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迷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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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迷妖记-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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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想起自己刚睁开眼是看见的那一双清冷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眼睛,心中冷笑。

    安其禄口中说着不爱井锦缨,然而他的眼神动作无一不在表达着他对她并不是完全无情的,也怪不得井锦缨会不肯放他离开了。

    呵,井燕婉后来还有脸说是井锦缨逼的她。呵,真是把井锦缨当傻子着玩儿呢。

    小土嘴角勾起了一抹魅人的弧度。

    啊啊,真是,上一世被自家哥哥和陆千风宠了一辈子,这一世一来就遇到这么残暴的状况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呢!

    说是这么说着,然而小土那兴趣盎然的眼神中表达的可不是这么一个意思。

    她运起妖力,想在体内循环了一圈,然而井锦缨下肢的筋脉已经尽数断裂,这会儿竟连一周都转不下来,小土咬着牙,冷汗刷的一下就渗了出来。

    然而她还是指挥着妖力沿着腿往下循行而去,猛地,她闷哼了一声,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嘴角勾起了一个苦笑,眼神却越发幽深了起来。

    啧,真是没想到,井锦缨膝盖处竟然还有一团毒素。那井燕婉还真是看得起她啊。

    小土叹了一口气,一个瘦弱的身影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她抬起眼睛一看,是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年。

    少年晃晃悠悠的行了个礼,口中道:“皇姐万安。”

    回忆了一番少年和井锦缨的关系,小土心中一暖,嘴角勾了勾,道:“阿圆来了,坐。”

    少年径直坐在了小土床边,伸手扶着她坐了起来,触到她有些冰凉的手又捧着一杯热茶递给她,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眼中满是担忧,道:“皇姐觉得如何了?”

    小土扯着少年坐下,道:“不用你忙,你身子原本就弱,有事吩咐下去就是了,没的累着了。”

    少年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小土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眶猛然就红了起来,哽咽着道:“你吓死我了,皇姐。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小土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也是有些心酸。

    眼前这个少年叫做井方圆,是井锦缨的一个弟弟,也是这皇宫中唯一一个对她无所求却依旧十分关心她的人了吧。

    井锦缨比井方圆大了有六岁,她十二岁的时候遇到了六岁的井方圆。

    井方圆是某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所生,当时的女王甚至根本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生活在冷宫里的井方圆被那些见风使舵的宫人们欺负的狠。

    井锦缨遇到他的时候,当时他正在被宫人强迫着在雪地里爬,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已经对这个深宫认识十分深刻的井锦缨莫名的对那个瘦弱的身影生起了一丝心疼。

    于是她将那几个宫人赏了一顿板子便赶出了宫,虽然没明确的说什么话,可是从那以后,井方圆在宫中的的处境确实比以往好了许多。

    对井锦缨来说,当日阻止了那几个宫女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井方圆来说,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遇到的肯对他释放善意的人。

    于是这恩情,一记就记了一辈子。

    小土在记忆中看到井锦缨被井燕婉关起来后井方圆想法设法救她出来的场景,心里就软了下来,明明自己还是个在苦难中挣扎孩子,就想着将自己最敬爱的姐姐救出苦海了。

    小土揉着井方圆的头发,缓声道:“乖,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呢么。”

    井方圆哭的眼泪汪汪的,闻言抬头看向小土,然后“噗”的一声,鼻子上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小土默了一下,井方圆脸色涨的通红,忙不迭掏出帕子揉了揉鼻子,扭扭捏捏的低下头,小心的瞥着小土的神色。

    小土顿了顿,心中知道这是井锦缨以往对于礼义什么的十分重视的缘故,她眼睛弯了弯,若无其事的道:“你呀,都十五了还这么冒冒失失,以后谁还敢娶你呀。”

    井方圆在小土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划过一道幽光,看起来竟然神色阴森可怖,继而又一脸羞涩的抬起头看向小土道:“皇姐就知道取笑人家,人家才不要嫁人呢。”

    小土放声笑了起来:“阿圆生的如此倾城,若是不嫁人的话,这京城可见有多少女子要伤心了。”

    井方圆羞的整张脸都是红的,连耳朵都似要滴出血的样子。

    小土见他恼怒,也不再打趣,井方圆见小土面上似是有些疲惫,笑了笑便站起来道:“皇姐大病初愈,怕是不得劳累,还是多休息休息,臣弟明日再来。”

    小土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道:“罢,你回去吧,孤并没有什么大碍,值当你每天过来。你尽管忙你的去罢。”

    说完就微微闭上了眼睛,井方圆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半晌,小土才睁开了眼睛,眼里明明灭灭的闪烁着光芒,她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扬声道:“来人!”

    一个低着头的女侍卫走了进来:“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小土嘴角勾了勾,眼神出奇的冷静又凌厉,问道:“孤的皇夫呢?”

