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老哥手向下压了压:“这不是就来跟你解释了吗; 先前我们也不是故意不出现,实在是世界离太远,信号不好。”
gian给了他一个“编; 你接着编”的斜眼。
说正经事的时候,站出来发言的都是号称最后一个直男gian的一号老哥:
“想必经历过这么多事后你也猜到了我们原本的世界与有彭格列存在的这个世界之间关系。没错,我们的世界是后来者,并不受欢迎。”
gian:……我猜不到好吗。
“我们的世界濒临毁灭时,与这个世界融合了。这个世界的‘命运’会努力迫害我可爱的部下们; 归根究底也只是一种排异反应罢了。
“你所说的‘越狱兔’; 是我们千挑万选后的、次元相仿、规模不大又足够牵制住‘命运’注意力的世界。你去走一趟,在无序的宇宙中建立了两个世界的联系; 小的世界自然而然会向大的世界靠拢融合。
“至于你的好朋友纲吉君嘛,相信我; 真的只是个意外,谁知道他衰到刚刚好在当时离你那么近的程度……”
gian听晕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本能地抓住几个关键点追问:
“牵制住之后呢?你还没解释我为什么会被拉到彭格列初代来!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回那边的世界去啊?”
“这是为你好哦。”
一号语重心长地解释:“你搞这么大事; 肯定会被‘命运’盯上。彭格列戒指是世界基石之一的事你已经听说了吧?而保管世界基石的彭格列们,基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把你塞进彭格列的因果中,又与天选之子结缘,这个世界会放你一马的。至于回去这件事; 安心等你的好朋友来捞吧,待在彭格列戒指附近这个思路肯定没错。”
gian震惊了:“我的天我就知道纲酱和giotto不是凡人……那这样岂不是全程靠抱彭格列大腿苟活,你们几位不会不好意思吗??”
“不止不会,还有点美滋滋。”老哥们齐齐点头,全都一脸痞样。
gian被踢出意识空间时发誓长大以后绝对不要变成这种不要脸的大人!!!!
gian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神职人员的白袍与头纱拂过他的面颊,让他想起了初恋,那是还在孤儿院时照顾过他的修女小姐,纯洁,温柔,羞怯。
眼皮被拨开检查,在他眼前放大的这张脸……却属于坚毅果决、浑身腱子肉的硬汉神父纳克尔!
“gian,gian,唉哟,怎么又昏过去了,心外按压……”纳克尔神父小声嘀咕。
gian一听立马吓醒:“别别别,我好着呢!!”
神父那力道……一套治疗拳下来他还不得当场暴毙!
纳克尔松了口气,给了他一个两排白牙的憨厚笑容,轻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究极不错,居然从这种高烧中挺了过来。”
“好了你别废话,giotto等了几天几夜,终于把这小子等醒了。”g挤开纳克尔,让出床前的空给“病人家属”的giotto。
“哪有那么夸张。”giotto无奈地说,对着gian却先清了清略有些沙哑的嗓子,温柔地问:“gian,伤口疼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gian又不是瞎子,giotto眼下的青黑和担忧货真价实,他热泪盈眶地握住giotto的手:“不疼,特别舒服。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g:“完了,傻了,他不是早就跟在giotto身边了吗。”
纳克尔:“可能是麻醉药还没退,gian现在应该痛到抬不起手臂的。”
gian听不到!他毅然决然地决定抱紧giotto的大腿。
蹭人家天选之子的荫庇,总要做点实事回报。boss,还有cr:5的同伴们,请原谅我暂时暂时加入别人的家族……
giotto金红色的双眸也闪动起柔软的光泽,他揉揉gian的头发:“gian,伸手,两只一起。”
gian依言伸出手,giotto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置于他手心正上方,轻轻张开,一把戒指接连落在gian两手之中,正是七只。
“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拜托雕金师塔尔波雕琢出来了。”giotto轻声说。
“啊,是、彭格列戒指……”gian茫然地说。
和他见到过的属于沢田纲吉的那个很像。最笃定的是,gian能够隐隐感觉到……从戒指中传来的那股玄妙非常的巨大力量。
“这个、给我做什么……”gian继续茫然,不该找齐守护者一人发一个吗?
giotto和g对视一眼,g上前恶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是你小子吵着闹着要找戒指带你回家,我们才费劲心思去抢吗?”
gian吃痛一声捂着额头,眼泪盈盈地看向giotto。
giotto也点点头,笑说:“是这样没错。”
gian感动地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紧盯着戒指发功,心中默念: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纲酱reborn先生彭格列的大佬们求捞一把……
然而果然无事发生,gian没能如梦想的那般一碰到彭格列戒指就“砰”一声原地消失穿回现代。
他丧丧地把一把戒指塞回给giotto:“失败了……其实我只知道戒指是必要条件,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这个戒指今后应该由彭格列的干部、giotto信任的伙伴来佩戴。”
“那我有一个。”g说。
“我也有吧。”纳克尔说。
giotto“唔”了一声,随便挑出两个递给g和纳克尔,仿佛不是在人人觊觎的世界级宝物而是在分大白菜……
纳克尔一面把戒指套上手一面诚恳地说:“弟弟也该有一个……咦?”
