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欺负你?”
“在公园碰上俩了,他俩说我还是这么小不点样吗。”
我听了一笑,“说的没错呀,你就是小不点麽,长的这么个小个子。”
“不是的,他们,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不点顿了顿,“他们,他们非要给我看瓜。哥,你知道看瓜是什么意思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傻小子,都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
小不点笑了,把手向下推了推,就把我的手按在了他硬硬的荫茎上。还故意向上腆了下,荫茎在手下拱弹了弹,似乎是怕我感觉没到似的。
“我不干,说请他俩看电影,饶了我。本来他俩答应来着,可进了电影院,他俩就左右夹着我,非摸我的鸡芭。”
“那你就让摸呗。”
“我才不让啦。”
“那你怎么拽我让我摸?”我笑着,把手捏了捏他的荫茎。说他‘小不点’,一点也没有冤枉他,手下的荫茎是细细的,也不长,大概还没有我的食指长。
“ 那不一样。”
“怎么还不一样?那不都是给别人摸摸,摸着挺美的吧。”
“你知道他俩有多坏吗?专逮人给看瓜不说,等干完了,还到处显跋自己‘又给谁谁扒了’,‘给谁谁摞了多半天了’,谁谁的大、谁谁的小,好烦人!给你到处宣扬,闹的大家都取笑你!” “小坏蛋一个!” “就是麽。”小不点说着,看我赞同他,得意地更靠近我,突然转了话题说:“哥哥,你的那个真大。” “我哪个大?你说我什么大呀。”我故意装傻,逗他。 “鸡芭呀,嘻、嘻、嘻,你的荫茎呀。”小不点嬉皮笑脸地说。
“去你的。”我假装不高兴,使劲捏小不点荫茎一下,小不点哎呦呦地故意夸张装做很疼的样子。
“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摸到的,嘻。。。。。。嘻、嘻,我进来的时候一挤,他们一推,搡我倒在你身上,手就按到了你的,嘻、嘻,真大,还硬着呢,你的裤子还忘了拉上拉链了。诶,我说哥哥,你摸我鸡芭都摸了老半天了,让我摸摸你的行吗。”
这小子,敢情人小鬼大!
“什么?”我逗他:“我摸你鸡芭了?我摸着什么了?我以为这是你裤兜里的一棵蜡烛,要不,是根胡萝卜什么的?隔着裤子我没摸清楚。你可别瞎赖我好人啊,我摸着就是一棵小洋烛。”
“你真坏,——那,要不让你直接摸还不行?”说着,他敞开了裤口,拽我手插进去。
好久没有摸到这么小的荫茎了,只有记忆里,自己的这么小个的时候,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好奇,只知道玩一会很舒服。那时侯是傻啊是单纯,哪里像他们这批小不点们,发育的早不说,比我们可开化,胆子还大。
我蹑手轻柔地把玩那细小的还是稚嫩的荫茎,脑子里好象自己又回的到几年前的过去,象是在把玩自己的刚开始发育的小雀雀——包皮还没有退下,探出前端很多,根上隐约能感受的稀疏的绒绒毛,兜紧的阴囊紧贴着会阴和荫茎之间,俩睾丸已经不小了。 小不点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伸的我裤里面了,小心翼翼探摸着我的各处。我停止了对他的揉摸,轻轻地把握在手心里,真小,刚好四指握住,拇指扣在顶端,按着那些堆积在前端的包皮,由着他摸我的。他的那细嫩的手指,在包紧的三角裤里面虚贴着荫茎阴囊的肌肤缓慢地游走,象几条淘气的小蛇,钻进了陌生的洞|穴,攀附上了神秘的钟|乳,探究奥妙。不时停下来,逗留在一处仔仔细细摸索揣摩一番,尤其是在那Gui头、冠状沟。让我倍感温柔滑腻,肉感极强。
小不点的包皮小口开始沁出了黏滑滑的水,我的一定更是流出的不少,小不点的指肚磨着我的尿道口,滑腻腻的比每次都奇特的痒。
小不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他的裤里面,凑着我的手指,沾摸着包皮顶端小口的前列腺液,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 “这是Jing液吗?”
“不是。”
“我的,我说是我这里流出来的。”小不点以为我没有听明白,拽了我一根手指头磨着他荫茎顶端那些前列腺液。
“我知道你问的是这个,告诉你不是。”
“那你的这些呢?”小不点揉了揉我Gui头上的,又磨了磨尿道口。
“也不是。都是前列腺液。前列腺液,听说过吗?”
“嗯。那,Jing液是什么样?”
我无语。
“听同学说,他们,就是刚才那俩,还爱在看瓜时给人使劲摞,摞鸡芭,要摞出Jing液来才罢休。”
沉默。我们都在沉默。
“哥哥,你说呀,你不高兴了?”
