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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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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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儿,来,吃饭饭了。”白衣妇人温慈地笑着,将碗里的白饭和蔬菜一点一点地喂进月倾城的嘴里。

“娘,我的肚子为什么会变大?”月倾城嘴里的花喇子往下落,落到那微微突出的小腹上。

“因为倾儿的肚子里有小娃娃了。”白衣妇人耐心地解释着,轻轻抚过月倾城的脸,不由一声轻叹。

……11。

“娘,我肚子好疼,我不要生娃娃了。”月倾城被绑在床上拼命挣扎,可是却毫无作用。

“倾儿乖,使劲!把娃娃生下来了就不痛了。”白衣妇人的脸上流过一行细泪。

……

“娘,这是我的娃娃,我有娃娃了!”月倾城一手抱着一只小娃娃,脸上的笑容就跟刚刚盛开的桅子花一样,洁白干净。

“倾儿,对不起。这一年的事情你不能记起!”白衣妇人一掌劈向了月倾城的脑袋……

一声痛苦的叫唤,月倾城从梦中惊醒。

青影、白衣,面孔很熟悉。

一个是青槐,一个自己的母亲独孤莲。

他们同时入了她的梦吗?不太可能,月倾城使劲地蹙了蹙眉,将零星的画图拼凑起来。

这梦会不会是当年失去的那部分记忆?

独孤莲诱她出城,然后遇上青槐,青槐给她吃了药,她遇到了受了重伤的东方连城,然后他与她……

然后被独孤莲带走,生下孩子,然后又被独孤莲洗去记忆?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月倾城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可是能拼凑的不过是几个模糊的片段,是真实,是梦?她都无从确定。

心里莫名的毛躁,又次睁开眸,这一回不再是空寂的星辰入眼,而是一张精美的脸颊,深瞳幽眸就像被颜料染成的一般,诡异而冷漠。

渐渐清晰,在她的眼瞳里放大。

东方连城何时来的,她竟一点不知,正要坐起时,却被他的大手扣住了肩膀,“做噩梦?”

“梦到你。”月倾城平静下来,眯着眼冷了对方一眼,难道当年遇到的人真是他?孩子也是他的?

“梦到与我做了什么?”东方连城的眼神愈发深邃。

“当然是好事。”月倾城直言不讳,已然做了,不怕他对她再做什么事。

东方连城的薄唇一勾,似是要笑,但终是隐忍下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说。”月倾城看到了他眼里的惬意。

东方连城的双手扣到月倾城所坐的竹椅上,身体一个前倾,几乎要把这个小女子欺吻在身下,但咫尺之距,他还是稍离一拳之间,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一阵阵的热浪翻涌,“你不想知道龙宝和凤宝的生父是谁?”

“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你了。”今天东方连城被洛星辰叫走以后,月倾城就叫丁凡偷偷跟过去瞧瞧,发现名震天下的华神医已经到了昭王府,隐约中,他已猜到了什么。“孩子是你的,你很兴奋。”15252612

如此,刚才梦中所见就不是梦,而是真实。

月倾城的第一个男人真的是东方连城!

“我早说过,孩子是我的!”东方连城指尖轻轻一勾月倾城的鼻子,“我突然很想知道你主动的样子是怎样的。当年记得不太清楚了,不如今晚再来一次。”说罢已然打横将月倾城抱起,大步走进屋里。

香炉里的青烟袅袅,打着旋儿上升,满室郁香给人一种特别的氛围。

东方连城轻轻地放了月倾城在床榻上,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想好了吗?”

