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这会子皇后宫中,这个赵国宝上无辖制,难免得意洋洋,便最容易露马脚!”
。
银子的事儿落定,那拉氏的心松快下来,这便又有了余力盯着一众嫔妃们。
皇太后来承德,总要去从前先帝的赐园狮子园去驻跸一些日子。按理那拉氏应当陪着皇太后一同去,可是她惦着京里关于银子的消息,这回便没跟着一起去。
皇太后身边总要人伺候,这便又自然而然给了舒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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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58、皇上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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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舒妃,那拉氏就闹心,“……她刚生下皇子,本以为她这回怎么是都得顾着孩子,自请留在宫里。皇上原本也没想让她来,可是第二天莫名又把她加入排单里来了!看来皇上虽然没给她晋位,却实则还是宠着她的呀!”
“也是啊,人家终究刚生下皇子来,这会子可不是最得宠的时候儿!皇上舍不得她,也是有的。”
那拉氏越想越心烦,抓过迎枕来倚在胳膊肘下,闭上了眼睛。
“她生完孩子已是两个月了,身子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又递上牌子去,重新侍寝了……”
塔娜听着,心下也跟着沉坠坠的,不过塔娜还是幽幽道,“产后恢复,谁敢说这才两个月,怎么是恢复好了,怎么是没恢复好呢……总归她能不能将牌子递上来,一切还都掐在主子手里。主子允许她递牌子,她的牌子才能摆在敬事房的托盘里;若主子不准她递牌子,那敬事房的张铭长几个脑袋才敢擅自做主去?”
那拉氏一双细眼倏然睁开,惊喜盯住塔娜。
“说得好!我就拦着她,叫她满了一百天之后才准再递牌子!谁知道她这刚两个月,身子里头那些脏东西排没排干净呢!”
塔娜倒笑了,“奴才倒想劝主子反其道而行。”
“你说什么?”那拉氏眯起眼来盯住塔娜。
塔娜上前行礼道,“这些天她代替主子,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又不知道这几天舒妃在皇太后身边又闹过什么妖。总归她还惦记着晋位,还想再得皇子,她也唯有指望皇太后帮她。若皇太后那边已经允了她递牌子呢,主子也不好再拦着不是?”
塔娜说着,眼中微微一寒,“她非要侍寝,就叫她去。主子想啊……若是皇上在她侍寝的时候儿,反倒发现染上了她身子里没排干净的脏东西,皇上会不会从此一见她就觉着恶心了去?”
“以一次,换她这一辈子都叫皇上恶心……主子,这笔买卖,咱们是小赔大赚!”
那拉氏面上浮起幽暗的喜色。
“说的也是。总归她刚生养完,月信还没调理回来。她这也是头一次生养,谅她自己对调养月信的事儿也没什么经验……即便月信回来了,日子怕也是混乱的,她自己都拿捏不准。”
“那咱们就赶在她月信还不稳当的时候儿……叫皇上好好儿被她恶心一回!”
塔娜也是垂首而笑,“这事儿在宫里还不好办,终究她翊坤宫值守的御医早已与她一条心。可是这里是热河行宫,此处伺候的御医都是值守在这行宫里的,与各宫主子交往的日子都短,没什么铁板一块去。”
那拉氏忍不住笑意浮起,“还不快请御医来,咱们得好好说说话儿。”
次日起,有了御医的诊断,舒妃的牌子再度被递回敬事房,摆回了托盘里。
那拉氏本以为皇上只要见了舒妃的牌子,怎么着几天之内也该翻一回。可是她却没想到,皇帝直到从避暑山庄起驾赴木兰围场,也没再翻过舒妃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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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59、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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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从狮子园将皇太后迎回,同赴木兰围场。
那拉氏便也回到皇太后身边,不可避免地又与舒妃碰头在一处。
一路上那拉氏都在小心地观察舒妃的言行、神色。可是叫她懊恼的是,她竟然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生养完了之后的舒妃,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依旧是处事端然,对人都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不像她刚有孩子,以及临产前后那段时间的表现了。
“倒也难怪,她刚有孩子那会子,尾巴已是翘到天上去了。以为自己只要生下皇子,进封是必然的。”到木兰围场,一进行幄,那拉氏便有些心慌意乱。塔娜安慰那拉氏,缓缓说,“可是皇子也生完了,她如今还在妃位上。皇上在她临盆前后对她的态度,不啻给她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她心上不管曾有多少火焰,这会子也全都熄灭了。”
“所以她又还是从前那个她,对谁都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只是她这会子这副模样,早已不是从前的超然,反倒更可能是心如枯槁了。”
那拉氏想想,便也点头,“若是这样,那我倒可放心些。我还以为她那颗心坚不可摧,叫皇上这样冷遇,还能保持从前的超然呢!”
