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大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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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权臣-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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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却有些古怪,按照往常,这个时候,派出去的十几号人,这时候也该回来一两个,但是如今快到了大中午,却是一个人也不见回来。

    这让田仁的心里,猛得升起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让他的心中颇有些不安,这要是被抓住,事情那是可大可小,真要有人借这事儿来借题挥,田家那也是不好应对的。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脸上布满不安,有小妾见他烦心,想上来讨好他,也被他骂了下去,等了许久,

    却听一阵脚步声响,一名田府下人,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声音打颤:“老、老爷,他们王家,带人上门、上门了…!”

    “什么?”田仁闻言面色大变,随即露出恼怒之色,叫道:“叫齐府里的人手,都拿上兵器,随我去大门,他奶奶的,还真当我田家怕了他不成?竟敢欺到我的门前……!”

    那下人听了这话,更是结结巴巴道:“老爷,可不是、可不是只、只有王家的人,那县、县、县太爷,也带着一大群衙差来、来了…!”

    “衙差?县老爷?”田仁的脸色猛得变白,他一个小小的商人,那可是得罪不起官府,忙道:“快、快跟我、跟我去迎知县老爷…!”他不敢怠慢,抬起步子就往大门去。

    还没出院子门,院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田仁惊骇间,已从院外冲进数名手持横刀的皂衣衙差,如狼似虎,在他们之后,又窜进来十余名劲衣大汉,手头上还真是握着寒光闪闪的大刀片子,这一群劲衣大汉,居然还是王氏米店的那群打手护卫。

    田府里的下人们,也是得到动静,那杂役护院们,都拎着兵器赶来,聚在田仁身后,不过见到王家除了打手,竟还有皂衣衙差在里面,顿时吓住,本来高高举起的兵器,顿时便放了下来。

    田仁脸色难看无比,大声喝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强闯民宅,我们大隋朝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本县就是王法!”在这话声中,院门外又涌进一群人来,领头的正是新义县城的陈知县,他左边是县尉,在那知县右边,却正是那个王老爷,此时他衣饰华贵,脸上都是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田仁见到这知县大人,额头冒汗,上前两步,跪倒在地:“草民见过知县大人!”

    那陈知县也不叫他起来,冷冷道:“田仁,我听你嚷着要讲王法,本县今日来此,便是要好好地说一说,什么是王法…!”

    田仁闻言,顿时就是汗如雨下:“大人有事要吩咐,传唤小人前去就是,何劳大人亲自前来?却不知大人究竟有何吩咐?”

    那陈知县闻言,冷笑道:“我说过,今日乃是要与你讲一讲王法的。”说完,就上前两步,才道:“本县早就下过命令,为了维持县里的安定,渡过灾情,那是令王氏米店,全权负责米粮出售事宜,其他各家米店,暂且歇整,这一条,你总该知道?”

    “是、是、是、小人知道!”田仁一边擦汗,一边回道。

    陈知县背负双手,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道:“好,你知道就好,后来郡守大人,又了一条命令,那是责令任何人,都不得在私下里卖粮,违令者,情节严重关押下狱,轻者,那也是要严加责罚,这一条,你想必也是知道的?”

    “草民知道。”田仁背心己经都冒出汗来,只听他哆哆嗦嗦的恭敬回道:“草民一直铭记在心,奉公守法,丝毫不敢违背!”

    陈知县闻言,怒骂一声,高喝道:“放屁!都给我带进来!”

    在陈知县一声令下,就听院外又传来一阵嘈乱声,又一群衙差推搡着,五六名麻衣打扮的百姓进了院子来,那大刀都是搁在百姓的脖子边上,这五六名麻衣百姓个个都是一脸的惊恐,那脸色儿都白,微垂着头,见到田仁,更是深埋下头去。

    田仁跪在地上,见到这几个人,身体猛得晃了晃,几乎要趴倒下去,那眼眸子里满是惊骇。

    陈知县身后的王老爷,迈着步子走上前来,一脸的得意笑容,走到田仁身边,回头指了指那几名麻衣人,笑呵呵地道:“田老板,这几个小兔崽子,你都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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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152章 借刀二() 
田仁闻言,狠狠的咬了咬牙道:“姓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转向陈知县,又是问道:“大人,这些都是我的伙计,却不知他们犯了何样的过错,惹得大人如此动怒?”

    陈知县此时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与本县打马虎眼吗?田仁啊田仁,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却要将王法当儿戏,你不将本县的命令放在眼里,本县不与你计较,你却连郡守大人下的命令,也都不放在眼里,那可真是胆大包天了,你屁大的一个奸商,视朝廷法度如无物,本县身为朝廷命官,岂容你如此肆无忌惮,放肆妄为…?”

    田仁明白此时千万不能软弱,于是一咬牙,硬着脖子道:“大人,你这话小人听不明白,小人奉公守法,从无作奸犯科之举,却不知何时违了王法?”

