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子寒经常去城东的那家坚持我的专场店逛逛看看,去得多了服务员都对我们有了印象。其中,只有店长是男的,其它的都是小女孩。店长应该和我年纪相仿,大概23岁左右。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材不错,尤其是他穿牛仔裤很好看,显得腿很修长笔直,加上职业的笑容,留给我深刻的印象。我每次和子寒一起去的时候,店长都很热情地招呼我们,帮我们挑选。
后来有一次,子寒学校补课,没有时间,我只好一个人去逛。恰巧店长也在店里,正值中午,其它的几个店员在里间吃午饭。我也无意挑选什么衣服,只是随便逛逛,打发时间,就和店长聊了起来。
帅哥店长问,“经常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帅哥今天怎么没有来呀。”
我说,“噢,他今天有事,就没有来。”
“他是不是你朋友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特别。
“是啊。他是我好朋友啊。”
“你们是不是一对呀。呵呵。”
“什么?”我很惊讶他会这样问,看到我愕然的表情,他微微一笑。“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我和子寒看上去都不是特别明显的那种,不妖。走在街上,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是同志吧。
“感觉呗,我的直觉很灵的。”他得意地说。
我真的觉得他很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我们是一类人。此时,我惊异之余,开始期待着会和眼前这个店长发现一些什么故事来。而我也隐隐地发觉,他的眼神里也写着同样的感觉。不知道,我的直觉会不会和他一样那么准。
原来,他是有男朋友的。在上海,还在读大学。他现在大四,是来实习的。我说你真的厉害,实习做店长。我现在读大三了,顶多也只是做过一个小小的文员而已,看来得像你学习啊。
后来,别的店员们吃好饭出来。我本想换个话题,毕竟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事。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大大方方地和我聊这个圈子。我才恍然大悟,他的店员们一定都早已知道他是个弯的这个事实。我不禁佩服起他来,像我这样风流的人也还只是在暗地里活动,他却已经是在明处了。
也坐了一会儿了,准备离开。留了各自的电话,约好以后有机会去找他玩。
后来,有一天实在无聊,子寒陪他爸爸妈妈去阿姨家吃饭。我就突然想起了和店长的约定,我就试着按照那个号码拔了过去。他接了,正好那天下午他不当班,可以出来玩。
我们约好时间在某一个地方等,我提前十几分钟去的。不一会儿,他就来了。一个人,提着一个袋子。从很远处就看到他朝这边走,我摇了摇手,他也注意到了我。
干什么去呢,他说,去唱歌好不好。
随便啊。我说。其实我挺喜欢唱歌的,虽然只是业余水平。
好,他说,那我约几个店员,好吧。
无所谓啦,人多热闹嘛。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失落,本以为是二个人的秘密活动。谁知道他还要带上那么多电灯泡,看来,我的直觉不灵了。也许,他对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
来到附近的歌厅,另外几个女店员很快就到了。我们点了很多歌,他们还唱得都不赖。我也随便唱了几首,凑凑数。气氛还算热烈,我和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她们唱歌的时候跟着轻轻地和。
我们坐得很近,不知不觉间,我们俩的手就牵到了一起。我可以感觉到他手上有点汗水,粘粘的,也软软的。我用右手,他用左手,在背后偷偷地牵着,我用手指轻轻地刮着他的手指,感觉有点麻麻的。
那几个店员唱得很起劲,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小动作。
也许是喝酒喝多了,他去了一次卫生间。问我要不要去,我当时没有多想,没有去。但等他一起走出门的时候,我才恍然觉得那也许是一种暗示。心里马上懊悔起来,亏自己还是一个情爱爱手。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我们仍是偷偷地牵着手。这回换他用手指轻轻地抓着我的手,很舒服。我们又一起喝了一些啤酒,一起合作唱了一首歌。
他又提出要不要去卫生间,我答应了。从包厢里出来,我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卫生间离包厢不远,只几步的路。当时下午的那个时段人很少,其它的包厢都空着。我们一起走进包厢,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小便,但也要意思一下吧。好了之后,他在洗手,把头伸到外面看,说好像没有什么人嘛。我说,是啊,现在的人很少。
他的话里面隐隐有点暗示,我察觉到了。我们一起往出去,他走得很慢,似乎在等我先出击,看来,他显得很害羞。我想机会可不能错过,在走了两步之后,就一所将他拉近旁边的一个无人的包厢,轻轻地吻上他的嘴。
他回应了,跟我想像的一样,他刚开始只是不好意思罢了。我们的舌头热情地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有点甜,也许在这种公共场合Zuo爱更刺激所致吧,我觉得很有激|情,这是个小包厢,门还开着,我们就躲在靠里面的一侧接吻。吻得天昏地暗之时,他一下子蹲下来,跪在地上,解开我的裤子,一口就含上我已经坚硬起来的鸡鸡。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一是因为痛快,二是因为我今天早上还刚刚打了手枪,还没来得及洗澡,我的鸡鸡上还残留着浓烈的Jing液味道。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吸着我的鸡鸡,相当敬业。一边享受着这快感,我一边担心着会不会有人经过。而我们的包厢就在隔壁,她们唱歌的声音,还听得一清二楚。
