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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传说中的绝技:以眼杀人
就在吕岩狞笑着、大摇大摆的走向张文仲和陈曦的时候,叶无道扭头对樊陆说道:“你这儿应该存有美酒吧?拿两瓶出来!我们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看吕岩虐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岂不是快哉,美哉么?!”
樊陆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应道:“我这儿恰巧是存了两瓶五八年的茅台酒,想来应该对你们的口味,我这就去拿。”说罢,他亲自重返办公楼,片刻之后,就提出了两瓶茅台酒,还很细心的翻找出了一些佐酒的小菜。
接过茅台酒,扭开一闻,叶无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口夸赞了一句:“你这人还是挺不错的嘛。”樊陆则是大喜过望,愈发的巴结和献媚了。此时此刻,除了张文仲和陈曦之外,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吕岩能够轻松的收拾他们俩。而叶无道,更是将此当成了一个消遣。
瞧着吕岩一脸欠揍表情的走来,陈曦冷哼一声,就待上前迎战。但他刚刚才跨出了一步,就被张文仲给伸手拦住了:“这个人虽然讨厌,却是有着金丹初期的修为,纵然你有着数件法宝、符咒傍身,但想要战胜他,几率却是很低的。所以,还是由我来会会他吧。”
“是。”陈曦应道,收回了迈出的步伐。
在这个时候,吕岩已经将他新近炼制出的那件法宝给拿了出来——二品灵器‘寒血幡’。
这件幡状的法宝,通体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红色,其间还夹杂着一些诡异的金色咒文。细细一看,幡上的那片暗红色,并非是幡本身的颜色,而是鲜血凝固后形成的血痂!这种用鲜血浸泡的法宝一旦施展,就会刮起一阵蕴含着剧毒的血雨腥风,让对手疲于应付、防不胜防。也不知道,这吕岩为了能够炼制出这样一件歹毒的法宝,究竟是祸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看着吕岩拿出来的这面寒血幡,叶无道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灌下一口茅台酒后,笑吟吟的冲着身边其他弟子说道:“吕岩的天赋的确是不错,现在居然就能够炼制出灵器了,看来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会太低。你们这些家伙,可得多多向他学习呀。”
听见师尊对吕岩的这番夸赞,这几个符宝宗弟子皆是一脸的羡慕与嫉妒。
吕岩自然也是听见了这番夸赞的,在面露喜色与得意的同时,也是越发的猖狂了起来。走到了距离张文仲和陈曦大概十来米的位置后,他停下了脚步。左手握着寒血幡,腾出右手朝着张文仲和陈曦勾了勾指头,满脸皆是鄙夷与不屑的表情,冷笑着说道:“甭浪费时间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嘿嘿,我会告诉你们两个,筑基期与金丹期之间的差距,究竟是有多么巨大的!”
张文仲也不生气,哂然一笑,向着吕岩迈出了一步。
就在他迈出了这一步之后,吕岩口中的冷笑声便是戛然而止,如同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卡住了脖子,让他无法再继续发出声音。而在他那双眼睛里面的鄙夷与不屑,也在此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和惊恐畏惧的眼神。与此同时,更有一滴滴的冷汗,从他周身的毛孔中涌出,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就让他全身上下湿了个透。
原来,就在张文仲迈出了那看似简单的一步时,一股直冲斗牛、如大海般浩瀚的滔天剑意,就从他的身体中释放了出来,席卷着涌向了吕岩。
在吕岩的眼中,张文仲早已经变了模样,不再是一个身形单薄的普通人,而是一柄惊天地泣鬼神、锋芒尽露的绝世宝剑!
在这样的绝世宝剑面前,吕岩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与无力,随时都有可能被凌厉的剑气给绞成碎片。
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如何能不害怕?又如何能不惊恐?
吕岩很想要转身开溜,可他的双腿此刻却在剧烈的颤抖着,如同是坠了千万斤的铅块,根本就迈不动。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转身开溜了,就连挪动一步都不太可能!
吕岩此刻的表现,在叶无道等人看来,却是相当的诡异。
因为张文仲对剑意的控制,早就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这个时候,除了当事人吕岩之外,其余的人,包括叶无道在内,都没有察觉到从张文仲双瞳里释放出来的这道恐怖剑意。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吕岩此刻所承受的压力,究竟是有多么巨大的了。
在惊诧及面面相觑之余,符宝宗的弟子也不由是猜测议论了起来:
“我没看错吧?吕岩居然是在发抖?面对着两个筑基期的菜鸟在发抖?这……这怎么可能!”
