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你说什么?我不懂。”公子言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就是再装,我也知道那背后之人是你!”赫连澈难得动怒的瞪了他一眼“说!你想搞什么鬼?”
“没搞什么。”公子言撇了撇嘴,眼神扫了下殿内忐忑不安的众人,唇角一扬“就是弄几个零花钱花花。”
“你这···”
“行了。”公子言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大不了我给你打八八折。够意思不?”
“······”怎么办?突然间好想爆粗口。
此时的赫连澈,终于可以理解宫晟天动不动就抓狂的心态了。
有努力,必然会有回报。宴会还没结束,小虎已经传话给她,至少有三个国家的使者已经在暗自打探这批铠甲背后的生产厂家了。等到宴会结束时,各国都已经各显神通向本国发出了消息。看样子,这群使臣恐怕还要再在傲雪停留一段时间了。
“照这样下去,我们三天后就可以开门营业了。”回去的马车上,公子言洋洋得意的说道。“小虎,这几天你让弟兄们把皮蹦紧了,说什么也不能给我出了差错。”
“公子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那就好。”
马车一回到府中,等候多时的苏清航就迎了出来。二人在书房里嘀咕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各自熄灯回了。
“累死我了!小虎,给爷准备热水!”一回到卧房,公子言就忍不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手摆弄着腰间的玉带刚要解开,一抹身影突然从里屋走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不是说了让你等着我么!”宫晟天看着愣在原地的公子言神情颇有些哀怨,抬脚刚要朝他走去,那货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
“等一下!你先别过来!”公子言看着一身便装的宫晟天,后脑勺的汗哗哗哗的往下流。喵了个咪的,满脑子都是铠甲的事情竟让她忘记了晚上宫晟天要过来!这儿怎么办!这个货这次是抱着扑到她的意图来的,难道这次她要扑街?
“怎么了?”宫晟天见他炸毛的样子不爽的挑起眉头“你这什么反应?我不是说过我今晚上要过来么?难道你忘了?”宫晟天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流露出丝丝威胁。
“我这不是被那铠甲闹得么!”公子言见宫晟天脸色不对,连忙上前解释道“那啥,今晚那么晚了,不如你——”
“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宫晟天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把人打横抱起,二话不说就朝里屋大床走去。那猴急的样子,硬是让公子言把那‘你先回去吧’五个大字给吞了回去。
“那···那什么···”公子言眼看大床越来越近,心底的恐慌也越来越大,被宫晟天抱在怀里的身子也开始打挺“天儿!我还没洗澡···没洗澡···”公子言扯着嗓子费力的大吼。
“没事。”宫晟天低头狠狠地啄了他一口“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行吗!
公子言还在努力的鲤鱼打挺,可是宫晟天已经一撒手把她丢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如泰山压顶般压了过来!
“天儿——!”
嘶吼声如破锣,宫晟天只觉得耳朵一嗡,然后整个人就瘫在了他身上。
“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吼什么?”宫晟天见公子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很是郁闷的说道。
“我···我这不是害怕么。”公子言紧紧地拽着衣领,眨着一双大眼睛说道。
“害怕?”宫晟天听到这话顿时乐了“你还会害怕?我还以为你不会怕呢。”
“我···我怎么能不怕。”公子言吞了口口水,怯怯地说道“这么晚了,要不我们···”
“开始?”
“······”
你是精虫上脑了吧!
公子言看着神采奕奕两眼放光的宫晟天,嘴角狠狠一抽,拽着衣领的手又忍不住紧了紧。
“天儿,你听我说···”
“完事之后再说!”宫晟天看着身下水灵剔透的少年,心底的火苗越烧越旺,最后直接化为熊熊烈火,被他牢牢地锁在那一双碧绿深沉的眼眸里,冷不丁看去,就像是一头野兽,正在奋力嘶吼着挣脱牢笼,冲出来吞掉公子言一切。
“你···你能别猴急不!我靠!衣服···老子的衣——”
“师父——!”
“!”
天天:···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写挂掉!写挂掉!
段玉:师父!我来看你你高兴不?
公子:···呵呵呵···干得漂亮!
澈澈:···我还以为需要我出场呢!
偶:···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公子:···你直接说我还有几天活的吧!
偶:···快了。也就这几天了。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公子:~(>_<)~
下一章——
“师父,我害怕,我想和你一起睡。”
第一百七十九章 师父,你果真是断袖啊!()
“师父!”
