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大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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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权臣-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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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范围,再之后就到了漠北草原。

    而守这里,把守这里的,便也是在突厥内部,仅次于阿史那度达的大将,胡禄部的大首领胡禄单。

    屯兵八万,布防于险野!

    此时,李靖所部的人马,已经远离西突厥一千余里,一路来将士多有战死受伤和暑热疾病,沿途的补给基本全靠战利品和野猎,每一名隋军将士,几乎都达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疲惫的极限!

    可是李靖也是知道,如今的他们,已是没有了退路!唯有突破******胡禄屋,镇守的大防线,横穿大漠进入漠北草原,再假道西径关进入并州,才有可能回归凉州!

    遥遥万里、遥遥万里啊!

    此时此刻,李靖如今真是希望,自己和剩下的这一万七千八百九十四名隋军将士,能化生双翼,飞回凉州!

    李靖只用了一句话,来激励这支孤胆雄师的士气,只听他喊道:“我们都是大隋战神的儿子,我们,只有向前这一条路…!”

    “杀…!”

    凉州隋军的万余疲兵,疯狂的向着八万,胡禄屋部精锐突厥骑兵,发起了鱼死网破的誓死冲击!

    李靖也是身先士卒,便是如同一柄血缨长枪的枪头,破军而入!

    ······

    两军激战,持续了四个多时辰,深夜子时,******胡禄屋部,麾下的那些,引以为傲大将、像勇冠三军的十八部骑,大将首领,被李靖在阵前,亲手挑杀了一十三个!

    搞的那些胡禄屋人,都是心惊胆裂!大首领胡禄单也是悲愤交加,随即一令即下,放弃了对李靖所部的围堵,放由他们突破了此间防线,进入了******的境内!

    此一战之后,李靖的鼎鼎大名,也是威震东、西两个突厥王国,草原南北妇孺皆知!

    被李靖一箭穿胸的阿史那度达,大难不死捡回半条命,但是他在一年半载之内,肯定也是无法领兵理事了,西突厥的达头可汉,也是怒火中烧,于是命人铸下一座纯金金人一名,扬言说若有谁斩下李靖的头胪,将就这名金人赏赐给他;若能生擒,除赏金人之外,另授千户部落首领,及牛羊三千头、美女二十人!

    而此时的李靖,已经率领的百战余生的一万余名凉州军的将士,如同一群不死铁人一般,艰难跋涉,此时的草原是寸草不生,横亘穿越,踏了草原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凉州军的左右副将,向李靖问道:“将军,我们现在往哪里走…?”

    李靖拧眉沉思了片刻,也是说道:“这处地方,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再往东南方向走一百多里,就是以往******都蓝可汗的本部的领地,我们继续前进就是了…。”

    ······

    并洲清石城外,十万隋人大军的铁打营盘,正在忙碌沸腾,因为三天之后,即是大军远征凉州之日,该是要拔营起寨清点辎重,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了。

    韩世谔与杨素等人的大胆,也是让并州军的将士们心里,都是一阵阵发紧,因为杨素他将并州所有能战的军队,几乎全部带走了,仅仅留下并洲本身的隋军,交给这些并洲官员们,用来守城…。

    这一次,为这一战旷世之战,并州准备了若长的时间,虽然己经将都蓝与他的军队给打败,可是韩擒虎的阵亡,对凉州大军来说,自然也是大不幸,但从某种意义来说,又是大幸。

    吊民伐罪同仇敌忾,这便是正义之师!

    若非是韩擒虎,率先洒出自己的这一腔怒血,也是化悲仇为杀气,凉州与并州的军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团结,隋朝大军的士气,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高涨?

    除了传说中的圣人,凡人都是有着私心的。

    韩世谔也是自知,永远达不到父亲那种【慷慨舍己义薄云天】的真英雄大境界,正所谓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宁做真小人不当伪君子,这才是他的座右铭!

    (本章完)

第494章 长安巨变一() 
韩世谔请战的血书,还在并洲到长安的千里的大道奔驰,但是由于韩擒虎战死殉国、大隋两路大军,全面开战的消息,已经随同边境劲烈的西风,传入了关中长安那一带。

    顿时黎民惊哗,九州震动!