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

“什么?”月倾城没有想要逃跑,只是平静,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当年的她非她,如今的她也非当年的她。

她是月倾城,现在的月倾城。

东方连城的脸色一沉,似是生气,突然身体一个前倾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

月倾城还是平静,并没有因为这个吻而生气,只是轻轻抿起唇边留下的汁液,“你是宝宝的生父,所以我现在不必再跟你交换什么条件,你有保护他们的义务。”

是的,嫁他,多多少少的成分是想在乱世中为宝宝寻一个避荫之所。如今华神医证实两娃的生父是东方连城,恰好,倒也省了她的心思。

只是话出口,月倾城有些反悔了。

其实就算两娃不是东方连城的孩子,他也从未苛待过他们,甚至是宠溺有佳。是不是话说得太重!

东方连城的脸上一股幽冷袭过,深深地如刻痕般迎上,“如此说,你从前对我的迎合仅仅只是为了孩子!”

月倾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为了孩子吗?她问着自己,好像也不全是,好像内心深处有一股牵动指使着她,抿唇,想说什么,却被东方连城打断,“什么都不用说!”

没有立即甩袖而去,也没有大发雷霆!

他的眼里起过一层浪涌,但都被刻意地压抑下去,绝世的容颜上飘过的冷酷加深再加深。

扣在床柱上的大手忽然地抬起,又是轻轻勾了勾她胸前的长发,“就算他们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也会保护他们!”

“刚才,对不起。”有了开言的机会,月倾城说出了心里话。

只是东方连城却并不以为真,扯唇笑笑,勾在月倾城长发上的手指倏地一停,“你有没有心呢?”

指尖倏地划到她左胸的位置,问了一句似乎不着边的问题。

有没有心?

月倾城想笑,是啊,她没有心,要说她有心,只对龙宝和凤宝有。

“你呢?你何偿有过心?”反问一句,亦同样地在他的胸口上点了一点。

东方连城呵呵一声冷笑,大手覆上小手,“对女人,没有过!除了母妃!”

“是吗?青槐呢?”月倾城忆起梦中的绿影,青槐,那个三年前还很稚嫩的脸。

这个水灵灵跟仙子般的小女子,绝对不简单。

她仅仅只是东方连城的恩人吗?

十年前,他遭刺客追杀,青槐出现。

三年前,他遭刺客追杀,青槐又出现。

每次,他有难时,她都会出现!

巧合?还是人为?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东方连城的眼前闪过一丝异动,似是不愿提起青槐,但提起眼底又有一抹深痛。

对青槐,他并非无情。

“除了生你和救你的女人,你大约对其他女人,一辈子也不会有真心。”月倾城说得很直接。

三年多前的意外,仅仅是意外。

依稀的梦境里,是她主动的,很主动,而且把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她不相信他不会介意,也不相信他会爱上一个当年的痴傻月倾城。

东方连城分明的脸颊上肌肉一阵颤动,扣在床柱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不知他对眼前的女人哪句不满意了。

亲生子的鉴定,并没有给二人带来进一步的进化,反倒是莫名的拉远了距离。当年的事,谁也不曾记得清楚。

唯一联系的只是龙宝和凤宝身体里流着他们二人血。

这两个结晶并不是爱的结晶,只是一个意外“错误”的结果而已。

“你很了解我。”东方连城轻轻地咬了咬唇,似是把满满怒意都掩在了心底里,“你,相对于其他女人,是特殊的,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学会爱我。”

“不是自然产生,是强迫命令?”月倾城一声好笑,这个男人的执着已经根深蒂固。

妻子爱丈夫是必须!

是啊,是必须!

就算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人成亲,也必须这样。

“你就当作是强迫命令!”东方连城的大手已经落到月倾城的肩上,玉指轻轻挑起她颈上的洁白肌肤,一抹冷笑冲突然所有的冰沉,“他日,大业得成,你依然是我的正妻,条件是从今以后,你心之所向必须是我!你可以不答应,但如果不成功便成仁,龙宝和凤宝就会失去父亲,你自己惦量清楚!”

威胁,又是赤*裸*祼的威胁!

可恶!

爱不爱人,还要被人逼着。

离奇!