他的戒指上突然冒出了一簇火苗。
g发出了相似的声音,盯着自己的手惊讶道:“这个跟giotto的力量……”
gian赶忙科普:“这个就是死气之炎了,未来依靠黑科技批量生产战斗用戒指,所以很多人都可以用死气之炎来战斗。现在没有黑科技,就只有特别珍稀的戒指或者类似彭格列的特别血脉可以激发死气之炎。”
纳克尔其实不知道gian来自未来且不是giotto的亲堂弟,但其他三人也没想着瞒他,谈到相关话题时没特意避开也没特意解释。
对此,纳克尔一向表示:“究极地听不懂。”
为人非常大条的神父到现在还认为是因为giotto的弟弟非常聪明有见识,才会对各种未来形势侃侃而谈。
“要怎么用?”g很现实地问。
gian仰天长叹:“不知道……”他只知道把点燃的戒指戳进匣子口一个用法,但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匣子,只能靠他们自己探索了。
giotto在剩下几个戒指里又认真选出一个:“gian,给。”
指环有其对应火炎属性,g和纳克尔刚好拿到的是相符属性的戒指,不得不说是giotto的超直感起了作用。
因此giotto递给自己的应该也是他直觉自己能用上的……
——居然是首领戒指,也就是大空属性的那一只。
gian之前没测过,但也不奇怪自己是大空属性。
他接过giotto再次递来的戒指,在手掌中转了一圈。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捏住giotto的手指,将戒指对准中指,往里推到指根。
要是别的戒指也就算了。
gian说:“这是首领戒指,一定要由giotto戴上才可以。”
他捏住giotto的手指,在大空戒的宝石面上轻轻印下一吻,又抬头直直地仰视giotto,“而我只要一直呆在giotto身边就可以了。”
giotto愣了愣,克制不住地于唇边绽放了一个带着满足的笑容,反握回去:“好,我答应gian,会好好保管戒指的。”
这副大放圣光的和睦场景让烟头从g嘴边掉落,喃喃自语:“这两个人对自己正进行着怎样(可怕)的对话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不,这不像那什么,绝对不像……别给我脸红啊giotto!!!
他急切地转向纳克尔寻求认同,却发现神父正在用手帕拭着纯纯男儿泪:“多么感人的兄弟情啊!”
g:…………………………就他妈当作是这样吧。
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giotto往gian另一边的床沿不止看了一眼。
……
gian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星期,屁股都快长毛了,伤刚刚好到能下床的程度,就迫不及待地找g和giotto要活干。
这几个星期里,彭格列自卫团的势力逐渐入驻了因战争而混乱的巴勒莫的街道。尽管巴勒莫还不是交战区,加税和征兵已几近拖垮了这个原本繁荣的港口城市,西西里的明珠。
先前他们仨在半路上被伏击,回到教堂后又被围攻,都被证实是本地匪帮鱼死网破的拼死一击。但不要说是首领giotto了,敌人压箱底的幻术师甚至都未能带走gian的性命,对对方的士气造成不小的打击。
自卫团对街面的清扫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遇到的反抗也都零零散散、不成气候。可即便是这样,giotto还是温和地拒绝了gian帮忙的请求,把他发配去和纳克尔神父一块搞后勤。
也行吧。
神父那刚好有个非他不可的差使。自卫团接管了一家本地孤儿院,按理说当然是首领的giotto前去接收露面,刷刷声望值,才好最大化收拢人心,但giotto作为最高战力实在走不开。g同理。
那么闲着没事的gian作为众所周知的首领“弟弟”去走一趟,也是应有之义。
gian很高兴地接下了这个任务。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那里很有亲切感。无亲无故、缺乏上升通道的孤儿群体从来都是非常不错的黑手党人才储备库。
不过这就与giotto的期望相违背了。那个人希望西西里的孩子们能健康快乐地长大,自由地选择想过的生活,而非被局限在一条道路上。
所以gian也没打算搞洗脑那一套,但怎么说呢,giotto那个大圣父带着一群理想主义者在本国贵族和外国势力的剥削下为西西里的民众奋斗至今,他们流过的鲜血也总得让人们知道吧。
好在,民众、包括孩子们,绝不是瞎子聋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资/本/主/义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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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
gian到孤儿院的时候; 发现这是一家非常典型的黑心孤儿院。
院长肥肠满脑; 谄言媚笑,孩子们穿着一看就是粗粗赶制的新衣; 明显营养不良的小脸上挂着僵硬呆板的笑容,对大人的碰触目露惊恐,食堂的库存除了一顿的量外全是发霉发臭的。孩子的数量也不太对; 仿佛少了一些。
怒气在酝酿,gian没好全的肩膀都气得开始隐隐发痛。
他扬扬手,被拨来跟他一块干活的小伙伴们会意,当场发难,在孩子们面前粗暴地把院长拖走了。
gian让孤儿院的修女照看好恐慌的孩子们; 来到院长办公室; 抽出枪蹲下,拍拍被摁在地上吓得涕泗横流的院长的肥脸; 笑着让他把孤儿院的账本、库柜钥匙和不见的小孩的下落全都交待出来。
“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院长还在顽抗着叫嚣:“你不能杀我,giottovongola不杀没有武器的人!”
