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的手继续向上游动,一直伸触到秦风箫最敏感的部位。
忽然间,他在那密草茂丛的藏花处狠狠地抓了一把。
秦凤箫不由得惊叫一声。
“说!董老鬼是怎么逃走的?”
秦凤箫的双腿并得紧紧的,道:“你低估了他的内力,是他自己冲开穴道的。”
“不可能?”百里飞浪道,“本座的‘祭天吞鬼术’,就是大罗金仙也无法冲开。”
“每人都有自己的绝招。”
百里飞浪冷笑不止,道:“老鬼不是对手,本座随时可以杀他。”
“如果你能随时杀了他,今夜又何必大费周章?”
一句话揭穿丁百里飞浪的心思。
他重重一哼,叫道:“他死定了,你也一样!”
他的手划过秦凤箫平坦的小腹,扣在高挺的玉乳上,又道:“除非你把‘玲珑宝钥’交给本座。”
秦凤箫轻蔑地一笑,道:“董老爷子已把‘玲珑宝钥’带走,你还不快些去追!”
“什么?……”
百里飞浪咆叫一声,怪眼连翻,五指用力。
秦凤箫惨呼起来,那座高挺秀拔的玉乳,已成了一片摸糊的血肉。
一个美得让人眩目流涎、遐思万里的玉乳被百里飞浪随手丢到了墙角。
鲜血洒落一地。
百里飞浪转身就要出去。
只要还有—丝希望;他就不能让董老爷子带着宝钥逃走。
可这时,秦风箫忽然窜起身,扑到了他身上。
他没想到,向逆来顺受的秦凤箫,居然拼起老命!没来得及任何反应,巳感到后颈上被她重重咬上一口。
他反手一掌,把秦凤箫打飞,
他连连柽叫,伸手一摸伤口,满是鲜血。
他一脚把秦凤箫蹋得老高,单掌凝气,对着她胸口就拍过去。
这一掌打实,没有人能活。
李乐在窗外听得声音不对,伸手探望,一看情况不妙,正准备扑进房中,就看到百里飞浪忽然“咦”的,声,收回了手臂。
他又悬一脚,把从空中跌下的秦凤箫踢到了床上。
李乐禁不住“吁”了一声。
同时间,秦凤箫惨哼声起。
百里飞浪的眼睛瞄了一下窗外,没有在意。
他低头再看向秦凤箫,眼中的瞳孔不禁放大了一倍。
秦风箫伤痛难当,雪白的身躯扭动着。
她痛苦时的各种姿势,令百里飞浪瞠目结舌、绯意浓浓,引得他情趣膏涨。
鲜红血液,点点喷洒在娇白肌肤上。
扭动的胴体、刺眼的白肤,惊心的鲜血……犹如冰雪白玉,上点艳霞胭脂。
百里飞浪顿起含珠探幽、夺香揽媚的淫狂之心。
他冲到了床上。
“臭婊子,敢暗算本座?”他口中骂着,手已伸出。
“你怕董老爷子……”
秦凤萧脸上带着悲壮的笑,一张口,一股股鲜血从嘴角涌出。
“放屁!’
百里飞浪心中暗道:“那老鬼不是省油的灯,是一条咬猎人的老狐狸,他拿了‘玲珑宝钥’,怎会不小心?怎会让我找到?”
他不明白一件事,问道:“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本座不知查了多少遍,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遍,怎么没找到宝钥?”
“因为你不配得到宝钥。”
百里飞浪暴跳如雷,叫道:“你莫以为本座不敢杀你!”
