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挪己和白氏七雄有什么过不去,专拣白氏人家杀;杀了他们五雄以后,顺手又杀了挪丙的两个儿子,就是丙蛇、丙蝎子。
挪己还待再杀,东城的人不干了,东城城主挪丙亲自出马,拦截挪己,来了一场三哥战六弟。
身材高大的挪丙,头顶闪亮的战盔,很快发现了挪己的行踪,大步穿行在前排壮勇的队列,铜盔闪着晶亮的寒光给西城人带来了恐慌。但是那个受了腿伤的白地魔却高兴地看着他的到来,用悲凄的语调恳求道:‘挪丙啊,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让西城那些恨我入骨的人活剥;保护我!我已频临死亡时日无多,我将死在你的城里,不能回返我的家园,我的故乡,带去回归的愉悦,再也看不到心爱的妻子和尚是婴孩的儿郎。”
但是,头盔闪亮的挪丙却没有回答他的恳求,而是大步冲走,急如星火,一心想着打退西城人的进攻,杀死成群的战勇,就和那个挪己一样。
然而,白地魔卓越的伙伴们把他放躺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橡树下,其中一个力大无穷的伙伴用力顶出他伤口中的枪杆,那那刚粗大的铜矛从他腿上的伤口夺路而出。
就在那一刻,生命的气息离他而去,迷雾封住了他的眼睛;但是守护他的天使再次帮助了他,他恢复了生命的气息,又开始呼吸,强劲的北风吹回了他在剧痛中喘吐出去的生命。
然而,面对那个粗莽的战争天使和身披铜甲的挪丙的攻势,西城勇士尤其是墨家的战勇没有掉转身子,跑回乌黑的海船,依然坚持对战,但是,他们也没有进行拼死的抗争,而是面对对方战争天使带领的东城人猛冲,步步地撤守回防。
就在这个激烈战斗过程中,西城人也遭受了重大伤亡。
在那个战争天使和挪丙的双重攻势下,不死人是不可能的,毕竟挪丙虽然勇猛,西城的英雄好几个可以与之一战;但是那个粗莽的战天使,哪怕最勇敢的墨家六虎、挪己、挪丑等人都不是对手,况且羊眼天使早已警告,那些战争天使是不可与之对抗的存在。
第一个死去的是是一样的白西,他和白东一样,都是雅白最有能力的儿子,那是白家的并立双雄,为白家的骄傲,可惜今天必定是最悲惨的一天,白东遇到白地魔,以杀伤对手的代价,自己的喉管被白地魔一枪割断喉管,当场惨死;大约十分钟以后,白西则遇到了那个战争天使,他本来知道不能力敌那种存在,可是他想躲开的时候,哪里有能和战争天使比赛脚程?
一口气没出完,那个战争天使已经追到他的背后,能够感受到他的炙热呼吸。
知道跑不了,白西破釜沉舟,猛然回头,不顾那个战争天使的巨型雷公锤落在自己的头上,手中的重剑舍命刺出,捅向那战争天使的肚子,一直捅了进去!
只听惨烈的一声响,如同摔碎了一个西瓜,白西从脑袋到身体一碎到底,散落在地面。
而那个战争天使,也被扎了一剑,虽然被他特殊的内脏给租住,还是受了重伤,他的灵液如同泉水留了出来,疼得他狂叫一声!
天使没有鲜血,只有灵液,却比鲜血更为宝贵。
战争天使既然是一个战斗的身份,他的身上自然带了疗伤圣药,他赶紧掏出一把,揉进伤口,立刻就痊愈了。
不过,被一个凡人所伤,虽然他打死了白西,仍然余怒未息,对西城的那些兵勇加大了屠杀的力度,原来他不过是受撒旦的指令,挑起战争;现在他加入了自己被刺伤要为自己报仇的心念,出手更狠,见到人就是一锤,尤其是那些引人注目的大英雄。
最先遭殃的就是白家的那些为救白西冲杀过来的白家儿郎。
最先赶到的是白中,他看到兄弟巴西尸骨无存,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雷公锤当头落下,一锤毙命,和白西殊途同归了。
然后就是白左白右两兄弟齐到,被战天使那柄雷公锤左右一镗,两个脑袋顿时碎成摔落在地的西瓜,四分五裂。
白上白下白里白外四兄弟走到五丈开外,一看事不可为,转头就逃,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哪里知道那个粗莽天使看似傻乎乎心里却有准主意,一眼看穿了四兄弟心中的念头。
你还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现在就要斩草除根!
