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烂泥,永远扶不上墙的烂泥,任伟才都比你有勇气,最起码,他还是站着挨打的。。。”
“长安哥,你一定能成功的,小七永远支持你。。。”
听着一个一个回荡在耳边那让他绞痛的声音,长安握紧的双手,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起来,他多想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幻境,而是真实,这样,他脸上的泪痕便能被风吹干,可是,在这幻境中,除了那一个个熟悉的声音和模样外,再没有任何感觉。
当他的身子不断和周围空间渐渐融入一体消失不见后,长安深深叹了口气,任由那股笼罩在身上,拉扯他进入虚空中的能量,直到长安沉默许久,睁开眼睛,便发现他出现在一个小屋中。
这小屋中没有任何一个家具,只有一根恍如永远熄不灭的蜡烛,立在半空中,目露复杂的长安,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隐痛,走到这蜡烛面前,灵识扩撒下,伸手摸去,发现这蜡烛,如在灵识下不存在一般,手掌竟然直接穿过,而那蜡烛却丝毫没有任何影响,依旧立在半空中。
第196章 雪峰危机()
长安眉头一皱,环顾木屋四周,心念一动,踏步向前,推开木屋房门。
随着房门慢慢扩大,一片白银雪峰,立刻出现在长安目光闪烁的眼眸之中。
放眼看去,天际屹立着的皑皑雪峰,在阳光下十分耀眼,雪色莹蓝,绒布冰川玻璃样透明。雾笼云遮缥缈中,浑然浩气贯苍穹,恍如看不见尽头的云隐玉龙,冰冷的寒风吹在脸上,绵绵长长,仿佛还流溢着袅袅的颤音。
看到这雪峰的瞬间,长安整个人都怔在原地,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尤其当他反应过来,立刻谨慎的探查四周之际,发现,在自己走出的木屋左右两边,千米远处还有一个打开屋门的木屋。
而在这两边的木屋另一边,还有木屋,以环形遍及雪峰四周,灵识扫去,不下二十栋,而且在这木屋前的雪地上,还有人类脚印,这些脚印全部向雪峰上蔓延而去,似乎在告诉长安,在他之前,还有人来到这里。
长安收回目光,望着木棺远处那高耸入云的雪峰,内心已然确认,与他一同来到这虚无之地的众多元婴,早他一步便被传送近沙漠之中,随之找到古色高塔,来到这里。
而雪峰山脚下那二十三栋木屋,让长安已经确认,活着来到这雪峰中的元婴还有二十三位,算上他自己的话,正好是二十四位,对应的这二十四栋木屋不多不少。
沉吟半响后的长安,立刻收起灵识,凝目望向雪峰山脚看不见,却撒发阵阵禁制之力的银光,不由踌躇起来。
本以为和其他元婴远离,甚至不在同一个虚无之地空间中,到最后,还是与他们回合在一起,长安最怕的就是碰到其他元婴修士,因为这元婴修士面前,他一些算计,几乎瞬间便可被揭穿,又怎能如现在一般,如鱼得水,自在自由。
想到这里,长安不由叹了口气,还是迈开步伐,向雪山走去,为了不暴露身份,从雪地中踏出的脚印,都被长安一一抹去,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之前看到过的银色雪峰脚下的禁制之力处。
此处的微风更冷,吹在人脸上有股刺痛感,但这股刺痛感在长安寒气金丹运转下,立刻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长安收回运转在体内的死气,凝目观察起四周的禁制起来。
他发现,这禁制有几处已经被人破坏,露出一个可以穿过的虚无裂痕,这裂痕肉眼看不到,只能在灵识感应下,才能发现一些端倪,甚至还能感应到,在这禁制裂痕周围还有那渐渐褪去的强大灵力。
长安双眼眯起,仔细计算了一番,目光微颤下,抬头望向雪峰之际,面色已然变的极为谨慎,尤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长安并未发现其他生物的气息存在,那么只能表面,这地方并无危险,或者危险,还为来临。
