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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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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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幕遮看到我的这副动作,在我十分不解地情况下不忍地转过脸去。

    我吃着开心,吃着放心。乐滋滋地由着苏幕遮带我去任何地方,我都放心的。

    反正苏幕遮不会将我卖掉!

    不过,外面这样热闹真的在*着我出去。像我这么随和(ea)(容易*)的人,真的按耐不住了……

    我一把拉着苏幕遮的袖子,笑的奉承:“我们苏公子*倜傥,风姿卓越,帅若天人,每天都被自己帅醒……”

    “继续,你继续说……若说不出百个形容词,今晚的饭怕是可以省了。”苏幕遮打着我题字的扇子,却对我说这样恨绝的话。

    我暗自握拳。

    宝宝心里苦啊……宝宝无处诉啊……

    我咬着嘴巴,嘴唇颤抖~眼泪硬是让我逼了出来。想当年本宝宝还是本宫的时候,只要我这样夸赞白翎羽,他都会叫我说人话,哦不,问我到底有什么想要的。然后我说出来,他都会给我。

    而现在,我的晚饭堪忧……

    我的内心简直比哔了狗了还要心塞。

    苏幕遮就这么含笑着看着我,似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豁出去了,摆着苏幕遮的袖子,语气哀求:“嘛~!我想出去玩儿,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苏幕遮听到了答案,莞尔道:“歌儿的请求,自然答应。”

    在我的欢呼声下,苏幕遮随我下了马车。我就那么一蹦一蹦地到处乱逛,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我跑到哪里,苏幕遮都能准确地找到我,并且现在我的身后。或者为我付钱,或者为我付钱,为我付钱!

    正当我在簪子铺看簪子花样时,一个淡蓝色蝴蝶簪引起了我的注意。

    正当我伸手去拿时,竟被抢先了。

    只见司马明月清丽姣好的面容,美目端详着眼前的簪子。

    而让我诧异的是白翎羽,他一身蟠龙袍玄色衣,发冠是暗红色中镶蓝色猫眼石。一双星眉剑目,那双烁烁黑眸此时正看着司马明月手里的簪子。他负手而立,觉得看不太清又走近了几步贴的司马明月更近,这个动作让司马明月有些娇拗地笑了起来。

    我下意思地抓住苏幕遮的袖子,苏幕遮感受到了我的退怯,抓住我的手握了握。

    司马明月感觉到了身边有人,美目流转。在我面前上下打量,却让我觉得她的目光像是一根根细针生生插入我的身上。

    美人一笑,拿着簪子放到白翎羽手里,轻声说道:“这个女子与皇后娘娘倒是有八分相像呢……”

    白翎羽将簪子斜斜插在司马明月的发鬓上,还未开口,我便急急说道:“你们说的什么皇后呀?”

    两人之间我的话就像一抹薄烟,白翎羽端详着美人的颜,语气颇为温柔:“怎么可能。我的皇后重病卧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幕遮不经意转身,直接将石化掉的我拖着走了。

    我感觉自己睁着眼睛,连睫毛都在微动。闭着嘴巴,半天没说话。

    就练苏幕遮特地给我买的冰糖葫芦我都没兴趣吃了。

    刚刚来这里,想遇的没遇到,不想见面,最害怕碰面的偏偏却造化弄人。

    我造了什么孽啊……

    苏幕遮将我抱在怀里,安抚般地轻拍我的后背:“这些天赶路你也累了,先回客栈休息会儿,晚上我带你进宫参加晚宴。”

    我默默受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苏幕遮一介布衣,不过是江湖之间盛名的桃花山庄庄主便可以进宫参加这样大的宴会。我没有问为什么一个国家新帝登基,中间隔了一个大漠的国家帝王会亲自来参加。我没有问,今日遇见白翎羽他说他的皇后在重病到底想表达什么,对我想传达各种信息。

    我脑子很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去理清楚。

    苏幕遮,白翎羽,司马明炎这三个名字混合着桃色门在我眼前里不停地转着圈圈。

    我有好多好多的疑问,我应该问谁呢!?

    到底谁,可以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世界经历这些迷一般的事情。

    苏幕遮到我的房里叮嘱我莫要想太多,然后赶着我去休息。给我盖好被子,又将被子塞地好好的唯恐我着凉。又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让我好好睡不要被不重要的事情所困扰。

    随后,便坐在案上打着扇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亦或者是,等照顾我睡熟了再出去。

    嗯。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说来美,却又诡异的白日梦。

    一个女子坐在那棵千年的桃树下,周围全都是白灿灿的。似有光,照出她穿着素色简单的长锦衣,青丝散在胸前腰后一直及地却环绕在桃树树干。她看起来身子单薄,粉红、粉白的桃花花瓣衬托着那张雪白透晰的脸庞,若走的近一点,更可以看到她脸庞上的青筋。

    她抬着下巴,近乎空洞的眸子就一直望着,一直望着。也不知是她在看着纷飞的桃花瓣,还是透过枝桠的缝隙看着天。

    女子的唇苍白干涩,嘴巴一开一合地唱着什么。轻灵般的声音配合着纷飞的花瓣是那样默契:“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我只觉得这样的声音像软绵绵的,像前面的雾将我围绕。可是那轻薄薄的雾却变成了细细的线,在我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然后那线随着歌声将我的脖子扼地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就像引你入仙境的花香,当幻想离去,你却发现仙境变成了鬼哭哀嚎的深渊……

    我觉得自己就快喘不过气来,猝然睁眼却看见苏幕遮的笑魇。他坐在我的旁边,见我醒了。便从怀里拿出帕子给我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问道:“可是梦魇了?”

