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咸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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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咸鱼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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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关着的人,男女都有,甚至还有看上去不到10岁的男童,他们的精神状态各有不同,有的人歇斯底里地从铁栅栏里伸出手求救,有的人蹲在房间角落沉默颤抖,有的人原地转着圈圈,很显然,这段被囚禁的时间,让他们的精神遭受到了或轻或重的创伤。

    张伟不知道这些天这些人都都经历了些什么,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关心他的张姐,关心她究竟在哪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很快,从头到尾,两人看了一遍,还复查了一遍,的确没有张姐的影子。

    “妈蛋!”张伟焦急地一拳砸在一扇铁门上,将实心的不锈钢门锤出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巨大的撞击声将门里的一个哭花了妆的女人吓了一跳,缩着脑袋蹲到了地上,无声地抽泣。

    “老大,看,这个房间的门是可以打开的。”罗永平在不远处喊道,他拉开了一扇钢门,“而且这间房间也是空的,别的房间都上了锁,这间却没有。”

    张伟走过去,进入了房间,发现这间房间里除了一张椅子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走近那张椅子,张伟的鼻子嗅了嗅,弯下腰来在椅子上闻了闻,眼睛一亮有张姐的的味道!

    摸了摸椅子板面的温度,还有余温,她应该刚被带走不久。

    张伟的嗅觉受到了蔓延在整个别墅区域的奇异香料的影响,只能在近距离才能分析气味,现在他可以肯定,张姐之前应该就被关在这间小屋!

    甚至,可能就在刚才,他与那个日和武士在上面交手的时候,他姐就被转移了。

    可是,他和罗永平一直就守在门口,并没有见过任何人出去。

    如此,只有一种可能了除了外面那道大铁门,这里应该还有别的出入口!

    “找!”张伟振奋起精神,对身后的罗永平说道:“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出入口,一定要找到!”

    说完,他自己像狼一样趴在了地上,开始从椅子腿开始,嗅探张姐残存的气味。

    “咚,咚咚”

    张伟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整个鼻子开始充血,鼻腔里的嗅觉细胞在“超级五感”的基础上,加倍活跃起来!

    只有到这样的紧要关头,他的的潜能才被激发出来,此刻的张伟可以骄傲地宣布,自己的嗅觉,是这颗星球从几十亿年前诞生第一个有机生命体开始,到现在为止的所有生物中,最强大的!

    鼻腔里的嗅觉细胞,正在以比癌细胞还要快速数千倍的速度繁殖分裂着,从鼻头的表皮细胞,到鼻翼鼻软骨以及腔道内壁,甚至就连嘴唇和口腔里的所有细胞,在极短的时间里全部“换装”成功,暂时加载了嗅觉机能的细胞结构,并且全部参与到了对空气中的气体分子分析的过程中!

    此刻,它们全都是嗅觉细胞。

    此刻,它们的数量是90亿!

第五十四章 人心与转机

    张伟走出房间,一路嗅着。

    终于,在“地牢”走廊的尽头,被他发现了一处很隐蔽的缝隙,张姐的气味也是在这里消失的,用手指敲敲,能听到空心的声音。

    走廊的地面都是白色的瓷砖铺就,而张伟找到的地方虽然也是白色的,但看材料应该是钢质的。

    看样子,就像是一处“躺在”地上的电梯金属门。

    可惜,这个“电梯门”旁边并没有什么开关按钮,也没有类似门禁一样的刷卡感应区,更没有像普通大门那样的门锁及匙孔。

    “这玩意儿怎么打开啊?”罗永平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唉,要是我以前混得好一点,说不定现在就不是低级成员,就不会对这里一无所知,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咔咔咔”

    一阵机括齿轮的声音被张伟听到了,应该是从“电梯门”下方传来的。

    “隐蔽!”张伟喊了一声,扛起罗永平就往回跑,超速跑动之下,只用了三四秒的时间就回到了张姐原来被关押的那个房间,并且掩上了门。

    “呕!”

    罗永平的大光头涨得通红,刚才张伟的剧烈跑动,肩膀顶到他的胃了,可他又没吃午饭,早饭早就消化掉了,所以只能干呕点胃酸出来。

    得亏张伟跑得快,他前脚掩上们,后脚那地上的“电梯门”就打开了,一个高瘦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着白大褂,好像医生一样装扮的男人一起走了上来。

    这两人在用日语交流,张伟虽然听得很清楚,但很可惜他听不懂。

    他的学习能力是很强,利用“复制眼”,给他一本日语对应华语的字典,他可以很快就学会日语,如果辅助以教学视频的话,他还能学得更快。

    但是如果仅凭听到单一语种的话,他还是学不会的最多能模仿一点发音,只是就像鹦鹉学舌一样,他就算发音再标准,也依旧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所以,他仅能从这对男女对话的语气上来提取点信息了。

    首先,这两人中的女人说话口气很卑微,唯唯诺诺地,而且音调有些颤抖,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精神压力过大;

    其次,这个女人应该很年轻,而男方应该是中年了。

    “报告,我要报告!我有一个重大消息要报告,把我放出去吧,我告诉你们!”这一男一女还没走几步,就有人双手抓着铁栅栏,拼命朝外喊话。

    张伟眉头一皱,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显然,中年男人听不懂华语,只当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求饶,而那个女人听懂了,扭头朝着那个叫嚣的家伙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那个叫嚣者显然眼睛很尖,看出了女人懂华语,而且并没有放自己的意思,于是他咬了咬牙:“好吧,不放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是要报告,刚才有人闯进来了,我亲眼所见,好多人都看见了!”