    由于没有得到凉州边关塘报,告之确切消息,大隋朝野上下,虽是一片惊哗,但居然没人胆敢,将此拿到朝会之公议。

    因此,每日早朝之时,明明朝堂中的每个人,都是心事重重,却大多都是在讨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人胆敢说及凉州二字,大隋的臣子们,时不时的往陛下的龙案上瞅,不停的猜测,在这每天都厚厚的一叠奏本之中,可有凉州军报?

    与此同时,大隋朝野的许多人,都在肚子里打起了算盘,那就是韩擒虎战死,那将意味着大隋凉州,这么一块大蛋糕,该怎么分配。

    此时在场的每个人,又是再一次的面对,怎么站队分蛋糕的决择!可是这一次,就连朝中的文武官员们,也都是守口如瓶坚决,没有提起半句,关于凉州一事。

    座在皇位上的杨坚,也是陷入了彻底的迷茫,明明听到了风声,说韩擒虎在凉州战死,明明看到了满朝上下,人人心神不宁满腹心事,可就是没人将事情,拿出来议一议!

    自己的朝廷,何时变成了这样?一滩死水皆不作为,各人自雪门前雪,不理他人瓦霜!

    山雨欲来风满楼,朝廷上下,皆此况味。

    凉州与并洲来奏折了,一份东路军高颖执笔的军情战报,还有一份,就是韩世谔破指所的请战血。

    朝堂之上,终于炸开了锅;长安的街头巷尾,如同安静的深海里,扔进了一枚炸弹,顿时民声沸腾。

    至杨坚登基起,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惨案,封疆大吏战死在战场之上,更何况被杀的,还是名扬天下的开国功臣,鼎鼎名的战神韩擒虎!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喜、有人忧、也有人如当头棒喝梦中惊醒,还有人惶惶不可终日,总之粉墨众生相,不一而足。

    此时的长安,从此不复往日的沉寂与平静。

    面对满朝熙攘的大臣,与群情激昂的百姓,樊子善、杨爽等领头的大臣们,都是惜字如金一言不发,更不可能先于他们出声定夺,当朝两位大官都如此表现,其他的官员们,都已是六神无主乱了方寸,于是很自然的,他们一起去后宫,搬请皇帝杨坚。

    可是诡异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原本都是正常开朝的皇帝杨坚,居然失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有带给事营的近卫,孤身一人凭空消失。

    人人都知道,这不是隋文帝杨坚的一向的作风,他如此一反常态,定有重要的举措,众人四下寻找一无所获,于是纷纷猜测,这样的一个节骨眼,皇帝会是去了哪里?他能去哪里?

    ······

    此时的隋文帝杨坚,正一人牵着马,走在里坊间的过道上,马蹄笃笃,心情反复。

    此时在韩世谔的将军府里,隋文帝杨坚远远看到,往日门可罗雀,杳无人烟,大门半闭半阖,内里也是寂静一片。

    “吱吖”杨坚亲自推门而入,门檐顶洒下些许青砖灰土,落到他的黑纱襆头之。

    “韩将军的家中,竟连琉璃瓦,也没有盖么…?”杨坚不禁驻足观望,发现这里,不置楼台并无水榭,朴素简单之余,喷薄欲出的,只有一股军武世家特有的雄浑与苍劲。

    隋文帝杨坚,也是不禁触景伤情,低声吟哦,他的声音,已略带哽咽的说道:“擒虎兄,你跟随朕二十多年,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不说,还数次救朕于危难,而你唯一的儿子,朕也没有好好的照顾他,朕对不起你啊,你年迈多病,朕还让你抛头洒血劳师远征,最终还战死沙场尸骨未还……你让朕!情无以堪哪…!”

    正当这时,内宅里屋,快步跑来一名府役,边跑还在边擦着眼泪,乍一眼看到隋文帝杨坚他们,他并不认识,但是看来人气度气宇不凡,便知他绝非等闲,于是小心翼翼道:“尊驾何来?有何贵干…?”

