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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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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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他叫回来!他若真想我这个兄长死,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真被那女人迷去了心!”
    深夜总有许多事可做。
    当人们熟睡时,也有人清醒着。
    将女人从黑暗中拖出来,将她掳走,阴冷的笑容满是残戾。
    “把你干刀万割也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一头青丝,碎断满地。
    困难地睁开眼睑,入目一片雪白。
    刺骨的冷,她哆嗦着身子爬起来。
    推开小屋,院下,那凶神恶煞架在柴火前烤着猎来的美食。
    她赤脚踩进雪地中,不在乎是否会冻伤双足踱了过去。
    盘腿席地而坐,就着那堆旺盛柴火驱逐一身的寒。
    对面那潦倒的土匪径直吃着兔肉,未曾想过要给她。
    她也没向他索求,双目失神地盯着那柴火。
    直到良久,喉头腥甜溢出嘴角。
    随手抓起一把雪抹去。
    “你快要死了是吧?!”
    对面的男人终于出声了。


    她轻应了声。
    “所以不用你来杀我,杀了我也没用。你的仇人,永远都不是我。”
    “哼!杀了你可让三个男人为你痛苦,你必死无疑。”
    “三个男人?”
    她似听到笑话般冷冷一笑,  “谁会为我悲哀?除了我的丈夫,你想让都府的人为我悲伤?呵……”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得起她?!
    他忽然眯眼看着她。
    她任他打量:  “你觉得我变了吗?应该是吧……我啊,现在和你一样,都仇恨着都家的男人啊。如果你历任天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杀了吧,一个不留—— ”
    他突然哈哈大笑,满是愉快地拍打着大腿,  “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你!有骨气的女人老子从来就不杀!但倘若你要是演戏骗老子,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无动于衷。
    “怕死吗?”
    “怕。”
    “但老子看你表情一点都不怕了!”
    犹记初遇,这个女人和所有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惧怕着他们这些土匪。
    “嗯,因为我快要死了,将死之人什么都不会怕了。”
    每天数着自己的时间过活,曾有的恐惧也在一天天中化为乌有。
    “老子最讨厌不怕死的女人!”
    “为什么?”
    “她们要是发起狠来,不就跟你一样,拼死也要抓一个男人下地府垫背!”
    “呵……”
    这次,换她笑了。
    被雪掩埋了。
    像萝卜被种在雪地里,身体早已麻木。
    脸上却挂着笑容。
    她看到鸟儿从她头顶飞过去。
    她羡慕地喃喃自语道:  “来世,我也想当一只鸟……”
    不会受人欺负,不会惧怕死亡。
    他说他寄了贴子给三个男人。
    都然,都枉,玉金枝。
    他说谁来了,就证明那个男人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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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当着对方的面,宰了她。
    冻得乌紫的唇,张合着说他为何爱痴人说梦话。
    “你们女人真够无情是吧?怕我把你的丈夫宰了吗?!他倒是条真汉子。老子就当赏识你,饶他不死。”
    他喂了一颗大力丸保住她的体温。
    “在游戏还没开始前,你可不要咽气了。”
    “历任天……”
    她感觉好累。
    那个土匪唯一的弱点就是他太过正人君子太过自负了。
    他斗不过都家的人,他的下场她几乎能预料到。
    他似乎不明白,关内的人有多卑鄙。
    所谓豪赌,输的也永远只有他一人。
    喉咙再吐一口鲜血。
    她气虚地闭上眼,在这一片冰天雪地,谁会发现她?
    没有人。
    “三哥,你在急什么呢?叫我不要吃,自己却不遵守约定。你瞧那玉金枝,活得好端端的,而你,却得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俊雅的男子端着药扶起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男人。
    “你自找死路能怪谁?自认自己很聪明?”
    看着他将药喝下去连回他话的力气也
    无,都枉的面孔一片冷厉。
    “弟弟得去办点事。就是把那丫头找出来。我任玉金枝去跟那土匪斗。不自量力的你们,到最后捡了便宜的不还是我?”
    谁碰了,谁就得死。
    都然气虚地掀开眼睑,连瞪他的力气也无。
    都枉招来车大夫好好照料。
    “毕竟也是我亲哥哥,我怎么舍得下手呢。三哥,你放心,五弟我仍旧是你认识的那个幺弟。”
    只是,那个都家人郁认识的幺弟,到底却是一直披着伪善的羊皮,在亲人面前也从未揭开过面具啊…
    “你……”
    都枉费了最后一口气,想要唤住他,双目瞪得死死地,不甘心啊!
    不甘心他最宠爱的五弟竟然真真只为了一个女人便与他们翻脸
    93
    都府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后生了小皇子,名正言顺是第一位太子,但皇上却迟迟不册封。
    皇上是个有自己思想的男人,不受控制,一直压抑皇后的权力,是为朝中重臣一直歌颂的明君。
    但这样一位明君,暗地里的肮脏事岂比都家人做得少?
    他不过仅仅是表面功夫罢了。
    朝里仍旧不得宠,  功高盖主的都风倒是保了妹妹的地位。
    景王常来两仪殿,皇后娘娘的寝宫,这位小王爷走得亲近。
    已有些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多因景王年少,不过仅十七,敢闹出什么大事?
