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要的居民汉、羌两族和睦相处,使李元吴离间汉、羌两族之间民族矛盾的图谋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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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吕夷简的“借刀杀人”之计没有成功,但是,他的用心却万分险恶。明为朝廷为皇帝着想,实为铲除异己。古代的奸臣们最擅长也最成功的手段就是把自己卑鄙的目的隐藏在曲意奉承、奴颜婢膝的笑脸之下。他们把帝王们哄开心,对他们言听计从,他们借着帝王的手打击忠臣义士,铲除异己。许多忠臣良将,白白死在这些人的手里,而这些人所用的手法无非是“挂羊头卖狗肉”,而且守口如瓶,从不告诉别人这是狗肉,于是自然许多人上当,我们虽非阴险恶毒之人,但是对付身边这种小人就要学习借鉴了,采取以牙还牙的方式将之请入“瓮”中。
“静”字是保身立业的法器
我们身边善于借机经营的大有人在,当你把你的机遇写在脸上时,那就等于向世界宣布你发现了宝藏,这些人岂能不打击你以分一杯羹,甚至置你于死之后独吞。所以全部人都知道的机遇最易被小人冲击。
宗吾在著作中提出一个故事:西汉末年王莽篡位,贪婪无度。统治秩序极其混乱,人民苦不堪言,绿林、赤眉两军适时打起反王旗帜,共图大业。但起义军内部不和,经常为权势而争斗不已。公元23年,绿林军内部为争权夺势。设计杀死了刘秀的哥哥。刘秀得知后,赶紧从外地奔回“请罪”。缄口不提兄弟两人在昆阳大捷中的功绩,不为哥哥服丧,也不与哥哥的旧将交谈,在绿林众将面前言谈举止和原来一样,丝毫看不出悲哀的样子。这样,刘秀骗过了当时已被拥立为帝的刘玄和诸多参与谋杀哥哥的将领的眼睛,保住性命并渐渐取得他们的信任,以致后来刘玄还糊里糊涂地派他去河北进行扩展势力的重要工作。刘秀趁此良机在河北境内积极发展自己的势力,待羽翼丰满之后才拥兵自立,一举打败绿林军,杀了刘玄,自己当上了东汉的开国皇帝,这才有了历史上的“光武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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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人的险恶阴谋,处在危险的境遇中,最有效的护身法器就是一个“静”字。能静下来,君子的未来一定辉煌。
君子避祸 保身有道
君子败在小人手里,被小人残害得死去活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君子胸中有一股浩然正气。这股正气使君子说话和行事,都表现出刚直不阿、不苟权贵、恪守人格的高风亮节。但是,如果不能审时度势,因事利导,与世推移,势必轻失名利,甚至于轻失生命。明智之举,是能够保存自己,再求克制顽敌。
行止有度,保身有道
陈敬仲,名叫陈完,是春秋时陈国国君陈厉公的儿子。当时统治秩序和社会伦理道德异常混乱。在争权夺利的斗争中陈宣公的太子被杀,而陈敬仲带着家人逃到了齐国。
齐国的国君齐桓公是“春秋五霸”之首,他打着“尊王攘夷”的旗号,联合诸候,抵挡住了北面山戎和南面荆楚的进攻,保护了中原地区的许多中小国家。他很注重任用人才,不计前嫌,重用管仲治国,已成了妇孺皆知的佳话。
齐桓公早就听说陈敬仲德才兼备,在陈国很有声望,心中很想与他会面,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陈敬仲刚到齐国,齐桓公便迫不及等地接见了他。一席交谈,齐桓公顿生相见恨晚的感觉,他立即决定让陈敬仲做卿。卿在当时是一种高官,一般是不轻易让别国的人做的,能做齐国的卿,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事。陈敬仲恭敬地向齐桓公施了一礼,辞谢道:“我在陈国被逼得无栖身之所,只好逃到贵国来寄居。如果承蒙您的恩典,让我有幸能在您的宽厚的政教下生活,就心满意足了。我本是个不明事理,没有什么才能的人,您不责怪我,我已感恩不尽,哪敢贪图富贵,巴望做卿那样的高官呢?况且,让我这样一个客居贵国的无能的人做官,一定会招致人们对您的非议,我又怎能给您添麻烦呢?这件事万万不可。”
