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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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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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没想害死她,我不知道吉儿会死,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想给她点小小的报复,听卫王这么一说,依兰觉得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可笑,吉儿把她当姐姐,她却帮助别人陷害她!

“本王今天告诉你这些,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你,她保了你一家,不欠你任何东西,你却恩将仇报,加害她和她的孩子,是她最亲密的人害死了她。”

“吉儿,对不起,对不起……”袁依兰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李豫好像虚脱了一样摊在龙椅上。

李泌的意思很明显,最亲密的人包括皇上,他当着皇上和群臣的面对袁依兰说这些,不仅是说给袁依兰听的,也是说给皇上听的,他要让李豫明白吉儿为他做了很多,而他连一点最起码的信任都吝啬给吉儿,也要让群臣知道皇后为皇上所做的一切,皇后从未妄想把持皇权,她如果想当初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送皇上会长安,他要让天下所有人知道,吉儿是清白的,她为了国家为了亲人朋友牺牲了她自己。

李豫如行尸走肉一般来到立政殿,李泌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是他害死吉儿和孩子,他是凶手,为什么不相信她,如何可以从来,他宁愿心平气和地听她解释,吉儿走了,皇后的朝服空荡荡地称在架子上,皇后的凤钗、首饰静静的躺在梳妆台的百宝盒里,包括那个翡翠玉镯,吉儿去冷宫的时候就摘了下来,她只带走了自己的东西,几本书和她来时的换洗衣服,吉儿去世的时候,素瓷全都烧给九泉之下的小姐了,一点红也飞走了,是宫女放它出来吃食的时候飞走的,皇后娘娘都是这么喂它的,一点红喜欢站在皇后的手掌心里,谁知道,那一次它从宫女的手掌心了飞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沈皇后像风一样吹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让人觉得那只是南柯一梦。

人总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后悔当初没有珍惜,痛恨自己的冲动,哭着请求上天再给一次弥补的机会,只是这个世界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说句对不起,不是什么事可以弥补的,有些事做错了只能是终身的遗憾!

宫中侍卫在昭华宫找到一副皇后的画像,画像被华妃用刀片横七竖八划得惨不忍睹,华妃娘娘加害皇后,凭借龙种企图登上皇后之位,只是她的阴谋被揭穿了,如果不是太后阻拦,她连命都保不住,皇上根本不在乎她的孩子,所以削去华妃的头缷,贬到冷宫待产,据说冷宫里沈皇后的冤魂总是纠缠她,她被吓得魂飞魄散,神经错乱,一心想害人的女人,结果是自食其果。

程元振与华妃合谋煽动朝臣污蔑皇后,企图独揽大权,逼迫皇后入冷宫流产致死,程元振被判终身囚禁在刑部天牢,野心勃勃的程元振见大势已去,不甘受辱,在天牢里撞墙而死。

华妃的哥哥程隔辽作为帮凶死罪可免获罪难逃,程家举家被发往边疆,永不录用,永世不得入长安,至此程家彻底垮台。

离修得知皇后死后主动来长安自首,指出真凶,并且改邪归正,刑部没有判他罪,释放离修回家继续做他的铁匠。

赵顺宝鬼迷心窍,竟然冒充卫王毁坏皇后的名声,应当重罚,只是卫王曾答应只要他出面指证保他不死,姑且饶他一命,他自己也受到了惩罚,但是赵家几口还是被逐出长安。

小蓝在太极殿指出了华妃的罪证,皇上饶了她们一家,但是她毕竟是帮凶,小蓝一家被送到偏远的吐蕃永世为奴,尽管这样小蓝还是千恩万谢。

袁依兰不能原谅自己的过错,心中的愧疚取代了仇恨,本来对生活就没有什么指望的她削发为尼,为自己恕罪!