    “回陛下,皇夫这两日一直在偏殿侯着。”

    小土怔了一怔,垂下了眼睛道:“即日起,着令皇夫来此侍疾。除皇夫和方圆之外,其余诸人不得入内。”

    侍卫诧异的抬头,望见那个帐中隐隐约约的身影,有些疑惑居然她没有提到安公子。

    小土见侍卫呆在原地,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你对孤的话有何不认同?”

    侍卫诺诺的低下头否认了一句,见小土再没有吩咐便悄悄的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女帝劫(三)() 
小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一个略有些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您醒了?”

    小土睁开眼睛,坐在矮塌上的人和他的声音一样冷清,墨色的头发在头顶挽的整整齐齐,看着自己的神情平静无波,完全井锦缨记忆中疯狂又暴躁的神情。

    小土诧异的挑了挑眉毛,皇夫季如英抬了抬眼睛,面无表情的捧过来一碗黑色药液,道:“陛下,您该喝药了。”

    小土嫌弃的看了一眼碧绿的玉碗中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斜着眼睛道:“拿走,孤不喝。”

    季如英神色丝毫不变,捧着药碗的动作僵持着,一句话也不说。

    小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你是在向孤表达不满吗?”

    季如英手微微颤了颤,纤长的睫毛将眼中的神色尽数掩盖,他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弧度道:“臣妾不敢,陛下多虑了。”

    小土一扬手将药碗打翻,眯着眼睛伸手握住季如英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眼前,嗤笑道:“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季如英被小土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一颤,瞳孔肉眼可见的缩小了一瞬间,脸上的笑意有些苍白,他挣了一下,见小土似乎是扯到了伤口般痛苦的皱了皱眉,整个人便顿在了原地,他轻声道:“陛下这是何意?”

    小土轻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季如英迅速的退到了塌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抬头看向了小土。

    小土对上季如英的眼神,心中一颤。

    这人这会儿的眼神,竟是绝望的满是死寂。

    小土说不清她心里现在的想法。

    在井锦缨的记忆里,这个皇夫季如英对她当真的一往情深,从来没有任何忤逆过她的行为或语言,甚至恨不能生死相随。

    然而当时井锦缨瘫了之后自尊心受挫,只愿意让安其禄一个人看见自己那副样子,然后等井燕婉控制了皇宫之后,就将井锦缨软禁在了殿里,井锦缨后宫里的那些人也死的死,散的散,于是井锦缨算是再没有见过季如英。

    所以这会儿面对着和井锦缨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季如英时,小土是十分诧异的。

    季如英怔怔的看着倚在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心中宛如针扎一般沉痛。

    什么时候,他心目中那个英明神武的陛下竟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了吗?

    他一寸一寸的用眼神描绘着对方精致又英气勃勃的眉眼,待对上小土那深不见底的眼睛的时候,季如英浑身一颤,哆嗦着伏在了地上,小土眉心再次皱了起来,就只听到季如英那清冷的声音回旋在大殿里。

    “臣妾御前失仪,不堪担当皇夫之位,故……”

    那声音顿了顿,一字一句的道:“故,自请贬入冷宫……”

    小土冷眼瞧着季如英故作冷漠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半晌,见季如英再没了下文她才悠悠的道:“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

    季如英浑身又是一抖,身子伏的更低了。

    小土抓起手边的玉枕就扔了过去,她很有技巧让玉枕在季如英身旁碎了一地却并没有伤到他,季如英声音嘶哑的道:“陛下息怒。”

    小土陡然笑了起来,狠戾的道:“息怒?孤为何要息怒?”

    小土放出精神力,十分清晰听到动静的侍卫在门外跪了一地,然后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悄的消失在了那一队侍卫的末尾。

    小土神色莫名的瞟了跪的甚为乖巧的季如英,也不说让他起来,自顾自拿起放在矮机上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翻看了起来。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一个男侍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陛下,殿外安公子求见。”

    小土抬了抬眼睛,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男侍见里面没有声音,于是提高了声音再喊了一次。

    这次还没有喊完就听到有东西撞到门上发出的巨大声响,以及陛下不悦的声音:“喊什么喊!孤又不是聋了!”

    男侍惊恐的退了下去,好半晌,小土才扬声道:“让他进来。”

    在小土看不见的地方,跪在地上的季如英眼神黯淡了一瞬间。

    一袭白衣的安其禄缓步踏了进来,身影挺拔有如青松翠竹,便是在这女尊世界也当的住一句君子端方,如雪如玉。

    他进来微微施了一礼,眼中带着担忧的神色望向床上的小土。

    小土忍不住抖了抖,随手将手边的茶碗扔了过去:“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见了孤竟然不跪?”

    茶碗从安其禄耳边擦过,差点没给他吓破了胆子,他呆了一瞬间,脸色便难看了起来,然而他依旧没跪,只是倔强的用失望又包容的眼神望向小土道:“陛下,明明……您说过,我有不向任何人下跪的资格。”

    小土噎了一下,然后十分不要脸的道:“大胆,竟然敢和孤顶嘴,孤说过的话,随时可以收回!从现在开始,你一介草民,在这宫中见了谁都要跪!”

