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招弟来说,她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自然希望覃恒安也只有她一个人,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对,马上把以前为自己做的自我建设又扒拉出来,加强一遍。
她在这里东想西想,一碗粥,几乎是数着颗粒再吃,突然觉得不对劲用眼角的余光微微一看。好嘛!唐河你在那里熟面条呢,哦哦,原来对面的人也跟她一样的吗!
半熟不熟就是这样不好,熟悉的人,根本不愁没有话题可聊。哪怕根本不熟呢,两个人红着脸,直奔主题。把头天晚上的理论化为实际,本来这就是澄清的重要不吃!
反而是像他们这样的,平时给自己开解的再多,也抵不过面对面的尴尬。
大概唐恒安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转而端起了一杯茶。早d见了也跟着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唐河喝茶,本来就只是做做样子。这下见着的也不吃了,前面带头做到了花听证,着的跟上两个人好像败诉了长聊的驾驶。
唐河安最先提到的还是臣服问题:“娘子的名字是岳父岳母索取还是舅舅索取?不知在家中可还有小名?以后我叫你薇娘可好?”
别看着的,听戏,或者看古装剧的时候。觉得娘子,相公或是凉子囊菌,这称呼萌萌的。换到自己身上就觉得鸡皮疙瘩一地了。
那种众人都喊的称呼也不过就是一个称呼夫罢了,就像现在以纶子或者职业称呼人一样,早点能够适应良好。
可是这不是唐僧安特别吗,早点是宁愿它叫自己小名也不愿意他叫微凉的手无意识的女子这垂在胸前的头发,在唐行安道:“是我爹娘取的,早d这样的名字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起的,你娘的为我们姐弟宁区有名字,小时候他们都叫我小名”车的突然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唐很按照:“媛媛。”
在扫地呢残缺不清的梦里,他们叫着她微微,早点本来是要说说微微二字,心下移动换成了自己上辈子的一次,那也不知道这时候怎么突然就这样想了,也许是希望上辈那个孤独的自己,也能拥有古代的这个家。
“媛媛,”唐行安低声地念着,好久没有听到人这样叫自己,还被人用这样的声音念着,早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唐河安抬头看见,笑了:“那我以后也叫你媛媛。”
“王耶,”老弟,话还没说唐河i就打断了他:“我娘为我取名海青,后来我父皇用它做了我的字,以后私底下没人,你就叫我海青吧。”
被他一打岔,早d忘记了自己刚才想提供什么聊天话题的,不过富春小字什么的,这就是古人的浪漫了呀,想想真是,太纯情了!
“是的,”抽屉的头发被他传承了一圈又一圈,手指脱出来的时候方向不对,一不留神居然被她打了一个结,她自己没注意,只是把空出来的这只是不得行机的拉了拉衣领。
早d觉得不太对劲,感觉自己好似有点醉了,但是这不可能呀,她虽然不是海量,光是四九也锻炼出了一个点亮了,怎么可能,一杯酒就醉了呢?
但是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都觉得热,自制力也在变低,这不是醉酒的表现又是什么呢?
一想认真思考,脑子里就跟拿着一根树枝在浆糊里搅动一样。到处都是阻力,棍子根本搅不动,越搅越慢,反而把原本就不清醒了老子搅和得更迷糊了。
而且做得越久,他就越觉得热。落在唐行安眼里,就是找的努力睁着眼睛保持清醒,所以经自以为隐蔽的那了好几次衣服了,他咳嗽了几声,脸通的一下热度升高:“咳咳,我们安息了吧!”