如此说来,想要离开此地,也只能蹬上面前的雪峰,而且四周又别无他物,从不远处的其他脚印来看,他们几乎都是步行登山,那侧面也就说明,此处空间是限制飞行的。
一瞬间,长安便想到了很多,沉默少许后,目光猛的一睁,一道异色从长安眸中闪过,便见长安周身隐约间,出现一股难以言语的能量。
这股能量在出现后,瞬间便改变长安气息溢体时,对周围空间形成的影响,仅仅三息,竟与面前禁制融合一起,恍如成为禁制中不可分割的部分,随着他脚步一踏,直接穿过禁制边缘,走进禁制之中。
那充斥在禁制中的狂暴能量,足矣可以轰杀任何金丹期的存在,纵然是元婴期,在托大之下甚至都会身受重伤,可就如此恐怖的禁制之力,此刻放入在迎接长安的到来一般,竟然在长安踏入禁制之内时,所有能偶对长安造成伤害的恐怖威势,齐齐退避,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这禁制范围宽度,只有十米,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要废很大功夫破解,甚至要运用强悍的灵力,直接轰开,但对于长安来说,仅仅一步,瞬间便可跨越。
当长安离开禁制笼罩的范围内,不忘回头施展纳灵术,抹去雪地上自己的脚印,面色微红下,心中对于禁制的了解,更是越来越强。
可离开这笼罩在雪峰边缘的禁制后,长安同时发现,在这巨大的雪峰上,竟然还存在无数各种各样的禁制,有的已经被破坏,而有的禁制之中依旧完好,阵阵杀戮之意,四溢下,大意触碰,立刻便是灰飞烟灭的下场,纵然是长安,都不由心底一沉,不敢上前。
而笼罩在雪峰上的白色云雾,同样也是禁制,他之前没有来到雪峰脚下,还感应不出异常,可一旦踏入进入边缘禁制,来到雪峰脚下,那云雾中充斥的禁制之强烈,甚至让长安有种顷刻间便可尸骨无存的下场。
除此之外,这云雾禁制,任由长安如何往眼睛中注入大量灵力,依旧看之不透,心思转动下,长安明白,之所以还未感应到其他人的气息,只能说明,那群早他之前踏入雪峰中的元婴存在,应该已经攀登到这云雾缭绕的上空,而不在云雾之下。
想到这里,长安立刻从储物袋唤出一件灵极小剑,拿在手中,虽然他的禁制造诣不能说极高,但破解雪峰边缘的禁制还是绰绰有余,可是越是如此,当他的目光扫向雪峰半腰出那众多一环扣着一环的禁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
尤其当他的目光继续向雪峰上方不断望去,以他对禁制的了解,也不由脸色顿时阴沉如水起来。雪峰脚下,禁制和禁制只见还有空隙存在,可上方的禁制,根本就过不去,唯有破除,或者被禁制杀死的下场。
深吸口气的他,握着小剑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心思微动下,长安目露谨慎,环顾一望,发现没有异常后,小心翼翼的迈开脚步,向雪峰继续走去。
此刻的他,心中除了对面前雪峰凝重外,还在担心祖立人的生死。
若此人死了也罢,得到银针法宝,洪丹,以及洪兽尸骨,还有从祖立人手中抢夺的匕首,这四件宝贝,足矣说明他的幸运和疯狂,以金丹期的修为,敢从元婴后期手中抢夺法宝,这在整个修仙界来说,也是闻所未闻的骇事,何况长安不仅从祖立人手中强了法宝,还安然无恙的逃走,更是说明他的胆色和无畏。
可祖立人若是在沙兽的围攻下活了下来,迟早会发现沙漠空间飓风的古怪轨迹,到时候察觉到,定然能够寻找到古色高塔之地,进来后,岂不就在长安身后。
而长安怕的就是祖立人届时灵力全部恢复起来,追杀而来,定然不能安保全身,上有雪峰众多顷刻间便可轰杀他的众多恐怖禁制,下有祖立人滔天怒火的愤恨,可想而至,其下场,足够他死上百次。
想到这里,长安目中寒芒一闪,内心沉吟下,脑海中顿生一计。
