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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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有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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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素风流徒信手,无非塞北江南。你也不用沮丧。还是我刚才的话,企业发展的核心问题永远是市场和人事,抓紧这两条,其它的,都可以再说。”

    左知遥看了万先生一眼,万先生徐缓地说:“你不用着急,海外公司也好,样本版权也好,都可以慢慢一步一步来。市场你有了,现在欠缺的不过是人事。这位杨经理,看起来对这个该很有一手,他没给你递交过分析报告吗?”

    “交了。什么马的**理论,要实现自我价值的。”

    万先生想了想:“马斯洛的需求层次机制?”

    “是吧?他那套狗屁不通,我没同意。”左知遥扯了扯嘴角,“我自己还没上升到自我价值的高度呢,要求员工上升,这不是扯淡呢么?”

    万先生莞尔:“倒也是。其实这么多年我也看明白了,什么是管理?就是千方百计把人管住了给你干活儿;什么是人力资源机制?就是好好调理这几个人,合理搭配,让他们在对短的时间内,干最多的活儿。”

    “哎?这个通俗易懂,再给讲讲。”

    这回裴秘书先绷不住乐了,咳嗽一声起身:“我去跟看看有什么新茶,小左先生,您还用点儿什么?”

    “不用,谢谢。”左知遥接着问,“你先说说,怎么是合理的人力资源?”

    万先生手指轻敲桌面,想了想,说:“打个比方,假如有这么一个笼子,笼子里关了两只猪,笼子两头各有一个机关,一头是踏板,一头是饲料槽子,只要一踩踏板,那头槽子里就添加饲料。如果一头猪去踩踏板,另一头肯定会奔槽子使劲,等踩踏板的猪跑过来,这头吃现成的猪已经把饲料吃光了,而它吃饱了,肯定就不会管那头没吃的猪了。于是另一头也不肯离开槽子了。久而久之,两只猪都守着槽子不去踩踏板,个个骨瘦如柴——问题,如果你是饲养员,怎么协调这个问题?”

    左知遥一时懵住了,想了半天,皱眉说:“规定必须轮流踩?”这不是好方法,执行起来肯定一边大打折扣一边怨声载道。没人愿意给别人出白工,哪怕一会儿就调过来,那人也给自己出白工,那也不行。自己给别人白干的时候肯定觉得干了很多,等被人给自己干的时候肯定又觉得别人干的很少。这点儿人性,左知遥是明白的。

    万先生摇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饲养员,你要做的不是训练猪,而是重新定制一个笼子,比如,把踏板和槽子按在一头,那样的话,两只猪说不定会抢着踩踏板——这就是人力资源机制。”

    擦!左知遥一头黑线,这他妈是人力资源机制?这是脑筋急转弯吧!

    “在西方,有大规模的工业就业形成的时候,就有人专门研究过如何合理调配人力的问题,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有了机制设计理论的基础,到七十年代,它被列为正式学科独立出来,后来不再单单是人力资源管理,还被广泛运用到垄断性定价、最优税收、公共经济学以及拍卖理论等诸多领域……”万先生正侃侃而谈,见左知遥瞪着眼睛表情越来越木,赶紧收回话头,“当然,咱们不用管别的,就明白它是个管理机制就行。”

    左知遥点头:“你说着。”

    “要说起调理人性,不是我偏袒华国,咱们要比西方先进多了。就比如说由费鲁姆提出来的‘期望理论’,这个理论认为当人预期到某一行为可以带来既定并具有吸引力的结果时,人就会把努力工作和绩效和奖励统一联系起来,这个对奖励结果的期望具体有多大,个人的努力程度就有多大——咱老祖宗可不是比他们强多了?拉磨驴前面都有根儿胡萝卜,饼也一向画的圆。

    再说你刚才提到的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马斯洛需求理论主要涵盖五个层次:生理需要、安全保障需要、社会需要、自尊需要、自我实现。他认为,人们在较高层次的需要得到满足之前,首先要满足低层次的需要。另外,不同人的需求层次因个人情况也存在着需求差异。但大部分人还是在这五个框框里的,并且由低到高递进。这个咱老祖宗也早说过了,老吾老,才能以及人之老,幼吾幼,然后才是人之幼——呐,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这说的不都是一个道理嘛!”

    万先生也不怎么勾起了学者好为人师的通病,讲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尽管他讲的很通俗了,可左知遥还是只能听懂一半,剩下的连猜带蒙,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见万先生打住话头喝茶,赶紧问:“那这个层次,和人力资源管理有什么关系?”

    万先生放茶杯的手一顿,一脸微妙地看着左知遥。左知遥难得有些发讪,视线在四处一扫:“你……抽烟?”

    “不了。我不敢抽烟。”

    “?”

    “我怕把你这草包点燃。”

    左知遥:“……”

    至于这么毒舌吗?至于这么……

    没等他腹诽完,万先生已经接着讲了:“这个层次理论对于人力资源管理实践的意义在于:它要求在人力资源管理实践中,人力资源管理实践要实现对员工的激励必须考虑人的不同需求,通过满足员工不同层次的需求来激发员工工作积极性,获得员工对企业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从而使员工能够把个人需要同企业目标联系在一起。明白了吗?你刚不也说了吗?这就是个完全的扯淡。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这个么,只能作为一个终极目标存在,跟gc主义似的。”

    左知遥想起韩韬跟他说过的管理模式,问:“那要是把所有部门都独立出来,给每个部门经理自主权,由再高一层的总经理协调呢?”

