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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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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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一个好皇帝。明白吗?”

“倾儿,我明白你的苦心。”东方连城沉默了许久,眼里是满满的感激,“只是要委屈你了。”

“没有委屈或是不委屈,你若觉得我是这后宫之主,有些事情你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月倾城轻轻拉过东方连城的手放在脸颊上,腮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笑靥,十分迷人,“至于青槐,我答应你不伤她性命。”

“我怕她伤了你。”东方连城点头又摇头,眉宇间多了一丝忧虑。

“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月倾城投给东方连城一个安慰的眼神,“因为我是月倾城,天不怕,地不怕的月倾城。”

“呵呵——”东方连城这才真正地笑了,“倾儿,你要好好的。”

“嗯。”月倾城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双明朗的眸子溜溜一转,扫了一眼窗外的明阳,“时辰不早了,皇上是不是该早朝了?”

东方连城微微点头,正欲起身,只是还未离床榻又折了回来一个紧紧的拥抱将月倾城揽到了怀里,“倾儿,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百姓该多好。”

“是啊。”月倾城将下额轻轻地搁到他的肩上,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普通百姓的生活,她向往,只是他与她都不是普通百姓,有些东西真是注定了的。

“普通百姓不用早朝,不用三宫六院,不用被人三叩九拜——”东方连城轻轻抚着月倾城的长发,喃喃地说了一串。

“还不用被人送吃送喝,不用天天嫌锦衣玉食。”月倾城一个俏皮在东方连城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做普通百姓可是要下田干活,一身脏衣一身泥的。你呀,不要多想了,这辈子你注定了做不了普通百姓。”

东方连城讷讷地捂着额头,瞧着一脸嬉笑的月倾城,这个女人可爱起来真是有趣极了,沦陷于她,原就是注定,“那这么说,你是我的人早就注定了的?”

“这个——”月倾城白了一眼东方连城,这家伙举一反三倒是挺快,“不是!”故意地跟他唱了个反调。

“不是也是,是也是!”东方连城故意哼哼一声,抱起膀子站起身来,“这辈子你是逃不了了的!”

“谁说的!”月倾城不服气地努了一句,“我一会儿就逃给你看看!”

“可以!”东方连城答应地倒是干脆,笑意敛起,很是严肃地直了直身子,然后漫不经心地理好衣袖,“你逃逃看!”似警告,似威胁,最后转身离去,翩翩自信似无留恋,直到殿门口时,忽然挤了个电眼过来。

呵呵——

月倾城忍俊不禁地笑了,原来这样的生活也挺好。

今早,月倾城的心情就像这明媚的阳光一样,很好很爽,陪着龙宝和凤宝吃过早膳,送他们去了先生那里念书,接下来,她的正事就开始了。

一大早,梨花就按着月倾城的吩咐送了贴子去北堂家,所以她自然不能放人家鸽子。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宫,直奔北堂家。

曾经位居旧燕的四大家族之一,自然是能与亲王侯府相媲美的,旧朝留下来的建筑虽已陈旧了些许,但是古老的庄重历代不变,门额上有些年代的牌匾虽说不再是金光灿灿,但也是大气磅礴。

月倾城虽是皇后,但历经一场生死劫之后,她的本人已在大魏的史书中记为崩逝。

北堂家即使明白她活着,也不能以皇后之礼迎接她。

她即叫梨花送上拜贴,那便是以月倾城的个人名义去拜访,并非以大魏皇后的身份。

这个有人会明白的。

果不其然,北堂家没有设下豪华迎接仪式,甚至马车停在门口的时候,门前打扫的几个小厮依然做着手中的活儿,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宫管亭答城。“请问姑娘找谁?”一个小厮很是客气地上前问着。

“放肆!这位是将军的贵客!”就在小厮问完的那一刻,管家模样的一个老者步出了大步,很是恭敬地上前拜了一拜,“老奴是府里的管家,奉将军之命特来迎接贵人,里边请。”

“不必客气。”月倾城一脸和悦,带着跟随的红连和梨花在管家的带领下步入了北堂府门。

据说旧燕被灭之后,北堂家的老爷子就逐渐不管事了,把家交给了北堂长亭,自己个儿游山玩水学道去了。

所以现在这里的家主是北堂长亭!

