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绝恋:绯衣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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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绝恋:绯衣冥后-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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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牧,别伤害她。”龙骨噬摇摇头,他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人,明明就是他的母亲啊,如果,她想要他的命,他,也会义无反顾吧,因为他的命,本就是她给的。

北原牧气极,他从没见过这样痴傻的灵魂,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有他母亲形象的怨灵,极有可能就是害死阿梨的元凶,既然他不理智,那就让他这个做同伴的帮他抉择吧。

白凌冠在阴冷的冰柱间显得异常美丽,而那光,却耀眼得很。

“穿梭于死亡之境的亡灵啊……”

“啊呵呵,圣灵之子,又玄灵水晶石护体,你能奈我何?”淡黄色衣裙的女子笑得肆无忌惮,连龙骨噬的攻击都能相安无事,白凌冠再强,主人的力量不够,亦是白费力气,她在这寒洞数百载,恶魔窟邪魔无数,却没有一只能近得了她的身,就连洞内守护冰帝之眼的凶兽,都奈何不了她,这一切都是这块天然水晶石的功劳,故而,她可以笑得这般狂妄。

北原牧眯了眯没有色彩的眼睛,玄灵水晶石,他也有所耳闻,无坚不摧的灵石,拥有者防御力提升可谓是一日千里,这个怨灵在此数百年,她的力量,怕不是一招一式能降伏的,不过……

“奈何不了你,是吗?既然你知道我是圣灵之子,你就该知道,圣灵之子了解天地间所有的玄幻之术,包括,你栖身的那块顽石!”

怨灵女子似乎也有些害怕了,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但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拉着龙骨噬的手,使劲往自己身边一拽,那个魔力超群的男子,竟然被生生的拉近了玄灵水晶石!女子得意的笑了,看着北原牧,挑衅的说:“怎么样,我的圣灵之子,我现在,就要将他剥皮拆骨!你能奈我何?”

怨灵阿梨

怨灵女子似乎也有些害怕了,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但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拉着龙骨噬的手,使劲往自己身边一拽,那个魔力超群的男子,竟然被生生的拉近了玄灵水晶石!女子得意的笑了,看着北原牧,挑衅的说:“怎么样,我的圣灵之子,我现在,就要将他剥皮拆骨!你能奈我何?”

怨灵阿梨纤细白皙的手突然长出尖锐细长的指甲,正发了狂似的往龙骨噬心口抓去,而龙骨噬却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脸,连躲避都没有。

“住手,”北原牧的声音是从洞顶传来的,怨灵错愕的抬起头,一双空洞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恐惧,唇齿都开始颤抖,北原牧很满意她的反应,手离那盏微弱的油灯又近了几分,他说,“现在,你还认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怨灵是灵魂化不开消不散的怨气和心结所化,如果原本的灵魂善良诚实,那么,所幻化的怨灵也是不会说谎的,所以,洞顶这盏油灯,确实就是显示着她生命终结的指示灯,只要灭了油灯,怨灵便会消失,这是用玄灵水晶石的致命缺陷。

北原牧此时,正置身油灯跟前,只要他轻轻吹一口气,那个张扬跋扈的怨灵,便也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

“不要!求你,不要碰那盏油灯,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怨灵拼命的摇头,长长的发散开来了,让她本就死气沉沉的一张脸更显得狰狞,她不住的重复着,她不想死。

“我知道你不想死,放心吧,只要你放了那个灵体,我便不掐灭油灯。”北原牧说,他深知,就算他不熄灭它,这盏灯也亮不了多久了。

怨灵迟疑了,几百年来,她眼睁睁的看着那盏灯由最初的火红色,变为了朱红色,再是橘红色,黄色,到现在,已经是浅淡的蓝色了,很快,便会油尽灯枯,她的生命也很快就要终结了,但是,只要吸食了这个灵体的精元,她又可以再活上百年,甚至千年!可是不放他,她现在就会死掉。

思索了很久,她终是放开了他,大得出奇的眼睛带着哀怨和乞求,深深地看着北原牧。

龙骨噬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从那个怨灵身上散发出来的,母亲的味道。

见龙骨噬平安脱险,北原牧将油灯放回了原处,淡淡的问道:“如何离开这里,你知道的吧?”