    “唔?”万先生一下来了精神,轻拍桌面,“那玩儿的是制衡,我们华人可是这个的老祖宗,在古代它被叫做——帝王术。”

    尼玛!左知遥脸都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了两晚上,才算把这章搞定。

    毅然决定理论全部结束,小左同学其它方面的差距和自我反省都让他自己默默进行好了。不然你们看着枯燥,我写着也不顺手。无知者无畏,小左还可以没心没肺两年。

    感谢yolanda和凤栖玥的地雷,拜谢。

58第 57 章() 
57

    杨庆之打完电话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他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绪;回到包房的时候万先生正和左知遥大谈南北方城市的差异;裴秘书偶尔插句嘴;雅间内气氛融融。他没想到包房内居然没有冷场;学贯中外的万先生居然能和一个学识半吊子都称不上的“某二代”聊得这么热火朝天。

    没错,左知遥在他眼里就是官加富的傻逼二代,没事儿闲的蛋疼出来创业找存在感的。就算他挺有商业头脑的吧;有商业头脑的多了去了,凭什么就他出头了?还不是因为有背景。看着万先生的秘书给左知遥倒茶,而后者漫不经心的点头致谢,杨庆之心里升起微妙的不平衡。这就是个拼爹的年代,他十六年寒窗又怎么样?赶不上人钻了个好肚皮。

    从杨庆之进来到坐下到走神儿,左知遥全程看在眼里。但他却以为杨庆之是被电视台广告那位神人主任摧残的。那主任虽说奔五十的人了;但人就能拉下二皮脸,软磨硬泡哭穷抱大腿,全挂子的本事特别的难缠。不要说杨庆之这样的,就左知遥自己接他电话脑袋都大。

    《梦想大富翁》收视率持续走高,收视率是什么?那就是钱!多挤出三秒空挡都大有可为。电视台恨不得把一个半小时的节目切成十五段,分分钟插广告那才叫完美。左知遥当初合同制定的糙,虽然是全权制作,但很多播放细却很模糊,现在电视台死抠着硬往里安插广告,住院之前他除了拖着也没有更好的应对手段。

    好在电视台还很看重这个节目,怕左知遥下一季不跟他们签,也没使用什么强硬措施,就是无差别袭扰,比如此主任,在左知遥出车祸之前一天最少俩电话,软磨硬泡的套交情。不光是他,还有很多别的关系户,那时候左知遥每天一半精力要用来应付这些人,真是烦不胜烦。后来算是托了车祸的福?周秘书一出面百邪全消,竟是再没有闲人来骚扰他了。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不服不行。

    他们是不找左知遥了,可是在既得利益面前,谁能轻易放手?所以现在完全是杨庆之顶缸。从这一点来说,左知遥是很同情杨庆之的,于是见他走神儿,还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那头万先生还在感叹北地风光,等他感叹完辽城风貌,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裴秘书提醒他午间有个饭局,他才收住滔滔不绝的城志风土人情大演讲,告辞之前提醒左知遥:“小左,我跟你说,海外版权的事儿你考虑考虑,当然,最好还是你能来荷兰。虽然我觉得这个节目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改进,但这个创意却是千金不换的,值得你好好经营。”

    左知遥点头答应,表示如果有想法一定联系他。他只把他们送到包房门口,之后由杨庆之代为送客下楼。

    万先生走后,左知遥把留在一楼的银根叫了上来。

    银根上来的时候左知遥正抱臂靠在木雕花窗边看街景。流光碎影洒落在他身上,他却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此刻他本身就是最好的风景——收拾桌面的小姑娘已经偷看他好几回了,中间还碰洒了一杯残茶。

    “有烟吗?”左知遥回过头来问。

    小姑娘手忙脚乱的正收拾,一抬头正撞上左知遥的目光,不禁微微红了脸:“什么?烟?”

    “什么烟都行,麻烦你帮我送上来一盒。”

    “我、我……您稍等。”小姑娘加快手速把茶具放到木制托盘里,擦好桌子,捧着托盘落荒而逃。

    “韩先生说你还没好,让看着你少抽烟。”小姑娘出去后,银根不赞成地说。

    “嗯。”左知遥反身爬到窗台上。

    银根抓抓头,没再劝。说不上为什么,左知遥的背影让他有种……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挺落寂的,好像全世界就剩他一个人了似的那种孤单。

    “你带钱了没?”左知遥忽然问。

    “啊?”

    “现金。”

    “带了。”

    “一会儿等那小姑娘上来,给人拿一百。”

    “哦。”银根把钱准备出来,“干什么?”又没到结账的时候,干嘛给人小费?