    朝里是自知一举一动皆被监视,为保后位,自生了小皇子后态度急变,安心当个后富之首倒也让相当无事。
    “再这样下去,你的后位定不保吧。”
    景王是先皇最小的皇子,这位小王爷无权无势,谁也未曾将他搁在心上过。
    “你常来,不怕宫人说闲话吗?”
    那绣布上,一只鸳鸯绣了半年余,仍未见有完工的痕迹。
    “你为何不再绣一只鸳鸯?”
    不答反问,他伸手触摸那只鸳鸯,绣得极好。
    从未听过皇后娘娘像寻常姑娘家一般会绣活。
    “另一只鸳鸯谁来与本宫般配?”
    她都朝里这一生,怕是到死也寻不到她的伴侣。
    “世人皆把恩爱比作鸳鸯,可又想过它们其实最花心?”
    不过仅仅长相相似,总是成双成对,便让人误以为它们恩爱如昔。
    天大的笑话。
    景王年轻的面孔一片迷茫。
    她步下廊台,向他款款而来。
    那一身华服,是他触摸不到的虚幻。
    她用孤高且恶意的笑容睥睨他:  “你喜欢上我了对吧?”
    他也不否认,  “是,我喜欢你。”
    “为我的美貌?”
    “不。”
    “那是为什么?”
    “有太多的原因了,美貌仅仅只是其中之一。”
    “呵!景王,离本宫远点吧,若是无故冤死了可别怨我没提醒过你。”


    “……我想陪着你,哪怕安静地站在角落。”
    景王离去后,朝里席地于绣图前,伸指触摸那一副打她十四进宫,到如今二十四岁,八年了,整整十年她也未曾予这鸳鸯配偶。
    清冷的殿外走来一人,那道伟岸的身形。
    “景王可喜欢你?”都风踱至妹妹旁边,将先早一切尽收眼底的他,话问得犀利:“你似乎挺喜欢这小子?”
    挨来妹妹的沉默,许久后喃喃回道:  “大哥,皇帝铁了心要除掉咱们都家,只要一个名目,任咱们再厉害,也无力翻身……”
    这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帝王所
    能施展的权力。
    “你知道的,当年我有多讨厌让豫王登位。”
    “你现在是在怨我们?”
    “没有,我从不怨哥哥的决定。你们自有考量,我也不怕皇帝,我只怕……”
    只怕挑选下一个帝君,又是养虎为患……
    “你不用担心。我们自己有主张,皇帝不愿坐这龙椅,有的是人会当。”
    睁开眼见到的是五爷,入目的是她已经觉得陌生其实一直久记在脑海中的屋宇。
    到底玉金枝还是未赶来。
    他是坐收渔利之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玉金枝使的计,表现一一还给他。”
    “五爷从不认为自己卑鄙吗?”
    “卑鄙?岂比得上他人?你是我的,记得吗?你可是我都枉收藏的宝贝,被抢走了我也不恼,只因我相信迟早定有一天你会再回到我身边!”
    “五爷好自信……”
    到头来,还是如此?
    逃不过,是谁都斗不过他吗?
    “你体内的毒已清。小八儿,五爷给你三天,回玉府去,和玉金枝作个了断。”
    作个了断?
    让玉金枝休了她么?
    那绿帽子戴得再高的男人,哪怕亲眼所见她别他人恩爱也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
    “五爷,这世上谁对小八最好呢……”
    她抚摸上男人俊雅的面孔。
    记得第一次,她被小红姐领进这座楼宇,他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他在嘲笑哪些人?
    至今,她都看不透他。
    “你想说玉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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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势抓起她小手就着手心缠绵地吻下,吮出一朵朵小红花。
    她沉默,纵使心中再有答案,也不能说。
    “不敢说吗?”
    “说了五爷会饶了我吗?”
    “你不是不怕死了么?”
    事隔一年,她眼中那份对生的执着已被一点一点磨平。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无论男女,只要他们将生死置之渡外,能利用的还有几分?
    “小八不怕死,却怕他人为我无辜牺牲。”
    “那就老实地闭上这张小嘴,别尽说一些让爷生气的话。”
    他的态度是温和含笑。
    就是这样终年不愿改变的笑容,让人摸不透真心。
    他是否游戏人间?
    是否从不将人当成生命看待?
    她摸不透,便甚为恐惧。
    永远也无法搁下真心……
    “小八知道了。”
    她回来了,他去受伤了,为她而伤。
    他杀了历任天,而自己也重伤。
    谁最卑鄙?
    怪五爷?
