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氏一把揪起林家小舅的头发,问他:“你跟林柔什么关系?自己说吧。”
“我。。。。。。”林家小舅被乔氏拎起脑袋,这才看清楚堂中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林姨娘那里:“我跟林姨娘那就是叔侄关系,能有。。。。。。”
话还没说完,林姨娘一脚踢在林家小舅的肚子上:“老娘让你撒谎,看我不打死你!”
林家小舅疼得不行,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
林姨娘这才停下:“说吧,最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乔氏还真是张扬跋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相毕露也丝毫不觉得羞愧,当真是奇女子。
三娘觉得,这也有好处,若是换成赵氏,定然没有她这般魄力。
林家小舅又抬起头看了林姨娘一眼,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我。。。我与阿柔年纪相差不大,她年幼的时候都是与我在一块儿,虽说隔着一辈人,可咱两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咱们是亲戚啊,任谁都不会应允这桩事情,外面也只能藏着掖着。可惜纸包不住火,这事情终于被我姐知道了,她硬逼着阿柔去伺候那个王家二爷,这才将我们分开。。。。。。”
王老夫人听了林家小舅这些话,还不打算轻信,而是问林姨娘:“你来说,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林姨娘望着王老夫人,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在说谎,我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林家小舅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知道,也不去反驳林姨娘的话。
看来这二人确实有几分情谊,至少林家小舅对林姨娘有些真情。
王老夫人被荣国公府的这么一闹,怎么也不肯信那林家小舅,现在又有了林姨娘的反驳,她就像找到了浮木似的,只肯相信林姨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想搞臭咱们王家,好报复回来。我告诉你们,休想!”
荣国公夫人嗤笑起来:“哎哟我说亲家,年轻的时候你脑子就不怎么够用,怎么现在还是老样子?哦不!应该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抵不上你年前那会儿。”
王老夫人知道她是专门说话气她的,不理会,提持异议道:“你们把人家打得这么惨,我又理由相信你们为了诬陷林姨娘而对其屈打成招。总之,拿不出让我满意的证据,我是不可能信你们的。”
谁知赵氏这时突然发话:“我有证据!”
此话一落地,崇德堂顿时鸦雀无声。
王老夫人看着赵氏,眉头紧紧皱起,恨不得下去把赵氏打醒,谁才是自家人?
三娘忙搭赵氏的话:“母亲,您有什么吩咐?叫谁?”
赵氏看了看三娘,点点头:“去把萧姨娘叫来,只要她来了,事情就会真相大白。”
三娘觉得,这也有好处,若是换成赵氏,定然没有她这般魄力。
林家小舅又抬起头看了林姨娘一眼,竟是嘤嘤哭了起来:“我。。。我与阿柔年纪相差不大,她年幼的时候都是与我在一块儿,虽说隔着一辈人,可咱两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咱们是亲戚啊,任谁都不会应允这桩事情,外面也只能藏着掖着。可惜纸包不住火,这事情终于被我姐知道了,她硬逼着阿柔去伺候那个王家二爷,这才将我们分开。。。。。。”
王老夫人听了林家小舅这些话,还不打算轻信,而是问林姨娘:“你来说,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林姨娘望着王老夫人,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在说谎,我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林家小舅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知道,也不去反驳林姨娘的话。
看来这二人确实有几分情谊,至少林家小舅对林姨娘有些真情。
王老夫人被荣国公府的这么一闹,怎么也不肯信那林家小舅,现在又有了林姨娘的反驳,她就像找到了浮木似的,只肯相信林姨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想搞臭咱们王家,好报复回来。我告诉你们,休想!”
荣国公夫人嗤笑起来:“哎哟我说亲家,年轻的时候你脑子就不怎么够用,怎么现在还是老样子?哦不!应该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抵不上你年前那会儿。”
王老夫人知道她是专门说话气她的,不理会,提持异议道:“你们把人家打得这么惨,我又理由相信你们为了诬陷林姨娘而对其屈打成招。总之,拿不出让我满意的证据,我是不可能信你们的。”
谁知赵氏这时突然发话:“我有证据!”
此话一落地,崇德堂顿时鸦雀无声。
王老夫人看着赵氏,眉头紧紧皱起,恨不得下去把赵氏打醒,谁才是自家人?
三娘忙搭赵氏的话:“母亲,您有什么吩咐?叫谁?”
赵氏看了看三娘,点点头:“去把萧姨娘叫来,只要她来了,事情就会真相大白。”
王老夫人看着赵氏,眉头紧紧皱起,恨不得下去把赵氏打醒,谁才是自家人?
三娘忙搭赵氏的话:“母亲,您有什么吩咐?叫谁?”
第四百一十五章 自食苦果()
听了王老夫人这话,荣国公夫人冷嘲热讽起来:“瞧瞧,这都什么人呐,吃人不吐骨头,自己家的人都要算计。。。。。。“
乔氏知道现在荣国公夫人嘴里绝对蹦不出什么好话来,怕这两位老婆子掐架,她便将荣国公夫人劝下:“母亲,当务之急是让林柔那小蹄子原形毕露,旁的咱们先撂下不管。”
荣国公夫人还算听得进去乔氏的劝,也就讪讪闭了嘴:“成,咱们就先把正事办了!”