    “茶楼没烟。”左知遥眼看着刚才那姑娘穿过马路,一溜小跑直奔对街的烟酒行,这才想起云记是不卖烟的。

    云记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百多年前,那会儿的烟可不止是香烟。据说云记老板颇有民族风骨,抵制舶来品抵制的邪乎,店里除了老传统的东西统统不卖。后来竟成了特色,一直传到现在。

    小姑娘看到银根递过来的钱一愣,随即看到左知遥站的位置立刻反应过来了,嗫嚅“就三十”。银根硬递给他,而左知遥这次头都没回。在这里客人打赏也是常事,她推迟了一下,就收了。

    “银根,你看着头上那家书画店没?我小时候在那儿学过书法,好几年呢——居然还没黄铺呢。”左知遥点着烟,把烟灰缸放到窗台上,指点江山。

    银根探头往外看,满街的中文牌匾他实在分辨不出左知遥指的是哪家。左知遥便一家一家的给他捋:对街的酒铺看到了吧?挂幌子的。旁边是生药铺,他们家的山楂丸特别好吃,小时候每次来上课我爸都给我买一盒当零嘴。再旁边那家……哦,门口摆着条案那家再隔俩门就是了……

    青石板路的两旁商铺鳞次栉比,有仿旧的,也有如云记这般传承了几代的,整条街泛着淡淡的怀旧意味,年代的故事都是久远的,人事纷杂岁月如歌,便是没有离愁怀绪也容易让人沉下心思。

    银根嗯嗯地听着,等左知遥终于指点到书画店停下来,问:“你不高兴?”

    “没有。”

    “你不高兴。”这次是陈述句。

    “……”左知遥把烟屁股按到钧瓷烟灰缸里,问:“我手机呢?给杨庆之打个电话。送个人送哪儿去了?这半天没回来。”

    银根把电话递给左知遥,结果还没等左知遥往出拨呢,那边杨庆之电话倒打进来了。杨经理问左知遥还有什么事情没?他刚接了个电话,有个饭局不去不好。左知遥让他去吧,放下电话脸就沉下来了。

    银根虽然跟左知遥的时间还短,但武人的世界讲究个恩怨分明,在左知遥救了他那一刻,他已经完全认同了左知遥这个人,商业上的事儿银根不懂,但他知道肯定是这个姓杨的惹老板不高兴了。他想了想,问:“是不是杨经理不服从你?”

    左知遥冷笑一声。

    “做生意的事情,我不懂。但我懂得打拳。”银根觉得说华语费劲,知道左知遥懂缅甸语,剩下的话就改成了母语,“其实开始我只会防身,并不懂打拳,是跟了我的拳术教练后,才知道什么是搏击。”

    银根说,他从小就练功夫,开始是为了好玩儿,后来是因为喜欢。他们家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孤老头子,老头儿一生中有大半时间实在寺庙里过得,还做过大金寺的护院僧,本来可以留在寺庙养老,可是不知怎么忽然贪恋红尘,竟又还了俗了,跟银根家做邻居,一做就是二十年。银根从会走路就爱往老头儿家里跑,一身功夫都是从那里学的。后来家里出了事情,需要钱,很多钱,银根听说打拳挣钱,就跟着去打野拳。本来他对自己的身手是很自信的,可真到了拳台上,却出现了怪事情:明明感觉对方实力比自己差了很多,可到最后往往输的是自己。他就是这个时候遇到他的拳术教练的。

    “教练告诉我,我以前学的是防身术,站在拳台上要用的,却是格杀术,一招ko,一击即中,是我自己没弄明白我身处的位置,所以吃败仗的必然是我。”银根讲到这里,总结,“那个姓杨的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也一样。”

    见左知遥没有反应,银根有些着急:“我说的不好。我的意思是,姓杨的就好比学了很多年功夫的我,总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横着走了,但其实拳台和在家练习不一样,不懂规则就要吃亏。你,就好像我的拳术教练一样,他不会打拳,真跟我打我一招就能ko他,可是,他就能明白我该怎么打,怎么打能赢。你明白没?”

    左知遥皱眉。

    “姓杨的没有了不起,你才了不起。”

    “是这样?”

    银根猛点头:“就是这样。我的拳术教练没有我,还是拳术教练;我没有我的拳术教练,就什么都不是。没有姓杨的你也是你,姓杨的没有你,就……就是失业青年。”喘口气,补充,“不要生气。”

    左知遥早明白了,只是觉得一向“拳头才是硬道理”的银根讲道理很稀奇,多逗了他一会儿,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听到失业青年这歌词真是哭笑不得,一时只觉得有兄弟的感觉真好,照着银根的肩膀擂了一拳,多余的话都不用说了。

    左知遥和银根索性在云记解决了午饭。饭后,左知遥问银根想不想运动运动?问完不等人答话就把车开到了一家会员制的搏击俱乐部。

    左知遥不是这里的会员,但他知道韩韬的保全部长肖雷是。打电话问肖雷要会员号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反倒是肖雷撂下电话越想越不踏实,核实过这位少爷居然一个人都没带(银根不归他管,被他直接忽略了)就出去蹦跶了,立刻打电话回去把别墅的保全组骂了个狗血喷头。

    左知遥完全不知道自己带累了别人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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