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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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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更
皇帝面上依旧淡淡含笑,可是上三炷香时,却有一炷香怎么也点不着了。
这未免有些怪异。
皇帝面色便也是陡然一变,索性将三炷香都丢了开去:“摆驾回宫!”
。
耿氏拜别了皇太后,难免也请了个恩典,到翊坤宫再去看看孙女儿舒嫔。
一进门行礼请安罢,舒嫔便摆了脸子:“祖母这是要做什么?!”
耿氏其实是舒嫔的伯祖母,并非本生祖母,舒嫔的阿玛永寿是过继给耿氏夫妇的。故此舒嫔虽然也是耿氏养大的,舒嫔却一向只尊称“祖母”,并不用旗人更亲近的叫法‘玛姆’。”
耿氏每当听见舒嫔这么叫,心下总有些苦涩。谁叫她也在宫里被尊称一声“耿格格”,可事实上人家舒嫔的本生祖母是君主觉罗氏,乃是康亲王家的八格格呢,那才是正格的皇家血脉,比她尊贵多了。
耿氏便垂下头去:“舒主子这么劈头盖脸冷不丁地问,倒叫我也不知该答什么了。”
舒嫔忍不住一声哼:“我倒乎别的,我只在意兰佩!姑爷的通房丫头赶在前头生下阿哥来,我自然心疼小妹。可是祖母也要明白,傅家一门尊荣,此时却也都系于皇后主子一身。若皇后主子的地位不保,傅恒便失去了倚仗;傅恒如果失去倚仗,兰佩这一辈子又要依靠什么去?”
耿氏不由得皱眉:“舒主子这话,真真儿折杀我了。舒主子难道不明白,我这么甘冒风险在太后老主子跟前说皇后的家事,不也都是为舒主子的前程计算么?老主子疼爱舒主子你,以咱们的家世,舒主子将来难保没有问鼎后位的机会去。”
舒嫔直皱眉:“祖母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这法子如何就敢说奏效?依我看,倒有失急躁了去!”
耿氏面上便也一片黯然:“……舒主子说的是,我这回不敢说思虑周全。可是舒主子啊,我也想思虑周全啊,可是舒主子瞧,我这头上的头发全都白透了……皇太后今年都五十整寿了,我比皇太后还要大着些,我就怕我再仔细计议下去,还没等将舒主子扶上后位,我便……入土了。”
舒嫔心下也是咯噔了一声,瞬即泪珠儿已是掉了下来。
耿氏便也欣慰点头:“这回虽说未必撼动得了皇后,可是总归会叫宫里宫外对皇后起些疑心。舒主子想啊,皇后一向是最爱脸面的人,她便十分不愿意叫那丫头芸香先生下阿哥来。这个侄儿带给她的非但不是欢喜和亲情,反倒是一步错子。”
“这样说来,皇后若不想叫这个侄儿活下来,也说得过去。动手的又是她宫里的女子,那便更加坐实了这个猜测去。皇后主子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宫里宫外都挑不出错处来,便人都说她是贤后,是皇上不二选的贤妻……她将自己的声誉维护得这样好,咱们唯有帮她刺穿这一点去,才可徐图未来。”
舒嫔轻叹一口气:“倒也是。想来兰佩也不喜欢看见芸香和那大阿哥。若是因为这件事儿叫傅家上下厌弃了那芸香母子去,对兰佩也没什么不好。”
455、请求()
10更
耿氏这才欣慰一笑。
“我倒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这么简单就认下来了。原本还可以将篆香也给牵连进来……如果因为那一件小事,同时除了芸香和篆香去,那对兰佩才是最好。”
舒嫔不由得一愣,转眸望向耿氏去。
“……这总不会,是兰佩的心思!她从小那么乖巧、柔软的人儿!”
耿氏却是叹息:“舒主子如今身在嫔位,自然不明白兰佩的心。想当初你们姐妹两个是一同太后老主子留了牌子的。你是姐姐,直接封嫔;她即便是要在你之下,至少也是直接封贵人。有太后老主子的扶持,你们两个将来的前程都何止嫔位了去?”
