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别生气啊!”说着布里奇特又在我嘴上咗了一口,然后语调突变,变得有些凄凉,又有些落寞,说道:“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身上都套着各种各样的鲜艳光环,天才少女、最年幼的中阶战士、洛丹伦明星才女、白银之手最强女骑士、未来的大将军……在我的周围也不乏有青年才俊、贵族富商,他们每一个人都在阿谀奉承,努力的讨我欢心,其中有人为了我的身份,有人为了我的美貌,有人为了以我为阶梯爬向更高的位置,当然,也有人什么都不为,就是单纯的爱慕我,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迎娶我,娶我做他们的妻子。”
“可是呢,作为白银之手最杰出的青年圣骑士,我有着为随时为圣光付出一切的决心,怎么可能和人结婚生子,一辈子都生活在鸡毛蒜皮、儿女环膝中呢?我可是要做一个比父亲、灰烬使者、总指挥、光明使者都要杰出的女骑士啊,所以对于任何的追求者我都不假辞色,不管他们有多么优秀。”
“为了父亲的理想,也为了我的理想,我倾醉于圣光之中,生活于追求强大之下,生活很充实,也非常精彩,然而,在每次晋级之后,我却觉得非常孤独,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似的,这让我不得不投入继续追求圣光和力量的道路中,否则我真的怕我会疯掉。”
“当瘟疫发生、曾经的王子沦为天灾军团的爪牙、整片大地变得痤疮满目、所有的活人死而复生变为恐怖的亡灵时,我就发誓,此生不嫁人、不生子,为了圣光与正义,我必坚守最后一片圣洁土地。尤其当我的母亲被瘟疫感染不治,在痛苦和挣扎中渐渐变为一具嗜血狂暴的行尸,又被我父亲一剑劈掉办个脑袋后,我就开始憎恶亡灵,极度的憎恶,但是,每杀一个亡灵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母亲,每杀一个就会,你知道那种滋味吗?很痛很痛。虽然痛,但我不会停止,也正是因为憎恶,我要让所有被奴役的灵魂得到救赎。”
“第一次听被遗忘者这个名字时,我就觉得什么东西像是被抢走了,虽然几乎所有的事实都可以证明被遗忘者是一群自由的、挣脱了灵魂桎梏的亡灵,但我就是觉得愤怒,为什么,凭什么,这些被奴役的灵魂不是由我救赎,而是自我救赎呢?嘻嘻,我那时是不是很疯狂,很自大啊。”
“这就是为什么自从见到你就没给你好脸色的原因了,那时,我真的好想给你来一发圣光将你净化了,可是你却不畏惧圣光,甚至还可以吸收圣光产生恶心的圣光蛆虫,看,就是这种小东西。”
说着,布里奇特从我身上抓了一个蛆虫递到我眼前,生怕我不知道我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对此,我很好奇,我也曾偷偷观察过你,可越是观察,我就越觉得你可恶,作为一个行尸居然每天都那么的悠然自得、开心爽朗,凭什么啊,我这么优秀、这么漂亮、这么强大的圣骑士都没你快乐,嘻嘻,所以我心里就不平衡了,虽然不能在壁炉谷杀你,但我就想着怎么欺凌你,怎么压迫你,怎么让你在我脚下求饶哭泣。”
“哈哈……”说道这里,死三八又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的那种。
好一会,布里奇特才停下大笑,继续说道:“昨天在演武场见到你,我都快激动死了,就等着将你踩在我的脚下了,可没成想我刚刚训了泰兰一句,你就把我骂了一顿,呜呜……“
“不要装哭,还有,把你嘴巴拿远点,你知道你一说话就是四个嘴皮子打架吗?”我黑着脸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七零章 被捉奸了
布里奇特装哭被我揭穿,不恼反羞,脸蛋变得红彤彤的,可羞归羞,但人家一点也没把嘴拿开,反倒又靠近了一些,嘴皮子直接就挨着嘴皮子了。
“那时我非常生气,甚至都有一种要杀了你的冲动了,所以怀恩迈特和雷诺请缨我才答应了,否则我真怕破坏总指挥和灰烬使者制定下的策略,将你杀掉。”
说到这里,布里奇特停下,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道:“对了,你当时为什么打怀恩迈特的屁股,是不是你被她的屁股吸引了,或者你喜欢打女人的屁股?”