“放心,为了龙宝和凤宝我也会让你好好活着!”月倾城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咽进肚子里,俄而手指故意一挑在他的胸口上,笑颜恢复,还是那媚惑神情,“我可以守寡,但宝宝们不可以没有爹!这一点我分得清。”

东方连城眼里闪过一丝惬意,刚才的冷意稍逝了不少,“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希望有那么一天。”月倾城展颜笑道,“希望你不要早爱上我!”说罢,小手已攀上他的脖子,彼此的纠缠已不再陌生。

东方连城亦不让月倾城的热情落空,热烈的吻落上她的唇来得猝不及防。开始月倾城还有一丝反抗,但麻了,痹了,正常了。

彼此纠缠,似乎不是情爱,是一种惯性了。

手掌的热度从她胸前一路下滑到双锋处,轻轻的揉过带过她异样的感觉,想接近却又被心里的一道关卡拦住。

小手一握,将他的手掌抽开。

同时东方连城亦倏地停下深吻,捧着她的脸颊移开,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惶意,不由绽唇一笑。

“你在害怕!”

“就算是。”月倾城说话时,底气依然十足,就算是怕,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有一天,你真正爱上我,就不会怕了,就像那夜你生辰时……”话到一半,东方连城没有再往下说,只是一个翻身上榻,褪下衣裳,只着了中裤一条挨着月倾城躺下。

什么意思?

他是说,那一夜,她已爱上他了吗?

可恶!

月倾城想辩驳,只是一扭头,看到他枕着双臂正看着她,胸前成竹,“睡吧,至少今晚我不会碰你。”

是的,辩解的愈多,愈容易露了底气。

看他这样子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月倾城并不担心什么,如此也不是一回了,淡淡瞄了一眼过去,便宽衣躺下。

“下一回,我还是希望你心甘情愿。”侧身躺下,背后的那个身体覆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揽到怀里,炙热就在耳际,怦怦,孰不知左胸的心跟着加急了两下。

东方连城似乎已感应到她心跳的加快,愈发地揽紧,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闭上眸,压抑住内心四伏的火焰……

本来以为,这一夜要失眠了。

只是月倾城枕上他的弯臂,觉得心里有一种踏实感,渐渐,眼帘垂下……这一夜,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东方连城早已不知去向。

他向来喜欢起得很早……

吃过早膳,红连就送龙宝和凤宝读书去了,院子里清静的连知了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九月将至,初秋凉意会慢慢冲淡炎热,月倾城将《神玄细》重新温习一遍,打坐修炼两个时辰,完成每天的练功时间就是悠闲的时候了,榻上,捧一本书,沏一盏小茶,继续过她的生活。上辈子就是想得太多,这辈子该不想的时候就不想。

“小姐,北堂公子求见。”梨花匆匆入屋来,神色里有些慌意。

“北堂长亭?”月倾城很快想起了北堂家的那个长公子,她与东方连城大婚之前,北堂长亭就与月瑶订下了婚事,说来,他算是她的未婚妹夫,只是平时并无交集,突然来拜,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打理一番妆容,便出了居室。

厅中,一袭素衣翩翩宛如深山里走出来的居室,五官俊美,一表人材,举手投足间透着文雅与秀气。

此人,不必说正是北堂长亭。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很是亮丽,圆圆的小脸上有一双很美丽的大眼睛,神采飞扬,正与北堂长扬说笑,那笑很美,就像是开在山野里的一朵小花儿。

这女子,有点眼熟,月倾城亦记得,上回在施粥棚见到过的,她是北堂长亭的妹妹北堂蔓。

当初差点与南宫家联姻的北堂蔓。

不过幸好是南宫谦娶了月明夏,不然这般的可人儿就要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月倾城一声轻咳,交谈正欢的兄妹二人才觉察到,赶紧起身行礼。

【文】“给世子夫人请安。”