“可是哪儿想到皇上却莫名下了旨,将兰佩指给了傅恒去……你道皇上是受了谁的挑唆?若不是皇后亲自为自己弟弟请婚,皇上至于违了太后老主子的心意去么?”
舒嫔轻轻垂下眼帘:“祖母是说,兰佩到了如今的处境,并不甘心?”
耿氏叹口气:“若傅恒身边没那几个丫头,如果不是芸香抢先生了阿哥;又或者说,如果不是婚后,傅恒对她不是那么冷淡的话……她又何苦有这些不甘?”
耿氏偷瞄舒嫔一眼:“说到底,她一切的不甘,不过都是来自那傅九爷的心她身上啊……她自然想知道九爷的心在谁那,那么首先自然是那两个丫头了。”
慎刑司内堂里,婉兮伸手一把庆顺嬷嬷的手。
面色纵然苍白,两眼却是灼灼黑亮。
“嬷嬷是说准了,要给小的用这猫刑?”
庆顺嬷嬷不由得一眯眼:“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婉兮不由得一声清笑:“小的之前问过嬷嬷的口实,嬷嬷也说得明白:这慎刑司是宫里的,便办事都要按着大清的刑律来。所谓刑律,便要犯什么罪、对应什么刑,这便都是有明白的规定,理应按律行事,由不得嬷嬷信口开河,随便给改了的!”
那庆顺嬷嬷便也眯了眯眼,不得不承认。
这是皇宫里,自然事体都有明白规定,她就算掌刑,也只能按着固定规条行事。
婉兮面色纵白,却轻轻笑了:“嬷嬷认了就好,那就说明小的犯下的这罪过,只能施行猫刑。嬷嬷是没道理再换成旁的了!”
庆顺嬷嬷哼了一声:“即便是,姑娘又能怎样?”
婉兮忽地勾了勾手指头:“还请嬷嬷借一步说话。”
庆顺嬷嬷摸不准婉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朝那几个嬷嬷点了点头,跟着婉兮朝远处跨了一步。
婉兮便轻笑着附在庆顺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
几句话后,庆顺嬷嬷便是猛然面上变色!
婉兮却放松下来,轻轻按了按庆顺嬷嬷的衣袖:“好嬷嬷,不管怎样我也都是皇后主子身边的女子。受刑是我应该的,却没脸面叫更多人瞧了去。损我自己的脸面不要紧,倒不知几位嬷嬷日后要如何面对皇后主子了。”
她深蹲哀求:“只求嬷嬷单独替我施刑,好歹顾全了皇后主子和小的一点脸面去。”
456、受刑()
1更
庆顺嬷嬷回头看那几个人,也是一脸为难。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kaNshge。lā
可是那几个嬷嬷谁不是人精儿,谁愿意夹在皇后和太后中间去。故此那几个都摆手:“罢了,罢了,姑娘年纪小,怪可怜的。我们便不看着了,庆顺你单独施刑便罢。”
一个经验老道的精奇嬷嬷,处置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又有什么难?
听了这回话,庆顺嬷嬷的面上倒是约略有些难看。只是其他嬷嬷们也并未多想,只道是庆顺也不想单独得罪了皇后去,总想拉着她们几个一处,当垫背的。
倒是婉兮乖巧道:“嬷嬷便带小的去吧。小的自会乖乖受罚,绝不敢叫嬷嬷为难了去。”
。
庆顺嬷嬷无奈,这便引了婉兮到厢房去。
不多时,那几个嬷嬷便听得猫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几个精奇嬷嬷便知道,是那猫儿被塞进腰带里去了,猫儿乍然受惊,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接下来,那猫儿就该拼命奔逃了。也即是说,猫刑开始了。
几个精奇嬷嬷互相都没看一眼,都自顾着看着自己的脚啊、手的。她们虽然被这差事早锻炼得心狠手辣,却又何尝不明白自己这差事都是得罪人的?故此没此施刑,虽说心底有那股子说不出来的痛快,可是痛快的同时,难免不多少掺加着些儿后怕。
更何况刚刚那女子脑袋有些过于激灵,里外里好几回问庆顺的口实,就是想坐实了她们这边儿所用的刑罚,究竟符不符合大清律例。
她们自己心下自然知道的,她们惩戒官女子的手段,哪儿能用大清刑律上那些?
