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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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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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是吗?”

    朝南又仔细检查了一边,在看到最先刺杀赫连宵的那两人面庞时,朝南说道:“这是澜王府的死士。”

    当今世道,上至皇宫,下至商贾,都有明卫跟暗卫之说,就拿煞王府来说,明卫便是朝南朝北这样的,而未则属暗卫,明卫的数量朝廷是有限制的,而暗卫则不同,暗卫通常是各家私养的,数量,那些人的能力均只有自家才知晓。

    除非旁人有通天本事,能了解到别家的暗卫来源跟能力,当然,这些事情却是瞒不了赫连宵的这几个属下的。

    澜王府的暗卫开始同样是廖家训练的,这些人后来则被赫连澜带走,而后赫连澜亲自请人训练,让他们继而忠于自己,为了区别廖家的暗卫,赫连澜会在这些人的左臂处刻上一个黑点。

    这些事当然是由训练这批暗卫的人口中得知的,各位看官要问为什么?

    那只有一句话可以解释:任何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了这些人的弱点,你便可得到自己想要的。

    任何东西。

    赫连澜,果然是在找死,他还未来记得找这位澜王,他倒好,自己找上门来了,果真是不怕死的。

    “将他带过来。”

    “是。”未听命后,迅速离开。

    相较于进入煞王府,这座新建的澜王府可就容易的多了。

    未带领几名下属悄然跳进了煞王府,对于赫连澜所住的主院,他们早已经摸清楚,未等人直接进了前院。

    赫连澜卧房内灯火通明,他大概还在等着好消息吧。

    未一扬手,那几名属下立即起身,便要悄然进去,却在这时,一道身影映入众人眼帘,这人身着侍卫服,看他肩膀上的臂章,应该是侍卫头领,未眼底闪过杀气,刚准备跳起身来,但见那男子转身,朝后面喝道:“这边无人,走吧,别吵了王爷。”

    “是。”身后传来众人齐声呼应声。

    未疑惑地看着那人,碰巧,那人也正转过头,那人清亮的双眸看向赫连澜的窗户,里面闪烁着幸灾乐祸。

    未虽然疑惑,却也未多想,大概此人跟赫连澜也是有过节的,如此正好,还省了他们的事。

    未带头跃进赫连澜的卧房,刚从窗户进去,只听背对着他们的赫连澜问:“如何了?”

    未面无表情地回道:“死光了。”

    这声音不对,赫连澜惊慌回头,之间窗边站着的是一个陌生黑衣人,赫连澜低喝:“你是谁?”

    未没有回答,而是趋身上前,便要抓住赫连澜,赫连澜虽然看似瘦弱,却也有些武功,跟未相比较,还差些,是以,没出十几招,赫连澜已经气喘吁吁,他低垂着头,敛下眼底的阴狠,突然,赫连澜手一扬,一阵白烟挥洒在空中,未不适地闭了闭眼,赫连澜已经趁了这个机会跳出了窗外,并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当赫连澜跳出窗外,看见外面还站着那么多同样装束的黑衣人时,心下一凉,药粉已经用光,这一回他是在劫难逃了。

    剩余的人将赫连澜拦在中间,举起手中武器,只逼赫连澜的门面而来,赫连澜狼狈躲避,然,对方人数众多,赫连澜逃得狼狈。

    直到这时,那些守卫的这才姗姗来迟,当他们看清场中的人时,便要举剑上前,却被那领头的侍卫挡住,那男子说道:“这些人来路不明,看他们的武功路数,绝非泛泛之辈,你们上前只有送死的份。”

    “可,王爷他…”

    未刚出门便听到那几人的对话,他冷声说道:“你们若是现在离开,我们就当没看见,若是谁活的不耐烦了,大可以过来帮助赫连澜,不过,我保证,你们的下场绝非死那么简单。”

    “你们该死,还不过来帮本王!”