齐桓公见他再三推辞,情真意切,也就没有再难为他,而是让他做了“工正”管理各种工匠。
陈敬仲做了“工正”后,表现很出色,齐桓公对他的才能更加赏识,经常与他一起讨论国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日益亲密。
有一天,陈敬仲请齐桓公到家中喝酒。齐桓公兴冲冲地带着随从人员来到陈敬仲家中,酒席已摆好在庭院中了。
这天,风和日丽,加上庭院中景色雅致,布置得体,桓公一见,早将那些烦人的政务抛到了脑后,忍不住开怀畅饮。
席间,桓公与陈敬仲一起评古论今,臧否人物,越说越投机。说到高兴处,情不自禁地相视哈哈大笑;谈到气愤处,不免要摩拳擦掌、扼腕长叹。
俗话说“酒逢知已千杯少“,桓公的酒量本已不小,加上遇上陈敬仲这样一个知己,更是海量了。左一杯,右一杯,一直喝到太阳落山,桓公已有几分醉意。但他仍觉得没有尽兴,吩咐左右:”赶快点上灯火,我要与陈大夫再喝几杯。“
陈敬仲起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不能再喝了!我只想白天请您喝酒,晚上就不敢奉陪了!
桓公感到有点失望,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说:“我与你正喝到兴头上,你怎么能扫我的兴呢?”
陈敬仲诚惶诚恐地解释道:“酒宴是一种礼仪性的活动,只能适可而止,不能过度。如果您因为跟我喝酒而没把握住分寸,遭到别人的指责,我怎能逃及罪责呢?所以,请您原谅,我实在不能执行您的命令。”
桓公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了。
玩乐不上瘾,饮酒不贪杯,好色而不淫,是做人的一种境界。喝酒误事的事常有,但在酒桌上不贪杯者鲜见。喝酒不贪杯,是一种修养,也是一个人的美德,陈敬仲跟自己的主子齐桓公一起喝酒,仍然做到饮酒适度,并能劝说齐桓公适可而止,这不是一般常人能做得到的。且不说当部下的在酒桌上总想表现自己,希望主子留下好印像,就是平等的朋友之间在酒桌上喝出了情绪,也难控制酒量,从这一点上看,陈敬仲才是真正的有修养的男子汉,他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意志坚定,其品格实在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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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仲确实是一个避祸保身有道的明智君子。如果他不这样做,而且冒然接受了高官厚禄,谁又能保证他的上司有朝一日不拿他开刀问斩呢?
忍得小失成大事
萧何协助刘邦、吕后平息了韩信、陈豨、英布的叛乱,尤其是他施用计谋帮助吕后诛杀了淮阴侯韩信,除掉了刘邦的一块心病,使刘邦格外高兴。刘邦立即派使者封萧何为相国,增加食邑五千户,还派了一个由五百卫卒、一名都尉组成的卫队,护卫相国。
群臣见萧何升官加爵,都来庆贺。惟独召平原忧心忡忡,他替萧何捏一把汗。
召平原是秦朝的东陵侯。秦亡之后,他成了贫穷的布衣,住在长安城东,以种瓜维持生计。他的瓜种得好,闻名遐迩,人们称它为“东陵瓜”。
召平原也随着“东陵瓜”而出了名。他与萧何也因此成为莫逆之交。
萧何见召平原满面悉容,大惑不解。当宾客散去以后,他悄声问道:“我升为相国,群臣来拜贺,你为何不快?”
“唉!”召平原心事重重,“灾祸开始找你了。你想一想,现在既然没有战事,圣上为何给你派卫队?他并非宠爱你,而是防范你呀!我劝你辞谢封赏,并且把家私财产捐给汉军,以解除圣上的怀疑……”
萧何依召平原计而行,刘邦果然欢喜,不再怀疑萧何。
第二年,刘邦率军到外地平叛,因不放心朝政,经常派全都回京探视情况。萧何为此忧心忡忡。
召平原和一些门客提醒萧何说:“你遭受灭族之灾的日子不远喽,你身为相国,居百官之上,功劳又名列第一,难道功名还能复加吗?你入关中,已经十余年了,军民都归顺于你,你的力量能够颠覆关中,所以圣上对你放心不下呀!”