“你遗过精了吗?玩荫茎的时候突然喷出过很多黏水吗?是灰白色的,象射出来一样,不是这一点点沁出的,这是荫茎兴奋流的前列腺液,是透明的。”
“没有,还没有过。”
看来这小不点还是纯的呢,我只好大略地讲了讲。还自欺欺人地告戒了小不点一番,不要什么啦,应该怎么样啦,后来想起来这一点自己给小不点“上”的“课”,就感到可笑,己不正,还装作正人君子。
'你们说,反正我总觉得那些描述高潮时候的词汇是那么生涩,总有‘只有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感觉,尤其象什么“紧迫感”、“快感”、“象过电一样”,没有亲自体验过的人,总是难以理解的吧。
我们俩都没有出。我不想出,也不愿意让他就这么出了。
“留给你美好的第一次幸福的梦吧。”我说。
小不点突然抱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看我不反对,又把嘴试着凑到我嘴唇,生硬羞涩地吻了一下立刻躲闪开。我故意嗔怪地骂了声:“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电影散了,小不点要我送他出公园,还特意要从那个偏僻的小后门,说是那俩同学说不定准在公园大门等着他呢。宁可信其有吧。
出了后门,小不点还不放心地警惕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才爽朗地笑着,高喊着谢谢!拜拜!一路跑了。
这个小不点小吗?在我遇到的,有还小的,只有九岁,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是半信半疑,九岁?
那天我的旁边是个初二的学生,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孩,看样子他们俩是相识的,偶尔说一两句话。没有关系吧,我略一引诱,初二学生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图,我和初二的学生相互交叉着胳膊,我俩都是拉开拉链,从裤口伸进手去,手把着对方的荫茎摸着玩。正玩的兴头上,又一只手,摸在我的手背上划拉,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初二学生在抚摩我,并没有在意。突然初二学生握着我荫茎的手缩回去,我手背上变成了几只手,并且小幅度地撕扭着,是个那小孩的声音在问:“这是谁的手?”我惊异地看去,发现原来是隔位的小孩在摸着我的手,那初二学生在力图把小孩的手拉开。
我慌乱地抽回了手。
他俩嘻嘻哈哈撕扭着。初二学生抱住那小孩的脑袋,低声交谈了什么。嘻嘻地笑着,俩人交换了座位,才平静下来。我有些警觉,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坐着。
不一会,初二的学生不停地用胳膊捣那个小孩,小孩似乎在扭捏,初二学生干脆半起了身,抓了小孩的手一下子按到我裤裆上来!突如其来的行动,竟让我吃一惊,还没有缓过神来,初二学生重新拉开了我拉链,抓着小孩的手,摸到我荫茎,引导着小孩的手把我的荫茎握住!“别不好意思,玩吧。”说着话又抓我的手摸到那小孩的,并对我说:
“他才九岁,你摸摸,看有多么大!”
真是的,别看那小孩人不大,家伙可是不小!包皮摸上去象是完全退掉了似的,冠状沟那里没有多少臃肿 的包皮,Gui头完全裸露,大大的一个钢盔帽,十分的显赫。
我疑惑,不相信,追问一句“你几岁?”
“九岁。”
“九岁?瞎说,上初中几了?”我故意诈他问。
“才小学三年啊。”
“这么小?鸡芭头都露出来了?”
“嘻嘻——”初二学生在旁边笑了,答腔说:“他从小就把包皮给割了,他是——”
“就你多嘴!”小孩把话给抢了。
小孩的就是小孩,睾丸虽然不小了,可那阴囊的皮肤光滑滑的,荫茎根的周围也是平板板的很光滑,还没有生成一点荫毛。我不想把这么小的怎么地,只是探摸了一会就退回了手,专心地感受来自荫茎的激|情。那小孩倒蛮有兴趣地玩起我的来,没有停歇的意思,还挺会玩的,人小,玩这个东西看出来可不是雏儿,玩的我一阵阵奇痒难耐,几次险些射出来,只是他没有耐心,一种动作没有持久多少时间就转换了动作和位置,我才没有射。
我瞧了瞧,敢情那小孩在一手摸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和那初二学生互相摸着玩呢。
“你这么爱玩鸡芭啊,他是你什么人?”我小声悄悄问小孩。
“住一门口的,从我小时候,才几岁,他就玩我的。坏极了,我告诉你啊——他还爱拿嘴嘬我的鸡芭呢。”小孩在我耳边悄声告诉我。
我好奇地问:“拿嘴嘬和拿手摞感觉一样吗?那你也嘬他的吗?”
“我才不呢,我嫌脏。那次他逼我给他叼,我拿牙吓唬咬他的,他就服了,再不敢让我叼。”
初二学生看我们说的火热,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亲热?”我和小孩都笑了:“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