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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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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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放柔了僵硬的身子偎进他怀中。
    她选择,服从。
    玉大少是谁?
    这整座玉府靠谁支撞着?
    靠的是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玉大少爷。
    他叫玉金枝。


    多年前他是意气风发的。
    他俊美而有才能,深受爹娘疼宠。
    他未来的一生可以预料得到该是多么的圆满。
    如果不是那场大火。
    一场无意的大火毁了这么个俊朗公子。
    他成了黑暗中最肮脏的鬼,那原本开朗骄傲的个性被磨成了阴阳怪气。
    他所能娶的不是绝世的千金小姐,仅仅只是被掳来的下贱乡野丫头。
    因为一场大火他失去了所有。
    他曾是多么地痛恨老天,这般人不人鬼不鬼令人作呕的身子为何还残活着?!
    其实是,他也是贪生怕
    死之徒。
    他玉金枝若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下一世轮回也不再是这个人。
    他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被亲人所遗忘。
    那份恐惧让他挣扎着活了下来,哪怕仅是活在黑暗中,卑微地存活着也要维持那仅有的一点自尊!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玉家大少爷,过去拥有的,他现在还是要牢牢握在手中,谁也不能夺走!
    “小八,和爷一起活下去,陪着爷,爷会给你一切,所有的一切……”
    在他所筑的宫殿里,他是那唯一仅有的王。
    而她,也将是那唯一仅有的妃。
    两个残缺的圆,合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56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懂得如何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那份识时务让男人又爱又恨。
    玉大少说,要给她幸福,只要她乖乖的。
    她很听话,而他,也很宠她。
    不会像五爷那样,  嘴上一套,但总爱折磨她的身体为乐。
    用疼痛逼她记住一起。
    玉大少对小八很好,好得令人诧异。
    他不会对她施暴,一切好的都给她。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那他就会尊重她。
    他给予她一定的尊严,只要不触及他的底限,她可以做任何事。


    甚至,她拒绝他碰触她的身子,他亦无所谓。
    他不重肉欲,他想要的就只是她乖乖的陪在他身边。
    小八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在都府,男人与女人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用身体去服侍爷,用身体换得自己的地位。
    在玉府,她不用。
    她可以每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他教她识字。
    他会抱着她在他腿上,手握手的一笔一画教她。
    总是那样的耐心,和那个暴躁的他完全不同。
    他说,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她听了,心头是又苦又涩。
    妻子吗……
    凭她?
    “只有你才能与我般配,我的小八,只有你……”
    他总爱亲昵地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
    “我不会勉强自己的妻子做她不愿做的事,我会耐心地等你能接受我时……”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令人作呕。
    这个女孩每当他想进一步时僵硬的身子就诚实的告诉了他。
    他不恼,他愿意等。
    他会告诉她,他用爱来珍惜她,会用爱来保护她这条小命活得长长久久的……
    一个人,很容易就能适应周边的环境。
    尤其是一个无助的人,一个弱小的女人。
    她在玉府一个月,就在这座宅院里,让自己适应了这里的一切。
    玉金枝常抽空来看望她,对着那张被刺了花的脸蛋感到可惜。
    只有玉大少会说,脸颊上的花好衬她,衬得她好美,只有他一人不会嫌弃……
    “呐,小八,既然你已经成了我嫂子。那……我也会尊重你的。”
    他向她深深地鞠了个礼,吓坏了她。
    “玉少爷……”
    她下意识地回礼,更严重要立即跪下去,那本能,不会因为身份的尊贵而立即遗忘。
    他伸手拦住了她,缓缓地摇头,用眼神坚定地告诉她:  “你现在是玉府的大少夫人,虽然外人不知道。但在这座玉府,只有你让别人伺候的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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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她不太明白,又惊又乍地只能顺着他话回答。
    他从她惶恐的眼睛里知道,要改变她的想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娘设了晚宴,记得叫哥哥一道出来吃。”
    “是。”
    “你该说‘好’。”
    “……好。”
    玉金枝负手离去,小八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那华贵的无论何时都挺得笔直的背影……
    小八回到阁楼,每一楼都有床,他视心情好坏来决定睡哪一层。
    如果他心情不好,就会呆在一楼。
    可以通往密室的房间,他在那里渡过了二斗几年。
    小八没见到他,楼上楼下都搜遍了,便知道他去了密室。
    拧了机关提裙走了下去,有火把照映的通道并不吓人,和她初次被绑来这里,因为心境的变化,已经可以接受了。
    这地下密室,挖空了玉府大半个府邸,里头装饰得金碧辉煌不输地面。
    这是他的家,她的丈夫的家。
    她在大厅找到了他,他在看帐本。
    玉府的生意表面都交给弟弟,实际上还是掌握在他手中。
    他对权势有莫名的执着,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一切,就连亲弟弟,他也不愿给予信任。
    “玉郎,娘叫我们等下去用晚膳。”
    他没告诉过她真名,他只让她唉他一声“玉郎”。
    她的丈夫。
    对他,惧永远多过那份温情。
    她太习惯于都府的几位爷带笑的温柔下是一切残酷的手段。
    吃肉的狼不能指望它吃素。
    他头微微一抬,用她仅能看清楚的眼睛示意她过去。
    她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他爱抱着他,看帐本,写字,或用膳。
    “今天的字练完了吗?”
