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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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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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形的配合给了东方连城更大的鼓励,一个翻身将她裹进怀里……这一夜要了她几回,他不记得了,她更不记得,整夜都在梦魇与现实之中徘徊,偶尔朦胧中醒来看到他的脸,不是那么的冰冷,是热情,是汗水淋漓,那是一种享受,从未见过的享受,低眸,看到他欺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庞躯,好像他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彼此的融合……

没有心惊,没有惧怕,好像只是顺其自然。

月倾城只觉得在微凉的夜里,丹田里盘踞慢慢地消散,那股热烈居然没有退去。

她心惊,心颤,难道对这个男人——

不去想,不再想,让一切都沉淀在睡梦里……

苑外,月亮的光华如银霜一般洒在每个角落。

青影,古剑清晰。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清澈秀丽的脸上只落落的哀伤,看着远处房间的灯火,她绿袖里的小手渐渐攥成拳,曾经清银般动听的声音甚至变得沉闷。

洛星辰将手中的古剑提了一提,脸色依然平和,眺望着灯火明亮,缦影交错,“青槐姑娘,听我一句劝,我与世子终是无缘!”

“真的是无缘?还是东方家嫌弃我的家世?”青槐一个回身,似雪的玉肌在月华下很是清秀,弯眉凌厉,水灵灵的眼里泛起暗涌。

洛星辰欲言又止,眼里有了一丝无奈,过了许久,才道:“你知道连城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并非王爷阻拦,你们才会如此。连城他不告诉我理由,但我想一定有原因。”

“原因?”青槐一声冷笑,“原因就是他忘恩负义!”清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仇恨。

“我不认为连城是忘恩负义的人!”洛星辰的神色坚定,“青槐姑娘,你让我带你来湖心岛,我已做到了,该回去了!若是王爷知道你在府中——”

“你明明知道他们在这里花好月圆,还带我来,你是叫我死心,是吗?”青槐咬了咬唇,对着洛星辰满满质问。

洛星辰长吸了一口气,一向好脾气的他,脸上居然有了一丝愠色,“青槐姑娘,你不要忘记了,一年前连城说要娶你的时候,你怎么对他的,你一失踪就是一年,王爷之所以要你离开,是不想连城再跟一年前一样萎靡不振!并非嫌弃你出生孤苦,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青槐一改平日的清新与温柔,对着洛星辰一阵嘶吼,“我只离开一年而已,他就如此负心吗?”

“我再说一遍,连城并非负心!一年前,他说要娶你,多少是有感激的因素!但那时连城除了对你,没有厚待过任何女人!一年后,他娶月七小姐,不管是为了大业还是为了情,事实已定!”洛星辰的声音稍稍有些激动了,不过睨看一眼远处的灯火,忙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罢了,青槐姑娘,我送你出岛吧。”

他还是礼貌的摊手请道。

青槐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得泪眼朦胧,“洛星辰,你跟我和连城相处数十年,却不及一个月倾城!”

“青槐姑娘,我很感谢当年你救了连城。这一点从来不变。”洛星辰说得很真诚,“连城已经交待了,在外面给你买处宅子,丫环仆妇都安排好了,你住过去以后,他还是把你当妹妹待。”

“好,妹妹,妹妹——”青槐一声哧笑,甩了甩袖,先一步走到了前面,那身影愈发的落寞。

城南一处豪苑当中。

青槐立在一棵槐树下,仰着看着满天星辰,泪眼哗哗地往下落。

“主子,月倾城还是成为了连城世子的妻子!”絮儿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递了一方手帕到青槐的面前。

青槐接过手帕,默默地擦干眼泪,“絮儿,我没想到今天来得这么快,我的心这么痛!”

她捂着胸口,泪又一次哗哗落下。

絮儿的脸上亦闪过一丝痛色,“主子,连城世子不是属于你的。主子要明白,从十年前开始,你接近他,就是为了阻止他与月倾城的结合!”

