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哈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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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哈莉?!-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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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那位门上的“守卫”(?),名字长得要死的似乎叫做“特里科斯蒂芬巴蒂斯图塔……呃不记得了”的蛇形雕刻的解释,只有主人允许的情况在给人开门。

更何况,在隔音咒效果比较好的情况下,里面和外面说话声是互相听不到的。

也就是说……汤姆感觉脸部肌肉在抽搐。好吧,至少他知道为什么西里斯如此受打击以至于几乎要泪奔了。

也就在他思考的这会儿,成功漏完气的大狗气球化作一张白色纸片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飘向楼梯的下方。

糟了,还是解决外面这个人再说吧。

汤姆抚额叹了口气,然后决定暂时抛弃一下形象(从来就没这种东西吧),冲下了楼梯,“喂!站住!”

轻飘飘的西里斯纸片在楼梯间飘来飘去,最后,汤姆落在一楼的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才成功接住“它”(他?)

“真是麻烦……”的一家子,他再次叹了口气,忘记自己也是属于这其中的一员了。

楼上的地板突然传来扑通声,让楼下的两人都愣了一愣。

这个屋子里施的隔音咒基本是针对人声的,如果是影响到房屋本身的动作声的话……

西里斯·大狗气球·一秒钟成功充气完毕·布莱克嗖地一下子蹿了起来,“不行!我要阻止他们!!”

“喂、等一下!”汤姆眼疾手快拦住对方准备冲上楼梯的动作,“冷静一点……”

“冷静个毛啊!放开我!”西里斯手舞足蹈地试图挣脱束缚,“那是我教女耶!我当然要关心她!”

“喂喂、几年前是谁说担心人家嫁不出去的……这种时候就不要——喂听见没有啊!”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

“快住手吧!”

哈利,摊上这么个教父……我为你同情。

“不行!快走开!不然我先揍你一顿!”

“打扰人家的好事是要遭雷劈的大叔!”

“快放手!还有谁是大叔啊!”

“那么……先生,拜托你恢复一点傲罗的大脑思维吧!这种行为太蠢了好吗?”

……

真不想吐槽两个中二期迟来的家伙,你们的魔杖会哭的!

墙上方的画像里,布莱克祖先们摇着头,叹着气溜进了黑暗中,至于布莱克夫人……她抽搐了一下嘴角,就决定这会儿稍微给自己的嗓子放个假,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自顾自去闭目养神了。

*

最后还是西里斯垂头丧气地放开了汤姆,阴森森地叹了口气。

汤姆松了口气,看着对方在楼下的走廊里来回徘徊着,“可是……这样还是好不甘心……”

汤姆皱起了眉毛,突然想到,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能够阻止的……只有那个家伙了吧?

好吧,那就没自己事了。他耸耸肩,正思索着自己是否应该赶紧趁现在离开了,就被对方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不行!实在太不甘心了!”

我靠,又要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汤姆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抓住,直奔向一楼的大门。

发、发发生什么事了?

……

几分钟后,汤姆晕头转向地踩在了实地上,揉着额头试图驱散那些因为没准备的幻影移形带来的恶心感,还没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拽着冲向——啥,墓地?

等汤姆反应过来这里是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他旁边的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正一头栽在某块墓前大声哭诉。

傲罗先生的魔法水平还是不错的么,居然一下子就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汤姆环顾一圈,听着不断传入耳中的魔音:

“詹姆!莉莉!我对不起你们……我没有照顾好哈莉啊……让你们在黄泉之下不能安心这都是我的错!呜呜……”

汤姆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布莱克先生啊,你来扫墓就尽情地扫好了,为什么还要把我拖过来啊?!

他再次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不得已,他把旁边的石头变形之后,坐在石凳上,托着下巴翘着腿,看着西里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堆水果和花束,摆在墓碑前,然后又拿出了一捆奇怪的木棒……

等等,你这是在上香吗?!喂喂,不论怎样这里是英国耶怎么会有这种传统习俗啊?!拜托你符合一下时代背景好不好?!这是乱入啊!时空管理员你不来说些什么吗?!

(呃……让我们先不管被迫呆在墓地里的汤姆·费尔顿先生,再来看看导致刚才“扑通”声响的来源吧。)

*

“这么说,你最近在学习新的‘课程’的时候,发现又遇到不顺利的情况了?”塞德里克若有所思地看着握在手心的斯莱特林挂坠盒,“这似乎只表明了一件事……”

“什么?”哈利坐在床沿边,晃着腿,抬起头望着他,“你不会要告诉我一些不太乐观的……”

“虽然我不想这么直接地表达,但是——你应该清楚,黑魔法的负作用吧。”

黑发少年俯□来,一手绕过哈利的脖子勾住肩膀,灰色的眼眸闪着柔和的光,“或许,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花了多长时间在这上面?”