况且官女子都是出身内三旗的,皇上是可以赐死,其余内廷主位却最严重不过给撵出宫去罢了,并无刑责的权利。她们不过是替那些主子们,用些阴暗的手段出出气罢了。
。
果然,过不了多一刻,便传来那官女子尖利的惨叫。
不过就只一声儿,便湮灭于寂静中去了。
她们自然也都明白,定是庆顺出手死死捂住了那官女子的嘴去。
这究竟是宫里,大厦连屋,若叫个惨叫声传遍了,成什么体统去?
况且嘶叫和哭喊还能减轻人的痛楚,她们就更不容得。非得要受刑的官女子死死闭上嘴,将那受刑的痛楚都囫囵个儿体会完整了才行。
半晌,厢房里终于没了动静。几个精奇嬷嬷这才互相看了一眼。
知道那女子八成是已经昏过去了。
几个人还都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都道:“唉,那姑娘受苦了。可是谁叫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在宫里坏了主子的规矩去呢?咱们这也都是迫不得已。只盼望着姑娘这回可长了教训,下回再不来这儿了罢。”
她们是精奇嬷嬷,可是首先是女人,还是宫里的妇差,故此她们在面儿上绝不愿意露出残忍来,反倒说话慢条斯理,做事儿轻手慢脚,极想做出一派慈祥之态来。
当中一个叫“双全”的嬷嬷摆了摆衣袖:“咱们就当是给二喜出一口气了。一起进宫来当差,多少年的老姐妹儿了,本来在皇太后主子跟前也得脸,却活活叫这个女子给坑害了。咱们得还二喜一个公道,现在算还完了。”
457、扭曲()
又耽误了半晌,庆顺方开了厢房的门儿。
一开门儿,那猫儿先“噌”地蹿了出来。一出来便立即钻到墙角去,窜上一棵矮树,便上了房。几个纵身便已没了踪影。
双全等人便都悻悻地叹了口气:“瞧,棒子都给吓坏了。”
“棒子”是那猫儿的名儿,也正符合她们这慎刑司执掌刑罚的身份。
庆顺这才跟着走出门儿来,有些疲惫地吩咐她们:“去请寿爷来接人吧。姑娘长完记性了。”
双全这便亲自出门儿去叫传话的小太监偿。
剩下的精奇嬷嬷不免凑上来,悄声问施刑的情形。
庆顺叹口气道:“还不跟往常一样,又能闹出什么新鲜的来?不过你们放心了就是,我这回更是小心,没叫露出血迹来,咱们自然也好交差。”
少时寿山带着小太监来了,寿山跟庆顺寒暄着等在廊檐下,两个小太监进去将婉兮给架出来。
寿山含着一股子没办法描述的笑意,两个眼珠子便直盯到婉兮身上去了。
婉兮看着完好无损,脸上身上哪儿都没有血迹,只是两条腿迈不了步。出门槛的时候,干脆是被两个小太监给拖出来的,腰那以下仿佛都是死的了。
再看婉兮面上,那一张脸当真跟金纸似的,双眼紧闭,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寿山这便笑得更愉快:“庆顺啊,你的手法越见好了。”
庆顺自然顺着话茬儿说:“瞧寿爷说的!皇太后老主子的懿旨,奴才们还不拼尽了这一身的本事去,总归要给太后老主子料理得妥妥帖帖的才行?”