“我清楚我的使命!”青槐深咬了咬牙,强打起精神,“可是我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为了什么!拆散他们的意义是什么?”

“老夫人说,中原天下即将大乱,很快就会有一颗帝星升起照明中原大地,但是这颗帝星的长久需要凤星的扶持。帝星便是连城世子,凤星便是月倾城。所以他们一旦结合,这中原天下就会是他们的。从此我们的国土将会被强大的中原侵吞。主子,你明白吗?”絮儿的眼神十分精明,喃喃地说着,每个字都铿锵有力。

青槐愈发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使劲地抿了抿唇,“一年前,我就不该为了阿木哥哥而放弃连城!”

“阿木少爷是主子年少时的梦!”絮儿每一个句都精准到位,“在主子心里,连城世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絮儿,还是你了解我。”青槐抹去脸上的泪痕,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很快又是忧上眉梢,“但是我如果破坏他的大业,他将来会恨我的。”

“主子,老夫人都说过,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难道主子不想那颗凤星是主子自己吗?”絮儿眉弯一挑,继续说道:“这样主子既可以得到连城世子,将来连城世子一统中原,有主子在,他不会动我们国土一分毫的。”

青槐的神色一怔,“絮儿,你说得对。”瞬间脸上有了喜色。

“主子,你一向做事果敢,这回你大意了。”絮儿微微一叹,有些失望。

“对不起,絮儿,我还是我!”青槐捉起絮儿的手,紧紧地握住,眼底深处一丝阴冷代替了所有的清澈,下额一昂,扫向远处的天际,“即使他们成了婚,也可以让他们分开!他送我的大宅子,我要好好地住着!”122。

清眸一瞍,竟是诡异,映在了深沉的夜色里。

“是。”絮儿附和道,眼底锐色无限。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湖心岛还在一片宁静当中,精致的房间,喜红的帐缦轻轻摇摆,红烛早已在烛台上燃尽,只剩层层的烛泪。

月倾城在东方连城的怀里缓缓地醒来,长长的眼睫一颤,打开来一瞬落在潭底里是排排地倒影。

红色满眼,刺得她下意识地闭了眼,但稍一挪身子感觉到身边的温暖,心头一怔,倏地侧眸看到沉沉睡着的东方边城——他赤着的铜黄肌肤还有自己赤着的身子………

没有惊诧,没有尖叫,只有一片平静。

竭力回忆昨夜,她都清晰得记得点点滴滴,不管是毒药的催化,还是她自己的“热情”,种种都让她有一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以前都是图个嘴上快活,没想到真正做起来叫她难言启齿。

那一阵纠结叫她下意识地重新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眸时却迎上一张绝美的面孔在她的眼瞳里无限地放大,放大到每根毛孔都无比清晰。

他手托着脑袋,别样神情的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醒得,她都不知道。

“夫人,昨夜睡得可好?”神情沉冷,语气暖昧,东方连城就爱这样出其不意,心脏不好的人早被他折腾得掉气了。

不过幸好是她月倾城,足够承受力,将心头所有不逊全部掩盖,迎上甜甜笑容,“有夫君陪伴,当然好啊!”

东方连城的眼眸一眯,又是审视地将月倾城打量了个遍,最后停留在被子遮去的胸口边沿处,那里有若有若现的小锁骨,好不迷人。

月倾城下意识地将手压上被子,盖紧了一些,迎上一个迷人的笑容,“夫君,该起床了。”

东方连城没有多言,只是一声哼笑,掀开被子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来。

“啊!”

月倾城一声惊叫,赶紧捂住了眼,他居然一丝*不*挂,那草丛深处的东东可是瞥得一清二楚。

东方连城笑得愈是诡异,随意地披上长袍,转身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月倾城捂在脸上的手掰了开来。

看见他穿了衣裳,月倾城才放下心来。

“昨夜又不是没看过!”冷着脸,似是有几分不悦。

“你又不提前说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裳!”月倾城得理不饶人地还上一句,“再说了,我还没看过男人的那——污了我的眼可是会长肉钉的。”

“噢?”东方连城的长眉挑了一个很大的弯弧,目光盯在月倾城裹着被子的身上,“不如我陪你一起长肉钉!”

