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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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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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开始了吧。”上官鹰的眼神灼灼地盯在月倾城胸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那里若隐若现的肌肤叫人浮想联想。

月倾城并不言语,只是眯眸笑着,手指一勾,很快地除去龙袍,一件一件,最后只剩中裤的时候,她才停手。抱着一叠的衣掌,坐在床前,从上到下将对方的赤身打量个遍,大抵是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的松手。不过还算有先天条件,“除去龙袍是巫山,挺好,挺好!”

拍了拍手,一副看似的欣赏之态,接着又道:“外面的那群莺莺燕燕一定很喜欢皇上这个样子的。她们在这里关得太久了,相信一定如狼似虎!”

“你什么意思?”上官鹰从月倾城似阴似媚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手脚开始挣扎,只是束得太紧,他只有干急的份。

“意思很简单,臣女这就唤她们进来,好好侍候皇上。”月倾城一把将上官鹰的衣物丢到地上,咯咯一笑,歼计得逞。

“月倾城,朕要的是你!”上官鹰脸上的喜色顿然散去,鹰眼大瞪,似要喝血似的恐怖,手脚挣扎,晃得整床都在吱呀吱呀地作响。

“皇上错了,不是皇上想要谁就要谁。是臣女想不要谁,就不要谁。”月倾城很是悠闲地就势坐到上官鹰的跟前,托起下额,很是仔细地将对方端一番,摇了摇头,道:“皇上被人用过那么多次,再叫我用。很不公平的!”

“你,你——”上官鹰气得脸色发青,“月倾城,朕要诛你九族!”

“如果皇上想让皇后知道这么一个藏美女的地方,就尽管诛臣女的九族!到时候这里的美女全部香消玉殒,臣女可不负责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上官鹰的脸颊,“皇上,好好享用!”

清眸一眨,俏皮一笑,然后翻身下榻,开门而去。

“姐妹们,皇上今儿高兴,想来点不一样的。待会儿你们都进去,无论皇上演什么样的戏,发怒也好,发狂也好!你们都要置之不理,一定要侍候得他巫山芸雨才行!”

“好,好!”

嗲声一起,几乎莺莺燕燕们挤破门扉而入。15224192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皇上的演得真好!”

“皇上的心眼眼就是多,喜欢自虐呢。呵呵——”

“皇上,妾身来了。”

……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扑向了那块肥肉,在这里憋得太久,总需要爆*发才是。

“呵呵——”

今天的上官鹰一定会累趴下的,再之后,大概几天几夜都不愿巫山芸雨了。

月倾城笑得甜腻,已然大步迈出了红漆大门沿着原路返回,只是行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这里是大燕皇宫的禁地,既为禁地,就是有秘密的地方。上官鹰是个酒色之人,不理朝政,只顾享乐,大约进驻此处,他只想躲王皇后,其他秘密定是没有深究。

月倾城多了个心眼,四下打量一番,水榭歌台并不是新木,好似千年沉香木建立,看上面的青苔斑迹应该有些年代了。

如此,这些并非上官鹰为了藏匿美女所建,而是他意外发现这个好地方才起了藏美女的心思才是。11。

再往深处一瞧,连绵水榭旁边有一竹林,竹林小径依稀可见,似乎多年未有人行,已长满蒿草。

月倾城提起衣袖,踱步了过去,踩着蒿草步入竹林深处。

没想到这一走,好深,好深,行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方才有尽头,尽头有高山悬崖,山涧从崖上哗哗而下,撞在青石上一阵阵的清莹。

如此,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倾城在涧潭边上徘徊了一阵,歇了歇脚,此时日正中午,太阳光直泄而下洒到水面上,又四散开去,顺着散开的光芒看向涧流之处,大约离潭上一人高的地方有一黑洞。

洞里有什么呢?