李豫昭告天下沈皇后就是沈军师也是扇公子,皇后一身俭朴清廉,辅佐皇上,贡献边疆,造福百姓,沈皇后的丰功伟绩将永垂史册,皇上将后宫交给独孤镜打理,但是永不立后。

军营中,军号长鸣,全军摘下头盔,举起酒碗对着长安,为军师哀悼。

沈皇后一案大白天下之后,素瓷跟着沈父回到了扬州,守候着小姐的琼花林。

郭家父子返回汾阳,李泌破完案,立刻返回洛阳,坐在秋月阁,再次弹起和吉儿合奏的曲子《琼花雨》,只有单调的古琴声,当初的吹箫人不复存在!

吉儿,你可以安息了。

第一百五十章 回纥王子

回纥牙帐

“二王子,这月中旬大王子就要登基了。”

回纥二王子默延啜,身材高大,深目高鼻,浓髯卷发,头戴高尖蕃帽,翻领衣袍,小袖细衫,葡萄飘带,玉石腰带,脚蹬尖勾锦靴,宝蓝色的眸光异常犀锐,“大哥早就盼着这天了。”

“王子,我们该怎么办?”

“本王子会想办法的。”

“可是……”可是只剩几天时间了。

“好了,哈伊达,叶姑娘怎么样了?”

哈伊达皱着眉头,王子怎么又问那个汉人,可汗的问题比那个女人重要多了。

“王子是说那个孕妇啊!我还真没见过那么能吃的。”

哈伊达想起那个女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问她几天没吃饭,结果那个女人眼睛一瞪,“拜托,不仅是我,我的孩子也饿了很多天了,让你三天不吃,保准连猪食都不嫌弃。”

哈伊达气得差点没吐血,这个女人长得一般就算了,还那么凶,自从半月前王子把她带回来,大摇大摆的,俨然是这里的主子,吃喝一点都不客气,王子还真没把她当一般客人,专门给她一个帐篷,差两个侍女伺候她,真是搞不懂,她究竟哪点吸引人了。

默延啜乐了,“这么说,她适应我们部落的生活了。”毕竟她是汉人,他以为她不习惯的,谁知道她一点都不在乎,这让王子很满意。

看着王子一副入迷的样子,哈伊达不乐意了,“王子,您似乎过于关心那位姑娘了,王子别忘了当务之急可是要抢回可汗的位置。”

默延啜敛住笑容,“本王子知道,继续盯着大哥。”说完就走了。

“是”哈伊达无奈地摇摇头,惨了,王子对一个孕妇动心了。    人还没到,就听帐篷里传来活泼的歌声,默延啜抿嘴一笑,她可以想象那个小女人此刻安乐的样子,每次来这里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女人一身白色的衣裙,身形苗条,小腹微微凸起,一头乌云般的秀发垂在腰间,她的眼睛如春水一样清澈见底,只是那张脸却十分平淡,但是在默延啜王子的眼里她就是有吸引人的气质。

姑娘歪头看见王子,“王子殿下”

“叶姑娘”

“王子直接叫我叶箫好了,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总是姑娘姑娘的听得别扭。”

默延啜微微一笑,“好吧!叶箫姑娘住得还好吗?”

“非常好”

默延啜心里升起一股暖流,“真的吗?”

“但是” 叶箫泛着大眼睛瞅着默延啜,“我还没说完呢!有但是的。”

“但是什么?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默延啜有点紧张。

“王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是汉人,所以我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

默延啜心一冷,“所以姑娘想离开,是吗?”