哈利稍微偏转了视线,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大概三年级的时候吧。”

“这么说,是我在差不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

哈利感觉到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指尖有些发烫。

“也许吧,”她答道。

塞德里克叹了口气,然后靠得更近了。

等到哈利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拥抱“袭击”了,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同样抱紧了对方。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也不错。

如果可以不用理会其他事情,不用管伏地魔,不用管魂器,不用管魔法部,不用管……

“啊,等一下,”塞德里克低声说了句什么,突然松开了手,扳过她的肩膀往旁边一推。

哈利顺势往旁边一靠,在床上翻了个滚。

只听见“砰咚”一声巨响,好像整个房间被什么东西攻占了……一堆细小的东西从书桌上滑下来,墙上方的书柜和衣架抖了抖,差点要掉下来,至于房间里搁在地上的物品,此刻都七仰八翻地横着。

哈利甩了甩头发,抬起头来,看到贝斯恢复了二十英尺的大小,巨型身体横在他们两个之间,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空间,然后不算轻松地扭过头来,吐着信子冲塞德里克嘶嘶吼着。

【你……够了!】

“简直……疯了一样,”塞德里克低声评价,他非常有警觉地没有去看贝斯的眼睛,知道此时的它绝对没有戴任何眼罩。

贝斯逐渐缩小身长变成一条普通蟒蛇大小的模样,仍然昂着头,嘶嘶地吐着信子。

“它在说什么?”塞德里克好奇地看着哈利把落在地上的眼罩硬套回贝斯的脑袋上,而后者不断挣扎,试图表示抗议。

弄完之后,哈利一甩手,把贝斯拍到了角落去,任它继续说着塞德里克听不懂的蛇语。

“噢,你没有必要知道,”哈利这么说着,嘴角却有了微妙的弧度,“它只是在抱怨而已。”

“嗯?”

“也许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和它玩了,”哈利重新坐回床沿边上,煞有介事地解释,最后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塞德里克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在地毯上,好笑地看了看缩在角落里“念念有词”(?)的贝斯,倒也不怎么在意,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躺在地毯上,顺手拉过一个方枕过来垫着。

“好吧,刚才说到哪里了?”

哈利歪头想了想,“黑魔法。”

塞德里克“哦”了一声,收起了笑容,漫不经心地看着天花板上流动的花纹,“使用黑魔法,就是以待价作为付出获取力量,从这点来看,不管是黑魔法,还是正好相反……唔,我们不如把它称作‘白魔法’好了——使用白魔法也得付出代价。”

“这个我能理解,”哈利低声说,“我妈妈死前用的那个咒语估计就是以她生命作为代价的保护魔法,但是——”

“但是,”塞德里克很自然地接上话,“黑魔法之所以是黑魔法,被打上邪恶的标签,说明它在极多数情况下需要的代价是惨重的,同时,施展它所需要的是心理阴暗面的情绪——最简单表达的说法就是,‘恨’。”

哈利跳下床,打开书桌上的柜子,抽出一本书来,翻了翻,在其中一页停下,“哦,这本诅咒书里是这么定义的:

『主要以伤害别人为目的,方式有放蛊、诅咒、秘密仪式、书符等,一般效果为谋杀、致病、迷惑、役使、嫁祸等……多用于对付仇敌或报复他人,但在少数情况下,也能够给治病、驱邪,或针对他人所施行的魔法进行治疗、防御或反击。』(内容选自百科,有改动)

如果说必须要以仇恨的情绪来引导出施咒的话……那么……”

她欲言又止。

“所以,因为力量过于强大,过于危险,黑魔法也是极难控制的,”塞德里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在之前学习的过程中都还算顺利,那是因为,并没有涉及到这种阴暗的情绪。严格来说,并不是所有的黑魔法都需要以这个为基础,而是真正被人们定义为【邪恶】的魔法,也就是现在普遍的说法‘黑魔法’,而在我所看的很多书中,最初,黑魔法是指普遍以付出某种极大的代价获得强大的力量的魔法。”

“极大的代价?”哈利慢慢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靠在椅子腿上,“是指——”

“应该有很多,”塞德里克略略思索了一下,“班纳特教授跟我说过,基本上是以生命,情感,灵魂……唔?等等,基本可以归纳为,巫师具有的最美好的东西?”

哈利的视线和他的交汇,两人都颇为默契地移开了。

“过来吧,”他伸出手。

“噗通”一声,手中的书落了下去,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不算大的闷响。

哈利顺着他的意思在他旁边躺下,握紧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我不具有恨的情绪。”

“还记得去年那位‘穆迪教授’上课时关于不可饶恕咒的介绍么?”塞德里克低声问。

“‘需要赋予他们邪恶的力量’,‘真正地制造痛苦’,‘发自心底里的憎恨’……”哈利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对了,”塞德里克应了一声,“所以我相信你不管是钻心咒还是索命咒都无法成功的,唔,或许夺魂咒比较有希望?”