思量一阵之后,她已纵身一跃,轻盈地掠过涧水,入了洞去,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借着洞口的亮光看到了地上点过的火把,还有一块长满青苔的火石。这些东西遗在这里应该很久很久了。

月倾城拾起火石砸向洞壁,几乎是用了十成功力,只听啪啦一声撞击出耀眼的火花来,火把一扬迅速地点了燃。

昏黄的火花勉强照亮了漆黑的山洞。

洞很深,没有尽头。

月倾城又行了许久许久,腿都有些酸麻了,除了四壁的清凉就什么也没有。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前边一条小壁虎快速地爬过,她心里多了丝希望,举着火把又走了一阵。

渐渐,山洞的四壁有了变化,从开始的怪石满布到后来的平滑无比,再往深处,壁上各种雕刻的图案呈现出来,旌旗飘扬,战马嘶哮,英雄怒杀,画中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英雄平定天下的故事。

最后一副图并非英雄得到万民敬仰,得高位而居,而是死在一柄利剑之下,拔剑之人似是英雄身边的亲近,壁刻的年代许久了,人像的五官已经模糊。

月倾城的心中愈是迷茫,若这真是大燕开国皇帝所指的禁地,那么这壁刻是否是他派人所刻?记录的是大燕开国历程?

如果是,画中英雄是谁?

英雄死了,就做不成帝王。那么取代他的是谁?

一个个疑问涌上心头,但历史无法重演,所有的所有,仅凭猜测。月倾城亦无法还原数百年前的景况,只想再往洞内深入一些,也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果然,又行了数百丈的距离,洞内割然开朗,一道极其刺激的亮光从洞顶的一个气孔里射下来,精准无比地洒在一尊雕像上。

雕像的身着、眉眼十分清晰,一袭玄色铠甲威武生姿,腰挎六尺青铜剑,手握剑柄,欲拔之势。五官亦被透下来的亮光照得醒目,长眉入鬃,眸似星辰,鼻梁勾勒似刀削神工,如此看去,应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才是。

月倾城眯眼又细细一看,此人眉目清冷之处竟与某个人有些相像。

模糊的记忆里闪过那夜在昭王府湖心岛的情形,那个傻子,那张精致的五官,那个不再傻笑一片冷清的模样。

是他?

不对!

看这雕像跟墙上的石刻一样,很久远了。

说来蹊跷,难道这里跟东方家有渊源吗?

月倾城走上前去,轻轻抚了抚剑柄,铜锈幽绿,染满她的指尖,如此冰凉,出于好奇心理,想试试这青铜剑能否拔下来,握紧了几分,往外拔了一拔,力道积满,却也丝毫未动。

孰料,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巨响从脚下传来。

月倾城很快警醒,定是触碰到机关了,闪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身子一阵剧烈的颤动,迅速地往下掉,仿佛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无限的冰凉袭来。

如此的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残废!

难道躲开了一个上官鹰,要死在一个野山洞里,这般就太不值了。

“老天爷,难道你就让我月倾城这般死了吗?如果有人救我,我定嫁给她!”本来这是她的戏谑之言,说完之后准备施展轻功,试图找一个可攀之地停止这种快速的下坠。

忽然听到头顶一声冷呵,腰间迅速一紧,被一条绳索紧紧缠住,再下一刻,绳索力道一收,她的整个身子往上一提,接着一只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双脚已然着地。

没了火把,黑得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耳边炽热的呼吸。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敢肯定这是一个男人的呼吸,沉沉的,带着一丝凉意。

“你是谁?”月倾城想挣开对方,却被大手箍得紧紧的,一丝一毫都不得动弹。

“记住你刚才说得话。”声音很冷,好像是腹音,听不出真声来。如此亦说方对方的功力十分深厚。

“我刚才说什么呢!”月倾城故作糊涂,刚才她说什么她自然记得,她说谁救她,她就嫁谁。

不过是慌乱之中,给自己的一个美好愿望。

没想到对方倒是耳尖,就这般听了去。

“你可以说话不算话,我也可以选择现在就丢你下去。”冷声依然,透着亘古凉意。

说话之时,有意无意地松开了几分,似在威胁。

虽然很黑,但月倾城知道身边两侧都是万丈深渊,另外有一点,对方似乎是熟识的人。

一股淡淡龙涎香扑进鼻腔中,格外清脑。

难道是他?