    说到底是她闯的祸。
    席地而坐,执着那昏睡男人的手。
    怜惜地注视着那张憔悴的面孔。
    婆婆说他中毒了,她为此带了解药而来。
    将药丸推入他紧闭的唇,她呢喃着请求他吞下。
    “都是小八不该,  当年如若不拍惹你,便不会有此结果……”
    到底,还是五爷强。
    他好似撒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他们在网上逍遥快活,在规定的时间里收网,看着他们垂死狰扎,嘲笑他们自以为是的天真。
    他从痛苦中苏醒,见到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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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笑容好难看。”他说。
    “没人在这个时候会笑得好看的。”她答。
    他露齿一笑,伸手紧紧抓住她的。
    “这一回,我不让你再离开。”
    “嗯……”
    94
    三爷瘫了,被移到别地调养。
    隔了几个月后,传出三爷病逝的消息,在帝都的都家人全部赶回来参加葬礼。
    三爷死得莫名其妙,  对外对内都宣布他是病死的。
    不是没人怀疑,都家人要团结才能守护这个家。
    凉卡里的百姓流言是金府大少爷终于下毒手了。
    都府与玉府断绝了关系。
    玉府甚至迁了城以避开这流言。
    那时小八没有料想到,其实一切的开端就是从三爷死的那一刻开始的。
    但她未曾料想过。
    只能说,她虽喜爱着玉金枝,却又小看了自己的丈夫。
    都府势力在渐渐衰退中,皇后日渐失宠,皇上有意剥夺都风的岳权。
    李景处心积虑要置都家人于死地。
    百姓都拍手叫好,都家人快要亡了!
    小八没有听从五爷的话,她拿到了解药,让那日雪山上受了暗算的丈夫解了毒后,表面是回到都府当个听话贱婢,一待玉府迁城,那夜的她也跟着一道消失了。
    绝对不要自己再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就那样平淡过去半年,她怀孕了,怀的是玉金枝的孩子。
    玉老夫笑得合不拢嘴,玉叶枝虽是去借腹生子,却突然消失去了踪迹,但玉老夫人未曾派人找过,唯有玉金枝一直派人打听妹妹的消息。
    随着朝中势力的变化,都家人定是自顿不暇,小八与玉金枝也松了这口气。
    “早一日都府消失在这世上,你我便更能高枕无忧了。”
    别怪人自私,他们想要的仅仅一片和平之地,幸福的小天地偕手到百年。
    “五爷……会见吗……”
    那样强大的会见吗?
    她没有告诉丈夫自己心中的怀疑。
    在她心目中,五爷的地位太高了,他不像凡人,变成了一尊神,一尊恶神,谁也杀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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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嗤道:  “他只不过一具血肉之躯,真当是无所不能了?!”
    瞧是谁现在成了落水狗?
    自顿不暇的都家人,有多少看不惯他们的,现在皆是联手对付,他们有几只手能抵抗?!
    他不爱听她谈及关于都府的一切。
    于是换了话题:  “过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心跳声。”
    “你就一定认为他是儿子了?”
    她将肚子移了过去。
    他俯身闭目倾听。
    窗外缕缕暖阳洒来,那榻上二人何等的缠绵幸福。
    “当然,我要和你生两个孩子。第一胎是哥哥,第二胎是妹妹,日后教导哥哥习武,保护妹妹。”
    他的美好未来里总是让她心头暖阳,驱散了心头那一丝怎么也散不去的阴霾。
    别想了,她现
    在有多快乐,只要珍惜眼前就够了。
    处处置她于死地的都然一死,这都家生意没了支撑,都家四子无用,任它被其它行业给吞噬了。
    已经失去了金钱,再过不久就是权势的都府,何来威惧可言?
    她闭上眼睑,放空心思。
    那腿上一双粗糙大掌选在此时作恶。
    她无奈轻叹,睁眼看着他己不在何时褪了裤子。
    “你又想要了?”
    “昨儿夜里我只要了你一回!”
    他说得委屈,她却一点也不怜惜,  “不要,你会伤到我儿子的!”
    双腿刚下地,便被他扯上来。
    “咱们来坐姿,省得压着你肚子。”
    他抱她搁他腿上,纤背紧紧抵着他。
    为了省时间,他连她衣裳也不脱,扳开了她大腿就将自己那硕物置于其中。
    她气得鼓起双颊,任他一手覆在她四个月大的肚皮上,一手剥开她的开档裤。
    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行,自能碰她起,他便一直让她穿这害臊的裤子,随时发情了就上,这肚子就是这么来的。
    “我后悔让你知晓我身子解毒了……”
    她本意只想为他生个孩子,却忽略了男人的欲望。
    她可真是活该,有两个男人用身体告诉过她,她还愿傻傻相信第三个男人会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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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一僵,用她没发现的阴霾脸色逼问道:  “你后悔让我碰了?”
    她没感觉出他语气的变化,轻点臻首,换来的是他毫不留情地挤入。
    “轻点呀!”
    他是唯一一个会嫌她洞口小的男人,那Gui头生得忒大,没有充分准备下他是塞不进去的。
    他闷哼一声,早有准备地塞了颗药丸喂进她那蜜壶内。
    他不爱长久的调情,只愿拼死发泄自己的欲望。
    当Gui头淋上滚烫的水汁时,他毫不客气地塞进去。
    足有婴儿拳头那般大的Gui头,撑得她好慌,当她有些费力吃入后,吁了一口气。
    他开始蛮横冲刺,她的蜜壶太过紧实,一埋入便似有吸盘般紧紧吮吸他Gui头,那马眼大张得他得费十二分精力才能强压下那分冲动。
    “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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