当他来到一个被破坏的禁制面前,立刻停足顿步,目光遥望四周,发现面前禁应同一平行线四周的禁制,具体威力可以对金丹后期瞬间造成轰杀效果下,立刻手掐法决,运转体内寒气金丹下,以更为低于周围禁制的手段,布置一个稍弱的禁制。
随即散出灵识,在寒气金丹灵力分割下,祭出如头发一般的灵识凝炼一番,直到这灵识只剩下寒气外,这才把灵识以禁制手段,封印在禁制之中,但彼此之间的联系,却还是存在。
做完这一切,用时并不长,为了测试,长安甚至还退到百米外,发现自己与留在禁制中的灵识联系依旧没有任何减弱,顿时心中送了口气。
在他猜测中,若祖立人,真的或者离开沙漠之地,来到这雪峰空间中,那么定然会的登峰追上,届时到达这里,肯定要破除禁制才能上前,那么他所布置的禁制,在众多禁制下,定然会一眼看到其微弱之处。
以祖立人的谨慎和小心,肯定会选择相对薄弱的禁制破除,那么立刻便可发现,他所布置的禁制。打着保存实力的想法,祖立人定然会选择破除他的禁制,而禁制一旦破除,留在其内,却没有任何灵力充斥的灵识,瞬间便可通知远在他处的长安。
如论破除长安布下禁制的人,是否是祖立人,长安都能知道,他的身后,来了一个元婴修士的存在,到时候,他便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甚至,提前做好打算,保护自己。
长安轻易不敢赌,更不敢在一群元婴修士存在面前赌,因为他赌不起,也输不起,不由的他不小心谨慎,甚至长安已经决定,在往后,每当百米,他都会留下一个比之周围禁制稍弱的禁制,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目光闪烁下,他神色一动,不再停留,继续向雪峰上攀登而去。
第197章 练就一双禁眼()
岁月如流,倏忽之间,转眼便过去了两年。在这两年间,他无时无刻都不在谨慎小心,那被他留在身后的禁制,几乎没有任何动静,本认为祖立人已经身死的他,在这两年中却发现,这祖立人可能比他还早先来到古色高塔。
这众多被破除的禁制上,除了他所熟悉的吴鹏靖气息,还有一股气息,同样非常熟悉,便是祖立人的气息。原本长安不相信祖立人会比自己早来雪峰,但随之时间的推移,他不由得不相信。
至少,在长安确认祖立人还活着的同时,也猜测到,怕是这祖立人早就知道沙漠中有古色高塔的存在,长安在沙漠中漫无目的寻找传送阵,这祖立人不仅从沙兽围攻下,逃了出来,甚至已经来到雪峰也不一定。
也就是在这样的猜测下,长安放缓自己攀登雪峰的速度,而是把所有注意放在沿途越来越强大的禁制上,而两年的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研究禁制,研究禁制的破解和布置,对于攀登雪峰之巅,到显得不那么看重。
虽然已经攀登到云雾之上,可这雪峰恍如撑天支柱,根本望不到尽头,而心神在不断演化禁制的过程中,不仅让长安对禁制的了解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更是让他的修为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此刻的他,目光可谓如电,像能摄人魂魄的无底洞,又透着一股鸷鸟眼一样锐利,凝眸时如波澜不兴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极光,恍如他的双眼便是一双包罗万象,禁制凝实成般,多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是对禁制达到一种非凡造诣,所练就的禁眼,但长安对自己眼睛的变化,却没有任何发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随着不断研究简直,似乎变的越来越敏锐,其中自然遇到过差点轰杀他的强大禁制,好在有惊无险,都在长安心神每时每刻的算计下,破除凶险。
随着他不断攀升,禁制同样也越来越强大,但他对于禁制的造诣也以恐怖的速度增加着,这在别人看来,直接用强大修为轰开不就行了,可对于长安来说,却不一样。