“既此,我如何才好?”萧何有些忐忑不安。
“你多买田地,广置房舍,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羞辱自己,这样圣上就会心安了……”
萧何觉得有道理,就按照召平原所说,认真地为自己预留退路。
刘邦了解到真相后,表面上非常气愤,说要拿萧何是问,安抚了民众,内心却在窃喜,他以此认为萧何胸无大志,根本不足为虑,从此便放松了对萧何的戒备,萧何也得以从容地全身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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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的自侮,和小人的自轻自贱不同。不这样,又怎能避免祸乱呢?因此,并不应把正常人为避难保身而采取的伪装招法说成是小人勾当,不然,天下君子还有活路吗?
激流勇退,英才保身
春秋末年,范蟸为了谋取功名,到越国辅佐越王勾践,被封为大夫,后升至上闺怨军。
此时,越国与吴国结仇,吴王夫差日夜操练兵马准备攻越,越王勾践想先发制人去伐吴。范蟸就劝阻勾践说:“大王不能这么做,我听说兵器是不吉利的东西,战争是违背道德的,争斗是各种事情中最末等的事,违背道德,好用凶器,干末等之事,老天爷也是不赞成的,所以无故起兵是不利的。”但是勾践不听劝告,于是吴越两军交战,结果越军大败,越王勾践被吴军包围。这时,勾践悔之莫及,就向范蟸请求救国之策。因此,范蟸就建议勾践派人去给吴王送厚礼,并向他们求和。于是勾践就派文种去向吴王求和。
文种多次求见,吴王夫差才同意勾践的请求,撤兵回国,但要把勾践夫妇带回吴国做臣子并伺候自己。勾践把国家大事托给大夫文种,自己带上夫人和范蟸到吴国去做人质。到了吴国,夫差让他们住在先王坟墓旁的石头屋里,为吴王养马。吴王每次出去,都要勾践为其拉马。范蟸就更苦了,他在人前与勾践一起伺候吴王,在人后还要伺候勾践,还得不断活动,给人送礼,观察形势,勾践有时忍不住了,范蟸还得安抚他,以免前功尽弃。这样经过三年的痛苦生活,吴王夫差认为勾践真的臣服自己了,于是就把他们放回越国。
勾践回到越国后,为了能使自己牢记亡国的耻辱,不让在卧室内铺放锦绣被褥,只铺上柴草,还在屋里挂一个苦胆,每次吃饭之前,都要尝一尝胆的苦味。勾践觉得范蟸的才能和忠诚都可信任,就打算把国政交给他,范蟸却说:“操练兵马、行军打仗,文种不如我;治理国家、安抚百姓,我不如文种。”于是勾践就把国家政事交给文种,让范蟸负责操练兵马。
后来范蟸在苎萝山上找到一个名叫西施的美女,说服她为国舍身。范蟸亲自把西施送往吴国,夫差一见马上就被迷住,日夜与西施在姑苏台上作乐。西施牢记范蟸的嘱托,总在夫差面前说越国好话,于是夫差就放松了对勾践的警惕。从此,越王勾践礼贤下士,在范蟸、文种两人的齐心辅佐下,经过十年艰苦奋斗,使得越国实力逐渐强盛了,并做好向吴国复仇的准备。
周敬王三十八年(前482年),越国出兵打败了吴国,从此不再向吴国称臣进贡。五年之后,即周敬王四十二年(前478年),越军攻到姑苏城下,围城三年,终于彻底打败吴军,夫差自杀。然后勾践率越军横行于江淮一带,成了霸主。
后来越王勾践论功行赏,范蟸作为一个从始至终辅佐勾践完成霸业的有功之臣,官超过计划上将军。然而他却不恋虚名,不图富贵。作为大臣,他辅佐主公完成了大业,圆满地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事业。
功德圆满之后,范蟸要开辟自己新的生活。于是,他给勾践留下了一封信,信中他告诉越王勾践:“当年主公受辱于会稽山,主辱臣死。现在天下已定,请主公给臣下降罪处死。”之后,范蟸乘船不辞而别,永远地离开了越国。在走的时候,范蟸没有忘记老朋友文种,也给他留下一信,说明鸟尽弓藏的道理,并劝他也远走高飞。但是文种并没有听从范蟸的劝告,终于被勾践逼得自杀了。