“奇怪,吕岩的灵力竟然也出现了紊乱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吕岩他到底是怎么了?不可能真是被两个筑基期的菜鸟给吓到了吧?”
“邪门……吕岩的表现真的是太邪门了!”
在身边弟子的猜测议论声中,叶无道的脸色也是快速的黑沉了下来。
吕岩此刻的这种怪异表现,让他在惊疑的同时,也有了一种颜面尽失的感觉。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刚刚才夸奖了吕岩两句,居然是换来这样一个结果,他心中的那团怒火,就再也压抑不住,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呢?
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叶无道,干脆是扯开了嗓门,冲着吕岩就怒吼了起来:“吕岩,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还不赶紧给我动手,收拾掉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真是丢人现眼,这件事情了结之后,自个儿给我滚回符宝宗,到思过崖去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准许,永远也别想要离开思过崖!”
叶无道的这声怒吼,似乎是起到了一点儿作用。一直处于‘发呆’状态的吕岩,总算是知耻后勇的动了起来——只见他高高的举起了左手,握在他手心里的寒血幡,迎着山腰处的寒风‘烈烈’作响,看着很有点儿威武的感觉。
见到这一幕,叶无道总算是能够松口气了,但他的脸色依旧是黑沉着的,在骂骂咧咧的同时,灌下了一口茅台酒后,并冲身边的人说道:“没想到,吕岩这小子还是一个jian货。老子要不骂他几句,他还不肯动叻……”
虽然吕岩的表现很诡异,但叶无道等人对他获胜还是没有异议的。
开玩笑,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要是对付不了两个筑基期的修真者,那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么?!
甚至就连樊陆,也没有将这场打斗放在心上,他此刻正眼巴巴的望着叶无道。
看着叶无道一口接一口的牛饮着那瓶五八年的茅台酒,樊陆就觉得好一阵心疼。可他又不敢开口提意见,只能是在心头流泪的祈祷着:“求你少喝一点儿吧,好歹也给我留口啊……哎,遇到你这样一个不懂得品酒的人,还真是个悲剧呀。早知如此,我就顺便拿一瓶二锅头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这番祈祷,只听得‘噗’的一声响,一片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茅台酒,就喷洒到了他的脸上。但在这个时候,他却没有心情来品尝这茅台酒的滋味,而是赶紧抬手用袖子来擦拭。
因为这喷洒到他脸上的茅台酒,正是刚刚叶无道喝进嘴里的,甚至还混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臭味,熏得他几欲作呕。
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樊陆,这会儿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妄之灾、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了,满心哀怨的他,不禁是在心头嘀咕道:“虽然我的确是很想要喝这瓶五八年的茅台酒,可也不至于让我喝别人的口水吧?呜呜,老天爷,咱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
叶无道这会儿却没有心情搭理樊陆,他那双突然睁大的眼睛里面,尽是惊讶与猜疑的神色。甚至,按捺不住心中震撼的他,还用颤抖着的声音,惊呼了起来:“这……这他**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仅是叶无道,就连他身边的那些符宝宗弟子,同样也是满脸的震惊与不信。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满心纳闷与不解的樊陆,也顾不得再擦拭脸上的酒水了,连忙是顺着叶无道的目光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刚才还是高举着寒血幡,准备发动攻势的吕岩,这会儿竟然是仰躺在了地上。不仅是眼翻白,手脚抽搐,更有大片的白沫从他嘴角涌出……瞧着吕岩此刻的模样,就算是福大命大,能够保住性命,只怕也得变成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樊陆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都还在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吕岩,怎么在这眨眼间的功夫里,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杯具’呢?
看了看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力的吕岩,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张文仲,樊陆的心中突然是涌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来,他失神的呢喃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眼杀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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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太暴力、太不和谐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望着毫发无损的张文仲和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吕岩,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吕岩究竟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就倒地不起了呢?”符宝宗弟子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类似的疑问来。在惊愕之余,他们也忍不住猜测了起来:“难道说,在这个世界上,真是有‘以眼杀人’这样的招数?要不然,吕岩的这番诡异表现,又该作何解释呢?”