从管家出现到引进门来,北堂长亭一直未出来迎接,是摆谱呢?还是故意为之?

毕竟他与月倾城之间还有未解之难题。

红连和梨花心中早有怨言,几次要问管家都被月倾城拦了回去,直到管家将她们主仆三人引到前厅。

“喂,管家,你家将军呢?”梨花很不客气地质问道。

管家赶紧行了个礼,先请月倾城入坐,方才恭敬回道:“贵人不要见怪,将军方才有事出去了一趟,马上就回来,特意交待老奴好生招待贵人。”

“我早上就送了贴子过来,他不在家待着,还出门去?”梨花很是气愤地鼓了鼓腮邦,要不是管家年迈,她急切模样怕要拿人家当出气筒了。

“这个——将军他真是有要事。”管家十分为难地解释着。

“梨花,稍安勿躁!北堂将军是朝中重臣,公务繁多是情理之中。”月倾城坐在厅中首位,漫不经心地饮着下人们送上的香茶,一点不急。

“多谢皇后娘娘体谅。”这边月倾城话音刚落,厅门外就响起一个温雅的声音,他还是曾经的翩翩素衣,一身的君子正气,乍一看哪里像历经沙场的将军,活是一个只读圣贤书的雅气书生。

176章还是皇后面子大

数月不见,他还是曾经的那个北堂长亭,沙场上的磨砺似乎并未留在他的皮囊上,清清雅雅,半丝的武将气息都看不到。夹答列

也许有些人,天生会把痕迹留在心里,而非身上。

北堂长亭就是这么一个特吧,只是现在的他与从前还是有些不同了,除了眉宇间多了一分愁色,还有再看月倾城的眼神时不再是从前那般的傲慢,相反脱了锐气,多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和。

“北堂将军的事情忙完了?”月倾城依然端端地坐在首位上,慢品着香茶,不紧不慢地问道。

北堂长亭已步入厅中,眼里透着的温雅依旧不变,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臣拜见皇后娘娘。”

礼节周到,挑不出他任何的一丝毛病。

红连和梨花看在眼里,心中虽是生气,但找不到理由发作。

“起来吧。”月倾城摇袖示意,目光轻轻掠过身侧的红连和梨花,莞尔一笑,道:“北堂将来可是把本宫的两个贴身侍婢都急坏了。”

言外之意,北堂长亭自然是懂得,他抿唇笑笑,朝着红连和梨花揖了揖礼,“让姑姑和姑娘久等,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奴婢久等没关系,叫娘娘久等就有关系了。”梨花毫不客气地埋怨了一句。

“呵呵——”北堂长亭不怒反笑,“姑娘教训得是,是长亭的错。”

转口又自称了名讳,倒叫梨花有些生气不起来,想开言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你是将军,我是奴婢,说不得你。”

“说得,说得。”北堂长亭今天的话似乎格外的多了一些。

这点变化,月倾城都瞧在眼里,这些日子北堂家是否发生了什么?思量之时,北堂长亭与梨花之间的“争执”已然结束。

“皇后娘娘光临寒舍,臣甚感荣幸。”话锋一转,他居然跟月倾城说起客套话来。

这样的北堂长亭倒叫月倾城有些不适应,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眼眸一眯,先是示意红连和梨花退下,待到厅中只剩他们二人时,方才问道:“多日不见北堂将军,北堂将军似乎变化不少。本宫在大魏百姓的眼里已经死去,你还这般恭敬的对待本宫,不怕押错了宝?”

