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世和皇后走到床边,南宫玉叩头道:“臣祈皇上、皇后赐婚。”刘世一皱眉,说道:“南宫玉,而今你虽是将军,但不要忘了也曾是医官,难道救公主之命要以赐婚为先吗?”南宫玉说道:“臣启皇上,公主伤重难愈,需在阴阳跷脉下针。阴阳跷脉跳经人体内外两侧,若隔衣下针,稍有偏差便会危及脏腑。臣祈皇上赐婚,方可解衣褪覆。”
刘世恍然,转头看着皇后。皇后哽咽道:“皇上,玥儿可是您亲生的女儿,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您还要逼她嫁与外邦吗?”刘世心里纠结难决,一面是江山社稷,千秋功业。一面是妻儿身家,亲情至斯。
南宫玉看出了刘世的犹豫,断然说道:“臣启皇上,车列国屡次犯边,其心可诛。如今皇上发兵征讨,一击而溃,足见其弱。既写降书,却又强言和亲,实属乖张。臣祈皇上以严待之,若其不从,臣愿率十万铁骑踏平车列国,以解上忧。”
刘世左右看了看,翠微阁中没有宫人,刘世低声说道:“朕准你为公主医治,赐婚之事,容后再议。”皇后急道:“皇上!”刘世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说道:“语蝶,朕心中有数。”
吴道德背着药箱跑了进来,放在南宫玉身边。刘世说道:“吴道德,守在门外,另召五十名禁卫守卫翠微阁,除南宫玉一人外,不准任何人靠近,一应供需,你一人来办。若有违者,先斩后奏!谨记,你也不可进入翠微阁!”
说完,刘世同皇后向外走去,吴道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宫玉,又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长顺公主,叹了口气,跟着刘世走了。空空荡荡的翠微阁,只有淡淡的香气缭绕。
南宫玉坐在床边,轻而又轻,缓而又缓的抱起公主,将她靠在怀里,右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左手拉开了腰间的束带。小衫松脱,隐现锦黄肚兜。褪去右臂的衣袖,反身抱在怀里,除去了小衫。
将她轻轻放躺在软枕上,拉开裙腰的细带,一手扶住圆润的双臀,另一手拉下褶裙,两条修长的小腿粉嫩如藕,轻轻分开两腿,将底裤向上卷至私*处,以臀压实。然后取出金针,先在左右上三阳六个郗穴下了针。
公主含糊的呢喃道:“南宫……夫君……”南宫玉心神一荡,握针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强行镇慑心神,闭上眼睛调息片刻,从左阳跷脉申脉起针,一路向上,至风池穴时,公主清晰的啊了一声。
南宫玉连忙按住她的手腕,发现脉息渐强。心中一喜,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玥儿,我是南宫,乖,不要动,我为你治伤。”公主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有轻微的晃动,呢喃道:“南宫……夫君……玥儿好痛啊……”
南宫玉拿起针,从左阴跷脉照海起针,行针过腹后,发现一个问题,阴跷脉有一穴是乳根。不得己,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拉开了肚兜的系带,轻轻掀起,两团雪白的娇乳现于眼前。心,一阵狂跳,一股热气顶到咽喉。
强行压下体内的燥热,右手将她的左乳托正,左手持针缓缓刺入乳根。针入三分,公主嘤的一声,脸上红潮涌动。连忙在缺盆下了一针,以防因欲起而乱动,碰偏了针位。
如此四脉行针已毕,用小衫将她的玉体盖住。取出纸笔写下药方,走到门口,开一道缝,递给吴道德,轻声说道:“以此方熬制。”吴道德接方在手,立刻遣人去办。南宫玉即刻将门关上。
吴道德静立在翠微阁外,看到护国王刘贺走了过来。吴道德微微一皱眉,这小子是外封的王位,其父图常贵当年为刘世平叛而战死杀场,因此赐了他刘姓,封为护国玉。这个兔崽子骄奢淫逸,向来对长顺公主垂涎三尺。肯定是收到了风儿,知道公主撞了柱子,跑来献殷勤。
吴道德向禁卫长余进使了个眼色,余进快步走到刘贺面前,单膝点地,说道:“卑职给护国王请安。”刘贺站住脚,背着手仰着脸说道:“嗯,起来吧。本王听说公主凤体欠安,前来探望。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余进跪在地上说道:“禀王爷,卑职奉圣喻守卫公主寝宫,不准外人靠近。职责所在,请王爷见谅。”刘贺用眼角瞄了一下余进,说道:“本王是外人吗?往大了说,本王是皇上的义子,是公主的兄长。往小了说,本王与公主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况且本王平日对你们也是关爱有加,如今来看看公主,有何不可?还不闪开?”