怨灵跌坐在地上,软绵绵的靠着水晶石,气息越来越微弱,她看着北原牧,笑而不答,后来,她不看北原牧了,空洞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盏油灯。

那种浅蓝色,真的好美,阿梨死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美的灯光。

“该死!”北原牧低咒一声,他们是出不去了吗?

在最后一刻,怨灵突然慈爱的看了龙骨噬一眼,轻声叫唤着他的名字,道:“孩子,你要幸福、快乐,记住,母亲永远,爱你。”

这是阿梨临死前想说的话,她帮她说了,这样,她的罪孽能不能减轻一些?油尽灯枯了,怨灵发出一声无比凄惨的叫喊,化作一道淡黄色的青烟,散尽了。

“喂,”北原牧靠在一根巨大的冰柱上,面无表情的说,“我救了你一命。”

此时的龙骨噬,已经恢复了冰冷,他摇摇头,笑了:“其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他不是阿梨,我的阿梨母亲,有世间最美的眼睛,最温柔的声音,她,不如她的美。”

“那你又何必用情至此,还险些为其丧命?”

“她不是阿梨,却一样慰藉了我心中的思念。”龙骨噬银灰色的眼眸里,有些北原牧看不懂的东西,早在父亲弃族人随龙渊而去,母亲又弃他们兄妹不顾时,他,便没有那样的情感了。

阿梨之于龙骨噬,更甚于自己的生命吧。

“其实说她不是阿梨,也不尽然,她是阿梨死后的怨气所化,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母亲心里的话,她的遭遇,她的希望,都是真的”

龙骨噬沉痛的闭上眼睛,他最敬爱的殿下,原来才是他真正的仇人,那么龙渐死于水映手中,她便不是他的对手了,这,怕是他唯一的欣慰了吧,既然母亲已逝,那他便好好的为自己活一回吧。

他突然,好想见到她,至少,要让她知道,他们不是对手。

“北原牧,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龙骨噬已经展开翅膀,银色的仙临圣光耀眼张扬,右臂上绚丽的银钩伸长数倍,一道深过一道光痕划在冰棱之上,细碎的冰晶噼里啪啦的砸在北原牧脚边冰面上,声音脆响。

“别白费力气了,有玄灵水晶石的山洞,找不到破解之法,是出不去的。”北原牧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起初急着寻找破解之法的人不是他。

“什么破解之法?”

北原牧慵懒的掀了掀眼皮,又闭上,不疾不徐的说:“若我知道,你认为我还能如此平静?歇会儿吧,我能感觉得到,他已经来了,这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我们会离开的。”

龙骨噬没有问他说的是谁,因为山洞内的气温正一点一点上升,洞顶的冰雪也开始融化,滴滴答答的水声格外动人,龙骨噬突然蹙眉,问道:“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星遗大陆?”

“你说什么?谁?”

“没什么。”龙骨噬摇摇头,是他想太多了,有人能够保护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北原牧摆摆手,无奈地抱怨道:“莫名其妙。”

“速度还真快,不会是圣诺伊斯她出什么事了吧?”北原牧看着满地的积水,凝眉道。

龙骨噬身子一僵,冷冷的说:“她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

沉默,他只是那么希望的。

“喂,那个阿梨,真的对你很重要吗?”北原牧问,“那个怨灵说你不是她的孩子,亦不是冠龙族的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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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他只是那么希望的。

“喂,那个阿梨,真的对你很重要吗?”北原牧问,“那个怨灵说你不是她的孩子,亦不是冠龙族的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世?”

