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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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有欲-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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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了吧?你让我接你哥,我接来了啊,毫发无伤~”凤凰洋洋得意。

    左知遥感觉话筒杂音特别大,那突突突的,似乎是马达声?

    “你们还没下船?”

    “没有,刚接着你哥,还没等叙旧呢,就遇上个对头,正好他在收货,我顺手把他油箱爆了哈哈哈……太给劲儿了!”

    “……于是你们在逃命?”

    “逃什么命啊!海上观光~哇吼~~~~风景不知道多好,是吧那谁?”

    话筒里传来凤凰的怪叫和模糊的应和,估计是聂长风被某个疯子胁迫地答了声好。左知遥觉得自己这一天没干别的,竟自我否定了——让凤凰哥照管聂长风,真的合适吗?

    “喂?喂喂?阿弟你在听吗?信号不好吗?靠,我挂了啊,电话费怪贵,就是告诉你一声人我接着了,放心吧,再联系!”

    “我说……别挂,把电话给……尼玛!”左知遥恨不得冲到凤凰面前揪着脖领子正反可劲儿地抽!去他的信号不好,他都听见马达加速声了,百分之百是他对头追上来了!

    左知遥握着电话又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严重动摇——不会聂长风好好的没被犬养家干掉,没别潘老爷子黑掉,先被凤凰折腾挂掉吧?他对聂长风的抗击打能力实在没有底儿,忽然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帝都的好孩子兼高材生。

    他甩了鞋盘腿坐在长椅上,对着湖面发了会儿呆,问银根:“你想回缅甸不?”

    “如果你有事情吩咐我去办,我就去。”

    “……没事儿,瞎问问。”银根回去也不顶事儿,凤凰不会听他的。这步棋已经走下了,死活都是聂长风的命。

    之前左知遥雇的佣兵是通过凤凰联系的,原本凤凰的意思是既然是左知遥的哥哥,他亲自去,可是被左知遥给否了。左知遥不想单方面给凤凰拉仇恨,以后和犬养家还不知道怎么斗呢,能隐着还是先隐着好。他跟佣兵讲好了陪着聂长风去闹一场,然后坐船到香港,再从香港转到缅甸,终点站勃生港,凤凰在那里接手,先照看聂长风一阵子,之后再说。

    这个再说其实是在等各方面的态度。主要是潘玉楼的态度。

    左知遥有一个计划,但这个计划靠自己确是绝对实现不了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来。

    想到这里他有点儿浮躁,计划很完整,执行很坑爹。凤凰那人来疯就先不说了,他自己这边,博野就没按照他的设想发展。无论如何他需要博野,这个绝不能乱。如果经理不听话就把他开了自己上,宁可忙点儿、慢点儿,也不能乱了局。不要等老东西回来还是跟他取取经?有些东西不学真不行。

    左知遥一拿定主意,心也就稳了下来。不是休息日,又是盛夏,公园白天人很少,园内绿树如盖,暑气不重,他反正公司也不想回,索性把电脑开了,踏踏实实在公园泡了一下午。

    接下来的两天左知遥都在研究经理提交的“现行人事管理倡议书”,遇到专业词汇就翻书或者直接上网,最后倒也给他弄明白了十之**,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经理叫杨庆之,姓是典型的华国姓,名也是典型的华国名,可弄出来的报告却跟没受过华国教育似的,完全不了解华国的国情——原来这家伙弄这个报告不是想架空左知遥,而是以一套瑞典公司的管理理念为原型,稍加改动套到了博野上。可杨庆之到底懂不懂啊?瑞典公司的理念是人力平衡,而华国的公司要求的是制衡。

    怪不得双学士优秀毕业生三年换了两家公司,最后还得托人才能找找工作,这完全就是乌托邦嘛!左知遥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轮到自己身边的各个是极品。

    知道经理没有歪心,左知遥先松一口气,什么毛病都好治理,只有窝里反打横炮那是有了一点儿苗头都不能留的。他正盘算着要怎么跟他谈一谈,这天晚上倒先接到了杨庆之的电话。

    杨庆之在电话里特别激动,跟左知遥说荷兰万氏财团的董事长秘书刚来电话,说万董回国探亲,看到了咱们的节目很是欣赏,这几天万先生人正在海城,希望能和左知遥见一面,认识一下。杨庆之这家伙都没跟左知遥通报就先跟人敲定了见面时间,明天上午九点,海城老字号云记茶楼——

    “老板,明早上九点!一定别迟到啊!九点!算了还是我去接你……”

    左知遥揉揉太阳穴,问:“那姓万的,干什么的?”

    那头杨庆之的声音一顿,立刻抬高了八度,简直跟左知遥扣了他全年工资带奖金还挂网批评他了似的:“怎么能说是姓万的?在外面就算到了常青藤的讲堂里也得称人家一声‘先生’一一二机制的创始人,你当开玩笑呢?赫维茨、马斯金和迈尔森就是因为缔造了机制设计理论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可见一个机制的对现代企管是多么的……”

    “行了,你就说,他既然这么牛逼,为什么要见我?”左知遥克制又克制,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么。我八点去接你,请你做好准备,真的老板,这次会面可遇而不可求,到现在我还怀疑是不是有人恶作剧呢……”

    “恶作剧?你核实没啊?”