塔娜垂首轻叹一声,“都是女子,谁叫皇上这样一番冷遇,还敢做到超然?奴才说句实在的,别说后宫女子,便是前朝权臣,若也是被皇上这样阴晴不定一回,怕也早就写折子请罪了……可是后宫的主位却连这个都没办法写,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那拉氏这才笑了,一拍迎手,“该!活该!叫她美,叫她目中无人,叫她得了个孩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塔娜却垂下眼帘,“……主子恕奴才直言,这会子却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儿。”
那拉氏便忙收了笑,眯眼打量塔娜,自己的脑筋也是跟着转。
“是啊,这会子她自己虽然遭了皇上的冷遇,可是她还有个皇子呢。若论子以母贵,她的十阿哥这会子倒成了宫里身份最尊贵的皇子……”
那拉氏脑海中不由得又倒映过舒妃在皇太后身边那副神态恬静的模样。
“是啊,她自己现在进封无期,可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反倒集中心思只为自己的孩子打算了去!我瞧出来了,她这些天在皇太后身边伺候得格外殷勤,难说不是推动叫她儿子成为皇太子!”
塔娜点头,“奴才担心得正是如此。如今主子防备舒妃,已经不只是防备她一个人;这会子总要多防备一个十阿哥了才是。”
那拉氏心下便之前那的欢喜都被抽走了。
她明白,此时压在她心头最大的石头,依旧还是她这二十年来未解的心愿——儿子,她必须得有自己的儿子!
便如孝贤当年,肯生下嫡子而不顾一切一样。
皇后,正宫国母,其实说到底,有时候当真是皇家的生育机器一般。身为皇后若生不出嫡子来,别说皇上、皇太后、前朝大臣要失望;便是在后宫里,也没了自己的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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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60、不顾一切()
那拉氏的幸灾乐祸,换成了心烦意乱。
她斜靠在金钱蟒缎的大迎枕上,支着手肘闭了好一会子的眼。
半晌才幽幽道,“……不光舒妃有了孩子,金静凇也有了!就算皇上不给舒妃晋位,那嘉贵妃呢?如果她再一举得男,皇上会不会体恤她三十九岁还生养的辛苦,便进了她的位去?”
“那样的话,我这身边儿便有一个活的皇贵妃了!”
塔娜也是蹙眉,“嘉贵妃虽然也是出身包衣,但是总归与令妃还不一样。令妃是内管领下,嘉贵妃却是旗鼓佐领……嘉贵妃身份便比令妃高,且嘉贵妃的父兄、伯父堂兄,在前朝都得用。皇上若非要给她晋位为皇贵妃,怕是皇太后也拦不住。”
那拉氏愁眉紧蹙,愁肠百结钤。
“……不当皇后不知道当年孝贤的苦。我这会子倒是与她,有些心心相通了。”
塔娜轻咬嘴唇,“主子千万别……那已是阴阳永隔的人,况且她生前的千秋生辰,从她册立为皇后开始,整个从乾隆三年到乾隆十二年,皇上每年都下旨‘停止行礼筵宴’……倒是在乾隆十三年,她崩逝之前,莫名其妙在东巡路上给她正经过了一回。如今想来,可真不吉利,倒像皇上故意的似的……”
“生前如此,身在正宫之位,连一次千秋节飨宴都没曾拥有过;即便她崩逝后皇上写了再多诗,又如何比得上活着的时候真正过几天舒坦日子去?”
“主子莫如此相比,主子还是珍重这眼前当下的福分,多享中宫之福才好。”
自从登上后位,那拉氏便避免不了总是被人拿来与孝贤皇后做比。
就算旁人不做比,她自己心里也总忍不住要横向比较一番。
况且这种比较也不是这时候才开始,从前在潜邸时,孝贤是嫡福晋,她是赐婚的侧福晋,这种比较便已经开始了。
慧贤总归是超拔的侧福晋,与她这先帝亲赐的侧福晋还不一样,故此旁人做比,也只是将她来与孝贤做比……她当年初入潜邸时,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便一日一日在那样的对比里,心焦成炭。
她总归学不来孝贤的模样,学不来孝贤不管总能端起一副贤妻良母、凤仪天下的架势来。她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不平,她从不想忍气吞声。
这会子塔娜的几句话,终于叫她心下舒坦了些。她便点点头,“我可没把自己跟她做比。我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比什么啊!我只是在回想,她后来那个七阿哥永琮,是怎么得来的。”
塔娜仔细想了想,“七阿哥是生在乾隆十一年的四月,这样反推月份,那孝贤皇后应该是乾隆十年的七月以后才坐的胎。”
“乾隆十年七月往后……”那拉氏轻哼一声,“我想起来了,那不正是皇上秋狝的年份和月份么。原来孝贤就是趁着皇上行围木兰,才要下的那个孩子。”
那拉氏抬眸望向窗外。
“如今,又是皇上秋狝了……孝贤能做得的事,同样是皇后,我凭什么都做不了!”