说着就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不许长肉钉!”月倾城一把摁住他张狂的手,“你要是眼睛长了肉钉,到时候人家说我月倾城的夫君长得太丑,我会很没面子的。”

呵——

东方连城觉得有种心碎掉的感觉,冷声一笑,却觉得这小女子刁蛮起来着实可爱,大手很是肆虐地在她脸上揉了一把,“记住,你要对我负责!”

“喂,你要对我负责才对!”

月倾城这回可是清醒,半分亏没吃。好歹在这里她还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只是一转念都是两个娃的娘了,还黄花闺女,笑了笑自己。

“我对你?”东方连城勾着眉眼,脸上的冰寒化成了愈来愈多的诡异,本来月倾城以为他会把她两娃的事情拿来反击。

没想到一句话叫她彻底瘫倒。

“我很愿意对你负责!”东方连城像摸小孩子的脑袋似的在月倾城的脑袋里徘徊了一阵,“记住,以后你的前任回来找你,你也得这么说,你只要我对你负责,他不行!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我的!包括你的宝宝也是我的!”

月倾城真怀疑自己的耳朵生了茧子,“你这是什么逻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这是表白,还是霸占?

“霸道的逻辑!”东方连城回应一句,已然长袖一摇从床榻上离开,取了衣裳继续穿好。

月倾城记得这是湖心岛,船只不多,若是他先走了,到时候就被困在这里了,赶紧下了榻来,床边的案上已摆了她换洗的衣裳,取了来穿好。待到回头时,已看到东方连城坐在对面的梨木椅上,用着欣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徘徊,莫非刚才穿衣的时候,他都在看?

想生气,但很快平复了心情。

以后跟他相处的日子还很多,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那就不是她月倾城了,大方地瞄了他一眼,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理妆容。

看他这架势是愿意等她。

他愿意等,就让他等。

这一梳妆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待到起身时,东方连城居然还是好心情的睨眼看着她。

冷面不见多少改变,但眼底的暗涌波动,自然是看到了那份好惬意。

“夫人,我发现一个问题。”两人似是很默契地一齐走出房门,那刻,东方连城低身在她耳边咕了一句。

“什么?”月倾城一抬眸又看到了他眼底的涌动。

“你那里还比较大。”东方连城的目光盯在她的胸前,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呃——

月倾城顺着他冷锋如箭的眸光看去,不偏不倚,正盯着她胸口的那两团圆润,峰恋起伏,玲珑有致。

说实话,这副身子的优点就是曲线有致,该圆的地方不瘦,该瘦的地方绝对不圆。

加之正临夏季,气候炎炎,衣裳本来单薄,如此更突显她的好身材。倾城,倾城,名字十分没有取错的。

东方连城绝对是在赤*祼*祼的挑*逗她,这种挑*逗没有世家绔纨子弟的浪*荡,也没有好*色*之徒的垂*涎*未*滴,只有一本正经,正经里还多了一丝的邪魅。

当喜形不露于面的时候,这咱无端端冒出来的言辞就会是一种极大的挑破极*限。

有时候,真怀疑他肚子里的那根腹黑肠子是两只娃娃的开山鼻祖。

此时,他冷面依旧,却稍扯容颜,露出一丝淡然,似是等着看她如何暴跳如雷。

若真是生气,若好就着了他的道了。

月倾城轻轻摇了摇长袖,镇定如水,朝霞映着她美丽的脸颊,白希如雪,没有任何杂质,一双玲珑大眼像是染了金子的颜色,精锐而又不脱智慧。乍一看,她总是那么特别,而此时,她依然特别,走上前与东方连城面对而立,手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笑靥如花,“好像,好像你那里也挺大的。”视线缓缓地落下他腹部以下,眼里的深光又染上明媚的颜色,笑得媚惑却并不妖艳,“咯咯——”银铃般的响亮。