紧闭的屋门被人拍得啪啪直响,少年具有穿透力的声音透过门板飘进屋内,回荡在空气里震得人耳膜直颤。
“那臭小子怎么会来这里?”宫晟天直视着公子言的眼睛,低哑着嗓子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公子言两眼一瞪,趁机抓住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大手往一边拉扯,可还没用力就被他反握住。
“赶他走!”宫晟天的声音低哑中透着一股急促,绿檀般的眼眸波光滚滚,海浪大起,似有海兽蠢蠢欲动,破浪而出。炽热的气体喷洒在皮肤表层,如陈酿佳酒熏红了脸颊,将公子言因为段玉的到来而稍稍放下的戒备心再一次紧紧提起。
“可是他——”
“师父!”
少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随之伴随的是越来越响的敲门声,公子言深深的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应声,那个任性的小皇子很有可能会直接把门给踹飞。
“师父你开开门啊师父!师父!”
“十皇子有事吗?”见段玉的声音越来越大,公子言不得不出声应了一句。
“师父你开开门啊师父!”本来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段玉听到公子言的声音后立刻来了精神,整个人紧贴在门板上,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灯光,小手拍的门板越来越响。
“十皇子有什么要紧事吗?如果没有就请回吧,这么晚了在下要休息了。”公子言一边仰着头对着屋门的方向说着,一边双手奋力的和宫晟天拼搏,将被他攥在手心里的腰带牢牢地压住。
‘放手!’
宫晟天扯了几下腰带都没扯下来,只能愤愤的朝公子言看去。
‘放你妹!万一那小混蛋闯进来怎么办!’
公子言一把扯过腰带,见宫晟天憋着脸委屈的郁闷的看着他,想都没想就把他从身上推到一边。
‘你赶快躲起来!我去开门!’
‘我不!’
宫晟天一把抓住公子言的胳膊,手臂一扯,又把他压在了床上。
‘今天是黄道吉日!’
‘黄道你妹!’
无视某人可怜兮兮的眼神,公子言抬起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见他咬着牙又要扑过来,连忙两眼一瞪。
‘你要是不想被那小混蛋发现在俩之间的事情,你就尽管扑!’
‘我···’
‘哼!’
公子言见他郁闷的一捶地,然后愤恨的站起身,就知道这货是妥协了。于是连忙也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超屋门走去。而那边,段玉已经急不可耐的准备踹门了。
“师父!你开门啊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啊师父!你在不说话我踹门了啊师父!”
“你敢!”
就在段玉抬脚的瞬间,紧闭的屋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股冰寒之气翩然而至,然后一抹冰蓝就踱着步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十皇子深夜拜访,有何贵干?”公子言一手扶着腰带,一手后背,微垂着眼眸看着还没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师父你怎么才出来。”段玉像是没有察觉到公子言身上散发出的冷漠之气一般,嘴角一撇,委屈着眼神看着他。见公子言无动于衷的移开视线,连忙一歪头,看向他的身后“师父你房里是不是有人啊!”
“唰——!”
冰蓝色衣袖飞舞若蓝蝶,带着股股清凉之气直坠眼前。段玉委屈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头:“师父~”
“十皇子。”公子言冷冷的垂下眼帘,看着仰着头装委屈的段玉,嘴角的弧度微微有些冰寒“第一,没经过主人允许擅自偷窥主人卧房是一件可耻的行为;第二,我不是你师父。十皇子还是换个称呼吧。”
“第一!”段玉听到公子言的回答非但没有气馁,兴致反而更高昂,仰头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更加炯炯发亮“我偷窥是不我对!不过那是因为我关心师父!第二,师父不认我没关系,只要我认师父就行了!”说完,就咧着嘴吧对着公子言嘿嘿一笑。
“第一,本公子不需要十皇子如此关怀。第二,天色已晚,十皇子没有要紧的事就请回吧。”说完就抬了抬手,看向段玉身后的那几个护卫,示意他们带着段玉离开。
“师父。”段玉没想到公子言竟然这么冷漠无情,心底在不爽的同时,那股子争强好胜不服输的劲头也越挫越勇。
“十皇子还有事?”公子言懒懒的垂眸。
“没···”段玉低下头,闷闷不乐的转身走下台阶,公子言看着他落寞的小身影刚想松口气,那小影子突然一转身,然后趁自己一个不注意嗖的一下子跑进她的屋内。
“······”
段玉!
公子言气的身子一哆嗦,转身间衣袍飞舞,丝丝冰寒之气呼啸而出。段玉的护卫见状刚想拔剑,就被小虎小狼毫不客气的点穴定在了原地!
“照顾好他们!”
公子言甩下这句胡,就拂袖进了屋,顺便关上了房门,因为只有这样子,她才能好好的教训一下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段玉一进屋就察觉到了屋里的氛围有些不太对劲。还不等他伸长脖子四出搜寻,一抹黑色的身影就从里屋的帘幕后走了出来。
“啊啊啊——!”
段玉看着一袭黑袍,双手后背黑着脸看着他的宫晟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随后想都没想就看向刚关好屋门的公子言:“师父!你果真是断袖啊!”