寿山抬手挠了挠额角:“回去需要养几日啊?别回头站都站不稳,倒给太后老主子惹罗烂。”
庆顺便乐:“寿爷惯会说嘴!方才还跟我说我的手法见长了呢,回头就又忧心我没办好了差事!寿爷啊你就放心吧,没人比咱们更知道分寸,姑娘们总归是旗人家出身的姑奶奶,哪儿能跟外头似的折腾?她现在这样儿更多是吓的,半个时辰后,待得回到本主儿宫里啊,那就该精神了。干活计是不打紧的。”
庆顺说着俯到寿山的耳边:“寿爷难道不明白,这猫刑的精髓倒不是什么皮肉伤……要的是姑娘那命根子去么?”
寿山一听,眼睛便也贼兮兮一亮。
宫中的官女子,从十三岁入宫,当然都是黄花儿的姑娘家。猫刑之狠毒就在于这一折腾,若狠了能破了女子们的身子去……这样便也等于是最阴狠地毁了姑娘的一生去了。
即便有些未必那么精准的,说不定也能叫姑娘将来没法生育了去。
寿山便跟是他将姑娘给破了似的,有那么股子难以言传的痛快。
他便左右瞧瞧没人,故意摸了庆顺手腕一把:“你这个狠心的婆娘!”
两人低低私笑,被两个小太监拖着走的婉兮却悄然睁开了眼睛,无声回眸望了过去。
太监是不全乎的人,可是宫里的太监却未必都是小时候儿就进宫挨了刀子的,有的都是有了些年岁,甚至曾经娶过老婆,后来才自愿进宫来的。寿山就是一例。
故此他的那个心还没全死。
而庆顺又是孀妇,在宫里也难免寂寞,于是两人之间这些摸摸索索的事儿也不稀罕。
458、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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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
内务府在紫禁城的东边儿,将婉兮往位于西六宫的长春宫来送,走了一段不短的路。
寿山专拣着人少的路走,一直回到西六宫的地界儿,才叫婉兮停下。他笑眯眯凑上来道:“姑娘跟着精奇嬷嬷学了规矩,可记住了?”
婉兮咬着牙点头,勉强算作答应。
那寿山却不肯放过,无声笑着道:“姑娘得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姑娘是真记住了?”
婉兮勉强抬头,眯着眼睛缓缓盯了寿山一眼,这才虚弱道:“回到本主儿宫里,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儿。咱们都是当奴才的,主子给的罚,是叫咱们得教训、长记性,如果回到本主儿身边儿还装病病殃殃的样子,那就是不诚心受了主子的教诲。那刑就白受了,回头还得多受几回。”
寿山这才满意了,“看你这口齿还挺清楚的,便是脑子还没混浆了。”
婉兮强撑着回到长春宫门口,还勉强朝寿山福了福身,这才万般痛楚地走进了角门去。
寿山一直看婉兮的身影没入了宫门,这才拍了拍手:“行了,差事完了,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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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就在门内听着,扶着门扇儿缓缓站直了身子。
之前的疼痛、虚弱之态一扫而空。
他们不是希望她回到长春宫里,也别表现出病病殃殃的姿态来么?她便顺了他们的心意。
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后院,不过还是微微慢下脚步来。
好歹也要多少露出一点端倪来,否则该叫有些人多么失望了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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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从雍和宫归来,皇帝进了养心殿便叫李玉说话。
皇后则不慌不忙地回了长春宫,只先叫献春回话。
献春当着皇后,将婉兮被太后宫里的人带走的事回禀。皇后这才点点头:“婉兮已是回来了?她可说了都经了什么事?”
献春说来眼圈儿已是红了:“她回来什么都没说,只说是太后老主子问了问她做宴花的事儿。可是奴才旁眼瞧着,婉兮仿佛是受了刑,那脸色跟白纸似的,走路也不利落。”
皇后坐在炕上,仰头望着头顶的彩画。
许久才说:“献春,本宫知道,你是希望本宫能将婉兮叫来问话,问清楚了,然后再替她做主。”
献春难过地出下头去:“婉兮是咱们长春宫里的人,又是九爷那般殷殷托付的……主子这一回若不替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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