“呵呵呵,那个你们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这人就贪玩,我呆在这里实在没什么事。”

“我可以教你骑马狩猎,还可以带你去……”

“不不不是,我在府上打扰多时了,我呢,是个孕妇,不久就要临盆了,所以……”

“叶姑娘可以在这里生孩子,也可以在这里生活。”默延啜急不可待地挽留叶箫。

“王子听我把话说完,王子救过我,待我如上宾,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就算走也等报答了王子再走。”

“其实叶姑娘不用……”

“我们中原人最讲究义气,知恩图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叶箫拍着胸脯豪爽地说。

“姑娘不必记挂在心上。”默延啜不需要她报答,只想将她留下。

“听说王子正在为汗位犯愁?”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那天哈伊达脸臭臭地对她说:“真想不通王子现在怎么有心思照顾你,大王子都要登基了,王子到现在一筹莫展,眼睁睁地看着大王子抢走汗位。”

默延啜眉宇拧结,“父汗的传位诏书上是大哥,我有什么办法。”

“哦”叶箫点点头,“那你父亲生前最中意的儿子是谁啊?”

“父汗就我和大哥两个儿子,大哥是父汗和侍女生的,父汗生前很少过问大哥,所以……”

“也就是说你娘是正妻,你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应该是这样,谁知道父汗在我去中原的时候改变了主意,而且突然去世了,我连父汗最后一面都没见着。”默延啜感伤地叹了口气。

“那传位诏书,你见过没?”

“见过,是大哥的名字。”

“我是问那是不是你父汗的字迹。”

“基本上是父汗的字迹没错,偶尔几个歪歪扭扭,大哥说那是父汗临终前写的,难免写得不像?”

“哦,我明白了,你大哥他很狡猾啊!”叶箫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着。

“什么?”

“你放心,我会帮你夺回汗位的。”叶箫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你?”默延啜惊讶地瞪着她。

“呃,怎么了,不信啊?”

“我……”

“行了,我知道你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了。”

“你真的……”

“喂,少瞧不起人,我是女人没错,但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嘛!你还不如信我一次,我又不会害你。”

“好吧!” 默延啜想反正也没其他办法,不如信她一次,说不定她真有办法。

“我需要一个帮手。”叶箫地眼睛咕噜噜转着,水光翻转,好像算计着什么。

“好,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行。”

“就要一个,那个叫哈什么的。”

“哈伊达”

“对,就他一个足够了。”那个家伙老是瞧不起她,对她总是吹胡子瞪眼睛的,这次非让他心服口服不可。

结果哈伊达一听说王子把自己派给叶箫,火气冲天地跑来找叶箫。

“姓叶的,你故意的是不是,想整我才是真的吧!”

“我可没那么说过,既然你这么想,本姑娘也可以考虑考虑。”

“喂,你别太过分啊!”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是你像疯狗似的冲过来质问我这个那个。”

“我……”哈伊达气结。

“我什么啊!王子叫你来可是协助我的,不是向我大呼小叫的。”

哈伊达讥笑道:“就凭你这个大肚婆,我才不信。”

“那你是认为我耍你们王子玩咯!”

“喂,你叫我干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叶箫打了个呵欠,“我现在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两个时辰后再来吧!”

“喂,大肚婆,你这是公报私仇。”

叶箫就当没听到,被子一掀,躺下就睡。

接着几天,哈伊达被整得够呛。叶箫想吃新鲜的野兔,他就得去打猎,想洗澡,他就得走上两里路,来回几趟,然后烧水把木桶装满,还让他去中原也回纥的边界小城买米买面粉,来回就得一天半,侍女的活儿大部分都由哈伊达代劳,对此哈伊达是莫可奈何,因为王子的心思都在叶箫身上,哈伊达想诉苦也没人听。

接连几天,哈伊达除了这些体力活,什么都没干,这天终于受不了了。

“大肚婆,你存心整我是不是?”

“真没礼貌,我有名有姓,叫叶箫。”叶箫舒服地躺着对着大雪梨咬了一大口。

“我管你叫什么,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答应王子帮他,你什么都没做,明天大王子就登基了。”哈伊达差点没破口大骂。

叶箫咽下嘴里的梨肉,心平气和地说:“我说帮就一定帮,那个家伙不是还没登基吗?”

“等他登基就晚啦!”