范蟸泛海北上来到齐国,更名换姓为夷子皮。他带领儿子们不问政事,只经营生产,没有多久,家产多达千万。齐国国王听说他有如此才能,叫他当宰相。他吧息道:“居家则致千金,居官则致卿相,引布衣之极也。久受尊名,不祥。”于是他又交还相印,散发资财,只带亲属和少量珠宝,离开了齐都,躲到陶这块地方,从此改名为陶朱公。
范蟸在陶居住了十九年,曾经“三致千金”,就是散了又挣、挣了又散三次,成为天下首富。后来他又离开了陶地,只带着西施,浪迹太湖,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名利财货,声色犬马,这一切令人心迷神醉,永无止境地追逐,结果使人身体精神两受疲累。范蟸助越灭吴后,他的个人成就已臻至顶峰,此时抽身引退,弃政从商。之后,又千金散尽,隐居江湖,不被外物所蒙蔽,实在生活得惬意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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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蟸深知勾践的性情,可共患难不可共荣华的小人性情。因此,他果断地抛弃功名利碌,不贪婪“走钢丝”式的上层仕途,及时退出激流险滩,确是明智之举。
苦忍大悲保身创大业
王莽末年,刘秀的哥哥刘褾是最早起兵反抗王莽的,威名远扬,众心拥戴。因此更始皇帝刘玄在心里对他产生了极大的猜忌,于是就找机会在宛城将刘褾无端地杀害了。
地皇四年,起义军各路将领为了扩大队伍,增加号召力,一致认为应当立一位刘氏宗室做皇帝。当时,他们看中了生性懦弱、又无兵权、便于控制的刘玄,让其即皇帝位,建立“更始”政权。
在攻克宛城和昆阳的战役中,刘褾虽然没有公开争夺皇帝的宝座,但他的部将却都为他没能当上皇帝而愤愤不平。因而在刘玄称帝时,刘稷气愤地说:“此次起兵图谋复汉大事的,本是刘褾、刘秀兄弟,今天称帝的刘玄可做了些什么?”刘玄因此怀恨在心,为了惩戒刘稷,他为抗威将军。刘稷不肯受命,刘玄就下令逮捕他。当要诛杀刘稷时,刘褾表示反对,并为之与刘玄争辩。这时有人趁机劝刘玄杀刘褾,这正中刘玄的心意。于是,刘褾与刘稷在同一天惨遭杀害。
当刘秀听到此消息时,内心十分悲愤,然而表面上仍十分镇定。因为此时的刘秀处在弱势地位,他深知自己稍有问题,就会遭到杀身之祸。于是,他就表示出合作的态度,立即前去朝见更始帝,向他谢罪。然而对于自己在昆阳所立的战功,刘秀却从来身别人提起。他也不为刘褾服丧,仍像平常一样吃喝谈笑,对刘玄杀兄之事一点也不在意。刘秀的坦然神情,使得更始帝等人解除了对他的猜忌。这时更始帝也觉得对不起刘秀。其实刘秀一直都将仇恨压在心头,他经常暗中哭泣,泪湿枕席,决心为兄长复仇,取代刘玄。
后来,刘秀以破虏大将军行大司马事的身份到了河北,镇慰州郡,大力罗致人才,招兵买马,开始了自己统一中国的伟大事业。
事实上,忍耐不是胆小怕事,而是对真实感情的一种掩饰,是为了保全自己而不是苟全性命。忍耐只是暂时的,最终是要大有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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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保身并不是消极的沉沦,而是为了保存自己创大业,不然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可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