    我还没从梦中缓过来,喘着粗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怕我一眨眼睛,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苏幕遮熟练地拨开我的袖子,抓住我的脉搏给我诊脉。随之摇了摇头:“你……”

    “我怎么了……?”苏幕遮这表情,我不会是得了心脏病,白血病或者癌症吧!

    我刚从噩梦中惊醒,苏幕遮你丫丫的别吓宝宝啊。

    想着,一滴眼泪划过眼角……

    苏幕遮那些帕子给我擦了,语气听起来好像很妙:“没事,就是吓着了。怎么回事,见个人都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

    苏幕遮你妹夫的!!

    等到苏幕遮将我整个人扶起来坐直的时候,他拍了拍手,外面便进来一群的丫鬟。人手一件裙装,在我面前一字站开。

    苏幕遮一手摇着骨扇,一手扶着我,道:“小歌儿打扮一下就去宫宴罢,要哪件裙装,或者……挨个试试?”

    题外话:

    ヾ遇到皇桑了,嚯哈哈哈哈哈哈!!!

第170章 :最值钱的小金人() 
新帝登基,帝后大典在白日里结束。如今天色渐晚,大街小巷开始变得热闹起来。甚至我在房间里梳妆的时候,都可以听见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想必今晚的街上必定也有许多卖好吃的摊子,还有一些娱乐活动。

    反正我要进宫吃吃看青穆国的东西,看看味道如何。苏幕遮要拉我去宫里,我依依不舍着大街上的热闹和美食。

    当丫鬟们给我梳妆好之后,我刚走出酒楼,便看见苏幕遮坐在楼梯下的马车上。他位置在进马车进去的横木上坐着,右脚刚好踩在马车的踏板,左脚曲起就跨开坐着,很是随便的姿势却引来路边行人的频频侧目。

    苏幕遮左手放到膝盖上,手就那么垂着无半丝力气。右手则无聊地打着扇子,那扇出来的风引得发丝舞动。他完全没注意周围已经被女子捂脸围观,还有某个女孩已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苏幕遮好像完全没看到似的,就等着我梳妆好出去。

    我在苏幕遮的面前转了几个圈,拿着一个小帕子,略带欣喜地问道:“怎么样?”

    苏幕遮笑容配着他略放荡的坐姿和不羁地笑容,怎么看着都有一种纨绔儒生的模样。

    他琥珀色的眸里印着我的身影,有一种略带橙光的透色。

    因为要参加宫宴我也不好穿着红衣,我一不是新帝和新后的亲友,二并未在邀请之列,穿红色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若是白色在喜宴穿不被人扔出去才怪!

    我翻看粉色的裙装上的图样子又不喜欢,只得选了一件绣着云纹的淡蓝色长裙。虽然这裙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却也不失简洁优雅。那丫鬟给我盘了个锥髻,那力道只把我喊疼。幸而梳好的成果还是不错的,不然我非得……非得哭给她看不可!

    依照我的意思,给我梳头的丫鬟在我髻上斜斜插了只金步摇,点缀上一些蝴蝶花样的银制饰物,便看起来换了个人般。

    我与苏幕遮同进了马车,我乖顺得坐的规矩。掀开车帘看着外面,以排遣我渴望下马去玩的心思。

    苏幕遮看着我没法子,只得坐在我的对面,两腿自然而然地分开,坐的直直地。手拿着悠悠地扇着扇子,就这么一扇……一扇……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出神。

    我看到一对约莫年四十的夫妇,那个夫人虽梳着平常发髻,但拿着会发光且闪着金色的细滚穿行在人群中,笑的很是开心。

    那个夫则对自己妻子如此顽皮幼稚的举动虽无奈,却也不恼。只是有在她的身边,为她挡去迎面而来的人潮。

    这样细致的举动让我不免艳羡,眼神一直追随着这对夫妇。那个妇人似乎感觉到有人看她,转过头来寻找着。眼看她目光扫了过来,我立即收了帘靠在车墙上。

    苏幕遮看我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倒是熟练,嘴角上扬,语气几分调笑:“怎么了?一副做贼的样子?”

    我忙摆手否认:“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做偷窃之事呢!