    “吊唁擒虎兄…。”杨坚微笑着说道,并且将马缰递与府役。

    将军府里的府役,迟疑的接过马缰,忍不住轻声问道:“敢问尊驾尊姓大名?小人也好回报府迎接款待,家主亡于异土灵骸未归,我们在长安只是立下了一座衣冠灵位,因此,便也没有通知亲朋好前来吊唁,家中也未备有款待,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尊敬海涵…。”

    隋文帝杨坚,闻言也是说道:“回报令主人,就说…朕…我是擒虎的故人,特来吊唁,你们不必款待…。”

    “如此的话,尊驾还请近…!”跟着将军府里的那名府役,隋文帝杨坚,便朝正宅大厅走去。

    在此时的将军府里,的确没有挂孝披白大肆哀掉,只是在中屋内,设了一个灵堂,灵枢黝黑苦孝服,当先的一个灵位,摆着韩擒虎的灵牌,里面供着香龛和蜡烛。

    韩擒虎方才走到门口之时,正在堂中,围作一团泣不成声的韩家一家人,都是不由惊住了。

    “陛下…!”披麻戴孝的韩氏家族的两位嫡子,韩孝基与韩广志,也是慌忙跪迎,伤心欲绝的韩曹氏与王洛琴,也是挣扎着爬起,准备磕头。

    且料,隋文帝杨坚,却是先于他们一步,在韩擒虎的衣观灵枢前,嘶声道:“擒虎兄!你慢走!朕来亲自送你来啦…!”

    “陛下,君不祭臣,夫不祭妻,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杨坚此举,也是将韩曹氏他们一家人,都给吓坏了,慌忙来扶。

    隋文帝杨坚大声喝道:“都不许扶我!这里不是朝堂,朕今天也不是什么君王!我,只是来吊唁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个让我抱愧终生无以为偿的好兄弟…!”

    韩家人,都是痛哭失声,回揖磕头。

    隋文帝杨坚伏在桌上,半晌也没起来,韩家人,自然也都是不敢起身。

    (本章完)

第495章 长安巨变二() 
隋文帝杨坚此时伏在桌前,长声吟哦,声音颤抖的说道:“擒虎兄!凉洲那块地方,这么多年的平安,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也是我们大隋、更是朕欠你的,可是豪门无彩瓦,家有英烈儿,这些都是你回报给朕的,也是朕欠你的,今生今世,你让朕,拿什么来还…?”

    “你让朕,现在拿什么来还…!”他的声音,几近嘶吼!。

    此时满堂寂静,唯留清风过堂,拂动素灵白布的轻微细响。!。

    隋文帝杨坚抬起头,脸色紧绷,眼圈已是红了,对韩曹氏轻声说道:“请取孝布而来…。”

    韩曹氏闻言,也是泪流满面,却是不知所措,在他一旁的韩孝基,却是抱拳哽咽道:“陛下!这…,微臣的叔父,在天之灵,岂愿见到陛下这样?臣等如果应允了,九泉之下,也是不敢去见叔父…!”

    隋文帝杨坚,顿了一顿,也是站直了起来,自己将堂中一条白素,“嗞啦”一声给猛地撕破,缚在了自己的左臂。

    隋文帝杨坚,拿起祭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作了揖敬了香,轻声说道:“擒虎与我,亲如兄弟,兄亡而弟孝,合当适宜,更何况,擒虎兄乃我大隋之良勋、社稷之烈士,他的葬礼,应当是国丧!朕,要为他废朝三日、举国同祭,满朝文武,皆来此地吊唁…!”

    “陛下…!”韩孝基与韩广志,这两个铁打般的一个大汉,已是泣不成声,不知是该作何言语。

    隋文帝杨坚走到他们身边,轻拍他的肩膀,说道:“两位贤侄,朕知道擒虎兄,一向沉敛朴素不肆铺张,此时此刻,朕更加理解你们,为何没有公开为擒虎兄发丧,你们是怕让朝廷的那些人为难,对不对?因为他们,不知道是该来吊唁,还是不该来,对不对…?”