战天使的速度比风还快,四兄弟已经分开逃跑了,还是比那个战天使转移之间分头追上,一锤一个打成肉酱。
美食诱获
第1359章 两大天使联袂护西城()
直到这个时候,一心护佑西城一方的牛眼天使才发现战天使在激战中痛杀西城的英壮,他马上用长了翅膀的话语指令羊眼天使:“真是一场灾难,羊眼天使!我们曾答应墨奈斯,让他在荡劫墙垣精固的东城以后启程返航;所以,要是容让狠毒的战天使屠杀,任他如此凶暴狂虐,我们的允诺不就成了无用的清风一样?来吧,让我们敞开自己的心房,拥抱战斗的激狂!”
牛眼天使说过这些话,那个羊眼天使谨遵不违,虽然他自己的没有什么主见,只要大家都在那里打来打去,他就能乱中取乐,至于谁赢谁输,谁占便宜谁吃亏,甚至谁死谁活,他才不关心。
二位天使说完以后,牛眼天使就前往整套系戴金笼辔的骏马,拉着装上滚圆的轮子马车,每个车轮由八根条辐支撑,青铜铸就,一边一个,装在铁制的轴干上,轮缘取料永不败坏的黄金,外沿镶着青铜,一轮坚实的滚圈,银质的轮毂围转在车的两边,车身上紧贴着一片片黄金和白银,由两根杆条拱围,车辕闪着纯银的光亮;在它的尽头绑上华丽的金轭架,系牢了灿烂的金胸带。
搞定了战车,牛眼天使亲手牵过捷蹄的骏马,套入轭架,带着狂烈的渴望,渴望投入战斗,冲入杀声震天的疆场。
与此同时,羊眼天使,在凯萨琳天使的宫殿的门槛边脱去舒适的裙袍,那是一件织工精巧,由他亲手制作,穿上汇聚乌云的衫套,扣上自己的铠甲,那是准备迎接惨烈战斗的装备。
她把那个他专有的特殊盾牌挎上肩头,飘着穗带,摇撼出恐怖;在它的围沿,像一个花冠,停驻着骚乱,里面是争斗、力量和冷冻心血的攻战,中间显现出魔怪模样可怕的头颅,看了让人不寒而栗羊眼天使又戴上金铸的盔盖,顶着两支硬角,四个突结,盔面上铸着一百座城镇的战勇。
羊眼天使踏上火红的战车,抓起一杆枪矛,粗长、硕大、沉重,用以荡扫地面上战斗的群伍,那些都是强力天使用他的羊眼怒目以对的军阵。
牛眼天使迅速起鞭策马,似乎有一道大门从凯萨琳山顶自动敞开,隆隆作响,从那里直通辽阔的天空,可以拨开或者关合浓密的云雾。
穿过大门,两个天使乘车一路疾驰,快马加鞭,却发现撒旦正离开众天使,独自坐在山脊耸叠的凯萨琳峰巅,似乎在那里等待他们,给他们送行。
牛眼天使勒住奔马,对撒旦问道:“老大啊,瞧那个横霸人间的战天使,杀死了那么多骠健的西城战勇,毫无理由,不顾体统,让我非常伤心;对他的作为,你,你不感到愤怒吗?此外,狗眼天使挑起了战天使的杀性,让他变成了疯子,他还里还知道何为公正?老大,倘若我去狠狠地揍那个战天使一顿,并把他赶出战场,你会生气吗?”