    张伟脸一黑,果然,无论在哪个时代,无论在哪个地方,无论在什么环境里,都有这样的人存在。

    为了保命出卖他人,出卖同胞,而即使这么做最终无法保命,也要拉着同胞一起死。

    就像一筐螃蟹,捉蟹的人无需在筐上加盖子,因为爬在最高处的螃蟹,总会被下面的螃蟹拖下去,永远也无法逃出生天。

    可能是因为记恨张伟刚才没有救他们,很多人都纷纷附和,甚至有几个看到张伟跑进“牢房”的人,还指出了张伟所在的房间。

    他们当然不会考虑张伟会不会有危险,更加不会动脑筋想想:张伟作为一个没有钢门钥匙的“入侵者”,就算想救,又如何给他们开门。

    张伟救他们就是理所应当的,张伟不救他们就是“罪大恶极”,是要接受“道德谴责”的。

    总之,他们此刻脑子里想着的,全都是“既然要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张伟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他原本就没想过要救这些素不相干的人他是来救他姐的,其他人是死是活,他没兴趣多看一眼、多听一耳。

    只不过,这些人“拖人下水”的行为,更加坚定了他不救这些混球的想法。

    既然已经暴露了位置,而且对方又仅仅只有两个人,那他就无需再隐藏了。

    张伟推开钢门,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日和男人吓了一跳。

    “纳尼卯唠哒?!”日和中年人喊了一声,拿起了腰间的对讲机,看样子是想呼叫安保。

    很可惜,他现在离张伟太近了不到3米的距离。

    这点距离对于张伟来说,跨越它,真的连“一瞬间”都用不着。

    跃起、膝撞。

    “咔嗒!”

    这是日和男人胸骨碎裂的声音。

    吐着血沫,这个中年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哼都没有哼一声,落在了10米开外的地上,还滑行了一段距离,就像被一辆汽车迎面撞飞一般的“惨烈”。

    他的鲜血将自己白大褂的胸襟都染红了。

    看着一动不动,不知生死的日和男人,旁边的女人呆若木鸡,身体如同筛糠一样颤抖着,却又拼命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怕刺激到张伟,自己也被来这么一下。

    她敢肯定,那样的攻击打在她的身上,她是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的。

    张伟目光如电,朝着四周环视一圈,刚才所有在窗口“检举”他的人全部缩回了脑袋,整个“地牢”一片安静。

    张伟将目光移动到了身旁的女人身上,看了两眼,突然觉得她有点眼熟,然后他想起来了,这女人不就是今早在张姐公寓门口,把他姐接走的那个女人吗?只不过她当时戴着一副大墨镜而已。

    “女人,告诉我,我姐在哪里?!”张伟朝着女人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问道。

    这女人双腿一软,吓得瘫坐到了地上,想着刚才日和男人的惨状,她双腿一抖失禁了。

    张伟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此刻的嗅觉灵敏到了超越地球生命的程度,这女人一尿,他就闻到了那股骚味儿,普通人类可能无所谓,可在他鼻子里,这骚味儿仿佛是放大了千万倍一般。

    “咯咯咯咯”

    女人的上下牙关打颤、撞击着,发出类似磨牙一般的声音,呼吸急促,似乎就要被吓晕过去了。

    张伟可不想就这样失去线索,忍着骚味抹了把脸。

    随着他抹脸的动作,他的严厉表情也变了,变成了一副弥勒佛一般的“和善笑容”。

    “来,起来,别怕,告诉我,我姐在哪里,好吗?”张伟搀扶起了女人,“提示一下,我姐的名字,叫做‘张曼琳’,你应该认识的,对吧?”

    女人听到“张曼琳”三个字的时候,身体又是一颤,但是张伟的笑容,以及他身上的“骚气分子”又起作用了。

    在焦急、激动等情绪下,张伟不仅仅是嗅觉这一局部变异深化了,就连“骚气分子”的发散也与平时不可同日而语这种状态下待在他的身边30秒,相当于平时的10分钟!