余进说道:“王爷恕罪,卑职圣命在身,不敢徇私。”刘贺怒道:“好你个兔崽子!你明明说奉圣喻不准外人靠近,本王既不是外人,为何还要拦路。滚开!”说着,一脚踹向余进的肩膀。
余进晃了一下,依然跪在刘贺面前。刘贺怒道:“哎呀~长本事了是吧?本王杀了你!”吴道德赶紧跑过来,陪着笑说道:“王爷,您老息怒,余禁卫长确是奉了圣喻。皇上口喻,公主修养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一应所需之物,由老奴一人办理。皇上还说,若有违者,可先斩后奏。”
刘贺哆嗦了一下,想了想说道:“那好吧,那就请公公代为转达本王的心意。姓余的,以后记住喽,把话说清楚。哼!”余进应道:“是,王爷。卑职知错,请王爷恕罪。”刘贺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吴道德说道:“余禁卫长,让您受委屈了。”余进站起身来说道:“公公言重了,这是卑职的本分。”
两个时辰之后,宫女端着药过来,吴道德接过来,挥了挥手,宫女返身走了。吴道德轻轻叩了两下门,片刻,南宫玉把门开了一条缝儿,吴道德把药递给南宫玉。南宫玉接过药,说道:“辛苦公公了。”
吴道德说道:“小少爷,看您说的,咱们还不都是为了公主嘛。”南宫玉说道:“公公说得是。公公,可告知皇上,公主已无大碍,调养数日便可痊愈了。”吴道德喜道:“那敢情儿好啊!小少爷,您又是大功一件啊。得勒!我这就差人去禀告皇上!啊对了,您饿不饿,渴不渴啊?”南宫玉点了点头,吴道德说道:“看我这老糊涂,我立刻吩咐人去办。您进去吧,把门儿关好,别让风吹着公主。”
刘世得知公主还魂后长长的出了口气,吩咐太监去告知皇后。然后闭上双眼靠在龙椅上,隐起的泪水湿了睫毛……车列国!本想与象拔国联手合围我大顺,好在提前派兵驻守初阳和贵阳,否则,真是不堪设想。和亲!自古哪有强国向弱国和亲的道理!朕真是老了,怕事儿了,为了息事宁人,为了安享晚年,竟然险些害了朕的亲生女儿!还好,还好有南宫玉。朕没有老!朕不怕事儿!你要战,朕便战!
刘世猛的睁开一双虎目,高声叫道:“来人!传礼部祭司王朗。”时辰不大,王朗走进御书房,跪倒说道:“臣叩请圣安。”刘世说道:“免。王朗,你来看看车列国的降书。”王朗双手接过,细细观瞧,二目渐睁渐圆。
第十四章:班师回朝
第十四章:班师回朝
刘世问道:“王朗,你怎么说?”王朗抬起头,端着降书说道:“回皇上,在臣看来,这降书实在是大放狗屁!”刘世眉头一松,王朗接着说道:“车列国屡犯我边境,边民苦不堪言。凡我大顺子民无不对其有切齿之恨。此次十四爷率军征讨,一战而定。既然愿意称臣,我大顺本着仁义之怀,既往不咎也就是了。岂能将金枝玉叶的公主嫁与蛮夷之邦?”
