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这场激烈的欢/爱结束在一声低吼里。知府大人瘫在花颖尘身/上,感觉好久没有这么快/活过了。
花颖尘翻身,压到知府肥胖的身/上,吐气如兰:“大人,颖尘可把您伺候快/活了?”
狠狠的亲了花颖尘一下:“当然,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好多岁,好久没有这么欢/快过了,你可真有手段,比家里那个母老虎有情/趣多了。”
“大人,人家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原来是憋得太久了呀!”花颖尘故意扭了扭身/子。
知府心中一动,不过全身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现在是只能看着没有力再吃,只得说道:“我的小心肝,你可别再动了,本官可是真的没力气了。”
“呃……知道了……大人,颖尘有事想跟你说。”花颖尘眼中一转,看来是时候说了。
男人一做完那事,舒服后智商为零:“你说,我听着。”
“大人,你说,杨家的产业到底有多少?”
“虽不是富可敌国,但也是家财万贯,你问这做什么?”杨家多少产业关他啥事,他倒是想抓到杨家的把柄,贪一笔。不过,杨允墨那厮虽然小气,但该交的税都交了一样没落下,他根本拿不到人家一点短处。
“难道,知府大人就不想要吗?”花颖尘说完,在知府的红点上吸/吮着。
“啊……颖尘……这……这事你可不能乱想。我可没拿住……杨家一点短处,动不得他们。”胸/前的酥/麻让他不自己觉得说出了真话,银子这东西,谁不想要,由其是在自已有机会用到银子升官的时候。这个时候自己要有几十万两,那可就连升两级啊。
“大人,不瞒您说,今天个让你来,就是让你拿住杨家的短处的。”
“哦,什么短处?”知府心中一动,那倒好。
花颖尘早就打听好了,这个伙有机会升职,就差往上塞银子了:“这你别怪,只要您到时候护着杨二爷和我就可以了。事成,杨家的财产他会分你一半的。”
“这……”知府还是犹豫的,要是出了事,头上的乌纱可是保不住的。
“大人……你怕什么?不会有事的。您要是不干,那颖尘有时间就去拜会您的夫人,看您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来颖尘这里风/流快/活。”花颖尘似撒娇般报怨道。
知府想起自家母老虎知道自己有女人的样子,肥胖的身子吓得一抖,又想到自己急需一笔银子。松口说道:“可以,不过,若是出了事可跟我没关系。”
“嗯,颖尘怎么舍得大人有事呢?”成了,太好了,只差最后一步棋了。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知府怕回去晚了母老虎怀疑,匆匆的起身离开了。知府一走,如春便让人为花颖尘打好了热水。
花颖尘在热水里不停的擦拭着身上,如春递上避孕的汤药。花颖尘起身,接过喝下,光着身子走到床边,拿出那幅画像,说道:“如春,这画你拿到裁缝店,让他们照着画上的衣服,为我做一套。一定要一模一样的,今天晚上就给我送过来。”
“姑娘,这……”那有裁缝店有这么快的手脚,这衣服明日都不一定做得出来。
“这是一百两,我相信他们能做出来的。”花颖尘从梳妆台上拿出一百两交到如春的手上,她就不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
看着如春离开,花颖尘眼光一闪。云落,你没有几日的安逸时间了,现在可要好好珍惜呀。
作者有话要说:花颖尘这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呀落儿要小心了呀,要是被什么人抓了,就好好交代吧!
你以为我是她?
时间又过了几日;花颖尘亲手写好了两封信,先交给如春一封,交代道:“这封信你先亲自交到知府大人手里;务必让他马上看完。”说着;又将另一封交到如春手中:“这一封;你找个面生的人;送到忆馐阁秋姐的手中。交完信,让交信的人马上离开,一定不可多逗留。快去,这事别让任何人知道了,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
看着花颖尘脸上闪过的狠色,如春吓得一颤。急忙点头,那日花颖尘让她做画上的衣服开始,家人就被花颖尘抓着藏了起来。还警告自己,不能做背叛她的事,不然全家人性命不保。所以,花颖尘的命令她不敢不从。而花颖尘让她做这些事,如春隐隐觉得是针对杨家的,但她却什么也不能说。
如春将信送到了知府大人的手里,知府看完信,如春明显看到他脸上的犹豫和挣扎。并不敢多问,急忙找人到忆馐阁去送信了。
秋姐疑惑的拿着手上的信,落小姐从来没有给她写过信的。而且,还是让她带着小秋然上杨府的信,有些奇怪了,但她又想不去是什么原因?安宁从厨房出来,见秋姐拿着信出神,爽朗的出声问道:“秋姐,你怎么了?拿着封信发呆。”
秋姐回过神,笑应着安宁:“哦,是落小姐写了封信,让我带着小秋然上杨府一趟。”
“这样,那你快去吧!落姐姐有没有说什么事呀?”安宁睁大亮闪闪的眼睛问道,会不会又是菜谱呢?