那拉氏心意一定,便坐直了身子,盯住塔娜,“上回在杭州得的那两匹纱,可带来了?”
四卷261、弄点新鲜花样儿()
塔娜愣了愣,还是只得硬着头皮纠正道,“……主子,是在江宁府得的。”
那拉氏便眯了眯眼,“哦,是在江宁织造府……不过什么江宁织造,什么杭州织造、苏州织造,总归都是织造,我哪儿分得清哪里是哪里!”
“别说那三个织造府了,便是江宁跟杭州有什么区别,以我看来也不过都是江南之地罢了,又有什么特殊的去?”
塔娜便咬住嘴唇,不敢再多说了洽。
她心下却也其实明白,主子为何要说是在杭州得的那两匹纱了……她也见过令妃身上用过的一条披帛,样式与主子得的两匹极为相似,隐约听说这样的纱料都叫“杭罗”。
她只是不知道“杭罗”内里还可细分高低档次不同的细目去。婉兮的是越王勾践做“倾国之聘”的绮罗,而有些富贵人家便连糊窗子的用的都是“蝉翼罗”。虽说都属杭罗,看着相似,内里却有云泥之别。
既然令妃的便是在杭州得的,后宫怕都看见了;且杭州在前,回程江宁在后,主子自然不愿承认是落在令妃之后。
再说……这两匹纱是怎么来的,主子自然不愿叫外人知道。这便故意推说是在杭州得的了钤。
塔娜便赶紧福身道,“回主子,自是带来了。”
临起驾前,宫里收拾行装,主子莫名提到这两匹纱,非要带上。虽说盛夏七月,穿夹纱的衣袍本是再对劲不过,可是主子却没叫送去针线上给赶制成衣裳带走,反倒是直接带这么两匹纱。
她便有些没想明白缘故了。
那拉氏点头道,“……去叫这个月承应的内管领来,叫他带了这两匹纱出行营去,到外头找个稳妥的裁缝给赶制成一套中衣吧。要窄褃掐腰的小袄样式。”
塔娜有些吃惊,忙道,“主子是叫内管领拿到外头找裁缝来裁制?这是何必?”
外头的针线如何能比得上宫里的?若外头的裁缝做不好,那又该如何交待?
况且此处还不是承德城内,已是到了木兰围场,周遭都是草原、山林,便是能找裁缝,怕也都是周围蒙古旗盟里的。到哪儿能媲美宫里的裁缝去呢?
“主子,咱们虽说在外,可是宫里也带了几个针线上的妇人来……不如还是交给她们裁制吧。”
那拉氏皱眉,“你哪里明白!宫里的针线妇人,做出来的不过是宫里的式样。皇上早看厌了,又有什么新鲜?总归叫内管领送出去,寻那新鲜的式样做来才好……”
那拉氏说到这儿,难得地已是两颊通红。
塔娜讶然了片刻,脑海中也是忽然懂了。
塔娜急忙垂下头去,“……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寻承应的内管领去。”
忠勇公府。
已是七月,篆香的肚子怎么都遮掩不住了。
书房的院子里,后院东厢房是篆香的住处。东厢房分南北两个暖阁,原来是篆香和芸香分住。芸香原来的房间里,这会子便住着玉壶母子。
这日见篆香又要将布条往肚子上勒,玉壶实在看不下去,劈手给夺下来,“篆姑娘,你想要瞒到什么时候去!”………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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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快乐到永远、ca_2004
1张:hhhua、萧歆妤
四卷262、把话说开()
篆香咬咬牙,“这会子九爷随皇上行围木兰……总归我想等他回来再说。”
玉壶听了都皱眉,“皇上行围木兰,按着往年惯例,总要十月方回。如今你这肚子已是显怀,若再等三个月,你这样勒着,怕不勒坏了孩子去!”
篆香自己心下也是刀子绞肉一般地疼。她是当娘亲的,她宁愿是疼在自己身上,却也总归还是怕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儿。
“……总归,我这会子不敢见九福晋,也没脸见九福晋。”
玉壶深吸一口气,上前篆香的手,“交给我。”
篆香惊住,抬眼望玉壶醢。
玉壶点头,“我答应过令主子,一定要好好顾着你们母子。”
玉壶收拾了下,将伦珠交给篆香,自己这便朝正房去。
兰佩刚用过早饭,正呆呆坐在罗汉榻上,百无聊赖,只盯着窗外出神。
九爷五月才回来,七月这就又走了。她的命运仿佛已是注定如此,永远都处在替九爷收拾行装,强撑欢笑送九爷出门,然后用大块大块的时间来寂寞九爷的归来。
此时儿子福隆安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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