“我留下来就是为了死!……你不杀我,我就找机会杀你。”
她大声喊着,急喘着气。
她的胸膛起伏不停,那独秀一枝的玉乳好白玉堆砌,上点桃红,更加诱人发思,另一边却是惨不忍睹的血洞赤泉,仿佛吹落梨花,凄凄惨惨,勾起人的潜在暴力。
——边犹如仙女,一边犹如魔鬼。
百里飞浪早巳按捺不住,只觉体内血脉膨胀。
他脸上肌肉颤抖着,眼中透出惨忍而又兴奋的神情,双手由慢至快的摩搓着秦凤箫的身体。
秦凤箫含泪而受。
她知道百里飞浪一时间不会下毒手,因为他不愿意轻易放弃这美妙胴体。
可百垦飞浪不放心。
他扑到了察风箫身上,顺手点住了她四处穴道,包括脸上的“车颊”穴。
紧接着百里飞浪就是抱香吻玉,神飞魂荡。
乳珠在百里飞浪的揉捏下硬胀鼓大,闪着幽幽的光亮,发出诱人的肉香。
庞大的球体己灌满气,弹性十足、美妙动人。
百里飞浪朝思暮想秦凤箫二十年,但在达成心愿后,他却想毁去苍天所造的美丽。
他用力拔着茅草,把它们连根拔去。
“啊……噢!……啊……’
秦凤箫的呻吟中带着惨叫。
只有这样,百里飞浪才感到无比韵兴奋、激动。
气血在他体内翻腾,丹田以下的部位火热烦躁。
他强忍着,颤抖的手慢慢做着眼前的事。
直至那里寸草不长,白皙的肌肤上已一片红肿。
白里透红,晶亮光滑,高高的隆起如香坟粉丘。
百里飞浪伏下身亲吻着,吻遍了沟隙搁缝,嘴唇上沾满油亮般的香汁艳液。
“好香的地方……看来你是个香婊子。”
“啊……百里老贼……我要杀了你……啊……”
秦凤萧脸上的快慰表情中.仿佛已没了丝毫仇恨。
百里飞浪把她的双腿掰开至最大,幽洞中的叠层掩户,一道道打开,露出里面的红通通鲜肉。
清珠细泉滴滴流出,带着一种特殊的味道,令百里飞浪再次震荡起来。
‘噢……臭婊子,真是天生尤物。”
他趴到秦凤箫身上,玉柱挺立,在她胸脯上来回地摩擦着。
刚刚凝固的鲜血,又开始流淌。
“噢!他妈的……你叫高些……”’
“啊……啊……”
察凤萧发出阵阵的撩人呻吟。
“再大些……臭婊子……”
百里飞浪叫着,一口咬在花蕊上。
秦凤箫痛得疾呼,身体挣扎、翻动。
“哈哈……噢……够味!”
百里飞浪从口中吐出一团血淋淋的香肉。
他道:“你刚才咬本座一口,现在算是打平。”
说着,他又低下头,舌尖舔着残洞缺户。
伤口处的鲜血流进他嘴中,血腥之中带着幽幽香味。
百里飞浪移身归位,紧贴着秦凤箫的平坦小腹,寻穴而人。
“噢……你不知道,在世上……噢……只有本座才能给你呜呀……快乐!”
“啊……畜牲……你杀了我……啊……”
百里飞浪戏蝶穿花,寻犀射月……秦凤箫故做迎合之势,待堤破水发的一刹那,运起了“乾坤倒转术”。
转眼间,她感到小腹中热胀起来。
百里飞浪没想到她居然会这等邪门歪道的淫功。
“呀!臭婊子……不好!”