听罢这番话,老大撒旦答道:“放手干去吧,交给掠劫者的福信羊眼天使去操办;惩治那个战天使,他比谁都在行。”
撒旦说完,牛眼天使谨遵不违,举鞭策马,飞扑向前,不带半点勉强,穿行在大地和多星的天空之间,两个天使一路走一路看,他们坐上高高的了望点,注视酒蓝色的洋面,极目眺望地平线上濛濛的水雾,如此遥远的距离,高声嘶喊的神马一个猛扑即可抵达。
转眼之间,他们来到西乃山山脚的平原,来到汇聚此地的奔腾红海水边;牛眼天使就地收住缰绳,让那宝马走出轭架,四周里撒下一团雾气,由农业天使催发出满地的仙草,供它们饱食享用,还可以在附近地区自由活动。
然后,牛眼天使、羊眼天使轻快地迈着碎步,像两只晃动的鸽子,急不可待地试图帮助西城那些正在饱受痛苦的战勇。他俩落脚战场,在那聚人最多的地方,最猛的勇士集挤拼杀在强有力的驯马者墨得斯的身旁;像生吞活剥的狮子,或力大无穷的野猪,牛眼天使站在那里,高声呼喊,幻化成那个全军传令兵的形象,此人有着青铜般的嗓子,引吭呼啸时,声音就像五十个人的喊叫:“可耻啊,你们这些西城众人!你们是无用的废物,白披了一身漂亮的甲衣!以前,东城人从来不敢越过他们的墙门,慑于卓越的挪丁的战力,最厉害的勇士挪丁用那枝粗重的枪矛,把他们杀得魂飞胆裂。现在呢?他们已逼战在深旷的海船边,远离着他们的城堡!”
牛眼天使一番话使大家鼓起了勇气,增添了力量。
羊眼天使直奔墨得斯而去,发现这位王者正站在他的车马旁,凉却着刚刚所受的箭伤,就是不久前和挪寅对战时所受的箭伤,当时他假装没有被射中,杀死了挪寅的战伴丙狗,其实他还是受了箭伤,虽然不会致死,但是也不轻,不过他坚韧无比,一直不动声色,继续杀敌。
现在看去,他宽厚的背带吃着圆盾的重压,紧勒在肩上,汗水刺激着肩下的皮肉,酸疼苦辣,臂膀已疲乏无力;他提起盾带,抹去迹点斑斑的黑血。
羊眼天使手握驭马的轭架,对他说道:“墨得斯,你和你的父亲一样矮挫,但你的父亲雅墨是一位真正的斗士,尽管身材短小。他的勇猛甚至体现在这样一件事上,那时,我不让他战斗,不让他在人前自我炫耀,而他却独自前往,没有族人的随伴,作为信使,来到敌人的阵营,置身大群的敌军将领中,那个时候,我要他加入大厅里的盛宴,心平气和地吃上一顿,然而,他却凭着自身的强健,他的勇力从来不会枯竭,提出要和敌人中的小伙们比试,从而轻而易举地击败了所有的对手,当然是我给了他巨大的力量,那可不是我作弊,而是我一贯如此,凡是我喜欢的我支持的,我就给他没有穷尽的支持!现在,我正站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带着极大的关注,催励你同东城那些人拼斗;而你呢?反复的冲杀已疲软了你的肢腿,要不,便是某种窒灭生气的恐惧,纷扰了你的心胸;倘若真是这样,你就不是雅墨的儿子,不是他聪明而勇敢的儿郎。”
听罢羊眼这番故意挑动的话,强有力的狄俄墨得斯答道:“我知道你,羊眼天使,所以,我将放心地对你述说一切,决不隐瞒。我之闲置此地,并非出于窒灭生气的恐惧,也不是为了逃避战斗,而是因为遵从你的命嘱,不久前,你命我不要和那些天使面对面地拼搏,例外只有一个,就是那个狗眼天使,如果遇到他,我便可举起犀利的铜枪,给他捅出一个窟窿,而且,我也正是这样做的,果然给他捅了一个窟窿,但是,现在那个战天使是你要求必须不与之战斗的天使之一,所以,我现在主动撤出战斗,并命令其他西城人集聚在我的身边——我知道,那个粗莽的战天使正率领他们战斗。”
听罢墨得斯的这番话,羊眼天使答道:“雅墨之子,悦我心房的墨得斯,现在不要害怕那个战天使,也不必惧怕其他任何天使;我将全力以赴地帮你。来吧,赶起你追风的快马,首先对着那个粗莽的战天使冲击,逼近了再打,不要害怕那个勇莽的战天使,那个疯子,天生的恶棍,两面派,刚才还对着牛眼天使和我信誓旦旦,说是要站在你们西城人一边,打击东城的兵勇,你瞧,他已把诺言抛到九霄云外,站到了东城人那边!”