话一说完脸就流了过去,自己都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干脆起身领头走到床前脱下了外衣,早点慢腾腾的跟在后面,唐红安已经躺进了床里,衣服丢在床外的凳子上。脑子一抽,突然想到后世流传的,谁的衣服在上面,谁就能压住自己的另一半,把外衣脱下来毫不客气的就压在了唐僧and衣服上。
爬上床去唐恒安盖着被子睡的特别规矩,车底钻进被子里也规规矩矩的躺好,表面上看,两个人都安静的闭着眼睛。其实内心全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早点平平这个时候想起了下妈妈的教导,越是命令自己不许想,却偏偏回忆的特别清楚。绝对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热得一点都不正常。
心里烦躁的不得了干脆睁开了眼睛,侧过了身子,却发现唐行哎虽然闭着眼睛,耳朵跟脸却是红的,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海清你热不热呀?你有没发现今天怎么会这么热的。”
唐河还没有说话,但是而且倾诉的旱猪证明他也热,早点偷偷的一笑,整个人悄悄往里移了移,手好像没了力气撑不住自己,一下滑了下去,“哎呀!”一声,so狼狈地撑住床板,脚就惯性地抬了起来,一下子落到了唐恒安的腿。
唐恒安的脚不自在的移了移,却没彝族招娣的势力范围。这时候早点撑住了身子,看着小媳妇似的谈婚啊。心里乐翻了天。感觉这时候的自己就跟大街上调戏小姑娘的纨绔,是的。
既然唐恒安这么害羞,早点的胆子就大了:“爱情,你是不是热?你看你头发上的汗!我替你擦擦吧!”说着先出手就伸到了人家的脸上。
唐行安大概没料到着的是这样的着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308、夫妻()
他所认识的招弟,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
好在他们认识,不然招弟的婚姻生活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唐珩安静观其变,招弟却在变本加厉,看唐珩安想要躲闪的样子,一只手强势的按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头上。等到招弟的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唐珩安发现有一点不对劲,招弟的手好烫,再看着招弟的眼睛,水波荡漾,雾蒙蒙的,跟她平时比起来妩媚到了极点。
招弟随了自己的娘,骨架纤细,手尤其修长,落在头上轻轻的像蝴蝶停在上面,这是第一次有女子与唐珩安如此亲近,手指沿着发际线轻轻的抹去了汗珠,唐珩安却觉得像在自己心里点了一把火,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也有些不对劲。
唐红安心里咯噔一下,如果他和招弟今天晚上中招,这个笑话闹得就大了,他一把握住招弟在自己头上作乱的小手,发现招弟连手腕都是烫的,脉搏跳的也有些快,不动声色地对招弟说:“微微,我有些渴了,我去让他们上壶热茶来。”
起身将招弟推到床内侧,想了想把被子叠成了长条型堆在床外侧。自己下床穿鞋,撩开床帐将外袍披在了身上,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喝到:“来人那,,把小福子给我叫过来!”
小福子是唐珩安王府的內院总管大太监,年纪虽然不大,事情却做的着实不错,一直没让唐珩安操过什么心。
听执夜的丫鬟说唐珩安召唤自己,连滚带爬的就过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出了什么大事让唐珩安这时候叫他?
唐珩安一看见他,直接问道:“今天的酒菜是谁负责的,茶水又是谁负责的?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来过內院?”
小福子吓了一大跳,王爷大婚,他是加强了守卫的,难道这样都还被人钻了空子吗?赶紧从早到晚的回忆了一下,东西是提前采买好的,做饭的厨娘上菜的丫鬟全都是王府里的自己人。轮班的守卫也没有来说有什么异样。
但是唐珩安这个时候询问他这些。绝对不是毫无原因的,小福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赶紧向唐珩安请罪:“王爷恕罪,有一件事,奴婢忘记向王爷禀告。按照惯例,合卺酒里是加了东西的。”
合卺酒里加一些助性的药物,能够有效预防洞房花烛夜,变成一场灾难。以免紧张过度的新娘子,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王府里的人都是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工作。一切都是按经验来做,可惜别的府里操心这些事情的都是新人的长辈,而唐珩安是自己,他自然不知道什么事情。
听了小福子的解释,唐珩安默然半响挥挥手让他下去,关上门回去,看见无聊的编自己头发的招弟啼笑皆非,不过既然这药对身体毫无损伤,感觉还挺不赖的,唐河珩安想想,又倒了两杯酒,哄招弟喝下去。
或许招弟能够带给他一些惊喜呢。
309、本性()
举一国之力供养一人,皇家用品又岂是凡品,哪是一般富贵人家能比。
这东西并不会让人迷失本性,只是让人失去平时的自制力,遵从心底的想法,同时让身体的感受与大脑不同步,喝的多了就会有醉酒之人感觉不到疼痛的状态,但是头脑偏偏又不会醉到失去知觉,甚至能够清晰的记住自己的所作所为。
对一般的新嫁娘来说,大概就是在喜悦害羞中从少女蜕变为妇人,不会有多脱轨的表现,因为她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限制了她们的行为,可是对于新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招弟来说,简直是要怀疑人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这么一个“豪放”的人,以前她自认为自己在现代比较起来,算是一个相对内向的人了,不是太喜欢跟人接触,与人交往也总是点到为止,也没有什么太亲密的朋友,要不是喜欢旅游,那绝对是宅到死的那类人了,但是就是这样的她,到了古代,不论想法还是行为,那都是很豪放大胆的了。
但是,她昨晚的表现,却在现代都已经能算在大胆豪放那类人里了。
想想也是,她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可是从来都没有跟一个男子有稍微亲密一点的关系,这突然一下就要嫁人了,那好奇自然是加倍的。
加上自认为年纪比人大,见识比人广,看见别人窘迫,立马就把自己代入到“老司机”的角色上来,可是,天知道,她这个老司机是有水分的啊,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结果是,她的新婚夜,除了前半场主动的逗着别人不亦乐乎,等到唐珩安克服了自己的羞涩,把情势反转之后,她就完全是被吊打的那一方了。
被撩拨过头的男人伤不起啊!