此时还不敢确定,但月倾城的眉弯一挑,似生一计,“公子,不要放开我,我答应你便是。”

说话同时,故意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淡淡的温暖袭来愈是熟识了。

若是此时有亮光,两人定是极其暧昧地相拥在一起。

对方的呼吸有那么一丝加重,明显某一刻,身子一阵僵住,在黑暗里静默了许久,“你想好了?”阴沉里带着一丝戏笑,呼吸的灼热就在耳边很近。

“我当然想好了。”黑暗里看不到表情,月倾城更好的掩饰了心里的那份惶意,总觉得对方似乎听看穿了她的心思。

从前,她对付男人都是游刃有余的。

自从遇到东方连城之后,她觉得力不从心。

如此……

如今的这个人是不是他,她还不敢确定。对方甚是狡猾,以腹音交谈,不肯露半丝蛛迹。

“那今天你是我的!”对方抱着她纤腰盈盈一握在怀,一口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这回用了真音,清冷无比,“看你对付方上官鹰如此风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东方连城,果然是你!”月倾城一个冷掌劈了过去,对方恰到好处地截了住,另一手按紧她的腰际,然后纵身一跃蹭上壁石,飞身而上。很快头顶上方一声轰降响,机关门已经打了开来,刺眼的光芒倾泄而下。

当两人齐齐落回地面的时候,月倾城下意识地闭了眼躲开刺目的光芒,待到睁眼时,不由惊住。

这,应该是昭王府的风云阁。

上回,上上回,她记得,这里的景物。

侧眸看一眼身边的人,玄衣依然,蝴蝶面具遮去了容颜,露在外的红唇勾勒着轻笑。

黄黄如鼻沉。似是目睹了她“勾引”上官鹰的举动,嘲弄她。

亦似是她应了他,嫁他而得意。

不知为何,月倾城心中一阵气愤,没来由的生气,亦就在那一刻,几乎是在东方连城猝不及防的时候,扬手一掀,利落地扇掉了那块冰冷的蝴蝶面具,当精致的五官暴露在灿烂的阳光里。

本该有的惊讶消失了。

本该有的所有情绪都消失了。

一切,意料之外又预料之中,眉长如黛染依然是初见时的轮廓,眸静时,似星辰,动时似明月,淡淡的幽眸,深刻的冰寒,挺峭的鼻梁上红唇依旧,饱满润滑。

玄衣的沉重衬托出这样一张绝世的面容。

没有初见时那傻傻的诚笑,只有跟万年雪山一样的冰冷,静静而立,就像云端走来的仙人,千古的帝王之气竟在他周身环绕。

此时此刻,他像极了山洞里的雕像。

亦或许说,雕像像极了他。

东方连城就是先前从洛河救起她的傻子,是在琼花楼送玉佩于她的傻子,亦昭王府内送她千金的傻子!更是那夜在湖心岛用内功帮她逼毒的男人!

他即是他!

他也是他!

傻子!东方连城!

没有惊讶,只一声哧笑。

难怪多方打听,昭王府没有傻子一号人!原来皆藏于这冰冷的面具之下。

四目相对,平静而幽远。

没有想象中撞击出火花,或喜悦,亦或是愤怒。

“原来如此。”掂了掂手中冰凉凉的蝴蝶面具,月倾城只是一声冷笑,不知为何,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是面具突然被揭下,东方连城脸上的冰冷依然是冰冷,没有半丝的异色,就那平伫立着,负手在身后,眼神里淡淡的紫色聚拢再聚扰。

“堂堂的连城世子居然无聊得装成傻子!可笑!”