    韩曹氏等人沉默不语,别过脸去,偷偷的抹了一把泪。

    隋文帝杨坚重叹一声,这才说道:“如今的朝堂上世风日下,是朕的责任!他们现在许多人,现在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与前途,而忘了忠义与廉耻,擒虎兄这一生,是何等的慷慨大义,正直无私,临到最后以身殉国了,居然无人主动登门吊唁,这还是开皇盛事,还是朕的那个天下么…!”

    此时龙吟怒吼,在将军府里的韩家人,都是看到,当今陛下今天,俨然是动了真怒,只见他双眼通红脸皮紧绷,拳头拽起,他的身体也在轻微的发抖,在次看向韩擒虎灵位时的眼神,却是颇多悲痛与悔恨。

    隋文帝杨坚,凝视着韩擒虎的灵位,颤抖着伸出手,在它面轻轻的抚摩,低声道:“擒虎兄…!你英雄一世,义薄云天,为朋有两肋插刀,朕一向敬你,服你,现在,谁都可以回避你甚至诬蔑你,唯独朕,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朕知道你为何只身入虎穴,慷慨激昂舍生取义,身为君王,能有你这样的臣子,是朕的大幸;身为男人,能有你这样的好兄弟,大痛…!”

    韩曹氏等韩族之人,在听到杨坚说这样的话,他们在伤感之余,也是有些迷茫,因为他们自然都不太明白,他们韩家的家主,慷慨就义的诸多深层用意。

    半个时辰之后。

    隋文帝杨坚从灵堂走出来,在劝回了相送的韩家家人,一并走到了大门口,在这一刹那,他却是看到,在门口的武器架,久久凝视。

    “轰隆隆—!”此时天空之中,乌云滚滚,雷雨将至。

    隋文帝杨坚,思绪之后,然后大步而前,双手抓住一根粗大的方天画戟,怒吼一声,将它拔起,昂然步去,边走边说道:“随朕!韩家世侄,随朕上朝…!”

    韩孝基与韩广志二人,看着手提一竿方天画戟、大步而去,连马都忘了骑的当今陛下,都是目瞪口呆,慌忙快步跟上。

    当今陛下手提一柄方天画戟,招摇过市,直入皇宫,搞的长安朝野震动!

    太极宫武德殿的钟鼓楼,从来只在清晨敲响的那两面大鼓,被两位雄壮如虎狮的枭将,隆隆锤响,盖过了从天而降的滚滚惊雷!

    “上朝…!”

    朝野上下,都是大惊失色!大隋王朝的大小臣子,都是冒着狂风暴雨,顶着雷鸣闪电,仓皇奔往太极宫武德殿。

    待进了武德殿,本就惊惶不定的大小臣子们,都更是深受震撼!因为早上没有露面的,当今陛下杨坚,一身平服臂束白孝的坐在龙椅之上,而在他的手中,还正握着一柄,由玄铁所铸久经年月褪去了原有颜色的,方天画戟!

    虽未着衮冕,还浑身湿透有些狼狈,但是此刻的杨坚,就如同几十年前,立马横刀纵横沙场的那个少年英雄,意气贲张,龙威炎炎!

    满朝臣子,各怀忐忑的跪倒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砰!”

    杨坚手中的方天画戟,猛顿在地,这一声尖锐的震响,顿时将满堂的人都骇了一弹。

    “平身…。”

    金銮殿下,本来站着两位立于龙椅御案之侧的辅政大臣,却都是不在朝上,其他的官员们,都是低眉顺目不敢正视天颜,脸色十分难看。

    夜色如墨风啸雨疾,堂中烛影曳曳,群臣的身影如群魔乱舞;四下里寂静无声,众多臣子不得不屏息凝神,生怕一下不小心的咳嗽,就撞了晦气。

    “凉州的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了么…?”隋文帝杨坚突然站起身来开口说话了,还拿着方天画戟走下龙椅,步入堂中。

    “那里,好像是大捷吧…。”许多人七嘴八舌的小心应道。

    “那么,又是什么样的大捷啊…?”隋文帝杨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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