“你想多了!”我无语的说道。
“哼,我才没有想多呢。”布里奇特皱了下鼻子说道:“你当时都把怀恩迈特打到山巅了,还说你不喜欢,别狡辩,我看到怀恩迈特屁股都湿透了。”
“……”
“如果你喜欢打屁股的话,以后就打我的,想怎么打我都依着你,但绝对不许再碰怀恩迈特那个小婊砸的屁股。”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嘻嘻,你对我可真好。”
“……”
“好了,我们继续说,当你把怀恩迈特和雷诺打败之后,我心里的怒气也消退了些,我觉得我可以压制住杀你的**了,所以我就亲自上场了,刚一交手,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如你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强大,在将你打倒之后,我却大意了,一下子被你给抱住,磕坏了我的鼻子,那个时候我又压制不住杀你的**了,可结果你也知道,我被你两拳一爪之下,直接打晕了。”
“嘻嘻,没想到你骨子里的狠劲还挺厉害的嘛,那个时候居然能突然暴起。”说到这里,布里奇特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打我了,尤其是我的胸,恩……还有我的鼻子,想玩刺激的下手一定有分寸,否则打坏了可就没得玩了。”说到最后,布里奇特又不正经了。
“再后来就是进入救治所你开始帮我治疗伤势,你知道吗,从三岁之后,我的身体就再也没被任何男人看过了,可你呢,不但把我打的面目全非,还得我赤果上身配合你的治疗,那时我真的好想好想不顾一切一剑将你杀死,可为了死后能让母亲认出,我忍了,但那时我就发誓,当你把我治好后,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的。”
“然而,也不知为什么,随着不断的治疗,尤其看着你几个小时眼都不眨一下,专心致志的揉捏我的双峰后,我竟然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想法,也许这个行尸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邪恶,也许这个行尸心底也有一片干净的天空。”
“这是我第一次不那么恨亡灵,不那么恨了,我就开始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被你的专注、认真、一丝不苟吸引了,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专注中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吧。”
“而且,随着我的双峰渐渐转好,我竟然发现你有一些不自在,好像我的双峰是什么恐怖魔物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你这么狠厉的男人居然会害怕女人的双峰。”
“于是,我就产生了戏耍你的想法,开始指挥着你又是揉捏左胸,又是揉捏右胸,嘻嘻,现在想起来还好羞人啊。”
“当我发现随着你不断揉捏,我的双峰居然变得越发饱满、挺拔、白嫩时,我就开始想了,为何不让你将我全身都揉捏一遍,把我身上的疤痕、粗糙、皱纹都揉掉呢?正好那时死气已经蔓布我全身,所以在我的指挥下,你就当起了我的按摩师。”
“真正爱上你时是在你帮我按小洞洞的时候,那时你可真的一点也不像男人,面对最具有诱惑的地方,你居然在害怕、抗拒,甚至厌恶,那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一个不为女色所动的好男人。”
“母亲曾说过,女人的小洞洞是女人最**的部位,它只能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看和那什么,再加上那时候我不讨厌你了,反而对你由最初的好奇变为淡淡的喜欢,所以,我就爱上你了,但也只是一点点,还没有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而真正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是在你完全治好我决绝的走向门外被我暴打一顿后又把你强吻之后,那时我才决定,这辈子要定你了,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再后来,我们就这样了。”