哈利没有回答,只是偏头望着他。

“来自心底里真正阴暗的情绪,那是不属于你的,”塞德里克同样望着她,“所以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认为,你是一个向往阳光的人,永远不会甘于堕落。”

她有一会儿觉得自己几乎沉浸在他满是温柔的灰眼里,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嗓音,试图表示一些抗议,“但不是……谁都会有负面的心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别人那种不信任,误解和厌恶的表情时,我有多恼火……尽管我不断说服自己不要在乎那些,但是没有办法……”

哈利觉得手被握得更紧了,她继续说下去。

“当摄魂怪出现的时候,你无法想象那是多么恐惧……多么令人绝望,那好像就是一个不断呼吁你的深渊,告诉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没有办法抵抗……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当我学会守护神咒之后博格怪的形象依旧没有变化,因为我仍然没办法完全阻止自己停下那种想法……这不仅是因为和伏地魔的联系能够带给我那么大的影响,我想……”

我想……也许,任何人都会有可能沉到那种沼泽深处,无法逃脱。

哈利望着天花板,看着金红色的流线缓缓滑动。

“不是那样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而塞德里克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想法,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不会。”

她模糊地发出一声“嗯”的疑问。

“每个人都会有负面的情绪,这没错,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它打败。正当的愤怒——不是造成那种情绪的源头,”他说。

她再次偏过头来看他,露出了些笑容,“我喜欢你的狮鹫。”

“什么?”

哈利重复了一遍。

“噢……”塞德里克有些诧异,随即脸庞微微泛红了,“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怎么会想到在那个时候用守护神咒的?”她问。

“哦,原本……只是想学学大人,用守护神传话什么的,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爸爸加入了凤凰社。”

“真不可思议。”

“也许他有些偏执,但他毕竟是我爸爸,”塞德里克温和地微笑着,“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他也相信我。”

“真好,”哈利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塞德里克再次开口。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放心地放下那些不值得学习的咒语。所有的黑魔法都会有昂贵的代价——而我知道你能够把握好这一点——但不是所有的黑魔法都会让人成为一个堕落的黑巫师。”

哈利含糊地应了一声,“希望如此。”

“你房间的天花板很漂亮,”塞德里克突兀地说道。

“是贝斯教我的,”哈利的声音加入了一些骄傲的成分,“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把它完全学会。”

“你觉得如果现在把它变成天空的颜色怎样?”他建议,“就像学校礼堂的那种。”

“如果是夜晚的话就更好了。”哈利回应道。

“不错的主意,”塞德里克低声笑了,然后他抬起了手。

哈利没发现什么时候魔杖出现在了他手中,只是静静地看着魔杖尖发出银白色的亮光。

窗帘无声地自动拉上了,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天花板就像什么东西落入水中起了巨大的波折,直到再次平静下来,已经被夜色的帘幕覆盖住了,天蓝色的幕布,莹莹发亮的星星布满了整个夜空。

“完美,”哈利欣然评价道。

“谢谢夸奖,”接着昏暗的亮光,她看到黑发少年笑盈盈地地看着自己。

“请和我交往吧,哈莉。”塞德里克再次握紧她的手,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

哈利闭上了眼,又睁开,最后微弱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实在是拖了太久了。”

【然而,喜欢你的心情是不会改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批注:关于黑魔法等学术知识的解释,在本文中,笔者有自己的解释,所以可能会和大家公认的,或者在别的文中看到的有所不同,如果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要太计较,这只是个知识背景而已,当然如果有明显漏洞欢迎指出。】   好了,这里总算解决主角的问题了……同时也告诉你们之前那个守护神的主人啦。   接下来,预计再过两章就可以【出国】了!——可是再过两周不到就要期末考了嗷嗷嗷!!!   连续上八天课伤不起啊!!!!!   格林德沃太难对付,所以哈妹又得花很多心思了……毕竟人家人老姜辣嘛!   不过出现肯定会出现的……而且,我保证,以后他出场的时候……绝、对、会、【亮】、【瞎】各位的眼……好吧,多余的不说了。   总算有人猜对德拉科的CP了,当然,对于我们来说这不算什么惊悚的事,但对于HP里死板的人来说,还是很难接受的啊!而且,撇去他们这一对不看……你们有兴趣猜猜罗恩的CP吗?【我敢保证绝对很冷……   本来这章的预计内容还要更多的,结果我这个人果然废话多,有些事又得拖到下一章去了……OTL   好吧,这章内容就是,汤姆继续地苦逼,教父继续地伤心……   你们有没有发现贝斯很久没登场了?   ——这点连我自己都忘了……OTL,好吧,因为它的戏份很特别么。   话说,塞德少年,单独和妹子在人家房间里呆着……你也没有把握机会的时间,真可怜……贝斯,你太碍事了。   实际上……虽然教父和日记本两个都是中二期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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