    安其禄失望的瞪着小土,满是屈辱的缓缓跪了下来,小土看着他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心里就替井锦缨不值。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还跟她在这玩清高。

    呵,她倒要看看,是命比较重要还是他所谓的自尊比较重要。

    安其禄虽然跪下了,然而背却挺的直直的,大有一种“你虽然强迫了我的人,却不能强迫我的心”的意味在其中。

    小土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起来吧。”

    安其禄目光中闪过一道得色,正准备起身时小土有一个茶碗摔过去:“谁让你起来了?皇夫,起来吧。”

    季如英惊讶的抬起头,看见小土漫不经心的表情复又将头低了下去,温顺的谢恩起身。

    安其禄的脸色顿时更加难堪了起来。

    若是这里只有自己和井锦缨两人也就罢了,他也就顺着井锦缨让她啊脾气发出来也就是了,然而这会儿井锦缨竟然敢当着季如英的面给自己难看。

    安其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心中满是愤恨,坚定的决定了以后再也不会给井锦缨一点好脸色看——然而他不知道,现在的井锦缨怕是巴不得看不见他那张矫揉造作的脸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女帝劫(四)() 
小土看着安其禄涨的通红的脸色,眼中闪过深深的讽意,她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缓缓的复又跪了回去,然后朝季如英道:“过来,给孤奉茶。”

    季如英轻手轻脚的去外间倒了一杯茶端了进来,递给了小土,小土伸手一接,然后就将茶掀翻了出去,怒声喝道:“混账!你莫不是想烫死孤?都不知道吹一吹吗?”

    季如英敛了敛眸子,感受着被泼到手背上些许茶水那恰到好处的温度,嘴角勾起莫名的弧度,也不辩解,轻车熟路的跪下来请罪道:“臣妾该死。”

    他早就习惯了,女皇对于他的态度,无论他做什么,在女皇眼里都是不合适的,是不被允许的。

    小土嘴角动了动,余光看到安其禄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眉毛一竖,拎起季如英放在塌边的托盘扔了过去:“你安的什么心?孤还没死呢你穿着这一身白衣做甚?巴不得孤赶紧死了吗?”

    安其禄又是委屈又是惶恐的抬头看向小土,嘴里小声的辩解道:“陛下不是最喜欢我穿白衣了吗?您之前还说我穿白衣最好看了呢。”

    小土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什么叫帝王心海底针吗?

    她冷眼瞪了过去,安其禄白着脸噤了声。

    小土嗤笑了一声看向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季如英道:“皇夫,安其禄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季如英怔了一下,低眉顺眼的回道:“后宫之人御前失仪,本朝先例禁足三月。”

    小土不屑道:“安其禄既非妃嫔,又非侍君,哪里算得上后宫之人?”

    季如英不知道是被小土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打击的太过还是已经习惯,听到她的嘲讽也只一板一眼的道:“我朝普通百姓御前失仪,按律当赏三十大板。”

    安其禄惊叫着跳了起来:“什么?!你这个恶毒的男人!陛下!这男人分明是在借机公报私仇!陛下!您深明大义,可千万不要被这贱…人迷惑了啊陛下!”

    季如英看都不看他,说完就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小土这身子失血过多本来就不大爽利,这会儿被安其禄这么大声的一吼顿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嗡直响,强忍着不适不等安其禄吼完,便抄起身后的软枕扔了过去,这一下直中安其禄的脸,直将他打的向后仰去。

    见他安静了下来,小土朝着外面喝道:“都死在外面了不成?将这聒噪的玩意儿给孤拖到冷宫去,禁足三个月!”

    侍卫进来连忙请罪,心中却忍不住吐槽。

    明明每次安公子来都是这副鸡飞狗跳的场景您也不见生气,第一次我们拉的时候还罚了我们半月的俸禄,没得今天倒是想起来我们了。

    小土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将他弄走,没得在孤眼前晃悠的孤心烦。”

    侍卫怜悯的看向被捂着嘴不断挣扎的安其禄,心中不禁感叹果然伴君如伴虎啊,谁能想到前几日还宠冠后宫的安公子今日就被陛下厌弃了呢。

    殿内恢复了最初的安静,季如英跪在那里没有一点存在感,小土瞧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不知道给孤拿个软枕过来,没看到孤坐着难受?”

    季如英忍气吞声的重新拿了一个软枕扶着小土靠上去,然后就准备再退开,小土忽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挑着眉梢道:“你这个人,是没有情绪的吗?”

    季如英恍然瞳孔扩大了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女帝对安其禄恶劣的态度让他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奢望,让他忽然就觉得心里那憋屈的感觉再也压不住。

    他抬眼眼神直直的望进小土的眼睛里,嘴角弯起的弧度透着说不出的嘲讽:“我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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