“说是让我带着秋然去拿她新写的菜谱,还说必须要我亲自去。”秋姐总是有些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样啊!”安宁边说边解下腰上的围裙,双手合在胸前祈求道:“秋姐,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想早一点看到落姐姐写的菜谱哦!”一听说菜谱,安宁眼睛都亮了,嚷着要跟去。
秋姐看着一听菜谱眼睛噌一下亮起的安宁失笑,这丫头还真是对做菜很喜欢呢!这会儿还早没什么客人,便点头应了:“嗯,一起去吧!秋然,你过来。我们一起去杨府,看落姐姐了。”拉过跟过来的小秋然。随即又说道:“小松,青竹,你们看着点,我和安宁去杨府了。”
“知道了,秋姐。”两人齐声应道。
秋姐这才放心的带着秋然和安宁出门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时。隐藏在暗处的人惊了一下,不是说两个吗?为什么多了一个出来。还好,他们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早就多准备了两条麻布。几个之间互换一个眼神,快速的往三人中间几人冲去。
秋姐是会是功夫的,但黑影来得太快,没给她反映的机会。黑影在三人嘴里塞了帕子,麻布轻易的从头上套了进去。看了下周围没人,将人扛在肩头上消失在暗巷里。
不一会儿,将三人扔在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不管三人如何叫嚷,没有一点反映。安宁急了,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黑了,急吼道:“你们这些神经病,快把给我放了,你们知道本姑娘是谁吗?居然敢抓我。”
“我管你是谁,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们最好乖乖的,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时,来了个送饭的,总算回了叫了半天的安宁一句话。小秋然在黑漆漆的屋里隐隐看到高大的人影,吓得缩到了秋姐的怀里:“娘,我好怕。”
秋姐拍着女儿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安宁,别跟他们说了,他们不会理你的。”都是她太大意了,明明知道不妥。落小姐从来都是亲自来忆馐阁的,那会专门写信让她去杨府呢?抓她们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就要说,你们这些坏蛋,敢快把我给放了。不然,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本姑娘可是当今皇上的宁安公主。你们要敢伤本宫一根毫毛,后果自负。”安宁一把揪住黑影的衣服,大声的吼叫。
宁静了一刻,安宁以为是黑影怕了,正准备在威胁几句呢。随即,黑影马上爆出一声响亮的大笑声,好一会儿笑够了,黑影才鄙视的说道:“你要是个公主,老子还是驸马呢。没事别给老子说费话,公主不在皇宫,没事跑这破地方来干吗?再不给老子乖乖的,小心老纸拿臭袜子塞住你的嘴。”
“你……你……”安宁气得想破口大骂,不过,怕臭袜子塞住嘴不敢出声了。
“秋姐,你也不相信我吗?”黑影离开后,安宁嘟着嘴问道。
秋姐拿了个馒头给小秋然:“安宁,没用的,就算你说你是皇后,他们也不会放了我们的。”安宁是公主?安宁公主会跑到忆馐阁做大厨吗?她确实是不相信的。
“我,我……”算了,这会儿肯定没人信:“秋姐,那我们怎么办?会不会过几日,他们就准备要杀了我们吧!”早知道有今天,那日在忆馐阁看到皇兄就不躲了,至少这会也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呀。
“没事的,他们不会杀我们。”秋姐静下心来想了想,既然那人以落小姐的名义送信。要对付的,很有可能是落小姐。不过,抓她们跟暗处的人对付落小姐有什么关系?秋姐暂时还想不到。
“事情办成了吗?”花颖尘一见如春回来,便出声问道。
“姑娘,都已经办好了。”如春低头应声。
“嗯好,如春你收拾一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冷家堡。”说完,花颖尘走进了屏风后,换上了那晚做好的衣服。
如春收拾了一下,恍然一眼看上去,真跟画里的女子有三四分相似了。不过,不画中的女子更美更艳。
主仆两人到了冷家堡,花颖尘和如春站在冷家堡的大门外。守门的人一脸鄙视的看着花颖尘,说道:“我们堡主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想见就见的吗?没事走开点,别碍在这里丢人现眼,挡着我们的眼。”
花颖尘也不恼,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偷偷的递到守卫的手中,柔媚的靠近守卫的耳边,轻道:“小哥,您就帮颖尘一下吧!这一百两是颖尘小小的心意。您今天要帮了颖尘的忙,以后上滟香楼直接找颖尘便可,人家亲自招带你哦!”