“giotto又不在这里。”gian吐槽道; 他站起身,给子弹上膛; 很是寻常地叩下扳机。
子弹擦过院长的脸射进地板中,鲜血淌下; 真奇怪,流出来竟然不是脂肪和油水。这男人彻底吓瘫成一坨没用的肉,失禁的臭味在室内蔓延。
“喂,gian; 这家伙怎么办,杀了扔河里?”自卫团的小伙伴笑嘻嘻地问他。
gian揉揉头发:“你没听他说吗,giotto不杀没有武器的人,我可不想被赶出家门。随便打一顿算了,招了就扒光扔出去。我出去看看孩子们,这里交给你们。”
gian叫来修女中最和善的那一个,问她孩子们过去的生存状态以及不见的那些去了哪。
大概是gian帅气的笑脸和未脱稚气的娃娃脸打动了她,瑟瑟发抖的修女鼓起勇气,带gian去到教堂的小地下室……
那个昏暗密闭的小房间里密密麻麻挤了数个孩子,都非常有特色,不是少了一只眼睛或耳朵的、失去腿和手的残疾孩子或诸如兔唇的样貌畸形儿,就是相貌特别出色的小孩。
gian拉开地下室顶的铁板,一双双孩子的眼睛看向他和他带来的光亮,麻木的、恐惧的、些微希望的,叫人心头一窒。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如果说病残儿童是因为孤儿院长搞政绩工程所以不让他们出现在自卫团的眼中,但那些特别好看的呢?
就在这时,自卫团的几个小伙子破门而入,怒喝道:“gian,那只猪招了,这儿哪是什么孤儿院啊,就是个人口贩卖贼窝。”
修女吓得瘫到地上,眼泪长流。
准确来说,表面上,孤儿院的正职还是运营着的。但私底下,孤儿院院长挑出那些特别好看的孩子以收养的名义明码标价地卖给兴趣特殊的城里老爷,至于畸形儿,则卖给路过的马戏团或者商人做表演。
院长也是倒霉,他背后的确有人,不巧和刚被自卫团打垮的本地匪帮背后的贵族是一个人,那位贵族老爷正焦头烂额地从别的地方调私兵来围剿彭格列,哪里顾得上孤儿院这个小之又小的生意。
地位边缘的院长甚至没有及时收到本地老大换人坐的消息,于是被堵在巴勒莫城中,本来说好了彭格列的首领没空来视察,他却在卷细软跑的前一天被gian打上门。
gian费了老大劲才阻止义愤填膺的小青年们直接把院长给就地处决了,虽然他自己真的也很想这么干。
他把地窖里的孩子都放出来,叫人一个一个盘问修女和执事们是否清楚此事和更多细节。
院长不过是小棋子,背后展露出的罪恶网络使人心惊,巴勒莫的河水中不知还流淌着多少无辜孩童的鲜血。
gian放出关在地窖里的孩子们,他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鹌鹑一般紧紧团在一块。
gian以为他们遭遇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哥哥拖走管事后会尖叫哭泣,但并没有。
甚至慢慢的,有孩子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身边,仰望他那头璀璨的金发,问他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giotto。
gian第一次如此庆幸giotto给自己搞了一个堂弟的假身份。即使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孩子们空洞的眼神中也渐渐放出光来,围在他身边,请求他讲一些giotto救苦救难的传奇事迹,小脸上的表情是不符合苦难遭遇的纯真。
真的还是些孩子。
有几个年纪最大也最成熟的孩子,严肃地请求他——“那个giotto”的弟弟,陪他们去巴勒莫城中救一个小姑娘。那女孩前几天才被卖给城中一个有钱老爷,那人和院长关系很好,长期在这进货,进了他家门的孩子很少有能再走出来的。或许女孩还活着,或许没有。
gian将剩下的事推给信任的伙伴,带着几个小孩就气势汹汹地往富人区冲,一头撞上领着人巡逻的g。
g一听原委也是勃然变色,和gian一起打翻富商的保镖,冲进民宅,在二楼卧室里,有钱老爷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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