第六十九章 朝北被罚喽() 
当周遭恢复安静后,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煞王府最偏远的厅堂内,赫连宵坐在首位,眼眉低敛着,赫连宵脚旁边是精神抖擞的小二跟小四。

    赫连澜被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硬生生磕到坚硬的青石板地面,发出清脆的闷响声,这也让陷入短暂昏迷中的赫连澜慢慢转醒。

    身下的冰凉,周围强大的压迫力,赫连澜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脑袋也是彻底清醒过来。

    “赫连宵?本王就知道是你。”赫连澜看清眼前的人影时,新仇旧恨,让赫连澜恨不得撕了眼前之人。

    赫连宵摸着小二脑袋的手微动,就连呼吸都跟原本一般,没有丝毫的起伏。

    “你将本王掳来,到底所谓何事?别忘了,本王到底也是大赫亲王,是父皇的儿子,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动了本王,本王明日定会向父皇参你一本的。”若是赫连宵面上,哪怕有一丝的变化,他也好看清形势说话,可赫连宵自始至终未看他一眼,赫连澜只能强自镇定地质问。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静默。

    “赫连宵,你到底要做什么?”越是安静,赫连澜心下越慌,平日在外人面前的分流潇洒再也看不见。

    终于,赫连宵抬眸,暗红双眸流光闪过,看的赫连澜一阵心虚。

    赫连宵薄唇扬起,他吩咐朝南朝北:“将他们抬进来。”

    “是。”两人领命出去。

    须臾,两具尸体被抬了进来,放在赫连澜身旁。

    赫连澜初见那两人,瞳眸微张开,继而又若无其事地转开,面上是刻意堆积起来的怒火:“赫连宵,为何要给本王看这种污秽的东西?”

    冷扫了地上两具尸体,赫连澜终于看向赫连澜,薄唇上扬的弧度更是明显:“赫连澜,你这么说就不怕他们死不瞑目?”

    “本王不懂你在说什么?”赫连澜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动了下身体,许是赫连宵的话起了作用,赫连澜总觉处身体周围一阵冷风。

    讥嘲地看了眼赫连澜的动作,赫连宵懒懒说道:“本王今日找你来不为旁的,不过是让你将这两具尸体领回去。”

    “本王不认识他们,为何要领回去?”赫连澜声音已经变了调。

    “不领回去,那便跟他们一起去奈何桥边相聚,如何?”赫连宵讥嘲道。

    端详着赫连宵的面色,不似作假,赫连澜心下有些惧怕,他瑟缩着,继而试图打亲情牌:“赫连宵,不是,三皇弟,我们是亲兄弟,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呢,我们是真真的血缘关系。”

    似笑非笑地听着赫连澜说完,赫连宵摸着小二脑袋的手一滞,对着小二说道:“去,咬死他。”

    小二闻言,浑身一抖,噌地一下起身,头微微垂下,龇着牙,低吼着就要上前,赫连澜这回是真的急了,他此刻浑身无力,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任由那只畜生咬死!

    赫连澜想也不想,闭着眼睛喊道:“等等!你不能杀我,你难道不想想即墨莲?”

    关系到即墨莲,赫连宵心下凛然,他伸手,阻止住小二,半眯着凤眸,冷声说道:“你何意?”

    “本王想说的是,即墨莲她曾近是本王的未婚妻,如今又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煞王府,世人定然会议论纷纷的,这对即墨莲的名声不好。”

    赫连澜这么一说倒是让赫连宵忆起,自那日抬错花轿后,赫连峥口头说是要颁布圣旨,接过,第二日便是路澈兄妹过来,这圣旨一直拖到如今,而现下,赫连峥想方设法想要至即墨莲与死地,更是不可能颁布圣旨了,而赫连澜的话却对,在世人眼中,即墨莲跟赫连澜却是有一直婚约的。

    思及此,赫连宵心下酸疼,他的女人怎能跟别的男子扯在一起,简直让他愤怒的想杀人。

    “那你有何建议?”赫连宵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赫连澜终于放松了神经,他说道:“以本王之意,不如先请父皇再下一道旨意,解除本王跟即墨莲的婚约,而你便可以跟她公然在一起。”