    “明天去了不就核实了吗?那是万先生啊,听他作报告都要机缘的,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大造化……”

    左知遥默默挂断,直接关机。

    尼玛还不知道真假呢,仅凭对方一个电话就激动成这样?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啊!左知遥牙疼。

    第二天早上,杨庆之果然来得很早,左知遥锻炼回来就听栾叔说,有个人在别墅大门口那边晃了很长时间了,看着好像是来送过文件的杨经理,问左知遥是不是请他进来?

    左知遥看看壁钟,才六点四十,瞬时感到深深的无力,牙更疼了。

    左知遥按部就班地洗漱、吃饭、看新闻、看早报,对杨庆之焦急的眼神视若无睹。栾叔倒是面冷心热,默默给杨经理上了一大杯去火的柚子金银花茶,很是担心他这一早上拱出满嘴燎泡来。

    等他们好歹算是出了门,到达云记茶楼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分,按说这个时间是刚好的,可进包间才发现,那位杨经理嘴里神一样的万先生居然已经到了!

    万先生身材不高,左知遥和他握手的时候目测了一下,比自己矮,也就一米七左右,不好判断年龄,但肯定不年轻了。五官柔和,带着细框眼镜,有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意思。不像个财团董事长,倒像是大学教授。

    左知遥见对方年长,本来挺不好意思,结果一看杨庆之那样儿所有的不好意思都顺着冷汗飞了。

    见过追星族吗?跟那个一模一样。

    万先生只带了一个秘书,姓裴,四个人寒暄后落座,四方桌各据一方。

    平时杨庆之挺能说的,结果现在跟喝多了酒似的满面潮红眼发贼光,如果仔细看,能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左知遥一向不跟陌生人寒暄,这半年虽然也锻炼的差不多了,但万先生一不是直管领导,二不是合作伙伴,他连对方来意都没闹清楚,自然不会先开口给自己下套。

    裴秘书直管让茶让点心。

    万先生却只是含笑看着他们吃,见左知遥吃了两块杏仁酥似乎怕他噎着,还给他续了杯茶,把毛巾往他手边推了推,以便他擦嘴。

    谁也没想到万先生会这么干,包房内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左知遥略微皱眉,道谢后更加无言以对。

    杨庆之总算熬过了初见偶像帝的眩晕,恢复了些理智,能够正常说话了:“万先生,恕我冒昧,您对哈根斯的跳板理论怎么看?”

    左知遥暗里惊奇,杨庆之的话题居然是谈学问而不是问来意,看来他也不傻啊。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缅甸匆匆一面的万先生吗?他终于出现了!

    这几章内容上会比较枯燥,如果大家不喜欢……也请忍耐(扑~

    袍子觉得过度章节还是需要的,任何布局都不能一蹴而就,我尽量把这部分压缩一下,估计会有三章。内容提要上通报~~

    感谢凤栖玥的地雷,真的受之有愧了默默

57第 56 章() 
56

    万先生并没有回答杨庆之的问题;温和而抱歉地说:“杨先生;我这才回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咱们学术方面先放一放,好吧?”

    杨庆之脸更红了:“您……您叫我小杨就行。是我没考虑到您的心情,实在抱歉。”他不安地动动屁股;话却顺溜多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过您一次讲座,后来的毕业论文也引用了很多您的卓见,没想到几年之后竟然能在家乡再次见到您,有些激动……失态了。”

    “是吗?”万先生对裴秘书说,“想不到在国内还能遇上熟人——你申请的哪所学校?”后一句是问杨庆之的;他本人十多年没踏足大陆一步,以为杨庆之是海龟。

    “不是申请的,当时是作为交换生去北卡交流了两年。”

    “北卡……那好有六七年前了。”万先生仰脸儿想想,摇头自嘲,“那会儿不自量力,总觉得自己行,四处做演讲,有邀请就去,现在想想真正汗颜。其实我那套东西,都是多年前凭着一腔理想情怀敲定出来的,现在看来,存在很多有悖世情的东西,不足为训。企业管理的核心一个是市场,一个是人事——人事人事,以人为本,人是动态的,所以所谓机制也不过是概括总结而已,到真章上还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抓住机制理论不放。这也是我近两年才懂的道理。唔,就好比小左先生,我看着也就将届成年吧?说句交浅言深的话,恐怕他未必有时间了解所谓的机制学科是个什么东西,可是,他照样在半年内把博野做到家喻户晓,可见什么理论都只是个旁佐,人,才是驾驭事物的根本。”说着,他目光流水般转到左知遥身上,毫不掩饰地赞叹。

    “我们老板,那确实是奇才!但您说您的一一二机制不足为训我却不敢苟同。不过您刚才说了,学术的事儿今天不做讨论,我也不跟您辩驳了。我们老板也……也很重视机制理论。”杨庆之想说我们老板也很仰慕您,昨晚就说要请您多多关照指教,一转头却泄气地发现见左知遥头都不抬还在吃,原本的说辞就拐了弯儿,在桌子底下偷偷踢过去一脚。