以月倾城了解的北堂长亭,他不是个趋炎附势的人,所以他的种种有意示好怕是令有隐情。3

话音才落而已,不等月倾城反应过来,北堂长亭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这种反应更是出乎月倾城的意料之外,“北堂将军,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北堂长亭没有要起之势,身子跪得笔直,神情温雅而不乏气质,“臣方才并非对皇后娘娘客套,只是由衷感谢皇后娘娘。”

“感谢?”月倾城的眉头微蹙,难道——17135467

北堂长亭吸了一口气,眼眸一低,“臣找到蔓儿了。”

此话一出,月倾城便明白了其中原委,缓缓放下手中茶碗,“北堂将军,你先起来。“

这一声“起来”说得很慎重,北堂长亭也意识到了月倾城眼神的那股坚决,没有做作要等她过来扶,便自行起了身来。

“北堂将军,坐。”月倾城扶手示意,依然是淡淡的神情。

不仅是“坐”,还是命令,透着隐形的一股力量。

“是。”北堂长亭揖礼退坐到侧位上,微微颔首,并不多语。

“北堂将军可有话对本宫说?”月倾城终于知道现在北堂长亭眉宇的那丝愁是什么,他最疼爱的妹妹让他为了难。

“臣愧对皇上,愧对皇后娘娘。”堂堂七尺男儿,曾经多么清高,此时却深深地埋下了头。

“你觉得愧对本宫,所以在皇上提出是否向天下百姓宣布恢复本宫分位的时候,选择了同意?”盘踞在月倾城心头的那个疑问此时也得到了解惑,因为北堂蔓活着,他与她之间的误会算是解开了。

“并非如此。”北堂长亭摇头,眼眸一抬看到月倾城的时候,眼里的坚定多了一分,“臣的确有那么一点私心,当初臣误会皇后娘娘是臣的错,臣想要弥补,谢恩。但于公来说,皇后娘娘将来会是大魏的好皇后。”

一声好皇后从北堂长亭的嘴里说出来,那么的真切。19。

月倾城淡淡笑了,这个北堂长亭倒给她戴起高帽子了,“北堂将军过奖了。本宫现在想知道的是,北堂蔓投奔了新亲王,你呢?”

北堂长亭的心意,月倾城想知道。

东方亦杰与东方连城的对立关系日益突显,总有一天这个伏哲的老虎会苏醒,如果北堂长亭依然选择效忠皇帝,那么就是说他与他最疼爱的妹妹成了敌对。

“烈女不侍二夫,蔓儿她居然——”北堂长亭的眼底里涌起一抹哀伤,愈来愈浓,最后浓到染上颜色遮去了属于他的那份光彩,“随她去吧!不过皇后娘娘放心,臣对皇上的心永不变!”

“好,有北堂将军的这句话本宫觉得放北堂蔓一条活路是值得!”北堂长亭虽爱妹,但国家大义他比谁都看得重。若不然当初他在护送她去株州的路上,就已经动作报了“杀妹”之仇。月倾城轻轻敲扣着椅扶,一脸的欣慰,继续说道:“本宫亦是爱惜北堂将军,所以不忍让令妹死在严酷的宫规之下。然,本宫此来,并非是要北堂将军谢恩,而是有求于北堂将军。”

“‘求’字不敢,皇后娘娘尽管吩咐。”北堂长亭振奋精神,抱拳揖礼。

“听闻旧燕时,北堂家与雪哈国的纳兰家族颇有渊源,所以本宫——”月倾城故意把语速拉慢了许多,精锐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北堂长亭的脸颊上,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就发现他的异样,平静的脸一瞬间的蹙起,惊讶地看向她,“怎么?北堂将军不愿意?”

北堂长亭赶紧地离座,走到月倾城面前拜了三拜,“不瞒皇后娘娘,此事皇上也与臣提起过,被臣回绝了。”

呃?皇帝的面子都敢驳?

