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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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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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奴家给你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支着头,细细地看着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一丝皱纹。 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嫩,散发着甜美的女儿香,鲜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孙天羽拥着她道:「你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
    孙天羽笑着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乾净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你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着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说着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    ***    ***    ***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日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么花样百出,白雪莲只凭着一口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么死缠多日,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众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小孙啊,什么事啊?」
    孙天羽进了内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内,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表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緻。 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Ru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人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覆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 」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 看来孙兄是准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 至於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并递给孙天羽。
    44 庭合
    孙天羽一身轻松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后表明态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日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着孙天羽兴致越来越高,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母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身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后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
    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插上门闩,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道:「别担心。我七八天就回来,你跟玉莲这段日子别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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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天并不算长,丹娘眉头松开一些,勉强笑道:「有急事吗?」
    「别多问。」孙天羽回身揽住丹娘腰肢,低头吻住。玉莲淘了米过来看见,低头要走,被孙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讪讪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饭。」
    「别急。」孙天羽笑道:「我一走几日见不着面,今天中午你们母女都来,跟相公好生乐乐。」
    丹娘早知如此,咬着唇笑不作声。玉莲也垂了头,只听孙天羽道:「这会儿店门也关了,相公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把衣服都脱了,谁都不许穿。」
    母女俩吓了一跳,丹娘道:「那怎么成?让人看见了。」
    孙天羽笑道:「怕什么?门窗都关着,前面有楼,后面是山,谁能看见?」
    母女俩还不情愿,孙天羽抱住她们呵哄多时,丹娘不愿拂了他的兴致,见门窗都关严了,便不再言语。 玉莲急道:「娘!」
    丹娘笑着扭过脸。玉莲羞不可当,扭身跑上楼去。丹娘轻啐了孙天羽一口,含笑道:「没良心的,只图自己高兴,让我们娘儿俩做这样的羞事。」
    孙天羽似是无意地笑道:「只要我高兴,你不是做什么都乐意吗?」
    丹娘慢慢跪下来抱住他的膝盖,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开衣带,就在接客的楼厅里脱去外衣、长裙,然后弓下腰,扶着孙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几缕光线从窗缝中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丹娘身上只剩了条淡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Ru房上缘,两只高耸浑圆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 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她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 由於是在室内,她未缠脚带,只穿了双睡鞋,纤足更显得小巧精緻。
    孙天羽观赏半晌,笑道:「转过身。」
    丹娘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孙天羽笑道:「你不是要做饭吗?还不快去。」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 丹娘羞得满脸通红,犹豫着出了楼门,朝后面的厨房走去。她足弓纤小,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生。
    孙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后回到桌旁,摊开包裹。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两锭大银,还有一卷银票。
    这都是阎罗望的遗留,算来也有千金了,虽然不是小数,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 他也动过心思,乾脆裹了这些财物带着丹娘离开此地,但官府查禁甚严,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就丧之殆尽。 不到万不得已,孙天羽绝不会选这条路。
    关了门,楼内又闷又热,孙天羽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杏花村后院也长着几株杏树,枝叶茂盛,山风徐来,倒比楼内还凉爽几分。孙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蓆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树荫下自斟自饮。半壶酒喝完,厨内飘来一股菜香,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起身朝厨下走去。
    丹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丹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上面当日掐出的伤痕已经平复,更显得白腻肥美。
    孙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如雪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彿要滴下汁来。
    丹娘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好哥哥,让奴家先去做了饭,一会儿再玩吧。」
    孙天羽笑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 」
    说着孙天羽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只Ru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孙天羽从后面托住丹娘一只肥|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丹娘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孙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处已经湿了。丹娘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相公,要进来么……」
    孙天羽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不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丹娘红着脸挑了一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红嫩的美|穴,一手将黄瓜送入体内。红艳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秘|穴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孙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亮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口一圈柔艳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盛夏的阳光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肉,使那只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丹娘翘着白滑的雪臀,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穴口那圈娇艳欲滴的红肉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
    这样才对得起你。」
    孙天羽脸色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着转身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着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於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身,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后庭开苞。」
    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着Ru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母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么劝的,玉莲终於除了衣衫,身上只留了条大红肚兜,羞涩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俩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么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他靠着树干坐着,没起身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解开颈后的系带,亮出双|乳。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并肩跪着挺起Ru房,观赏母女俩的艳态。
    玉莲Ru房小巧圆润,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磨光滑的玉球,精緻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Ru房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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