“······”
怎么办。
公子言看着那个捂着小嘴瞪大眼睛一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表情的段玉,心底的熊熊怒火终于换成一股拍扁这个熊孩子的冲动!
“十皇子,说话要慎重。尽管你还是小孩子···”公子言眼底冷光一闪,衣袖无风自动,直看的那段玉脸上一变,这才慢悠悠的吐出后半句话“但有时也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是···是···”段玉吞了口吐沫,对上公子言那警告的眼神,他只觉得一股压迫力突然袭来,竟让他忍不住低头。
“师父,我错了。”
“哼!”公子言袖子一甩“十皇子可以回去了。”说完,就抬脚朝里面走去。
“师父是在和雪皇商讨事情么?”就在公子言和段玉擦肩而过的瞬间,段玉突然伸出他那还有些肉嘟嘟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从眼前飘过的冰蓝色衣袖。还没来得及撒娇,一股冰冷中带着杀意的视线突然朝他看了过来。
“雪···雪皇?”段玉看着那个冰寒如苍狼般的男子,心底突地升起一股惧意,在那眼神的注视下,身子更是下意识的往公子言身后躲去。
“好了皇上。”公子言看了眼刚才还强横骄纵此时却像是胆小的猫咪一般躲在他身后的段玉,在心底感叹了一句终究还是个孩子,就抬眸看向了隐隐有怒意的宫晟天“十皇子还是个孩子,皇上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哼!”
宫晟天闻言果断的冷冷一哼。尽管心底介意的要死,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派头。
“十皇子深夜拜访公子府邸,可有要事?”宫晟天迈着步子,气势威严的走到主座,瞥了眼还躲在公子言身后的段玉,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什么大秦第一天才,根本就是个一害怕就会寻求庇护的娃娃。想想他十一岁在森林里四处征战的样子,这个段玉终究不过是被捧在手心里养大的花朵。
“我···”
“别怕。”公子言尽管对这个小鬼颇为不满,但是对未成年孩童该有的关爱之心还是有的。见他怯怯地看着宫晟天,便关怀的伸过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把他从自己身后拉了出来“我去给你倒茶,喝完茶就随着你的护卫回去吧。夜深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哦···”
段玉看着公子言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间,吞了吞吐沫刚想找个地方坐下,那道摄人心魂的冰寒之音就又传了过来。
“十皇子,朕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宫晟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抹红色的瘦小身影,搭在扶手上的大掌暗暗用力。
看了那么多的春宫图,忍了那么久的熊熊欲火,特意找人看过的日子,就为了给那个混蛋一个记忆深刻的第一次,结果呢!
床也上了,人也压了,刚要解衣服进行下一步···
这个小混蛋就来了!
娘的!他最好是有要紧事,不然···不然他一定要替大秦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和识相!
“其实本殿下来···主要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雪皇。”段玉尽管被那一双碧绿冰冷的眸子看的毛骨悚然,但还是高仰着脑袋做出一副骄傲自若的样子。只是在宫晟天挑眉看来的瞬间,还是忍不住身子一哆嗦,但还是咬着牙说道“敢问雪皇,今晚宴会上那批铠甲的幕后主人···是公子么?”
“你说什么?”狂风巨浪突然在那绿潭眼眸深处掀起,宫晟天瞥了眼段玉紧紧抓住扶手的双手,又看了看他高扬的小脸,最后对上了那摇摇欲坠的大眼睛“这句话···是那些官员教你的?”
“哼!他们才没有资格教我!是我自己猜的!”段玉拍了拍胸膛,随后兴致勃勃的看向宫晟天“雪皇就回答是不是就行了!”
“呵!”宫晟天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看向段玉的眼神也愈发的轻蔑“十皇子你是什么身份,朕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你让朕回答朕就要回答。难道公子白天教导你的尊重,你又给忘了?”
“我···”段玉被他一席话堵得面红耳赤,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和骄傲感还是让他梗着脖子看着他“雪皇你这种回答,会让本皇子认为你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这孩子的文化课是谁教的?难道大秦的老师都这么奇葩么?
看着那个“你不回答就是心虚,你心虚就表明我正确”的小皇子,宫晟天单手敲着桌面,唇角微勾:“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怎么···难道十皇子对那坡铠甲感兴趣?”
那是当然!不然他为什么大晚上跑到这里来。
段玉看着那个笑眯眯的看着他,但是身上无一处不流露出危险之气的男子,咬了咬下嘴唇:“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代表大秦,想和雪皇做笔交易。”
“你代表大秦和朕做交易?”宫晟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十皇子,不是朕瞧不起你,而是你这种行为···的确让朕瞧不起。”既然看上那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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