“为何?”月倾城有些不解。

“大魏如今被雪哈国牵制便是因为纳兰氏的养马秘技!这个臣知道!”北堂长亭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皇后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堂与纳兰的确有渊源,数百年前,北堂与纳兰的先祖是结义兄弟,因为爱上同一个女人以致分道扬镳,纳兰带着养马秘技去了北国,北堂带着女人留在了中原。女人跟了北堂之后不久便死了。纳兰听闻十分愤怒,怨怪是北堂没有信守诺言照顾好心爱女子,且因当年的养马秘技是二位先祖共同研发出来的,本来有一半属于北堂,但恨由此起,纳兰先祖发誓,若要养马秘技就必须用北堂父族性命来换。所以——我若去雪哈国向纳兰氏要秘技,必要用我父亲性命交换!忠孝两难全!臣甚是为难,所以回绝皇上多日闭门不出。”

月的身人半。原来这段渊源里面还藏着这样一段故事,月倾城不禁感叹,世事难料,百转曲折。

如此,利用纳兰与北堂渊源的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为难北堂将军了。”月倾城没有执着,放弃了北堂这条路,毕竟这关系到人命。

总不能叫北堂长亭把自己父亲绑了去交换养马秘技,这般传出去定说大魏皇帝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的段了。

大魏初建,民心一定要稳住。

“是臣无能。”北堂长亭揖礼又拜,一脸哀色。

“北堂将军不要自责,凡事都会有解决方法的,此路不通还有别路。”月倾城淡淡一笑,已然摇袖起身来,“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多逗留了。”

接着唤了红连和梨花,正准备离开,不过这前脚还未踏出厅门,就被北堂长亭给叫了住。

“皇后娘娘——”北堂长亭一个箭步上前拦在了月倾城的面前,身子微微一躬,道:“臣愿意亲自去一趟雪哈国。”

“你去?”月倾城不得其解。

“养马秘技的事情交给臣,不论生死,不论手段,臣想冒一趟险。”北堂长亭的话说得十分坚决。

“你是大魏的重臣,这般贸然前去,怕是不妥。”月倾城摇头,心中自然有掂量,他可是东方连城的臂膀,不能出差错的。

“皇后娘娘,臣保证安然回来。”北堂长亭一脸坚决。

“这个?”此回犹豫的倒是月倾城了,这般让他去了,若是他能想办法带回养马秘技还好,带不回又被擒住那便是大魏的损失了。

“还是皇后面子大,一句话都能让北堂将军赴汤蹈火了。”恰时,一个冷冰的声音从厅门外传来。

月倾城抬头一望,只见一朵明黄像灿烂的阳光一般飘进了北堂家的前庭,颀长的身影映在阳光里倒影都是那么的美,“既然北堂将军想去,就让他去!”

“臣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

东方连城的突然到来在月倾城的意料之外,低身拜下那一刻,她想起他早上说过的话,“你逃逃看!”

呃!她才刚出宫,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177章逃不出手掌心的

明显答案是肯定的,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晓得清清楚楚了,这个家伙!

东方连城步入厅中,首先走至月倾城的跟前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冰冷的脸迅速地挤出一抹温暖,笑笑,“我说过的,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3”

这声音很小,只有月倾城听得到。

“你呀——”月倾城白了一眼过去,碍于有旁人在,将所有的情绪都敛进了心底里。

“北堂,朕可要说你了,为了养马秘技的事,朕与你谈过好几回,你都拒绝了。现在朕的皇后一出马,你就服软了?”东方连城冷着脸,似是在批评北堂长亭,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诡异。

“皇上,臣该死。”北堂长亭的脸色一黯,正要跪地领罪,却被东方连城一掀衣袖,内力迸发拦了个稳稳的。

“确实该死。”东方连城冷了一眼过去,这架势不让他站,也不让他跪,故意找他麻烦。

“皇上不要故意逗弄北堂将军了,不管是皇上说的,还是臣妾说的,北堂将军都是在为大魏效力。”月倾城哪里不明白这个腹黑的心思,明摆着就是故意调戏北堂的,于是乎她在中间当了回好人和事佬。

“好,听皇后的。”东方连城故意地睨了一眼月倾城,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落到北堂长亭身上时,那视线又变得好像冰冷了几分,“北堂将军既然说了,那就要说到做到,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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