    说这话时,赫连澜心一抽一抽的疼,若是可能,他不愿放弃那女子,可女子跟生命比起来,他情愿保住性命,有了性命,以后一切还能挽回。

    赫连澜的心思在场的谁人不知,朝北一扬手,讥嘲道:“在下这才知晓原来澜王是个可以利用女子来活命的人,澜王想要用我们煞王府的未来王妃保命,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谁?敢跟本王这么说话?”在赫连宵面前矮人一等他忍,朝北不过一个护卫,竟然讽刺他堂堂王爷,赫连澜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不怀好意地扫了眼赫连澜,朝北看向赫连宵说道:“王爷,属下有个建议?”

    “说。”

    “王爷可以昭告天下人,澜王在跟小姐有婚约之后,还跟左相府二小姐暗通款曲,小姐心善,决定成全澜王跟左相府二小姐。”朝北出了个馊主意:“而且,这左相夫人的为人大概全京都都知晓,有其母必有其女,相信世人定然会相信王爷的话,之后,王爷再顺势告知天下,您跟小姐的婚事。”

    提及婚事,这也是赫连宵近日一直考虑的事,他不能委屈了即墨莲。

    点头,赫连宵终于点头:“按你说的办。”

    赫连澜看着往外走的赫连宵,喊道:“那本王呢?”

    回答他的是越走越近的朝北恶意的笑:“澜王大概还未明白吧,我家王爷已经将澜王的生死送与本大爷了。”

    竟敢派人刺杀,害的要受鞭苦,这笔账,他当然要算的清楚。

    “你们敢,本王可是澜王,你一个贱奴,你敢!”赫连澜惊恐地后退,嘴里仍旧不知死活地骂着。

    朝北面上闪过危险,他极怒反笑:“澜王,你不知道本大爷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叫本大爷奴才,你可真是碰到了本大爷的逆鳞,如此,你就受死吧。”

    就连自家王爷跟小姐都未将他们看做是下人,这赫连澜倒是不知死活。

    “小二小四,上。”朝北看向跃跃欲试地小二,说道。

    顿时两道狼啸声冲破了重重云霄,飞往天际,以及之后凄惨的叫喊声。

    赫连澜断气的刹那,冷宫中已经疯了的德妃突然望向外面,笑开:“澜儿,澜儿,等等娘亲。”

    话落,兜头撞向左边的墙壁上,了无生息。

    ――自作孽不可活之分界线――

    第二日,赫连澜难得起了个早,按照两人昨日商量好的,今日,赫连宵便开始上朝,接受赫连峥的好意。

    赫连宵照旧一身暗红锦袍,谁也别指望他能按部就班地穿着朝服去。

    刚收拾好自己,见即墨莲也起身,赫连宵低问:“你在睡会儿吧。”

    “不用,今日还有其他事。”即墨莲摇头。

    “何事?”事关即墨莲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即墨莲挑眉,琉璃色瞳眸闪过恶意:“谁给你那本春宫图,我今日就找谁算账去。”

    别说是赫连宵,便是即墨莲,也是有极强的占有欲,她同样不喜赫连宵看旁的女子,哪怕是假的都不行,这朝北,是时候该敲打敲打的,竟然带这种污秽的东西来带坏赫连宵。

    赫连宵宠溺地笑道:“好。”

    找来今日即墨莲要穿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期间,还时不时地偷个香,这边无意碰了一下,那边摸了摸。

    即墨莲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赫连宵,失笑:“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准备上朝去?”