东方连城没有言语,只是在深冷的眸子里流过一抹璃色。

恰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进了风云阁,洛星辰提剑而入,当看到月倾城手中的蝴蝶面具时,温静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

“月七小姐,世子并非装傻,每月月圆之时,世子受玄力所制,神志有异,所以——”

洛星辰的话还未说完,东方连城已是扬袖打断,“星辰,你先退下!”

“连城——”洛星辰的眼里生起一丝担忧之色,“世子——”

他想规劝什么,但最终被东方连城眼里的一道冷光袭来逼退,只得抱剑躬了躬身,退出苑子。

接下来气氛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月倾城纤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面具上落下的一丝尘埃,“还你!”嗖得一声,将面具扔回给对方。

东方连城利落地接在了手中,脸色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是冰块。

“长得如此勾人,还带面具!你这般做,天底下的男人怕都活不了了。”月倾城一声哂笑,打破了僵局,“有些传闻还真不可信,误人终身啊!丑与美原都在小小面具之下。”

说来,东方连城是美是丑,与她豪无干系。

只是想来从前那个口口声声叫她“娘子”的傻男人是他,她心中有种说不了的味道。

恼?怨?恨?喜?怒?

没有一样可以精准她此时的心情,复杂,很复杂。

复杂得她想要逃离这种境况。

“今天多谢你了,告辞!”东方连城不语,她也懒得再多说,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皇宫禁地,月倾城此时也不想多问,因为复杂的情绪叫她心里有些烦乱。随即转身,大步朝风云阁外走去,只是还未走出三步远,手臂已被一个很重的力道拉住,接着对方再一用猛力,她一个旋身便跌入坚实的怀抱里。

“刚才在崖底我说的话,兑现或不兑现,都是一样结果。”月倾城敛起眼底的那一丝乱意,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不会毁婚!只要你有办法处理萧翊就行。”

“你在生气?”东方连城眼里的迫冷压逼过来,仿佛要破穿她的心房,这一勾眸是那么的犀利,叫人无处躲藏。

问这句的时候,那两片红唇有意无意地勾了一下,似要笑,但终是未笑,只是腾出一只手来,微微托起她的下额,“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有告诉你真相?”

这个男人看似冷酷无比,骨子里透着的不知有多少腹黑。他是故意试探,故意想看到她慌乱的样子。

“你觉得有必要吗?”月倾城平静如初,双手故意地勾上他的脖子,极是暖昧地贴上去,明亮的眸子渐渐眯起,风情无限。

东方连城淡淡地瞟了一眼落在肩上的玉手,并未有任何的推搡,相反倒是贴前一分,故意与她更亲近了一番,“看来那晚在湖心园,你那么坚持桢洁,都是装的。”

“你猜。”月倾城哼声一笑,勾起东方连城的黑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扫,笑意妩媚,又充满诡异,“猜到有奖!”

“呵呵——”东方连城的冷眼愈眯紧了一番,“我在猜你坚持这种状态会多久!”

“其实我亦同你一样,在想你能坚持这种状态多久!”月倾城清澈的眸子如弯月牙一样的浅浅眯起,看他时,似暖昧,似深情。

两种不同的暖昧交织再交织,其实这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们彼此在交战。

看谁先抵不住败下阵来。

有时候月倾城自己都在感叹她自己的双重性格,可以邪,可以魅,可以风情万种,更可以清高傲慢。

有一点,男女之是的底线,她把握得相当严格!

“呵呵——”东方连城又次笑了,虽依然透着无比的冷冽,但是唇角恰到好处的弯起的确给他本来已经绝世的面容加上一分,“记得我说过,看我的容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什么?”月倾城挑眉问道,那刻他在冰寒的眸子看到了更多的诡异。

东方连城的红唇一动,就在月倾城防备性地想要挣开他的手时,忽然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一个用力,跌进他的怀里不偏不倚,接着性感的薄唇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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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想要邪 恶一点儿,哈哈,亲们,要邪恶就要多支持阿昕哦。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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