我也不甘示弱地解开他的裤子,闻了闻,很清香,他穿着丁字裤,里面裹着一支不算大支,但很可爱的弟弟。嫩嫩的,直直的,让我爱不释口。我使足功夫,一口一口地吸着这个小可爱,想要把我对他全部的喜欢都表达出来,他似乎感受到了,所以不断地胀大来回应该我的爱抚。
情到深处,我把他推倒在违规上,用力地吸着。我的身体一侧贴着墙壁,都能感觉到隔壁音响的震动。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越发努力地玩弄他的小弟弟来。
他觉得不过瘾,要我用手帮他打手枪,他说打出来吧。我说好啊,我就又施展开手上的功夫,在我的手的挑逗下,他的小弟弟不出几下子就射了出来。在微暗的光线中,我看到一线白光一闪,他的浓精落在了地上。接下来,第一道,第三道,足足有四道Jing液喷射而出。
接下来,他就帮我打手枪。我用手上残留着的他的Jing液,一点一点地润滑着他的后门,由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我的鸡鸡在他的抚弄下坚挺如初,我示意他转过来身,一下子就朝着他已经洞开的菊花猛插进去,但还是觉得紧,紧紧地裹着我粗硬的分身。
我本想施展功力做持久战,但后来才想到再拖下去会不会引起那些女店员的猜忌。就想还是速占速决的好,毕竟,这的风险系数还是比较高的。万一哪个服务生走过,就会看到我们的好戏了。想到这,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温柔有加,而是保持着高速度的抽插,这感觉还真的是爽,伴着隔壁的欢快的歌声,我把我的Jing液全部喷射在他的菊花里,一波又一波。
我们快速地整理好衣服,重新洗了个手,就重新回到包厢里。那些女店员还在开心地唱着,看到我们进来会心地一笑。也许,她们已经料到了我们刚刚的发生的故事。
又唱了一小会儿,已经是傍晚了。该离开了,匆匆告别,因为我约好了去子寒家里辅导他数学题目的。下了电梯,我们就道别了。我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期待着下一次和他更快乐的激爱。想到这,我在街边打了一个车就朝子寒家奔去。
六、伤痛
子寒早就在家里等我了,我到了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下子冲上来吻我,差点把我的舌头都吸掉。这一口气吻到我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他才算是罢手。
我问他,作业做好了没有。他说,早就做好了。就等着我来陪他玩了,一个人好没劲啊。
让我们来打游戏吧,我说。不嘛,他呶着嘴撒娇,我们应该做些更刺激的事才对。方老师,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做过了。你不想————
可是,一会儿,你的爸爸妈妈就可能回来的呀。
不会的,他们在阿姨家打牌,估计要很晚的,你放心好了。
那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一会好了。毕竟,我刚刚和店长激|情,身上一定有残留的味道,还是不让子寒知道的比较好。
快点,我可要等不着了。他调皮地说。
躺在浴缸里真的舒服,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子寒色诱时的场景,不由得兴奋起来。就在我遐想的时候,子寒又像第一次一样跑了进来,弟弟已经举得老高,看来他真的是很想和我Zuo爱。他不由分手就又跳进了浴缸和我挤在一起,双唇热情地吮着我的||||乳尖,间而会牙齿轻轻地咬,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一招,所以每一次都先用这个做热身。
在他的进攻之下,我早已等不急,变被动为主动地翻身把他压在浴缸里。好在子寒家的浴缸很大,完全够我们两个人折腾。
就这样,在浴缸的水里,我们开战。饥渴的子寒被我的进攻征服,又哼了起来,这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都热血沸腾,何况是我这么一个Zuo爱狂。所以,我只有更加卖力地施展我所有的功夫,让这个可爱的小男生在我的身下得到他最需要的快感。
就在我们两个都把守不住精关,狂喷四射的时候,我们才突然发现,浴室的门口早已经站着一个人。
是子寒的妈妈,那个精干的女强人。
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但脸上却表现很冷静。
子寒吓得躺在我的身后,而久经沙场我的也觉得很是不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局面,我愣在那里,心里想着下一步应该怎样处理。
你们快穿好衣服,给我出来,他妈妈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子寒问我,怎么办,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我说,照你妈妈说的办,快穿好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他妈妈已经在客厅的违规上坐好等着我们。
子寒,回房间去,不要出来。子寒妈妈冷冷地说。
子寒很听话地走了,不过他偷偷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很舍不得。
这个细节也早已经被他妈妈看在眼里,狠狠地瞪了子寒一眼,子寒吓得赶紧把头转过去,快步回房间去了。
方老师,你来我们家做家教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他爸爸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子寒的成绩有了进步,也算是有你的一份功劳。但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你又怎么解释。
这———我无话可说。
你是个成年人了,子寒还是个孩子,我想,我完全有权利把这件事交能警察去处理。但说句实话,那样做对你,对子寒都不件好事。所以,以后你就不用来了,也不要再找子寒了。否则,以我的能力,想对付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不知好歹,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妈妈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我只好点点头。我刚走出大门不远,就听到子寒买了声方老师,我回过头看,却又不见了子寒的踪影。随即听到一声怒喝,还不滚回去。