被这声音一勾,守卫限些站不住了。又看了看花颖尘妙曼的身姿和出色的容貌,贪婪终战胜理智。
花颖尘拿出画轴,交给守卫:“小哥,将这个交给你们堡主。他看到这画像,必然会见我的。”
守卫别有深意的看了花颖尘一眼,进门通报去了。真如花颖尘所说,冷傲然看到画上的女子,脸色一变:“她在那,让她进来。”
得到许可,花颖尘便跟在守卫后面进了冷家堡。走到书房,冷傲然抬头,刚才激荡翻腾的心一下冷了下来:“是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这幅画像你从那一的。”原来,不是她。
花颖尘勾起一抹做作的笑,出声道:“那你以为我是谁,画上的女子吗?看到我不是她,你们不是很失望。”
“滚,我不想在看到你。”冷傲然眼中闪过被人点破心事的狼狈,他确实以为是她。
“傲然,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我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你,你不真心待我。我为了你,特地让阿黄偷了你房里的画,为你找画中的女子,学她的样子,可是你……”花颖尘说着眼中挂着闪闪泪光,不过,怎么看都觉得好假。说话间,还让供出了背叛冷傲然的人。低下头,眼中闪过狠色,阿黄,既然你敢用你那恶心的身子碰我,我就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滚……”冷傲然更怒了,大声吼道。都不是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替代她的,即使自己明明恨她。
“我走可以,但你真不想知道画上的女子在那里吗?”花颖尘就掐住了这一点,相信冷傲然不会动自己的。可惜,她猜错了。
冷傲然霍的起身,单手掐住花颖尘的脖子,冷冷说道:“不想走,那就是想死了,我成全你。”冷傲然面无表情的收紧双手。
窒息的恐惧,花颖尘已经快不能呼吸了。她还不想死,她不能比云落先死,学着画中女子无辜的眼神,坚难的吐出:“傲……傲然……不……不……不要……”
看着有些相像的眼睛,冷傲然突的松开了手,转身坐到书案上。花颖尘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喘了好几次气,总算恢复一点了。这会儿她可没胆子在开口了,冷傲然这颗棋子虽然重要,但比起命来就算不得什么了。
花颖尘刚走到门口,冷傲然的声音传来:“说,她在那?”
“杨家少夫人云落知道,你只管问她便是。”花颖尘得逞一笑他还是问了,笑着离开了屋子。见到赶来一群打扮艳丽的女人在门外,怒瞪着自己,花颖尘笑得更张扬了。以云落的性格,看到这么多女人就是知那秋掌柜在哪里,也必然不会对冷傲然说的。
“来人。”冷傲然坐了很久,出声道。他要找到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问清楚,她当初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堡主。”一个四五十岁的沉稳男子走了进来。
“让人将杨府的少夫人带到进里来,我有事要问她。这事,办得隐蔽点。”杨家也不容小觑的。
“堡主,这不大好吧!杨家……”男子劝说。
“去办……”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便低下头,看着桌上铺开的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一天抽那样,受不了了,小真空伤不起有没有??
失踪……
“刚说什么?青竹你再说一次?”云落有些诧异的睁大眼睛;她什么时候让秋姐带着小秋然来杨府了?她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而且,她最近害喜得厉害,也没时间写什么菜谱啊?
“秋姐带小秋然和安宁一大早就说来找落小姐;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忆馐阁。现在这天都快黑了;她们还没有回去我有些担心;就来看看了。”薛青竹又说了一次;确定是没有记错的。
喜儿先问道:“青竹,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跟小姐一天都在杨府,既没有出去过,也没有看到秋姐她们来呀!”
薛青竹疑惑:“怎么会这样呢?那她们会去哪里了?”
“青竹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问问门房吧!或许他们知道。”云落想了一下,淡定的出声。
三人问过了前门和后门的门房,都一致说没看到她们。这人,到哪里去了?薛青竹交集的绞着双手,她们明明说是来杨府的呀!怎么门房又说没有看到人,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落小姐,现在可怎么办?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看了看天色,杨允墨去了玲珑阁还没有回来。算了,自己先处理吧:“喜儿,你留在府里。夫君回来你跟他知会一声,我和青竹先上忆馐阁去,看看她们回去了没有。”
“小姐,这怎么可以?万一你出什么事?喜儿可担当不起,不行,我一定要跟你们一起去。”喜儿不放心,一定要跟去。不过,这丫头真是个乌鸦嘴……
“算了,你跟去也好,那你快去知会小双一声。免得等会儿夫君回来找不到人,又乱着急,快去……”天快黑了,喜儿跟着确实好些。不然,那守财奴等会儿知道自己一个人出去,肯定要急死了。
三人坐在马车上,走了一阵,马车空然停了下来。薛青竹探身看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倒在了地上。没等云落和喜儿反映,一个黑影穿了进来。黑暗中闪动的眼睛看了云落和喜儿一眼,将两人从车里带了出来,拉上了另一辆马车。
刚上马车,没给两人大叫的机会。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了云落的脖子上,冷声警告喜儿:“小丫鬟你可别出声,不然这刀,可就到你家主人身上了。不想让你家主人受伤,你就乖乖的给我闭上你的小嘴。”
喜儿缩了下脖子,倒真不敢出声了。云落还算淡定,明眸看了看马车周围。很可惜马车都封住了而且天已经黑下来了,而且脖子上亮闪闪的刀,她也不敢乱动。听着咕噜咕噜作响的马车,云落弄不清楚这些人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会不会,跟秋姐她们失踪有关?
马车走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黑影抓着云落下车,喜儿乖乖的跟在身后。云落扭了扭脖子,抬头间,看到牌匾上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冷家堡。
冷家堡?云落搜寻记忆,自己似乎从不认识跟这个几个字有关的人吧!还是他们跟杨家有过节?这会儿,那黑影倒挺有礼:“杨少夫人,请跟我来。”
云落看着身后站的几个黑衣人和人家手里的刀,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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