    他用那双满是疤痕的手掌揉揉她的头发,头颅低下来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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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配合的将脖子凑上去。
    “还差一点……”
    她每天会识三个字。
    一天一天的累积下来,她一个月能识上百个字。
    他会检查,他也会指着那些字问她怎么读,或者是他念出来让她写出来。
    如果错了,他也不会惩罚她。
    他对她的温柔,仅一个月,竟让她有些贪恋着想要一辈子这样下去。
    如果他的温柔,哪怕她不爱他,她也会陪他一辈子。
    “那就拿笔墨来,还有时间,写完了咱们再去娘那儿。”
    他放开了她。
    “是。”
    她正要跑回地面去拿纸墨,他直接指着桌上那些空白的纸让她写。
    “但是还没拿书册来……”
    她得照着字写下来。
    “我为你写。”
    他记忆好,大手一挥,便在纸张上写下那三个字。
    然后,她开始提笔慢慢地练习。
    而他,则继续看检查帐本。
    时而抬头看她一眼,那认真的侧脸,很美。
    都然一直暗中派了人在玉府暗中盯着。
    玉府的所有动作都逃不出他的眼。
    而现在,手中收到的最新消息,如他所料,那个男人爱上了那个婢子。
    “勾人的贱丫头,就用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迷惑那个男人……”
    他已经预料到再过不久,将有一场好戏可看。
    “老五,这是对你的惩罚呀。我最亲爱的弟弟,别怨哥哥太残忍了……”
    57
    “八娃,爱爷吗?”
    柔细的指腹摩挲上细嫩的脸颊,带来热烫。
    “爱。”
    像猫咪般将脸颊凑了上去,让他爱抚自己。


    “那就一辈子陪在爷身边。”
    纤手白暂的手指来到脖颈间,真当她是只猫和揉抚那光洁的下巴。
    “好。”
    小脸上带着满足地眯着眼享受着主子的怜爱。
    直到那双温柔的手倏地收紧,呼吸与疼痛让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男人那双满是怨恨的脸。
    “骗人的贱丫头!你这身子明明就给别人占了去,还敢欺骗爷?!你是不是整晚都骑在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身上?!肮脏的东西,看爷怎么收拾你——”
    五……爷……
    “不要——”
    猛然间睁开眼,有片刻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粗重的呼吸和尖叫惊醒了旁边全身裹着绷带的壮硕男人。
    他大手伸过来扯她时,她吓了一跳,定睛看清楚是他,眼中残留的恐惧逐渐淡去。
    他翻身坐起,那焦黑的手指剥开汗湿贴在她脸颊上的细发,  “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被他搂进怀中。
    那具宽厚的胸膛,指腹摸上去是如此的烙人,偏偏这一刻让她感到安心。
    “只不过是梦而已。”
    他不擅安慰人,笨拙地揉着她头发,模仿小时候自己做噩梦后娘亲安慰的动作。
    她无声地点点头,将所有的不安全掩盖过去。
    敛眸,被他重新放回被褥间。
    他接着,像搂小孩般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说:  “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他做过无数次的噩梦,梦中那一片火海永远忘不掉。
    当他吓醒时,总有那一双温柔的手和慈祥的嗓音诱哄他继续入睡。
    那是他的娘。
    她小手紧紧揪住他那宽大的睡袍,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他会保护自己。
    但那颤抖的身子出卖她。
    她无法强自镇定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梦里的一切不会实现。
    但她知道,五爷快要回来了,她短暂的安宁一定会消失,然后是痛苦的地狱。
    这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怀中这根浮木。
    渴求着,玉大少爷会救她……
    吻是密密麻麻的,湿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叼起细嫩的皮肤,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像红花般妖娆地盛开着。
    青葱般笔直的双腿被屈起扳开,湿热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攻击那腿根部最诱人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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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作恶的牙齿咬上那红肿的内核,将它啃得更为结突粗大。
    她的小手为那刺激而抓皱了身下的被褥。
    她猛地张开眼睛夹
    紧双腿,夹住了一颗头颅。
    “玉、郎……”
    她微微抬头,看到了大腿中间的那颗头颅。
    被发现了,他身子一僵,收了舌头,抬了起来。
    她看到他布满情欲的眼睛,看到他嘴角喷洒着她的花蜜,也看着他伸出舌头将花蜜舔进嘴里。
    “对不起。”