我的心里一阵酸,觉得子寒是被我害的。
走在路上,看着一对对的青年男女亲密地走过,我的心里不是滋味。
收到短消息,是子寒的,他说方哥,我偷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求求你。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复,是答应他,还是拒绝。
我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心如刀绞,我不忍心去伤害子寒的心,毕竟,我在心底还是喜欢他的。但,我又怎么能任由别人伤害我呢?我也要自我保护。
或许,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我把手机关掉,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七、解脫
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我开始狠自己。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将来。换句话说,这一切,我
开始感到厌倦,却又不能全身而退。
在我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有人跟我打招呼。
我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应该是一个认识的人,却又不能马上想起来是谁。他跟我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只是他扶着我走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我疑惑地看着他,才断断续续地想起昨天的事情,一想到这,头就开始痛了起来。
你醒了,他说,你昨天喝得不省人事,好在碰到我,要不然,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却又觉得没有力气,也许我已经不知道笑为何物了吧。
店长,有没有吃的呀。我觉得胃好难受。我只知道他叫店长,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叫我ROCKY好了,他极其自然地说道,我现在去给你煮点粥吃吧。你再休息一会儿。
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我休息,一会儿吃好了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清醒清醒。
好啊,我想去喝茶。
好,我请客,不过得先吃我做的粥,当然味道并不是很好,凑合着吃吧。
他在小厨房里忙活着,我知道了这是他租来的房子,虽然是单身汉,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而且有一种很清香的味道。
煮了半天,粥终于好了,我们一人就着一包榨菜就吃起白粥来。
可能是饿了,可能是这种简单的食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了,或者是什么其它的原因,那碗粥都被我吃光了。甚至,我问他还有没有。
他说,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就多煮些了,可米只有这么多了。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再吃点别的点心好了。他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一定是在臭美,认为我喜欢吃他的粥了。
不过,这是除了我妈妈,第一个为我认真煮粥的人,一个男人。
想到这,我的头脑又不觉一阵混乱,因为我突然之间都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孩。子寒,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可是一旦想到这个名字我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隔着窗子眺望远处的风景,可惜,这是小区,只有一排排的旧楼房,和堆放在楼下的乱七八糟的自行车。
我们出去走走吧,他对我说。
我们到了离得比较近的花之间语茶,在这里每人花上二十五块钱就可以坐上一整天,可以喝茶,可以吃点心,可以聊天,可以发呆。我现在就坐在舒服而温暖的大违规里,无聊地发呆。拿在手里的花茶都已经冷掉了,却还是没有喝上一口。
他则在一边猛吃开心果,果然是个开心的人。
你是不是开心果吃多了,所以这么开心。我不无嫉妒地挖苦他。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帅哥,不当国家主席真的是太委屈你了。
他也不让着我。
哼,我要是当国家主席啊,第一个把你驱逐出境,你简直有辱中国人民的光辉形象。
哟哟,跟我抬杠啊,看你长得比我帅的份上,饶了你的小命。快,跟我一起吃开心果,说着就拿了一颗给我吃。
唉,如果吃了开心果就真的能开心的话,开心果一定比钻石还要贵了。我接过开心果,放在嘴里,卖力地嚼着,却并不觉得开心到哪里去。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昨天本来想趁你醉酒非礼你来着,但看你神色不对,就没好意思摧残祖国花朵,你又不是纯情处男,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啊。
别损我了,我的头都要炸了。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我开始讨厌我自己,我狠我自己。
我把子寒的事情说给他听,他叹了口气。
其实,断了也好,算是解脱吧。感情这东西,非一般战士是玩不起的。还记得上次跟你提的我的男朋友吗?现在已经飞了,去美国了。也许,现在正在和美国黑鬼Zuo爱呢吧。妈的,什么狗屁爱情,都是用来骗骗处男Chu女的。
原来,他的开心也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