说着,荣国公夫人行至林姨娘跟前,伸手就先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溅蹄子,还不快从实招来,你那姘夫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林姨娘被她一巴掌扇到地上趴着,眼泪汪汪的求王老夫人:“老夫人,您替我做做主吧,我林柔自认行得端坐得正,他们却硬要说我与人私通。污蔑我也就罢了,还要挟我小舅一同来陷害与我。。。。。。”
听到这里,荣国公夫人都炸毛了,心想这死丫头嘴真硬。
她准备再给林柔几个耳刮子,让她尝尝厉害,谁知手还没落下去,就被丘若姑姑拦下。
丘若看了客客气气的同她道:“国公夫人,咱们王家不是国公府,林姨娘更不是国公府的人。您打狗也看看主人面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恐怕不好吧?”
荣国公夫人一把将手扯出来,狠狠一甩:“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你们这么护着她作甚?再说了,她已经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收拾了也就收拾了呗,反正你们也只喜欢能下蛋的。”
这话倒真说得不错,王老夫人就是喜欢能下蛋的,不能下蛋的还真不待见。
此时的林姨娘,若不是还得王二爷宠爱,只怕早都被王老夫人扫地出门了。
王老夫人是恨林姨娘不争气,但冤有头债有主,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乔氏那一碗汤药所致。
思及此处,王老夫人对乔氏更怨上几分:“搞得跟你女儿就能下蛋似的。。。。。。”
这两人没完没了,堂中王氏旁支的长辈们也有些看不过眼,便劝了一句:“咱们现在说的林姨娘是否忠贞的问题,还望二位夫人收一收怒气,咱们先把这一桩办了。”
真是半分离不得提醒,王家这位长辈开口之后,她们才停了下来。
那长辈索性就领头问林姨娘一句:“你既然说你家小舅诬陷你,那你好歹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林姨娘啜泣道:“我那可怜的孩子尚未出世便没了,滴血验亲是肯定不成的,要说证明那二爷就能给我证明。大夫诊断出我有身孕的时候正好两个月,往前推推时日,也能知道二爷宿在我房中。再说,那个时候我小舅也没在啊,何来孩子非王家血脉一说?”
如此说来倒还真有几分道理,不过三娘不信她,仔细的梳理她方才说的话,定要从中找出漏洞不可。
还不待三娘扒出什么不对劲,赵氏却又开口了,她严词反驳林姨娘:“撒谎!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会怀疑上你?那时听闻你怀孕的时候我曾去你屋里走访过,半道上碰到萧姨娘。她同我埋怨你命好,说二爷前后两天分别在你们两人屋里歇息,结果你怀上了,她却没有。”
“还记得你从别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累得连路都走不动,肚子也显得太大了一些。当时你不过怀胎五月,根本不可能是那个样子,所以我才对你起了疑心。正因为多留了个心思,我才发现你竟在服用活血化瘀的药,如此才坐实你肚中孩子并非王家血脉。”
“你胡说!”林姨娘出言反驳,也是声正严词:“你既然发现为何没有说出来?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胡编乱造的?”
赵氏轻蔑一笑:“你倒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是谁跪在我面前苦苦求我放你一马的?现在反倒拿这个说事了。”
林姨娘却道:“大夫人编得精彩,却不知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开脱,故意给我头上扣屎盆子。反正我倒是听说了,大夫人在外与人有染,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赵氏怒瞪向林姨娘,气急:“我明白了,正如祁瑶所言,你就是怕留我在王府所以才想要陷害与我,好让我在王家没有立足之地?”
其实林柔比赵氏所说的狠辣多了,只是碍于方才撒的那个谎,赵氏才不得不这么说的。
照着林柔最初的打算,她让人玷污了赵氏,再将其弃之荒野。谁都知道,赵氏为人古板,若真被人玷污了,那只能是一死了之。
她还做了两手准备,这第二手便是今日这一出。若是赵氏当时没有自杀,那么她就将当事者全部找来,然后在王家一众人面前揭露出来。
如此,就算赵氏不想死,王家和京城百姓的口水也能把她逼上绝路。
林姨娘听了赵氏这话,丝毫不理会,而是跪着挪到王老夫人脚边求助:“老夫人,您看看我小舅那模样,都被打成那个样子了,任谁能挨得住?照说,屈打成招之人说出来的话算不得证据。而大夫人又自身难保,自己临死前拖人下水也在情理之中。故而,这些都不能成为指认我的证据,还请老夫人做主。”
不管出于哪一个立场,王老夫人都不愿意承认林姨娘与人私通一事,所以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倾斜的。
这些都被林姨娘牢牢拽在手里,所以三娘说她深藏不露,就是这个原因。
她的心思非常细腻,对每个人都了如执掌,还懂得善加利用。
老夫人瞅着堂中众人,过人偏向了林姨娘那边:“确实不能以这些证据定罪,你们再找出别的证据来,必须实实在在。”
赵氏心里也明白王老夫人怎么想的,但她现在知道西郊庵堂就是林姨娘作祟,便要让林姨娘自食苦果。
她索性从地上起来,将萧姨娘拉到自己身边:“当初这事情还是你给我提的醒,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萧姨娘转头看了看王老夫人,踌躇不定,虽说她对二房,对王老夫人有诸多不满。可她寄人篱下,她必须顺着王老夫人的意思,否则难以在王家立足。
第四百一十六章 眼熟的玉佩()
乔氏跟萧姨娘处了这么多年,对萧姨娘还算知己知彼,便道:“你是不是傻了?自己的女儿被老太婆做主卖给何家,你连半点好处都没捞着,现在还替他们着想?我劝你把该说的都说了,否则怎么对得起你女儿出嫁那晚流的泪?”