    他向惊愣的她道了歉,翻身下了床,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她缓缓地夹紧双腿,逐渐地缩起来,将自己缩成颗球。
    面上带着惊慌和无奈。
    她知道男人都爱女人的身体,爱和她们做那种事。
    过程会快乐,也会痛苦。
    她无法阻止他迟早有一天会碰触她。
    只是,心里头是害怕的。
    那份恐惧,不是来自于对他残破的身体的恶心,而是另一男人。
    他快回来了,他一定会什么都知道了。
    三爷碰了她,玉大少也碰了她……
    玉大少爷走了进来,床上的她向他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将头颅在他胸膛间磨蹭。
    “玉郎,小八不要离开这里……小八哪里都不要去……”
    如果用身体可以换来她的平安。
    她宁可一辈子藏在这座玉府,让五爷找不到,让三爷也抓不到。
    她会和玉大少爷一辈子躲在密室里,一辈子藏在黑暗中……
    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安,将她抱起,开始为她打理他弄肚的身子。
    “我不会让都家的男人们把你抓回去,你放心。”
    他向她许下承诺,非常认真的承诺。
    心头的不安在对上他那双坚定的眸子时,消失了。
    她笑了,温和而怯弱的带着相信的笑容,朝他重重地点了头。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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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他能保护她,而且是一辈子。
    五爷回来了,在立秋后。
    他的女领事消失了两个月,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让一直等待的三爷皱了眉。
    和他预想的场面不一样,他的弟弟漠不关心的悠哉态度让他无法冒然进入下一步棋。
    只好,试探。
    “我将你的小八送进玉府了。”
    “是吗?”
    五爷淡然的态度太令人感到诡异了。
    三爷眯细了眼眸,  “你不生气?”
    五爷好笑地挑了挑眉,面对兄长那一副期待的样子,反问道:  “三哥希望我表现点什么?”
    都然听了,不再吭声。
    半晌后,他说:  “那这样就是最好了。”
    “我要先回屋睡个午觉。三哥,府里头需要再添几个婢女。”
    “我会处理的。”
    眯着眼盯着弟弟悠哉离去的步代,都然冷冷一笑,找出了端倪。
    太过风平浪静。
    “老五,你想怎么把那丫头抢回来呢……”
    他会在这里好好等着好戏上场。
    都枉回枉院前,先去药园那走了一趟。
    车大夫将他所得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地禀报了。
    “五爷,您可放心,服了那粒药,除了五爷的种,她怀多少个都会流掉。”
    “车大夫,辛苦你了。”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药单。
    “再照着上面的药给我配一服。”
    车大夫接过,浑浊的眼闪过诧异:  “五爷,这是……”
    “谁敢碰她,都得给我付出代价不是。当然,我心肠很好,不会危害自家兄弟……”
    他嘴角勾出残戾的笑纹。
    58
    玉金枝受哥哥的命令前去都方走了一趟,探了五爷的口风。


    他表现得越是不在意,越让玉金枝开心。
    回去禀告时也总劝:“一哥,你就不要操那门子心了。都五哥不会在意一个婢子,他要多少漂亮的闺女有得是。”
    不能不让玉金枝朝这方面想。
    都家五子谁介意过将婢子外送的,但凡生意上有往来的老爷们谁看中了哪位娇俏的婢子,当天晚上就会送去府中。
    “小八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要真在乎了,早就行动了,哪会回府好几天都没动静的。”
    被玉金枝这么一说,最先放下戒备的反倒是小八。
    她想想,一真的很赞同二少爷的话。
    或许五爷以前的话就只是为了吓吓她,她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省得惹出笑话来。
    这么一想,她心里踏实了。
    “五爷以前的话一定是吓我的… … ”
    玉大少爷沉默,没有开腔。
    日子继续风平浪静,小半月过去了。
    小八走彻底和了气,待在玉府时性子也开朗了几分。
    入澡堂洗浴,这处温泉池,玉老夫人说过大少爷的身 体不得凉性东西,这温泉池里头加了药材,就为让他身子健健康康的。
    她跪在池边倒药水,服侍玉少爷的工作都是交给她处理的。
    突然声室内的火把一暗,他在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头颅被按进水泉内。温热的全水淹没了她的口鼻 ,让她无法呼吸。
    罗裙被人从身后粗香她撕掉,在黑暗中暴露出两条光洁的腿。
    在口鼻中吃入好几口泉水,被人狠狠地抓了起来,那光洁的两条腿被板开,来人将身子置了进来。
    在她惊惧地意识到自己面临被侵犯地处境时,慌张弛挣扎中头颅被再次按入水中。
    来人强行搂起她丰殿,将硕物插入她没有任何准备的小|穴中,一声闷哼:“真松! ”
    开始猛烈他耸弄起来。
    怕她被淹死,再次将她揪出来,紧紧抓着长发的手和在她身 体里凶猛进攻的那根性器,她哭喊着挣扎,便会再一次被按下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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