    所以,这女人中毒了。

    这种因为脑垂体里产生的多巴胺,继而产生的生理上的依赖感,很快就转变成了精神上的莫名好感,张伟在她眼中的形象,从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很快转变成了一个“勇力非凡的大侠客”。

    即使她心里知道张伟看自己的眼神满是厌恶,但她还是忍不住脑补出张伟那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这一刻,长久以来受到的未婚夫和他的日和禽兽朋友们的凌辱、背叛老同学和闺蜜的愧疚、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对自己可笑人生的否定,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哭了,嚎啕大哭。

    “我有罪,呜呜呜呜,我是个毒妇,我是个贱女人,我助纣为虐,呜呜,我想忏悔,我想补过,我想赎罪,可我不敢,我没能力,我怕死,怕被报复,怕被折磨,大哥,大侠,我错了,我愿意带您去找您姐姐,您事后打我骂我都行,我只求您带我离开这个魔窟吧!”女人哭得涕泗横流,“求您了,要是您不愿意,那就等您找到您姐姐之后,给……给我个痛快吧,让我感觉不到疼痛,我……我怕疼!”

第五十五章 绝境?

    哭泣的女人头顶上悬着的字迹是这样的:

    “夏晓慧,25岁,1级生命体,9年11月23日15时05秒。”

    一通歇斯底里地哭泣,让这个女人压抑在心中的负面情绪纾解了很多,加上张伟身上“骚气分子”的作用,等于强行在人家心防上打了一个突破口,张伟彻底获得了她的信任。

    只能说,那些所谓的“人格魅力”,所谓的“王者之气”,在张伟这个骚男面前,真的是弱爆了。

    洗脑一个智商与情商都正常的人,需要多久呢?即使是顶级的催眠术,顶级的心理专家,也不敢打包票说,能够百分百在一天之内完成,但是对张伟来说,现在的状态下,只需要1分钟就够了。

    这可不是那种临时的“忽悠”本领,就像一个骗术师,即使他诈骗成功了,等过一段时间人家只要不傻,还是会发现自己被骗了。

    可张伟这种“洗脑”,是由脑神经起步,发展成“心灵忽悠”的强大能力,是影响终生的,是“誓死不悔”的,是“矢志不渝”的,说得再夸张点,就是“带入棺材的信仰”!

    就拿这个叫做“夏晓慧”的女人来说吧,她一通哭诉下来,待在张伟身边的时间才两三分钟而已,可是张伟身上散发的“骚气分子”已经侵入了她的脑垂体、大脑皮层以及大部分的脑细胞中,她全身的神经系统,全部的神经元细胞,其细胞结构中的轴突、树突与尼氏体,都已经发生了突变。

    突变具体表现在哪里呢?神经元在采集与反馈外部信息刺激时,与张伟这个人有关的一切信息,优先转达,与张伟有关的一切情感,优先从大脑反馈到全身的所有器官、组织、肢体、表情、动作、语言!

    美利坚新总统特朗普说:“美国优先!”

    而中了张伟毒的人会说:“张伟优先!”

    ………………

    女人不哭了,她从躺在地上的日和医生那染血的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一只微型手电一样的东西,“中毒”之后,她似乎变得勇敢了,拿走东西之后,居然狠狠用高跟鞋底,用力踩了日和中年男人的脖子一脚,眼中满是仇恨她有仇恨的理由,昨晚,在凌辱她的日和男人里,也有这个家伙。

    女人带着张伟他们来到了已经自动关起来的“电梯门”边上,打开手上的“微型手电”,一道紫红色的光线射到地上的“电梯门”上面,光线照在门上,显示出了一个“hs”的艺术字体logo,logo的外围是一个猩红色的光环。

    “嘀”

    “电梯门”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机括齿轮的转动声,地上的“电梯门”无声地朝两边打开了,露出了通往下层的楼梯。

    “高科技啊!”罗永平在一旁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光谱识别锁’吧?”

    张伟有些意外地朝罗永平看了一眼,这家伙涉猎蛮广的嘛。

    罗永平被张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光脑壳。

    “的确是这样,听说是日和国‘三棱重工’的新产品。”夏晓慧答道,“曼琳……您的姐姐就在下面。”

    张伟的面色却是一紧,这“电梯门”气密性很好,所以它一打开,张伟就闻到了下面传来的浓郁的腐臭味、福尔马林的气味以及一丝血腥味。

    “在进去之前,我还是要和您先说一下。”女人对张伟说道:“下面关押你姐的地方,有一个电梯是直接通到地上的别墅楼的,也就是说,那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来。”

    张伟点点头,表示明白。

    ………………

    与地下一层的“地牢”不同,地下二层并没有那么多隔断的房间,而是像地下停车库一样,除了有一些很粗壮高大的立柱之外,非常宽敞。

    另外,这地下二层的层高也不是地下一层所能比的足足有二十多米高,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像走进了西方大教堂的空旷感。

    昏黄的过道灯安装在立柱上,腐烂的气息,阴冷的气温,都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加上那种高大巍峨的空间感,给人一种进入了“黑暗教堂”的错觉。

    张伟看到了腐臭味的来源成百上千只透明玻璃钢里,都用福尔马林浸泡着心脏!

    “呕!”

    罗永平之前被张伟扛着顶到了胃,本来就不舒服,现在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再次干呕起来。

    “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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