等到体内真气大量流失、无法控制时才猛然醒悟,他急叫了一声,猛收丹田真气。
刚才那种摘花吞果之情已被吓得荡然无存,代之的却是深恐巨骇,神飞魂散,百里飞浪的真气如浩浩决堤之洪向秦凤箫体内流去,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全身上下软绵无力,犹如大病初愈,来自秦凤箫幽穴中的强大吸力,紧紧地裹住他要紧部位,令他无法收枪起身。
当年失去内力的恐惧,在他心里复现,这种感受是不寒而栗的。
他拼尽全身力气伸出手,压在秦凤箫口鼻之上。
秦凤箫呼吸忽然受阻,运功立刻停顿了一下。
就此机会,百里飞浪跃身而起。
不等脚跟落地,他一掌扫了过去。
这一掌正打在秦凤箫脸上。
百里飞浪在极其恼火愤怒情形之下发出一掌,用上了十二成功力,可秦凤箫只是被打得翻了一个身。
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内力丢失了一大半。
他双脚落地,踉踉跄跄地连退三步,两条腿软得如煮过的面条,立站不稳。
“臭婊子,暗算本座。”百里飞浪怒骂着,运气调息体内真气。
秦凤箫惨淡冷笑。
她身上穴道未解,身体无法动弹,可腹中滚烫如火,真气相撞,搅得五脏六腑如焚似裂。
她忍痛道;“百里老贼,你终难逃此劫,我秦凤箫就是你平生最大的克星。”
她闭眼大笑,几近疯狂。
“臭婊予,看本座怎样扒你的皮……”百里飞浪怒火中烧。
他急急盘坐在地,调运周天。
片刻之后,他一跃而起,满目通红,体内的真气已不足原先的五成。
“百里老贼,如再有三天给我练习此术。你就无法逃脱灭顶之灾。”
真是入算不如天算。
十几天来,百里飞浪与她行云雨之事已不下数十次,如果她懂此术。岂会等到今天才使用。
百里飞浪叫道:“是姓董的老鬼教你邪术?”
“现在才知道,太迟了!”
“啊……”百里飞浪大叫一声、声裂金石。
他道:“这个老王八蛋,—旦得到‘玲珑宝钥’,就叫你我同归于尽,他却坐享渔人之利。”
秦凤箫惨笑道:“与你同归于尽,本就是我自愿的,虽没杀死你,但我心已慰,死亦无憾。”
她闭上跟,傲然求死。
对—个野心极大、欲霸天下的人来说,失去武功更甚失去性命。
百里飞浪这样活着,比直接杀死他更残忍、更解恨、更让秦凤箫痛快。
“臭婊子,你去死吧!”
百里飞浪怒吼一声,运气于掌,对着秦凤萧的顶门拍了下去。
可就在手掌落下的一刹那,从窗外突然飞进一物。
一道白芒芒刺眼的光,迅如闪电流星,势比焦雷开山。
这就是李乐射出的箭。
他看到情形不对,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奋力就射出了这一箭。
“霹雳箭侠在此!”
随着李乐的喝声,利箭贯入百里飞浪小腹中。
利箭射天庭、钻地府,其力道势不可挡。
更何况百里飞浪只剩五成功力。
“哎呀!”一声,他捧腹坐倒在地。
紧接着又是一阵“哎呀呀呀……”之声。
声音从楼下传来,正是李乐的声音。
李乐和雪儿趁天黑摸到抱莲阁,装鬼吓死一名巡夜人,然后又用夺来的弓箭,一箭射死四人。
百里飞浪跃下楼时,他已偷偷摸摸爬上了楼。
他拼足力气射出一箭,但终因身体姿势不对,射出的利箭大失水准,没能要了百里飞浪的性命,而自己的身体也失去平衡,从楼上直跌下来。
楼下众人蜂涌而出。
十余条大汉发一声喊,举刀冲向李乐。
李乐来不及起身,拉弓又是一箭射出。
一箭贯胸,那人被利箭带着飞了起来。
其他人正一愣之间,就听到楼上传来百里飞浪的声音:“臭小于已没有箭了,剁碎了他!”
“谁说小爷没有?”李乐大叫声中,跳起身又是一箭。
众人中一名汉子带着刺耳的嚎叫声,飞出三丈多远才跌落尘埃。
李乐手上还拿着一支箭,这枝箭才是他最后的一支箭。
雕翎箭搭在弦上,对准周身众人。
一箭怎么能射死九个人?
他不敢轻易放箭,瞪着一双大眼,与他们对峙。
一个壮汉忽然大笑道:“他只剩一支箭,我们一起上,剁了这小子。”
“谁敢过来,小爷就先射死谁?”李乐叫道。
这句话并吓不住众人。
如果让李乐逃走,他们可能会死得更惨。
众人一起大喊,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条纤弱身影冲人人群,挥剑乱砍。
突如其来的攻击,众人措手不及,一连被杀三人。
“雪儿,你不应该出来的。”李乐叹道。
雪儿娇喘着,与他背靠背站立,道:“我不能看着你去死。”
“凭他们还能把小爷怎样?”