【人】兄妹二人皆是有礼之人,丝毫不落规矩。

【书】“都坐,不用客气。”月倾城已入主座,示意北堂兄妹二人同时给梨花递了个眼色,很快梨花便奉上香茶来。

【屋】初见的正式见面,不免要寒暄几句。

一般都是月倾城问,北堂长亭答。

这般聊天很是无趣,北堂蔓似明些受不住了,“听连城哥哥说世子夫人大方得体,不会计较小节的,哥哥就快说吧。”这丫头性子倒是挺爽快的,不过称呼东方连城倒是也挺亲昵。

月倾城莞尔一笑,说道:“是啊,北堂公子很快就是我的妹夫了,自家人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是。”北堂长亭还是很有礼貌地应了一句,神情稍稍严肃了几分,侧眸看了一眼旁边一脸期望的北堂蔓,“蔓儿,你去外边院子走走,我单独与世子夫人说。”

“哥哥——”北堂蔓小嘴一厥,似是很不情愿。

“去吧,不然我可不说了。”北堂长亭的神情一凝,北堂蔓原本还想撒娇,亦是不敢了,起了身来欠了身便退了出去。

此时,厅里静下来。

北堂长亭深长地看了一眼离开的北堂蔓,摇了摇头,道:“叫世子夫见笑了,我就这一个妹妹,平时宠坏了。”

“北堂小姐很活泼,很招人喜欢。”月倾城从看北堂长亭的眼里确实看到了无限的宠溺,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北堂长亭所言之事定与北堂蔓有关。

接下来北堂长亭一声浅浅叹息,道:“蔓儿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所以我和父亲对她一向宠爱,她要什么,我们都尽量给她满足。所以——”抬眸看向月倾城,文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为难,“我与连城一向交好,我知道连城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北堂家掌管的西营定会助他开路先锋。”

言外之意,月倾城自然听得懂。

北堂家的西营是东方连城实力中最重要的一环,先锋部队,绝不容有失。那么北堂长亭今日拿西营出来说事,定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

“世子得北堂公子之力是他一生之幸。北堂公子有事尽管说来,我能帮得到的尽量帮助北堂公子。”月倾城顺着北堂长亭的竿往上爬,不爬不行啊,别人已经拿一个营军来威胁了。

北堂长亭又是意料深处地往门口瞄了一眼,“其实蔓儿她从小就喜欢连城,上回父亲要把她嫁给南宫谦,她可是哭了好几天。这几日她又向我唠叨起连城,所以——”

话到一半,北堂长亭突然哽住,很是为难不好往下说。

即使是为难,月倾城也知道是何意了。

说来说去,原来是东方连城有了新的爱慕者。这个男人,没想到还挺招女孩子喜欢。

“北堂公子的意思我明白,这件事世子他知道吗?”月倾城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香茶,神色淡定。

北堂长亭有些意外,意外月倾城的淡定与沉稳,若是一般女子知道丈夫有她人爱慕,岂不生气?

“不瞒夫人,今天我便是乘着连城不在家中才过来拜访的。”北堂长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我不想叫连城知道,所以——”

“所以你拿西营来威胁我,想借我之手把北堂姑娘送到连城身边。”月倾城接了北堂长亭想说的话,这个男人把她看得太伟大了,心里突然莫名的一股酸楚,奇怪,应该是没有感觉的呀,为何?“做妾?北堂姑娘也愿意?”

“将来连城成事,蔓儿做妾也是荣幸。”北堂长亭的谋略很是深远,一旦东方家成事将上官皇族推翻,新王朝建立,就算是妾,也是万人敬仰的皇妃娘娘。

月倾城呵呵一笑,东方连城啊,你身边的兄弟也个个精明的很,“如果我答应,看来北堂公子是在为了妹妹反了连城?”

“夫人言重了。”北堂长亭神情一惊,赶紧起身揖礼,“如果世子夫人答应了,长亭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头仗打得漂漂亮亮。”

北堂长亭是个真正的人,这一点月倾城可以肯定。

爱妹之心,可以理解。

如此正好可以利用他这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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