东方连城亦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脸色一僵,沉默许久唇角稍勾了两下,似是要笑但好像忍下,就势捉了月倾城的小手,拉着她很是亲昵地走出了房门。

苑子外面,丫环仆妇早早守候。

但见东方连城和月倾城双双走出,手执手,恩爱羡煞旁人,各自在底下偷偷笑了。

“奴才给世子、夫人请安。”

齐拜下,行礼,气势相当的隆重。

东方连城只是摆袖示意众人起,目不斜视,拉着月倾城快步走出了苑子,虽面冷如冰,但走路之时,时时呵护月倾城,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

此般,月倾城倒是有些不熟悉了,想挣开他的手,谁料他却握得愈紧。

“你这般做戏给谁看呢?”一语道破二人的微妙关系。

东方连城身子稍稍一滞,回眸来冷光逼人,他的情绪永远如此无常,一种表情,但月倾城却看出千种变化。

“夫人认为我是在做戏?”掰过她的身子,问话的同时,整个身体都快压上她的胸口。

回廊里,丫环妇仆时尔穿梭过去,远远看见新婚夫妇廊下示情,便识趣地退开,偶尔还窃窃一笑传到月倾城的耳里来。

这个腹黑的家伙。

他可是要昭王府所有人都知道他多么爱她吗?

这算不算一种整人方式?

月倾城一转念,不如将计就计,就配合他做戏何妨,毕竟这世家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之的秘密。

表面功夫做好,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毕竟他已经是连城世子的妻子,将来即将成为昭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她要得到他的宠爱,才能在这块地方立下威信。

“就算是做戏,也是在那个地方呀。”月倾城用手指巧妙地拨开了东方连城欺*压过来的身子,玲珑眸子稍稍一撇,扫向昨夜他们翻*云覆*雨的那个苑子,意有所示。

东方连城不傻,而且很聪明,自然懂得是何意,似乎是很满意月倾城的回答,大手就势一揽,将她拥入怀里,继续前行。

还是那副冷脸,在外人看来一成不变的表情。

月倾城却总能看出一丝个喜怒来。

不声动色,随着他的步伐走出了庄园。外边依旧美好的景色,树林环绕,空气清新,万丈的光芒顺着树叶的缝隙扫到他们的头顶下,留下片片的碎金。

岸边,渡头。

小船不见。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一敛,朝对面的岸边瞄了一眼,然后击掌两下。很快就看到一条身影从远远地小树林里钻出来,跳出泊在边上的小船,缓缓朝湖心岛驶来。

“原来外人所传,说夫君你恶疾缠身,原是受玄力所控失常而已。”短暂的沉默被月倾城打破。

平静的言语里带着那么点嘲讽的味道。站在岸边,望着盈盈湖水,想到穿越到此在洛河边见到他的模样,傻傻的笑容竟出现在他的脸上,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儿,只是却被她瞧见了,如此他一定很恼火的。

的确,东方连城很恼火,似是极不情愿月倾城提及每逢月圆他发傻一事,玉琢般的脸颊迅速地暗下,好像染上厚厚乌云,一把抓起月倾城的手,毫不怜香惜玉。

月倾城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放弃。

一双玲珑黑目迎上。

精锐与冷光交替,四目相对,火光一片。

良久,东方连城的红唇一启,道:“夫人说得对,记得第一回与夫人相见时,夫人看光了我,自然是要对我负责。不然你怎么会嫁给我?”

喷饭,喷血,喷胃酸。

月倾城万万没想到平时冷冷冰冰,嗜血残酷的男人会说出这等的话来,忍不住笑出声,“照这么说,夫君就是为了这个执意娶我?早知道夫君是保守派的,我就该早早叫我爹到东方家下聘才是,把夫君娶到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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