    上朝哪有面前的人重要?赫连宵但笑不语,手下小动作依旧没有收敛。

    许是昨夜憋得厉害了,即墨莲心下一软,她立于床上,揽着赫连宵脖颈,十五岁的娇小身材与这样的赫连宵才算同样高,看向赫连宵里面含着千言万语的红眸。

    头渐渐凑近,即墨莲的红唇终于印上他的薄唇,慢慢舔弄,丁香小舌是不是窜出来,加入舔弄的行列,即墨莲特有的味道吸入赫连宵鼻尖,他伸出双臂,将娇躯揽入怀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才缠绵的吻,恍惚间,赫连宵喃喃说道:“今日不去早朝了。”

    一听这话,即墨莲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她的本意不过是安慰下赫连宵,岂知这赫连宵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啊,看来,若是不让他吃到,这家伙会整日缠着。

    也罢,早晚也要有这么一遭。

    即墨莲轻声说道:“今日我就教教你何为洞房花烛,跟着学。”

    “好。”被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到,赫连宵愣愣回道。

    刚穿好的衣服已经没了原本的规整,暗红锦袍飘然落地,赫连宵身上的冷香越是浓郁,他喉结滚动,身上也有原本的温热变为燥热,白皙的胸膛泛着粉红,一看便让人食欲大增。

    即墨莲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伸手拨了拨赫连宵刚劲中带着柔韧的肌肤,刚碰上,赫连宵低吼一声,暗哑说道:“难受。”

    “放心,今日便是谁来了,我也让你感受一番**之乐,记住,这种事情叫做情趣,可以勾起人心底潜藏的情(和谐)欲,将人的感官触觉放大。”即墨莲一边轻薄赫连宵,一边不忘了教他。

    赫连宵咽下喉咙深处的粗哑,低低问:“我也可以这么对你吗?”

    昨夜,因为激动了,他打算直捣黄龙,压根就不知道还可以这么做些前戏。

    即墨莲手向下滑去,赫连宵大喘一口气,又说道:“忍不住了。”

    “不行,我在教你。”即墨莲含糊地说道。

    让他以后还敢不敢接受朝北的那些破东西,即墨莲当然不承认自己是在惩罚赫连宵。

    “那,那你快些。”赫连宵无奈,浑身已经止不住颤抖,只能胡乱地摸着即墨莲的背,声音渐渐弱了:“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放开红唇,即墨莲头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问:“以后还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此刻的赫连宵脑中已然一片浆糊,即墨莲说什么他都只能顺着,遂,赫连宵说道:“不看。”

    “恩,真乖。今日就让你先舒服一下。”即墨莲暗笑。

    手伸向赫连宵的腰带处,嫩滑的小手伸了进去,本打算先安抚一下赫连宵。

    哎,天果真是不随人愿的。

    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响彻煞王府云霄。

    “乖徒弟。”了然的大嗓门简直无人能敌。

    这一生洪亮的喊叫催化了赫连宵的渴望,他闷哼一声,那一股憋了一夜加一早上的积累就这么出来。

    即墨莲笑道:“呵呵,看来以后你还是需要刺激啊。”

    从来不知脸红为何物的赫连宵斜扫了一眼即墨莲,暗红眸中波光闪烁,潋滟迷人,让即墨莲心一跳,下一刻加速运行。

    谁说女子才能用颜色迷惑他人,这赫连宵,绝世之貌,让从来冷情的即墨莲也不禁失神,即墨莲低声无意识念叨:“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耳朵微动,听清了即墨莲口中的话,赫连宵面上红色更甚,不用怀疑,这回是气的,他双手放置于即墨莲腰上,狠狠说道:“我是男人。”

    “知道,刚刚我已经感觉到了。”即墨莲难得有了心思,她调笑道。

    看看,这就是那个淡漠的让人心血都冷的女子,谁信!

    “哼,我就再让你好好感受一番,我作为男人的真正实力!”被即墨莲几次三番的挑衅,赫连宵怒火跟渴望同样膨胀,他将即墨莲压在胸口,让她感受一番自己的再次的冲动。

    即墨莲瞠目结舌,不管是从医学角度,还是从旁人所得的实际经验来看,这男子泄了一回,起码要两刻后才会第二次冲动,这赫连宵倒好,这才多久,会不会是以往憋得太久了?

    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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