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吧,他怎么样对不起你了。」
清文叹著气。
(以下儿童不宜)
「做到最后,他竟然就这么拔出去!我问他干嘛,他说不想让我怀孕!我OOXX!每次点火却烧到快完就跑,以为只要把我前面舔舔搓搓就没事!好!我前面是也射了,可后面呢!我后头想得紧,跟他抱怨,他笑一笑、缓了口气以后才又插进来!弄得我欲仙欲死射了后,他忍不住的时候却又突然拔了出去射!我要他在我里面射,他说什么都不肯!我说那这样我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他就说谁敢碰我一下,他就砍了他!怎么,自己不做,我找别人做都不行?我就要发疯了!」
「。。。。。。你就这么想要男人。。。。。。那个在你里面?」清文委婉地问著。
「是啊,那可舒服了。」
村长严肃地说著。
「而且之后我都觉得精神体力特别好。」
真不愧都是吸人。。。。。。咳咳。。。。。。的妖怪。。。。。。
「我记得,你以前不想要孩子的时候,不就是都让他们别那个在你里面?」
「那是因为我以前不知道。」
村长严肃依旧。
「。。。。。。我劝不了他。」
清文干脆地就认输了。
「我又没让你去劝他。」
村长扁了扁嘴。
「。。。。。。那你千里迢迢要皇甫少华派我来是为了?跟我做。」
「。。。。。。我记得,你们家西胡王不是说过,谁敢碰你一下,他就砍了他?」
「清文,别人怕他,怎么你也怕吗?我会保护你的。」
「你找过几个人?」
「三个。」
「他们呢?」
「呸,平常斯文有礼、举止从容,看到了我跑得就可真快。」
「。。。。。。!」
「你去哪里?」
「哈。。。。。。哈。。。。。。今晚外头月亮真好看。。。。。。」
「是吗?我也喜欢在外头做,那我们走吧。」
「。。。。。。不。。。。。。不要!别靠近我。。。。。。村长!不要啊!」
「。。。。。。你竟然真的来找清文一。。。。。。李清文!我跟你拚了!」
「你疯了啦你!我爱跟谁做就跟谁做!」
人说捉奸在床,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在床上滚做一团,姑且不论哪一方愿不愿意,基本上没人相信。
清文正在绝望时候,发现救星来到,自然喜出望外,与他合力把村长拉开。
可就在自己拉上了裤子想跑之时,西胡王却突然拔起了剑杀来!
没办法,当一个男人发现自己「老婆」棉被下面全裸、俏臀瘀青,整张床到处都沾了疑似的血迹(其实是某人脚踝擦伤),另外一个要逃走的男人又在拉裤子时,没一个男人能保持风度的!
「你误会了!你误会了!」清文连忙一边喊冤、一边逃跑。
「我杀了你!放开我!水华!我要去杀了那个男人!」
可清文好歹曾经也是考上过武状元的,一溜烟就自然跑得不见踪影。
而当他出去跑了一圈,算算时间也该够了,偷溜回来听热闹时,果不其然,那房门又重新关了紧,里头哼哼嗯嗯的,可正热闹。
清文小心翼翼地贴在纸窗上,只听得两人粗重喘息呻吟,一个说舒服、一个喊心肝,那误会早在某人把某物放在某地之后,就解开了。
村长里头干干涩涩的,哪是跟男人云雨过后的样子。但是,长枪都突刺了,再收得住的就不是男人了。
而两人正当激动,自然忘我。床帘早就扯了下来,某人的长腿跨在某人的肩上,现在是一个喊不要、一个喊卿卿,没多久,情热进发、双方瘫做一团。
「卿卿,你怎样。。。。。。」西胡王怜惜地问著。
「这次我粗鲁了,可有伤到你?」
「。。。。。。」某人还在极乐里恍惚呢,可等到某人试探地摸去之时,却是疼到大叫了起来。
「给我看看!」西胡王可吓到了,他晓得如果真伤了,该有多么严重。适才什么也没想,一股气上来就压著他硬做,他如果没伤到,才不可能。
西胡王连忙往那伤处看去,果然伤了!不但鲜血直流,自己还把所有的情热都送到了他身体里!
西胡王慌了,随便披上了衣服,就连忙用被子把村长包了起来,打横抱著就跑了出去。
「好疼。。。。。。」村长还嫌西胡王不伤心难过吗,偏偏挑这时候在伤口洒盐。
「不疼不疼,我在这里,没事的。」
西胡王说不疼,自己却是心疼得要死。
「可是,我好高兴。。。。。。」
西胡王愣了。
「我喜欢你,你射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好舒服。」
西胡王的脸微微红了。
「可我怕你又有了,我担心你的身体。」
「穷担心什么,两次我不是都好好的。」
「卿卿。。。。。。」两个人甜蜜蜜地去治伤了,而那大难不死的清文则是摸了摸自己脖子,冷汗涔涔。
自然之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清文可毛了,他要在自己房间前挂「村长勿进」的符咒!
拜村长所赐,虽然西胡王也晓得那事是「未遂」,心头的火气可还不小。
「卿卿」不能打不能骂,倒楣的就是清文了。不但没有好脸色看,就连他去找村长「探病」的时候,西胡王还寸步不离地守在村长身边,紧紧握著他的手,威严十足地盯著清文瞧。
哪还有什么体己话说,没被冻死就是万幸了。
也因此,这次的出使,在西胡国待不到五天,清文就连忙逃回了中原,而且发誓再也不去西胡国了。
至于那万恶的村长,有一个西胡王陪他,他想应该是很够了的。
尾声
「呜。。。。。。清文,他坏。。。。。。」
我没听到、我没看到、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我只不过多看了他侄子一眼,他就给我脸色看!他以前从不瞪我的!他一定不爱我了。。。。。。」
不听、不看、不回答,清文继续喝茶。
「也不想想我都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看人家一眼、放在心里痒痒,又不会真的对人家怎么样。。。。。。呜。。。。。。」
我是石头,我只是一颗,矗立在这里喝茶的石头。。。。。。
「晚上我要,他还不理我。。。。。。鸣。。。。。。我怎么这么命苦,两个宝贝儿子只会站在他那边,一个刚断奶的还长得一点都不像我。我跑出宫这么久,根本就没人找我,我在那个家里是多馀的人啦,没人要我。。。。。。呜。。。。。。」
清文放任村长拉过他的衣服擦眼泪鼻涕,因为现在他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块石头。「清文,我好可怜啊。。。。。。」
可怜?可怜的人是我吧。村长前脚刚走,后脚那西胡王就掐著他儿子的脖子要他带他飞到中原来了。虐童啊,冤枉啊,是谁说村长一离家出走就会来我这儿的。。。。。。好啦,他其实还是来了,可也是等不到西胡王冲出宫留他,才会气得真的飞来啊。什么都怪我,我容易嘛我!
如今,一个正扑在他怀里哭,一个正站在窗外瞪,清文也只好继续假装自己是颗石头。少商说得好,夫妻吵架,旁人间远。
也只有少影那个笨蛋,才会被自己的父王捉到,一天到晚当飞天马了。
而他李清文,则很有幸地成为村长最爱抱著哭的那颗石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