    陈知县没说话,王老爷却又是嘿嘿笑道:“老田啊,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手下的这些伙计,在我米店附近转悠着,偷偷摸摸拉着客人售粮,这事儿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确实不知!”田仁立刻道:“郡守大人和知县大人,都是下过命令的,不得私下售粮,我田仁铭记在心,岂敢违抗?他们售粮,与我无关。”

    王老爷又是嘿嘿笑道:“老田啊,此事真与你无关?知县大人在此,你若是信口开河,那可是欺瞒知县大人,这罪过可不小。”

    陈知县亦是带着冷笑看着田仁,淡淡道:“田仁,你们田家也是个老家族了,什么事请该做,什么事请不该做,你应该清楚。”

    田仁带着哭腔叫道:“大人!冤枉啊,大人……!”

    “冤枉个屁。”陈知县骂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喝骂道:“田仁,你私下卖粮,本应拘押下狱,不过,本县给你几分面子,这大狱暂且给你免了,不过你们田家私卖粮食,我若是不处置,郡守大人那边是无法交代的,你既然有粮食卖,那就说明你们田家的粮食,多得吃不完,嘿嘿,那好得很,如今我们夷陵郡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粮食,你这粮食既然多了,就该为民谋利,将这粮食拿出来救济灾民才是!”

    田仁大惊道:“大人……!”

    “来人啊,去田家粮库,将库里的粮食全数运回府衙……!”陈知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田仁,沉声道:“不要留一颗粮食……!”

    粮食如金,这田家粮仓里,尚余近千石米粮,对于田家来说,若是被征走,那可真正是伤筋动骨,田仁大叫起来:“大人啊!不可、万万不可啊!小民我知罪,求大人开恩,放我这一回,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王老爷,也是嘿嘿笑道:“大人英明,像田仁这种小人,目无法纪,若不处置,不可服众,只怕回头其他人会争相效仿,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如今我夷陵郡最紧要的就是安定,若是都肆无忌惮,必定生乱,知县大人法外开恩,只征收粮食,那已是仁至义尽,在下佩服之至…!”

    说完,王老爷一挥手道:“都听好了,知县大人有令,将田氏米库的粮食,都运到县衙里去,咋们米店的人,都跟着去帮忙,知县老爷日理万机,衙差弟兄们也是辛苦的很,咱们有一把力出一把力…!”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跑进来,大喊道:“大、大人,有当兵的来了…。”

    此时的王府大门外,龙兴营两百将士,缓缓朝王府的前门行去,汇拢、集结,竟是已经将王府给围住。

    韩世谔已经换上了盔甲,注视着门前、门后那些衙役们,在院内狼奔豕突,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容。

    像左侯卫这种府兵,下到普通的军士、队正、旅帅、校尉等等,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姓子,他们是长安的府兵,对他们来说,县令不是个什么大官。

    韩豹看了看田府的门前,也现出笑容,说道:“公子,我们来的正好,晚了一步,这田家只怕是要倒大霉了。”

    韩世谔也是淡淡笑道:“幸亏我们今日出来一趟,找到了一把好刀子,我正愁不知从哪里,能找一把锋利的刀子呢。”

    “刀子?”韩豹一愣,随即醒悟道:“公子是说田家?田家就是公子要找的刀子吗…?”

    韩世谔闻言,怪异一笑,轻声道:“大豹哥!这夷陵郡的皮太硬,咱们在外动刀子,弄不好会伤到自己,所以要割开一道口子,又不伤到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从里面找到一把刀子,从里面划开口子来……!”

    韩豹听着有些迷糊,一时不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

    韩世谔见他,好像还是不明白,又是轻笑道:“田家这把刀子,来的恰到好处,现在就等着田家忍受不住,拉口子从里面出来了,有了口子,咱们就可以从口子钻进去的…!”

    韩豹微一沉吟,才道:“公子,田家真的会上告?我看田家未必有这个胆子啊!”

    韩世谔无比信心的说道:“这个不必担心,我会给他这个胆子,也会好好劝一劝他…!”

    ······

    这时,那陈县令领着一队衙役,就跑了出来,他们看着一个个杀气腾腾,面带剽悍之色的军士们,都是不怎么敢乱动。

    那陈县令这时哈哈一笑,快步迎上前来,陪笑道:“下官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请将军恕罪。”

    韩世谔闻言,也是笑道:“本将军今天近城,莫名其妙被人刺杀,最后得人田二所救,故来田宅,不知县令大人,此来是有何事…?”

    陈县令闻言,惊怒道:“不知道是何刺将军!将军可有受伤。”

    韩世谔面带笑容的又道:“县令大人曰理万机,事务繁忙,本将怎敢叨扰?不过本将却是抓了一名刺客!目前正在审问!”

    陈县令又是追问道:“不知将军,可有什么线索…?”

    韩世谔乐呵呵的一点头道:“上天保佑,本将,也总算是查到了一点点线索。”

    陈县令闻言,变成一副喜意盎然的样子,急切问道:“那太好了!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不知将军,是查到谁最有嫌疑?”