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柱自洞顶上投射下来,将阴暗潮湿的冰洞亮堂堂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冰柱,全都变作了闪闪发光的水晶,而洞内那块真正的水晶——玄灵水晶石,却陡然消失,空荡荡的,仿佛它从未存在过,那个叫阿梨的怨灵也从未出现过,可是龙骨噬知道,他的阿梨母亲对他说,要他幸福、快乐。

他想,他的幸福和快乐早随了她一起,去到了某个或阴暗或光明的地方吧,不过,现在,他似乎找到了存活下去的力量,他想,再看到她绝美的笑容,翩跹的舞姿……

“来得真快。”北原牧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光柱中耀眼的男子,那个无所不能的神,象征光明的年轻的神。

阿波罗看了眼玄灵水晶石出现过的地方,淡淡的说:“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留不住。”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留不住。

北原牧来到龙骨噬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此时,一定很难过,就像当然父亲抛弃北原一族、母亲抛弃他们兄妹时,他的心情一样,难过。

只是他不知道,龙骨噬比他幸福,因为他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虽然当年的北原牧,是因为族人和妹妹而存在,但心里,却是空洞的,世间万物,唯有爱情,有着难以超越的巨大魔力,它可以让人为其死,亦可以,让人为其生。

“走吧,跟我回去。”阿波罗说,他的语气,没有情感的波动,让两个优秀睿智的男子无法猜测他的喜悲,也就没法知道心中所念,是否安好。

“可是,冰帝之眼被龙渊拿走了,他似乎说要救绯衣,绯衣又是谁?”北原牧问,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黑色的冷酷的灵魂了。

阿波罗没有惊诧,他依然云淡风轻地说:“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现在,跟我回去。”

“不用去幽冥拿回冰帝之眼吗?”一个龙骨噬和一个北原牧,或许对付不了龙渊和幽冥,但加上太阳神阿波罗,必然无往而不利。

阿波罗摇摇头,道:“不用了,先离开这里。”

“为什么?”北原牧觉得,阿波罗似乎在逃避着什么,难道幽冥有他畏惧的东西?能让太阳神畏惧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呢?他没有问,也没有在坚持要去幽冥,因为阿波罗说,她需要他们。

这次的异星联军,是摩羯座、双子座、金牛座,水瓶座的合盟,他们的实力,并不在火系星座之下,而接了妖姬令的处女座,似乎扶摇不定,有倒戈的趋势,弗兰西亚是个尽职的统领,他所有的考虑,都是为了自己的星族,他不会选择对星族有害的一方……

水映已经苏醒了,有阿波罗的月桂花冠,她的容颜依然绝美倾城,如今,她正顶着白发三千站在金狮城最高的地方,像一个王那样,在战斗。

她的身后,是金衣金甲的骑士,他有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有一双朱红色的眼睛,他叫麟,是公主圣美人的玫瑰骑士,女王圣诺伊斯的第一将军。

北原牧站在城墙下,看着已经加入战斗的龙骨噬,问身边的阿波罗道:“他,和星遗大陆是什么关系?”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战斗吧,我的黑色灵魂,阿牧!”

有疑惑的战士,是无心恋战的,就算是喜欢战斗的北原牧,也是倔强的,他笑了,问道:“好,既然我是圣诺伊斯的奴隶,是不是就该关心女王陛下呢?”

阿波罗眯了眯金色的眼眸,浅浅的点头,说:“你只能关心她。”

“那告诉我,麟,为什么会出现?”他记得,他在双鱼座,注入了另一个灵魂,现在他这样出现,只有一种可能,他原本,就是第一将军,而不是什么双鱼座侯爵。

阿波罗也笑了,看着城楼上发号施令的第一将军,说:“该出现的,总会出现,不该……”

“别跟我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听不懂,我只想知道,在双鱼座,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你为什么想知道?”

“因为,与她有关,如果那个人是双鱼座子爵迪·安拉,我作为女王陛下的奴隶,又怎么能轻易信任他呢?你说是吧,伟大的,阿波罗殿下?”