    想着,我看苏幕遮倒是无聊。马车里颠簸,身子也不禁摇晃。

    我正要站起来,突然想起我正在马车上,而马车的高度,着实令人汗颜。

    可是,我想起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一声脑袋撞墙的声音……

    苏幕遮摇着扇子遮面已经不忍看我,我揉着发疼的脑袋做到苏幕遮的旁边。

    苏幕遮收起扇子,在我被撞的头发疼的周边摸了摸,道:“歌儿,你为何总是想不开……”

    我抽了抽嘴角:“我怎么知道,问我脑袋去!”

    苏幕遮看着我的面容凄凄然,从他那百宝袋的袖子里拿出药水,开了瓶塞。然后右手那细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指缝间倒了一些给我揉。

    他的指腹柔软,一点一点帮我挫揉。每一下都像拨弦,直弄得我心直颤。

    马车的轮子还在轱辘转着,原先来青穆国的那辆马车我是如此地想念它的宽敞,想念它的柔软~!

    苏幕遮制作的药水不仅没有中药的那种味道,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我撞疼的地方此时微微发凉,鼻尖萦绕着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幕遮坐的体正直,我来了兴趣拿起他的手。他不明地看着我的举动,倒也没拒绝。

    我在他的手掌心写了一个字,苏幕遮看着疑道:“尚?”

    我打了一个响指,摆着自以为酷酷的模样:“答对!”

    然后,我在他的手掌心窃笑着咬着唇又写了一个字。

    苏幕遮再次疑道:“我?”

    我欣喜若狂地点了点头,把这两个字又重新都写了一遍。苏幕遮不假思索地说道:“尚我!”

    “既然苏公子这样主动,哥哥我就满足你!”我转过身一个壁咚,只把眼前的少年一个愣神。我对他扬了扬眉,又用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弧度并不大,以示我其实是一个正♂直的人。

    苏幕遮忽而笑了起来,那薄樱唇的嘴角缓缓勾起,露出浅浅的梨窝,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都晕染上了一种奇特的色彩。

    似乎……更诱人了呢。

    马车内的空气迅速深温,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苏幕遮不闪不躲,我觉得我又可以占他的小便宜的时候,没曾想马车又一个颠簸我没站稳便摔进苏幕遮的怀里。

    清暖的桃花香的怀抱,让我脸上不禁羞赧起来。

    这一个事故,本处于上风的我表示不服!

    因为马车一摇晃,半蹲根本站不稳的我被一摔,便跪坐在苏幕遮的腿前。苏幕遮怕我撞上他的膝盖,便把大腿往旁边移了移。他本就高,而跪坐的我几乎要仰视着他,这让我瞬间败于了下风。

    本宝宝心里苦啊……

    多美完美的一个壁咚苏幕遮的计划,因为马车的一颠,就成为了我跪舔苏幕遮的失败计划!

    惊死宝矣啊惊死宝矣!

    苏幕遮微微颔首,琥珀色的眸被盖了一半。可我觉得,他的眸光亮的不像样。

    一种自己要被吃掉的悚然让我简直欲哭无泪。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曾经有一份上好的壁咚机会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跪舔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苏幕遮说“请务必正面上我!”,如果非要把这份承诺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我立马变换委屈模式,低头承认道:“我错了!”

    “歌儿错在哪里了,你说说可好?”苏幕遮狐狸细眼一弯,像一只吃了甜葡萄的狐狸。

    苏幕遮就是一个好像做什么事都尽在他的筹握之中的少年郎。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即便那件事情是多么的棘手。他总会问他人,以“可好”结尾,却不见有人说得声“不好”。

    我压着嗓音,认错认得极为诚恳:“我哪儿都错了……”

    正说着,外面驾车的马夫在外头道了一句:“公子,皇宫已到,接下来要走着才能去宴会宫殿了。”

    苏幕遮只得将我的事作罢,轻点着我的脑袋说:“此时不在追究,歌儿若再傻一次给我看看,到时……看着办吧。”

    明明是初夏的夜晚,夜风通过帐子吹来进来。虽然不冷,我却觉得背后汗毛直竖……

    苏幕遮,真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年郎。

    嗯。

    接下来的时间,我学乖了,都以沉默看眼前发生的任何事。

    比如有个人趾高气昂地走过我的身边,我已经尽量给他让了道,他居然还生生搓过我的肩膀。

    真他母亲的透肩爽啊!

    真他奶奶个熊的擦肩而过啊……

    这表现的,用淋漓精致怎能形容地尽啊……

    这次的宴会,来的皇宫贵族自然多的很。若是惹了事便麻烦了,于是乎,从下马车一直到落座我都牢牢地抓住苏幕遮的手并不敢乱走。

    作为一个小透明,我也是沾了苏幕遮的光。引来不少宾客艳羡的目光,当然,我知道他们看的并不是我,而是苏幕遮。

    苏幕遮就像一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可以吸引人们的注意。不止是他的面容和身长,就连他举手投足之间都会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好像苏幕遮从生下来开始,便是上帝眷顾的*儿,被各色人等围绕。

    我是何等幸运,居然能够站在他的旁边,可以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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