    (本章完)

第153章 借刀三() 
韩世谔呵呵一笑,朝他身后的王学之一指:“目前看来!目前王老爷最有嫌疑的,因为刺客们所穿的衣服,正是王老爷的伙计的衣服。”

    在陈县令身后的王学之,他那原本陪笑的笑容,顿时呆楞住,良久,他猛的跪下道:“将军!不可能啊!我的伙计,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将军!还请将军,还我清白!”

    韩世谔见了,忙将他,扶起来,叹气道:“王老爷勿怕,本将军只是说你有嫌疑,又没定你的罪,你何必如此害怕?我抓了个活的刺客?是那家伙自己供认的……”

    他们二人闻言,眼皮猛跳了几下,心道:不可能!我们又没有派人行刺他?

    于是陈县令,又是陪笑道:“将军!一个刺客的话,也能相信吗?就算他真的开口招认了,怎么能他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呢?”

    韩世谔拱手笑道:“县令大人言重了,刺客之言当然不可尽信,所以下官只是说王老爷有嫌疑,又没有找他,不过!…”说完,又看他们这些人,问道:“不知王老爷跟县令大人,来田府是有何事…?”

    陈知县闻言,想道:看来今天动这田家,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对韩世谔道:“韩将军!我们此次前来,也只不过,来田府做客的,韩将军,告辞!…!”

    韩世谔让人,让开一条路,口中也是回道:“恕不相送!”

    没过一会,百八十人就渐渐远去,在回去半路上,陈县令跟王学之,轻语道:“王老爷!我们日后,在好好动他田家,你现在还是先查查,是不是你的伙计,行刺他的,要是的话?那看就麻烦了…。”

    这时韩世谔让人,把田二给抬到了田府,就才有人禀报道:“老爷!田二掌柜回来了!”

    田仁此时松了口气,还未多说,下人已经接着道:“二掌柜、二掌柜回来时,受了重伤…!”

    田仁闻言面色一沉,惊道:“什么?重伤?怎么回事?”

    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之后,韩世谔轻声道:“田东主!现在王家与官府勾结,明摆着要置你们田家于死地,你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此欺压你们田家?”

    田仁无奈的苦笑道:“韩将军!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就是官商勾结,如今王家财力雄厚,这后面又有官府帮着,我们田家怎能斗得过,那不是找死吗?”

    “找死?”韩世谔看了看他,又是轻笑道:“田东主!今天有我帮忙,你们才能逃过一劫,可我也不能,总是呆在夷陵郡吧!到那时,就算你们不去找死,他们迟早也会将你们田家逼死!”

    田仁握着拳头,却不知道如何去说。

    韩世谔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又是低声道:“他们如今己经开始要动你们的人,说不定到时候找个理由,将你田家的嫡系成员,都拖进大狱,来个一扫光,毕竟在大狱里死上几个人,那可不是什么稀奇事,不如此一来,他们可就再无后患了。”

    田仁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更是一脸愁苦:“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们还能有什么法子……!”

    田二也是开口劝说道:“叔父!我听说朝庭的吏部,有官员来到了我们新义县,正要彻查这些赃官,他们这些都是京里的官,可不怕他们…!”

    “去告他?”田仁吃惊道:“这、这不是开玩笑吧?”

    韩世谔又是低声道:“田东主,这有什么开玩笑的,我先问你,你是愿意坐以待毙,等着他们来杀你的人,夺你的产,还是愿意拼上一拼?还是愿意赌一赌,去告上一状,那么,你们田家可能有条活路…。”

    田仁他很清楚,如今王家后面可是郡守元静,郡守元静后面,那可就是关陇元氏家族了。

    而自已区区田家,不过是夷陵郡,上百个商户里的其中一员,这在官府的眼里,那就是毛一般的家族,虽然他也是经常孝敬元郡守,不过在夷陵郡的五个县里,孝敬元静的人太多太多,多他不多,少他也不少。

    田仁虽然害怕,那胜过黄金的粮食,被陈知县他们再次生生征走,但他更惧怕的是,等这位韩将军离开新义城,那么接下来,恐怕就是官府与王家联手,对自己田家的阴谋,他可以断定,用不了多久,只要他们觉得时机成熟,即使自己能活下去,但是田家的产业,必定会被盘剥的分文不剩,自己的一切将会成为他们的战利品。

    一想道,田家几代人打下来的产业,很可能就这样断送在自己手里,田仁的心中,就无法接受,可是他却有没有决对的实力,于他们对抗,只能坐以待毙,等死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韩世谔拉过旁边的凳子,在上面坐下,凝视着田仁,看他的眼中,还在不停的挣扎,于是又道:“他们现在是要置你于死地,这只是开始,你以后还会遇到,比现在更危险的局面,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在他们眼里,要整死你轻而易举,你明白吗?”

    “是!是!是!”田仁的额头,刚擦去的汗,此时有冒出来,他在那沉吟着,想着田家被整治成现在这样,那眼眸子里的怨意更浓,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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