“人间有句话,说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原来对于神来说,恰好相反,爱上圣诺伊斯,似乎让你变得聪明了些呢!”阿波罗在笑,但眸子里,却是冰冷的,他说,“他确实不是什么双鱼座子爵,那个男子早已魂飞魄散,你眼前的战士,就是麟,狮子座最忠诚的奴隶,第一将军麟。”

北原牧勾勾唇角,果然如此,也不再多问,足尖一点,便飞上了城楼,是时候,战斗了,与她一起,并肩作战。

阿波罗看着远去的北原牧,拧了拧眉头,我亲爱的女王,我亲自为您精心安排的忠实的奴隶,真的如我所想,对您忠贞不二呢,可是为什么,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呢?你会不会有一天,彻底忘记了我呢?

“呵呵呵,我年轻俊美的阿波罗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这金色的眸子,为何让奴家看到了心痛和懊悔?热情洋溢的您到哪里去了?难道,是为了你尊贵的女王陛下吗?”

妖娆的红衣飘舞在战争气息的空气中,有一只雪白的地狱犬幻影蹲在美人身旁,看上去极为诡异,却说不出的动人,她是安蕾斯,地狱的使者,冥王的小情人。

“你来做什么?”阿波罗冷冷的说。

“哎呀,殿下好生冷漠,奴家有些伤心呢,”安蕾斯勾起艳丽的红唇,呵气如兰,“我来,是为了提醒阿波罗殿下,我的赌约,还没有终止,或许,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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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殿下好生冷漠,奴家有些伤心呢,”安蕾斯勾起艳丽的红唇,呵气如兰,“我来,是为了提醒阿波罗殿下,我的赌约,还没有终止,或许,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真正的较量?”阿波罗冷笑,“你以为我会害怕?”

“呵呵,奴家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此行,不过是告诉殿下,龙渊大人很快便会回来,这星遗大陆的主宰是谁,从来没个定数,情爱之于女子,输掉的便是灭顶之灾,情爱之于男子,忘记了便是君临天下。”

输掉的,是灭顶之灾,忘记了,便是君临天下。

“安蕾斯,你该知道,谎言,终有看破的一天,到那时,你还能这般嚣张的与本殿下讲话吗?”

“呵呵,”安蕾斯又笑了,妖娆万千,“我何时说过,谎言能决胜千里,我的阿波罗殿下?”

“绯衣已死,而她的灵魂轮回后却是圣诺伊斯,她何时去过幽冥?安蕾斯,劝你,回头是岸,否则,你输的将不仅仅是这场赌约,你的谎言,会让你伟大的龙渊大人亲手,毁灭了你。”

“多谢殿下提醒,不过,绯衣尚在幽冥弱水,龙渊大人带回的冰帝之眼,当真好用,哈哈哈哈哈……”

张扬狂妄的笑声散尽,已不见了那抹妖冶的影子,阿波罗站在原处,金眸暗沉,她果真是欺骗了龙渊,可是拿回黑翅和记忆的龙渊将会忘记圣诺伊斯,只记得冠龙族的绯衣,为了她,她甘心于天下为敌,区区一个星遗大陆,又算得了什么?

我的女王陛下,您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场情感的浩劫?

城楼上,水映浅金色的眸子冷漠的扫过一片黑甲的异星联军,高傲的,像是睥睨一切的主宰,她要守卫的金狮城,是父王的一切,父王,是母亲的一切,而母亲,是她圣诺伊斯的一切,没有人,能够撼动这样的情感,动金狮城的人,都该死!

现在的水映,是被阿波罗封存了部分记忆,冰冻了所有的情感,除了来自母亲的思念和眷恋。因为他怕她会伤心难过,他能够保留水映的青春容颜,却没办法恢复她的发色,那种纯粹的白本是沧桑无力的,但配上那双浅金色的冷眸,却瞬间美得无与伦比,就好像,她本该是拥有这样的三千白发,一般。

“麟,用毁灭之盾,觊觎金狮城的人,都该死。”

“遵命,女王陛下。”

麟看着那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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