    左知遥纹风不动,继续吃。他就是故意的,不占着嘴就得说话,问题是他没什么可说的。人在他心目中先分两种,自己人还是外人。之后外人又分两种,有用的还是没用的。他挺后悔什么都没问明白就被杨庆之忽悠来了。这位万先生就算三头六臂佛祖转世,他也不敢用。万先生对他的态度越友善他越漠然,有些好奇心还是收起来的好。

    裴秘书看看空了一半的点心碟子,问:“小左先生早上没好生吃饭吗?要不叫两笼虾饺?点心不顶饿。”

    左知遥不接茬不行了,他把剩下的桃酥往吃碟里一放,喝口茶,用毛巾擦了下嘴,龇牙一乐:“谢谢,我吃过了,就是闲磕牙的,不找点儿事儿干我紧张。小杨也紧张,是吧?”

    杨庆之真诚地点头。

    万先生面露好奇:“你紧张?紧张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估计一般人在你面前都会紧张,不单单是我。”他这倒不算恭维。连杨庆之这种平时眼睛长在脑瓜顶上、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摆精英范儿的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可见此人不是一般的牛逼。

    “其实你是好奇我约你见面的目的吧?”万先生从手包里摸出烟和火机,敲敲,“抽烟吗?”

    左知遥看见火机眼前一亮:“来一根。”站起来拿过烟,弹出一只敬过去,先给万先生点着,才又给自己点上。点完烟他把玩下手里的火机,拇指摸过狼头,赞叹,“手感真好!没见过这个款式,定制的?”

    “一个朋友送的。”万先生见他反复摩挲,问:“喜欢这些?”

    “还行。我比较喜欢军品。”

    “这个就是。”

    “看出来了。你朋友淘换这个也废了不少劲吧?这块儿还有刀痕,是不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他喷出口烟,就劲儿往火机上呵了下,用掌心使劲蹭了蹭,靠近窗户借着天光看上头的图案。

    “这东西上没上过战场我不知道,他本人的境遇倒是颇有些波折——话说回来,小左,你年纪轻轻,烟抽的倒熟稔,比我这老烟枪都顺溜儿。”

    “嘿嘿,瞎玩玩儿,过奖。”

    万先生哭笑不得,对裴秘书点点头,裴秘书说:“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们取经的。”

    “恩?”

    “取经?”

    “是这样的,你们可能也知道,我们万氏其实做的大部分是投资生意,实业上虽然也略有接触,但主要还是以投资融并为主。前些天我们看了你们的《梦想大富翁》,觉得这个模式非常不错,想在荷兰也搞一个。”

    万先生说:“或者,你们有没有兴趣在荷兰开家分公司?你们做节目策划,我们出梦想基金,最后按收成分账。”

    左知遥和杨庆之对视一眼,火机在指尖翻转了个过儿,略一沉吟,问:“太草率了吧?”

    万先生双手互搭,手肘撑在桌上,反问:“怎么呢?”

    左知遥把火机竖在桌子上,正色说:“你是能人,我也不瞒你。实话跟你讲,别看我现在做的不错,其实摊子乱的很。现有的我都铺摆不明白,开分公司,还是去外国开分公司,那不是等着破产黄摊子呢么。”

    杨庆之觉得老板形容的太悲观:“的确。我们公司现在管理还有漏洞,在机制建设上正处于摸索阶段,还没定下来具体方案,您也知道,即使有了可行性方案,想要协调实现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您也看到了,我们老板是很有魄力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推陈出新,我相信博野有他坐镇,发展起来是早晚的事儿……但现在谈分公司的确言之过早了。”

    裴秘书问:“那节目样本的海外版权,你们肯不肯转让呢?”

    三个人都在看左知遥,左知遥屈起食指蹭蹭额上的伤口:“……还有这玩意儿?”

    裴秘书脸上严肃的面具嘎啦就裂了;杨庆之却只想扶额,他真没想到老板连这个都不知道。

    万先生先是愕然,随后喷地笑出来,笑完之后又摇头叹息:“小左啊小左,你真该好好学习学习,不为别的,最起码要学会保护自己。你啊……看着挺聪明,但怎么就没用到正地方呢?”

    左知遥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但他是真不知道,于是一脸漠然不出声。

    杨庆之刚想给老板解释解释什么叫“样本版权”,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眼号码,对左知遥说:“是电视台广告部主任,估计是谈广告招商分层的。”

    左知遥嗯了一声。杨庆之对万先生裴秘书点头致歉,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走。等他出去了,万先生感慨:“天资绝顶,你还真是个市井奇才。”

    我完成九年制义务教育了。我识字,能看书,能看报纸,能上网。我会看股票曲线,我在猴市里赚翻了。左知遥想说我其实也挺厉害的,可是这些都堵在肺管里,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如鲠在喉,万分难受。

    他沉默地给万先生和裴秘书续上茶,万先生坦然受之,裴秘书却屈了食中两指行了个叩首茶礼。

    “尺素风流徒信手,无非塞北江南。你也不用沮丧。还是我刚才的话,企业发展的核心问题永远是市场和人事,抓紧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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