刘世问道:“你想如何处置此事?”王朗将降书放在龙案上,跪倒说道:“臣启皇上,臣愿持国书出使车列,以我国威,震慑蛮夷!”刘世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回去,拟一份国书,明天呈上来。”王朗说道:“遵旨。臣告退。”
南宫玉将所有的金针起下,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睛,喃喃的说道:“南宫……是你吗……”南宫玉连忙跪到床边,看着她有些浑浊的眼睛,半开半合之时,细长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脸。
南宫玉轻声说道:“公主,是我,我是南宫玉。”公主的眼角溢出泪水,呢喃道:“南宫,我死了吗?好疼啊……”南宫玉温柔的说道:“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公主说道:“南宫,抱抱我。”南宫玉轻轻的将她扶起来,抱入怀中。
公主惊道:“南宫……我的……我的衣服!”南宫玉赶紧拿起小衫挡在她身前,看着她的脸瞬间红透,焦急的说道:“公主,听我解释,我是为你下针才有所冒犯……”公主用额头顶着南宫玉的脖颈,喃喃的说道:“我不怪你,本来我就是要做你的人的……”
用右臂将她揽住,伸手端过药碗,交到右手上,左手用汤匙舀起一匙,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她却向他的颈部贴靠了一下,说道:“苦,不要喝。”南宫玉温言道:“吃了药才能好啊,我已经向皇上和皇后请旨赐婚,你不想快点儿好起来吗?”公主一喜,眼中亮起了光泽,但转而又暗淡,哀伤的说道:“父皇要把我嫁到车列国去。南宫……你不该救我。”
南宫玉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乖,先把药喝了。”公主抬起头,深情的看着南宫玉。南宫玉微笑着说道:“我保证。”
喂完了药,公主一脸受苦的表情。南宫玉说道:“我已经让吴公公告知皇上和皇后,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看你了。我先帮你把衣服穿好。”公主脸又红了,抿着嘴不说话。
南宫玉拿起肚兜,先系于她的颈后,然后去扯小衫,她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抓紧了小衫。南宫玉轻轻的扯了两下,她才放开手。穿好了上衣,将她轻轻放躺在,然后一手拿过褶裙,一手握住她的足踝,她的腿又抽动了一下。南宫玉微微笑了笑,将左足放进裙中,又拿起右足放进裙中,然后伸手托住她的双臀,她轻轻的啊了一声,南宫玉迅速的把褶裙提到她的腰间,然后搂着她的腰,轻轻的将她放平在床上。
长顺公主满面娇羞,半闭着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南宫玉俯在床边柔声问道:“饿吗?这里有吴公公送来的茶点。”她轻微的摇了一下头,低声说道:“南宫,我要……如厕,叫宫女来。”南宫玉说道:“我抱你,别人我信不过。”
皇后进来的时候,长顺公主正靠着南宫玉,坐在恭桶上,见到皇后,一张小脸儿瞬间飘红。皇后也觉得来的不是时候,但既然来了,只得说道:“女儿啊,你要好好调养,待你大好之后,娘一定为你做主。”长顺公主抬起头看了南宫玉一眼。皇后说道:“放心吧,南宫玉已经做到让本宫放心把你嫁给他了。”
皇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宫玉,心道:好一个标致少年,鼻直口正,玉面方额。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不但能文能武,医术精湛。更对晗玥体贴入微,能嫁与此人确是好过那些不成器的王孙贵胄。
南宫玉见皇后盯着自己,低着头说道:“皇后娘娘,臣不能给您请安,请恕臣无礼之罪。”皇后说道:“不必了,你能救公主还魂,本宫还要谢你呢。好了,看到玥儿有惊无险,本宫也放心了。本宫走了。”长顺公主有气无力的说道:“儿臣恭送母后。”皇后说道:“好好修养吧。”
第二日早朝,王朗呈上国书,刘世打开,只见上写:“尔等小国,不思安分守己,屡犯我朝边境。而今折戟于镇北大将军,不但不感我大顺仁德之怀,反倒狂言和亲之笑谈。想我朝长顺公主,端庄秀美,贤良淑德。岂能赐与称臣之国?若真心罢兵,该当自省前非。若假意称臣,我大顺百万儿郎必将决杀界河!”
刘世拍案赞道:“好!吴道德,念!”吴道德接过国书,朗声念了一遍。刘世问道:“诸卿可有异议?”所有大臣齐声答道:“臣无异议。”大家都明白,长顺公主撞了柱子了,这会儿谁敢有异议,那可真是活腻歪了想找死。
刘世说道:“王朗,朕便命你为使臣,持此国书出使车列。”王朗跪倒说道:“臣遵旨,臣必不辱命!”