“不晚不晚”叶箫嚼着满嘴的梨肉模模糊糊地说。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你急什么,我就是怕你闲得慌,才叫你做那么多事,既然这样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做的。”叶箫拿着大雪梨来回走动。

哈伊达头疼地求饶道:“我说姑奶奶,别吃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找点正事给我做行不行?”

“我的事也是正事,只不过你家王子的事叫大事,懂不懂?”叶箫不满地白了哈伊达一眼。

“是是是”

“好了,我正有大事叫你做呢!过来!”叶箫翘起腿,顺手扔下梨核。

叶箫对着哈伊达耳语几句,哈伊达这才离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是谁

当晚,大王子的帐篷里,有人来报,说二王子除了探望那个中原孕妇,没有任何动作,大王子哈哈大笑,二弟这次陷入温柔女儿香,找不着天南地北了,看来他是要女人不要江山打算放弃汗位了。    第二天新汗登基仪式开始了,大王子就要带上王冠准备登基了,默延啜想到叶箫,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他一个王子都无法办到的事,怎么能指望一个弱女子呢!

可是就在传位诏书刚读完,叶箫如沐春风一样赶来了,立刻就有人呵斥道:“什么人,还不退下去。”

默延啜王子刚要站起来为叶箫解围,叶箫却示意他不要插手。

“大王子登基,小女子来观光凑个热闹。”

“滚开,你以为这是集市。”大王子的侍从大声嚷道。

叶箫却找个位置坐下,从袖子中掏出一串葡萄,一粒一粒吃起来,“只是看看,紧张什么?”

大王子伸手支开侍从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不管是谁让你来的,还请姑娘自觉离开,否则休怪本王子不客气。”

叶箫不痛不痒地耸耸肩,“可是你父汗让我来看热闹的。”

听见父汗两个字,大王子脸一僵,声音不由得升起来,“胡说八道,给本王子轰出去。”

叶箫故意大声说道:“怀仁可汗昨晚托梦给我,还给了我他亲手立的遗诏哦!”说着扬起遗诏晃了晃。

场面开始出现骚动,很多人站起来争先恐后地盯着叶箫手里的遗诏。

大王子急了,伸手就要抢叶箫手里的遗诏,谁知叶箫身子一矮,旋身闪到旁边,“传位诏书不是在你手里吗?干嘛抢我的。”

“你的是假的。”

叶箫吐出葡萄皮,“假的你还抢?”

大王子明显底气不足,“本王子的遗诏是父汗亲自写的。”

“我的也是怀仁可写的。”

“父汗亲自盖的的大汗印,当时大臣都在场,你还敢在这里瞎搅和。”

“真金不怕火炼,我愿意拿出来鉴别,你敢吗?”叶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大王子硬是挺直了腰板,“谁怕!”

然后侍者拿着托盘装着两个遗诏,准备鉴别。

“打开它”

两个侍者打开遗诏,向在场的各位展示,毫无疑问,字迹都是怀仁可汗的字迹,唯一不同的是继承人,一个是大王子,一个是二王子。底下又嘈杂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王子以胜利的姿态看着叶箫,“怎么样?”

叶箫不紧不慢地嚼完葡萄才说:“不急,是驴子是马还得再溜溜,哈伊达。”

哈伊达端着两盘水站在叶箫面前,叶箫起身把两份遗诏扔进水里,大王子脸色剧变,正要抢回来,哈伊达却跳开了。

“只是鉴定,怎么,害怕啦!”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王子强压着怒火。

“大王子你也没那么笨,还是你亲口承认呢,还是要我说给大家听。”

“你都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

然而大王子狡诈一笑,凑近叶箫低呵道,“危言耸听,本王子偏不上当!”

叶箫好像得了宝似的,笑道:“真的?那你别后悔哦!”

“我就不信你能玩什么花样!”

“哈伊达,把遗诏捞上来,展开给大家看。”

哈伊达把遗诏竖起对着大家,叶箫地那份只是很正常的字迹模糊了,而大王子的那份就不是了,原本整整齐齐的字是杂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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