从三门宗开始,他便已经尝到研究禁制下,带给自己的好处,以及难以想象的手段,若不是这些手段,怕是吴鹏靖早在之前就杀了他,又怎能借助禁制之力,为自己保命。
虽然现在的禁制一不小心触碰,足矣让他灰飞烟灭,但长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任何惧色,他最大的乐趣,便是破除研究一个一个越来越强大的禁制。
也正是如此,长安却未曾发现,他的瞳孔颜色,正随着时间悄然发生着改变,这种改变,若被身为元婴后期的吴鹏靖看到,竟然会大惊失色,因为长安的瞳孔竟然有一条黑线贯穿而过,看起来恍如一根黑针刺穿瞳仁般,透着丝丝诡异。
自从知道祖立人不在自己身后,而在身前,长安每逢遇到禁制,一番研究下,都会在心神中推演更强大禁制手段,可以这么说,在这两年中,长安对于禁制的了解,在整个修仙界来说,都达到无人可比的境界,纵然比不上一些老怪,但已经达到同辈难以企及的地步。
这一天,长安目光倏忽间,透着一股卓然,双目紧盯面前一处禁制,一坐便是七天,这一天,他把面前的禁制研究只透彻,在脑海中推演不下十万次,甚至能够一一解释这禁制如何能以最简单的方法破除,布置的方法,又如何减弱增强。
脑海中不断推演下,虽然也有停顿,也有不理解的地方,但长安时间够多,耐心更是充足,对于其他只想宝物的元婴存在,他却没有这些幻想,唯有研究,继续推演,直到把不懂的地方推演到了解,推演到稳扎稳打,推演到牢牢记在心底,永远忘不了的程度,这才结束推演。
而每当他破解一个禁制,心中的满足感,不亚于获得一件通极法宝,尤为难得的是,长安对于这种枯燥泛味的推演,不仅没有任何不耐,反而达到一种痴狂的地步,从最开始推演沿途禁制,到如今,只要在感应中有禁制的存在,无论在什么地方,长安都会乐此不疲,走到禁制前,继续推演。
对于其他元婴存在来说,他们想要的离开雪峰得到超越通极品阶的法宝,但对于长安来说,他的宝物已经得到,而且是没有人跟他争抢,数之不尽,源源不绝的无数禁制。
在两年前,长安面对如此威力的禁制,别说破除,恨不得绕着走,可现在,这些杀人困人的禁制,在他眼中,就恍如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山川大河是禁制的肉身,日月星辰,是禁制的命脉,恐怖如斯的气息,则是禁制的赖以生存的空气。
这在长安看来,禁制就是一个生命,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这些生命,他都没有去毁坏,而是如画龙点睛一般,温养他,了解他,驯服他,让自己成为禁制为自己所用的伙伴,这才是长安推演禁制的真正目的。
那当时让他心惊胆颤的云雾禁制,此刻在他练就一双禁言下,几息便可看穿其中巧妙和古怪,甚至长安有种错觉,当下一次眼睛经历数天刺痛,在睁开后,这对其他人来说,可以轰杀他们飞行的云雾禁制,对于自己来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说到此事,不得不说,在三个月前,当长安推演一个禁制后,心神憔悴,准备大作吐纳恢复时,一股恍如数万根针钻入眼睛的剧痛,让长安硬生生的忍了三天,而在三天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他能看到的事物更多,世界也变的更加清晰。
之前还需要推演才能破除的一些禁制,此刻一眼便能看透本质,虽然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瞳孔多少已经有些不似人类的眼睛,但长安知道,自己眼睛的变化,可能就是因为无时无刻破除禁制而带来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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