“要死就死在一起!”
李乐长叹一声,居然放下弓箭坐在地上,道:“看来我们真要死在一起了!” :
他已看到百里飞浪挟着秦凤箫走了过来。
雪儿尖尖的声音大叫道:“箫姨……”
秦凤箫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黑夜看来更是白花花的刺眼。
她双眼紧闭,胸膛起伏,能看出她还活着。
“你把箫姨怎样了?”雪儿眼带泪光叫道。
百里飞浪大笑道:“你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本座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雪儿痛苦抽拉着。
李乐对百里飞浪道:“你没看到,我早就把武器放下了!”
雪儿大哭起来,把手中长剑重重地丢在地上。
百里飞浪命令道:“绑起来。”
众人刚要上前,百里飞浪臂弯中的秦凤箫忽然动了。
秦凤箫凭借百里飞浪留在她体内的五成功力,冲开了身上被封穴道。
在百里飞浪最得意、也最无防备的情况下,她出手了。
—掌打在百里飞浪的胸口,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命根子,同时张口咬住了他颈旁大血脉。
这突发其来的要命攻击,百里飞浪大叫一声,运足内力向她撞去。
秦凤箫喉中发出“咕咕”的声响,整个身体被撞飞起来,跌向一丈之外。
她飞出时,口中还咬着百里飞浪的一块血肉。
百里飞浪捂住伤口;惨叫连连,鲜血从指缝中激喷而出,转眼间浸湿了半个身体。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一道白芒射出,直贯入他前胸。
百里飞浪倒飞出去,撞在楼厅的牌匾上,被利箭牢牢地钉在“抱莲阁”三个大宇之中。
一张人皮面具从他脸上落下,露出了他那魔鬼般的面孔。
雪儿吓得“呀”的—声,背过脸去。
一代枭雄,死不瞑目,瞪着满是不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楼外的李乐。
李乐的心也不由颤抖起来。
阳光从东方薄云中喷发而出,吐晖散霞。
李乐回来了!
在挹翠园中,他犹如凯旋韵大将军,高昂着头,黝黑的脸庞带着迷人的微笑。
叶纷飞在门口放起了炮竹。
欢笑声中,大家抬着李乐步人大厅。
这时大门外传来:“你们放鞭炮,一定是为了迎接我回来。”
接着一声大笑,向南天大步而入。
叶纷飞叫道:“你不要自作多情!先跪在门外反省反省。”
向南天打“哈哈”,笑道:“不就是迟了几天嘛!我回来还算早的。”
他奔向大厅,身后还跟着—位老人。
老者年约六十多岁,灰褐色的长袍裹着瘦小的身躯,老态龙钟,一脸苦相。
众人眼光带着奇怪的神情,盯在他双手上。
老者手上带着一条细铁链,被向南天像狗一样牵着。
“这位老人家是谁?”李乐问道。
“他就是庸医江西月。”向南天叫道。
众人愕然。
向南天又道:“我以为找到他就可以药到毒祛,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叫我回家安排后事。”
“你好像还活着。”叶纷飞道。
“要不是我来硬的,老小子才不会为我医治。”向南天气愤地说道。
“不论怎么说,我们都应恭喜你才是。”叶纷飞皮笑肉不笑地道。
向南天叫道:“哪有这等好事?老小于被逼无奈,又为大爷重新把脉,最后才说要用一种特别的泻药,每天泻去一些毒。这样一算,他妈的,要用半年时间才能祛尽。”
叶纷飞道:“和半年时间比起来,你迟回三天并不算太慢。”
“等半年?……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被你们骂死。”向南天道,“于是我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了!要不是他走得慢,我们早……”
向南天的话没说完,曲一歌已从人群挤出来,一掌把他打得老远。
曲一歌走到江西月面前,深深一礼,道:“我这位朋友性格粗鲁,万望江老先生海涵。”
说完,他抓住铁链一拉,铁链应声而断。
曲一歌挾住江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