虽然在他们的眼里,张文仲的修为依然是在筑基期的水准。但此刻他们望向张文仲的目光里,却是少了一分藐视,多了一分畏惧。
“以眼杀人?放屁!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的招数!”瞧着己方有士气低落的迹象,叶无道眉头一挑,冷哼了一声。那双充满了杀意的眼睛,紧紧的锁定在了张文仲的身上。他可以肯定,发生在吕岩身上的怪事,多半是与张文仲有关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张文仲究竟是用的何种手段来暗算吕岩的。
“难道他隐藏了实力,并非是筑基期的菜鸟?”叶无道皱眉猜测着,但很快就又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个猜测:“无论我怎么看,他的灵力水准都是在筑基期以下。我的眼力,可是连大师兄都自愧弗如的,除非这小子的修为远在我之上,否则是绝无可能瞒过我这双眼睛的。而在当今这个世上,修为在我之上的,全部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可没有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如果不是实力上的问题,那么,最大的有可能,就是在这个小子的身上,藏有一件阴狠歹毒的高品法宝!”叶无道的眼睛里面,顿时就闪烁起了贪婪的目光来:“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暗算成这般模样,那件法宝的品级,就绝对不会低!这样一件威力不凡的高品法宝,落到筑基期菜鸟的手里简直就是浪费!不行,我得将它据为己有才成!”
就在这个时候,张文仲又向前踏出了一步,朗声问道:“还有谁要来一战?”虽然他的声音并不高、语气也并不严厉,但符宝宗弟子的心中却都涌起了一丝恐惧感来,甚至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步。
这样的一幕,让叶无道大为恼怒,要不是他心高气傲、自持身份,不屑和筑基期的菜鸟动手,只怕早就亲自动手去收拾张文仲了。
此刻,强忍着怒火没有爆发的他,用愤怒的目光在身边这些符宝宗弟子的身上一一扫过,凡是被他目光所及的符宝宗弟子,全都羞愧的低下了头。显然对自己刚刚被张文仲给震慑吓唬到的事情,很是惭愧。
见到符宝宗弟子的这番表情,叶无道冷声说道:“在这两个筑基期菜鸟的身上,很有可能藏着某件高品的法宝。刚刚吕岩太过托大,一时不查,才会被这件法宝给暗算偷袭。”
“原来不是什么以眼杀人的诡异招数,而是法宝啊……”符宝宗弟子的士气总算是恢复了些,他们所畏惧的,是击倒了吕岩的那招神不知鬼不觉的诡异招数,此刻听叶无道说,那两个筑基期菜鸟所依仗的,只是一件高品法宝后,他们心中的恐惧感,自然也就消散了不少。
叶无道在这个时候,点了两个人的名字,命令道:“张诚、王衡,你们去给我活捉这两个菜鸟,夺取他们手里的法宝!要是你们也敢像吕岩那样丢人现眼,小心我将你们的灵魂给禁锢起来,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是!”张诚、王衡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抗命,只能是硬着头皮领命,一左一右的朝着张文仲缓步走去。
因为有了吕岩的前车之鉴,所以张诚、王衡也就收起了轻蔑之心,打起了万二分的精神来。他们并没有太过靠近张文仲,在离着他二三十米的时候,就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朝对方施了个眼色。随即,各自从兜里掏出了七张颜色各自不同的符咒来,在快速念诵咒语的同时,扬手就将这七张符咒给扔上了天空。
十四张符咒汇聚在一起,按照一种玄妙的规律排列了起来,立刻就化作了一个符阵,将张文仲给困在了阵中。一道彻骨的寒风,夹杂着大片纷飞的雪花,立刻出现在了符阵里面,并呼啸着卷向了张文仲,竟是要将张文仲给吞噬。
叶无道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张诚、王衡还是挺聪明的嘛,知道使用符咒来对付这两个筑基期的菜鸟。在这个冷月寒冰符阵里面,就算这两个狂妄的小子真是怀揣着高品法宝,也无法使用,只能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符宝宗,顾名思义,就是以符咒和法宝为足的宗派,他们所采用的战斗方式,和酆山派目前所使用的‘丹药法宝符咒流’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当年,他们也曾靠着强力的符咒和法宝,一度成为天字号的修真大派。只可惜,随着灵气的日渐衰弱及灵材料的日渐稀少,符宝宗所炼制的符咒、法宝的数量及质量也是逐渐走低,他们在修真界里的地位,也就从曾经的天字号修真大派落到了现在这勉强进入地字号百强的地步。
“符阵么?”虽然是身处在冷月寒冰符阵里面,但在张文仲的脸上却并没有惊惶之色,他摇头哂笑道:“这样的符阵,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也罢,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符阵!”说罢,他扬起了双手,两道光芒在他的手上绽放了出来。
光芒散去后,在张文仲的手里,却是多出了两大叠的符咒来。
见到这样的一幕,包括叶无道在内的符宝宗弟子,全部都不淡定了。在瞠目结舌之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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