他在他的大腿上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掏了出来,放到了自己耳边,“喂,爸爸。”

    “姒乐。”李姒乐不是个主动的人,但是与家里人分隔两地这么多年,就算没有什么事,李大山夫妇也会按时隔一个星期给她打一个电话过来,“在干嘛呢?”

    “没干什么,在玩手机。”

    李姒乐拧着眉,祁以源俯头去亲她,她别开脸,那吻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和你妈今天看天气预报说你们那边明天会降温,你到时记得添衣服。”

    “叫她去多买几件衣服,女孩子要打扮得漂亮点才行,特别是她长这么漂亮,不穿漂亮衣服简直就是糟蹋,到时候得让咱松花镇的男的从咱家门口排到大长江去,别舍不得花钱,少了钱就找家里要。”李大山话后柳存梅又在那边喊。

    “呵呵,你妈就是个大嗓门。今年的水果卖得特别好,今天我又接到了一单生意,奔驰的,给了我不少钱,估计再过两年咱们就能把欠小祁的钱还了,到时你又毕业了,找了工作,咱家的日子就好过了。现在你别找那么多兼职,年纪轻轻的,怪辛苦的,国庆的时候会不会有时间?会回来吗?”

    李大山憨傻憨傻的,李姒乐仿佛看到了他淳朴笑容上被岁月无情刻下的皱纹,曾经乌黑的头发估计又要添上几缕银丝了,她暑假并没有回去,只是将兼职的钱全都给他们汇过去了,不知道他是否还抽纸烟,是否要细细掂量着烟丝的多少才将烟丝卷入烟纸中,是否还将未抽完的烟卷灭了又重新揣回胸前的蓝色布衣口袋里?那双粗手上的茧估计又要厚了,以前冬天下了晚自习回到家,柳存梅去给她打热水,他就是用那双手,脱了她沾雪的靴子,抱着她冰冷的脚塞到自己温暖的肚皮上,一边搓着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搓一会儿就不那么冷了,看你跟块冰块似的,还是我身上热乎,等下你妈来了,好好用热水泡泡,晚上你就跟你妈一起睡,让她给你暖被窝,明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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