说起这个,萧姨娘心一紧。王祁若出嫁那晚的情形好像还是昨日一般,她苦着喊着不要嫁,拉着她求救。
可萧姨娘不论怎么求王老夫人,她都不肯点头。
王二爷更是铁石心肠,不闻不问,就连王祁若走之前都不曾去看一眼,就好像那不是他的孩子一般。
她自来知道王二爷没人情味,却不想他根本就是没有心,他顾的只有他自己。
想到这里,萧姨娘心一横,大不了离开王家。她还有些嫁妆,到时候偷偷把王祁若带走,她们母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成问题。
如此,萧姨娘开了口:“老夫人,有一年事情,妾瞒了您许多年。本来顾及二爷的颜面不曾道出,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
王老夫人眼皮子一跳,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萧姨娘也不给王老夫人阻止的余地,立即又道:“当初妾刚入府的时候一门心思都在如何给二房生出儿子一事上头,找过许多大夫调理,也吃过不少药,在生下祁若之后也从来没有停过。那些方子在乡下都是顶有效的,可到了我这里就不成了,我也曾以为是我的问题,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生不了。”
“直到后来,二爷对我也腻烦了,时常也会去夫人那里,有时候一去便是连着三四日。我便想二夫人应该会怀上了吧?可一月十五天与二爷同住的二夫人依旧没有反应。我便起疑是二爷的问题,趁着冬日二爷风寒让大夫给看了他那方面的毛病。。。。。。”
话已至此,已经没有细说下去的必要,萧姨娘便适可而止,抬头看了看王老夫人。
王老夫人一时失神,她那脸色很是吓人。
下一刻,老夫人手里那茶杯便向萧姨娘砸了过来:“溅人!是谁给你的胆子胡说八道的?当初你为什么不说?我儿子正值英年,根本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那茶杯直直朝着萧姨娘的脑袋而去,幸好赵氏演技手快挡下,那茶杯仅仅是落在了赵氏身上。
赵氏将萧姨娘护下之后,起身与王老夫人道:“何不让大夫来给二爷看看,只要证实了萧姨娘所说,那林姨娘私通的罪名便能成立。”
萧姨娘早已心灰意冷,看着翻滚在地上的茶杯,心也彻底凉透了,她道:“我为什么要说?反正我也生不了,何不看着别人争得死去活来的?再说,二房给过我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好让你找到医治的办法。。。。。。”
可惜王老夫人手里没了茶杯,否则她现在的怒气非要把萧姨娘的脑袋砸个窟窿不可。
她从座上起身,怒气冲冲的朝着萧姨娘而来,那阵仗就跟要打仗似的。
三娘赶忙上前将其拦下:“祖母,咱们事先就说好了要秉公办事,您若是过激,那咱们还是上官府说去吧。”
其实王老夫人心里已经有数了,她听说三娘要去官府,终于胆怯了。
任谁细想一下都能想得到,乔氏嫁给王二爷这么多年,生下一个姑娘之后再无所出,萧姨娘亦是如此。
现在好几年过去了,这两人肚子都没有动静,结果林姨娘一来就怀上了,岂不怪哉?
思及此处,王老夫人怒瞪着林姨娘,这一巴掌落不到赵氏脸上,也总得有个落处。
之后,众人便看见王老夫人一巴掌扇到林姨娘脸上去了。
“溅人!溅人!亏我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你却想狸猫换太子,想坑害我王家血脉。”
林姨娘出奇的冷静,捂着被王老夫人打了的半边脸,道:“老夫人糊涂,这些人的话怎可轻信?她们说二爷不行就不行?您不该妄下定论,咱们得等二爷回来,得让大夫来验证,否则我是不会认罪的。”
这女人也是厉害,知道王老夫人被气昏了头,脑子根本就不好使了。只要林姨娘给她一点希望,她便当做救命稻草。
可不能等到王二爷回来,若是王二爷回来了,那么这事情就真的办不成了。
王二爷也是个执拗性子,让他给大夫检查那个?简直痴人说梦。
别说是王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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