羊眼天使言罢,一把将墨洛斯从车后撂拨到地上,墨洛斯赶忙跳下战车;羊眼天使怒不可遏,举步登车,站在卓著的墨得斯身边;橡木的车轴承受着重压,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载着一位可怕的羊眼天使和一位骠健的战将。
羊眼天使抓起鞭子和缰绳,策赶风快的驭马,首先对着那个粗莽的战天使扑冲而去。
在这个时间点儿上,那个战天使正弯身剥夺高大的白外的铠甲,雅白的儿子,族中最好的精壮。血迹斑斑的战天使正忙着剥卸他的铠甲,而羊眼天使,为了不让粗莽的战天使看见,戴上了地狱颜色的帽盔,也就是一定纯黑色的帽子,戴上以后,就可以对特定的人隐藏自己的形状。
当那个战天使,杀人的精狂,看到卓著的墨得斯后,丢下巨人一样的白外,让他躺在原地,那是刚才他用战天使的枪矛放倒了他,夺走了他的生命,直奔墨得斯,那个调驯烈马的英壮,原来他一直在寻找墨得斯,以便杀死他,获得更大的荣耀。
他俩面对面地冲来,咄咄逼近的战天使首先投枪,铜矛飞过轭架和马缰,凶暴狂烈,试图把墨得斯夺杀。但是羊眼天使,伸手抓住枪矛,将它拨离马车,使之一无所获。
接着,啸吼战场的墨得斯奋臂投出铜枪,羊眼天使则加剧着它的冲莽,把它深深地扎进阿瑞斯的肚腹,系绑腰带的地方。
他选中这个部位,把枪矛推进深厚的肉层,然后将它绞拔出来。披裹铜甲的战天使痛得大声喊叫,像一万个士兵的呼吼,如同他们在战斗中,两军相遇,挟着战神的狂烈,扯着喉咙高呼。
所有的人,无论东城人还是西城人兵壮,全都吓得嗦嗦发抖,惧怕嗜战不厌的战天使的吼叫。
战天使的喊叫,就像一股黑色的雾气,随着疾风升起,从因受温热的蒸逼而形成的一团蕴育着风暴的云砧。
在墨得斯眼里,披裹青铜的战天使此时就是这个气势:袅驾游云,升向广阔的天空。
战天使迅速抵达凯萨琳山顶,那些堕落天使的居所,在撒旦身边坐下,心绪颓败,当着撒旦的脸面,亮出淌着灵液的伤口,满怀自怜之情,用长了翅膀的话语,对撒旦说道:“目睹这些凶蛮的行为,老大撒旦,你不生气吗?为了帮助凡人,我等天使总在无休止地争斗,尝吃了最大的苦头;我们都想和你争个明白,是你允许羊眼天使,该受诅咒的家伙,心中只想着行凶作恶。所有其他天使,凯萨琳山上的每一位天使,都对你恭敬不违,我们都愿俯首听命;然而,对这个羊眼天使,你却不用言行阻斥,任他我行我素;你纵容了一个挑惹灾祸的骄狂天使,就是那个羊眼天使!瞧,他已怂恿雅墨之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墨得斯,卷着狂怒,向我这个战天使冲杀,先前,他刺伤了狗眼天使的手腕;刚才,他又冲着我扑来,像个出凡的超人!多亏我的腿快,得以脱身,否则,我就只好忍着伤痛,长时间地躺在僵硬的死人堆里,或者,因受难于铜矛的扑击,屈守着轻飘飘的余生,如同凡人的死亡一样。”
听罢战天使这番话,黑着脸的老大撒旦恶狠狠地看着他,训道:“你不要坐在我的身边,呜咽凄诉,你这不要脸的两面派!所有家住凯萨琳的天使中,你是我最讨厌的一个;争吵、战争和搏杀永远是你心驰神往的事情,你的性情里有那种难以容忍的不调和的怒性;不管我怎么说道,都难以使你顺服。由于你这个可恶的性情,才使你遭受此般折磨。然而,我不能再无动于衷地看着你忍受伤痛,因为你是我的属下,是受我管辖的天使,倘若不是如此,你之如此肆虐横暴,我早就已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