三日之后,长顺公主脉息平稳,南宫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方得退出翠微阁,回返家中,至此,才不用再光着脚。又七日之后,长顺公主已能着人搀扶着缓行。本想召南宫玉进宫,但一想起他为自己诊治时,自己的身子赤条条的横在他面前,就是一阵阵的脸红。几番动念,皆因羞于见他而废止。
又五日,刘德率大军班师回朝。皇城内外欢声雷动,刘德骑着高头大马,穿街过市,满面喜气。至宣德殿,叩见刘世。刘世欢颜道:“皇儿,解甲稍歇,今夜朕与你母后为你庆功。”刘德说道:“谢父皇,但儿臣以为,大哥、二哥、三哥赈灾未归,四哥与七哥尚未班师回朝,此时庆功,恐有不妥。”
刘世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又是打仗,又是撞柱子的,把泉溪水灾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刘世说道:“你若不说,朕倒是忘了。不过,皇儿,你母后已经准备妥当,若是现在说不办庆功宴,怕你母后不依。反正是咱们宫内自家的事,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刘德说道:“是,儿臣遵旨,谢父皇。”
刘世说道:“去看看你母后吧。”刘德说道:“父皇,儿臣斗胆,敢问父皇,有关降书一事如何处置?”刘世说道:“朕已经派了使臣,发了国书。朕是不会把长顺公主嫁去车列的。朕和你母后议定,要将长顺指给南宫玉。”
刘德心中一惊,暗道:好小子,真有你的,竟然能把这件天大的事挡下来。但听到刘世后面的话,刘德知道自己想错了。刘世说道:“其实,朕本来是想将长顺嫁到车列的,但她抗婚,撞了柱子,幸好你是让南宫玉回来送降书,要不然她这条小命儿就没了。”
刘德惊道:“父皇,儿臣去看看皇妹。”刘世点头道:“去吧。”刘德出了宣德殿,急往翠微阁。来到翠微阁前,见宫门半敞,咯咯的笑声从内里传出。刘德喊道:“皇妹,十四哥来看你了。”
翠儿跑了出来,跪在刘德面前说道:“给十四爷请安。公主请十四爷进去。”刘德说道:“起来吧。”然后走进翠微阁。长顺公主坐在床上,地下放着一堆小石子,还有一个皮球。宫女春螺看到刘德,跪下说道:“给十四爷请安。”刘德点点头,说道:“免了。”
翠儿搬来椅子,放在床边,然后蹲下身子捡拾地下的小石子。刘德坐好后问道:“皇妹,好些了吗?”公主笑道:“没事了。哥,恭贺你凯旋而归。”刘德笑了笑,春螺端来茶,刚巧翠儿站起来,一转身与春螺撞了个满怀。
茶碗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公主惊道:“烫到没有?”两个宫女连忙跪倒,叩头道:“奴婢该死,惊了十四爷。”公主说道:“十四哥是大将军,不会被惊到,倒是你们,有没有烫到?”两个宫女说道:“谢公主,奴婢没事。”
刘德暗暗吃惊,看着长顺公主,这个丫头自幼便是骄横跋扈,动辄便会打人杀人。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南宫玉?呵呵,看来南宫玉是个福将,能改变很多别人无法改变的事。
公主说道:“你们两个下去吧,我跟十四哥说会儿话。”两个宫女说道:“是。”然后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瓷,公主说道:“别用手捡,扫掉就好。免得划破了手。”刘德笑道:“皇妹,你转了性了,是不是因为哪个中意之人啊?”
公主立刻俏脸飞红,嗔道:“哥,再取笑人家,就让娘罚你!”刘德笑道:“好啊,当日在母后那里,我一力为你和南宫说情,现在大事已定,十四哥没用了,就要让娘罚我是吗?”公主羞道:“哥……你知道不是的。”
第十五章:赐婚
第十五章:赐婚
入夜后的皇宫,灯火通明,宣德殿内喜气洋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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