招弟都不知道唐珩安身为一个王爷,就算练兵处理政务要占去他无数时间,可是总是会回来休息的,后院那么多伺候的侍女,他却好像是第一次从她身上才了解女人一样,并在初次失败后,居然还食髓知味了,导致她现在日上三竿了,还象一个全身瘫痪的人一样躺在床上,根本就爬不起来。
真正与人成了夫妻,才发现嫁人前想了那么多应对的方法都太幼稚,什么就把对方当作一个合作伙伴啥的,若是以后对方有了二心,那就带着孩子各过各的,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在这之前,她从不知道,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会是如此的亲密,那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都对对方开放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知所措,她这种思想上的巨人碰见了行动上的巨人,那就只有节节败退的命。
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都要改变,哪怕希望很渺茫呢,她也决定要尽一切努力,让唐珩安成为自己想要的那种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人。
不是这十几年来身处这样一个环境让她的思想受到了影响,嫁给一个人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而是能够遇见一个人,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本来就是每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愿望,既然她身处这个无法改变规则的世间,那就在规则之内,努力达到自己的愿望。
既然规则注定了她这一生都与唐珩安连在了一起,那么,就把他做为自己一生攻略的目标吧,努力让他变成自己心中梦想的样子,成功了,奖励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哪怕失败了,至少自己努力过,也好过未来遗憾自己当初的不作为。
只是新婚之夜真的是甜蜜的吗?招弟怀疑。她现在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象打碎了之后再重组的一样,痛是肯定的,但是比痛更难忍的,是那种酸胀的感觉,她试着爬起来,那一瞬间的滋味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失去知觉昏倒算了。
这时候不由得就庆幸醒来之后枕畔没人了,虽然说有一点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珩安才好。
只是,她睡到这么晚还没起来好像也不大好,虽说唐珩安是在封地娶亲,她要到过年的时候再随着唐珩安进京正式朝拜,现在府里就他们两人最大,但是,夏嬷嬷的教导里,她这个内院之主,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啊。
最重要的是,这不!合!礼!仪!
招弟唯一庆幸的是,鉴于弟弟妹妹还小,她只带了随身侍候的几个丫头进府里,李承业留下的几个嬷嬷她一个没带,留着她们继续照顾弟弟妹妹,不然这时候别人不敢,但夏嬷嬷一定会仪态端方的念到她投降的。
享受惯了的招弟也不准备自力更生了,虽然可能没有早上沐浴的先例,但是她真的需要一个热水澡来缓解一下身上的酸痛,正要扬声叫人,门先一步“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在屏风和帷幕的阻挡下招弟根本没法看到外间的情况,只听见门被推开之后,又被关上的声音,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她伸手撩开床帐,就看见了一身劲装,明显早起练完武回来的唐珩安。
哪怕以后会与这个人朝夕相对呢,在这一起生活的第一天早上,招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害羞了,在她回过神来之前,她已经下意识的放下了手,缩回了被子里面,连刚才都还不能忍受的酸痛都无法阻止她的敏捷。
目睹这一切的唐珩安。。。。。。
少年人初识情事,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印象深刻,哪怕唐珩安都不奢求自己能够体会到父皇跟自己说的那种两人互相爱慕的情感,对着招弟,也从一开始的“或许很有趣不会让人无聊”变成了怜爱,何况招弟与他又是那么契合,男人的爱,都是这样一点点累积起来的,看见这样的招弟,与昨夜那个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猫判若两人,跟平时冷静自持,做事头头是道的招弟也完全不同,如此强烈的反差,令他忍不住就扬起了嘴角。
自己走上前去撩起了床帐,挂到悬挂的金钩上,自己坐到了床沿,从被子上方准确的按住了招弟的头,恶趣味的揉了两下,想到昨夜招弟对自己的上下其手,忍不住一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手底下涨红了脸的鹌鹑,将她遮住额头的乱发拂开露出额头,然后摸上了她的发际:“被子里不闷吗?看看,你额头上全是汗,我替你擦擦吧!”完美的模仿了昨夜的招弟。
招弟。。。。。。。
物极必反,招弟起初被唐珩安逗弄得自己都觉得脸烫的快要爆炸,越是躲闪,越是害羞,唐珩安就越是起劲,仿佛一个最体贴温柔的情人,看见她一点儿的不舒服都要关心,更是对她的脸红脸烫表示担忧,招弟避无可避之下,突然就豁出去了,反正两人都“坦诚相见”过了,谁不知道谁呀,比起耍流氓,她一个现代新女性难道还怕了一个古代小年轻吗?
她可不是古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远远的看见一个男子就能轻易许下芳心的大家闺秀!
这世界,谁怕谁啊?
在唐珩安的手再一次伸了过来的时候,不避不让,反而迎了上去,主动把脸贴在了唐珩安的手掌里,就着唐珩安“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瞧瞧”的尾声道:“王爷你说请,那就请,王爷你说不请,那就不请,”说着话呢,手已经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搭在唐珩安的手臂上,抬眼瞧着她,一副言听计从,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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