“……”
布里奇特讲到这里,她对我的感情变化也全部讲完,其中有哭有笑,有伤心有感动,令人五味杂陈,感慨甚多,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想要开口答应她了,可紧接着女王大人的音容笑貌就涌入脑海,瞬间我就熄灭了与布里奇特喜结良缘的想法。
之后布里奇特又对我讲了许许多多她成长中的故事,听得我昏昏欲睡,眼皮子就跟坠了秤砣一样可劲的往下耷拉,可每次刚一闭眼,布里奇特一条舌头就把我舔灵醒了。
我容易吗?这一天一夜中,神经就没有一刻不是绷紧的,好不容易将布里奇特治好了,一声感谢没有反倒挨了顿揍,揍完人家还把我赖上了,这一早上,我就觉得我和布里奇特的嘴就没分开过,我也就纳闷了,死三八口味真就这么重?腐臭的尸体也能让她自顾自玩这么长时间?这要是搁到一个正常人身上,那还不得把人家玩的精尽人亡啊。
终于,布里奇特也说累了,头一低,眼皮一耷拉,睡了过去。
只是,死三八的眼鼻口都和我的对在了一起,搞得我挺烦躁,想用头将她往一边顶顶,可又怕把死三八顶醒了,正犹豫呢,我的眼睛一闭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看见了希尔瓦娜斯,她赤条条的向我招手,在我走近时,她分开双腿,一片黑森林展现在了我眼前,而我也不复女王所望,下面又硬又挺,正准备进入了,一抬眼,灰青色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又白又嫩,希尔瓦娜斯赫然成了色眯眯的布里奇特,顿时,我就震惊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睁开双眼,眼中景色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当一切都可分辨时,死三八的一张俏脸果然就离我咫尺之间,果然,一切都是梦境啊。
可是,我下面变得硬邦邦是怎么回事?低头一看,狗、日的一个雪白顽皮的膝盖正用力顶在那里呢,而那里,除了有些凹陷外,屁帐篷也没顶起来。
嗒!嗒!嗒!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将我拉回现实,斜眼朝门外看去,唉呀妈呀,阿尔弗雷德·阿比迪斯大将军正一脸寒霜的朝床边走来。
(未完待续。)
第一七一章 两个月
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弗雷德·阿比迪斯一脸寒霜朝床边走来,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身体被五花大绑,口鼻被布里奇特完全堵住,别说逃了,就想出声都挺艰难。
也不知道死三八到底做什么春梦呢,膝盖顶着我下面可劲的用力,一双小手在我身上上下其所,灵巧的小舌头就跟马力开到最大的振动棒在我嘴里那个搅腾啊,我俩的口水都快把枕头浸湿了。
好不容易将布里奇特的舌头吐出去,我用额头磕了磕布里奇特的额头,小声的说道:“死三八,死三八,快醒醒,快醒醒。”
“嗯……”布里奇特睁开朦胧双眼,唔囊一句,“好舒服,让我再睡一会嘛!”然后闭上眼睛将舌头又朝我嘴里伸去。
“尼玛的,你爹来了,别再亲了啊。”看着越来越近的阿尔弗雷德,我都快哭出来了,都啥时候了,咋还不羞不臊呢,想让我被你爹抽死啊。
“啊!”一听到阿尔弗雷德,布里奇特一声惊呼就坐了起来,扭头朝外看去,果然阿尔弗雷德就站在离开不足三米的地方,“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哼,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如果不是泰兰告诉我你在这里,我还不知道你被这小子玷污了呢。”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自愿的,日风他没有玷污我,是我强迫他的。”布里奇特敢作敢当,指着我身上的绳子就狡辩起来。
我也附和着布里奇特弱弱的说道:“没错,我真是被强迫的,这不关我的事啊。”
“你闭嘴!”我不说话还好,我一说话阿尔弗雷德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指着我就破口大骂道:“你个肮脏腥臭、没有卵蛋的卑劣亡灵,打伤了我女儿,现在居然还敢把你的脏手伸向布里奇特,被我逮住,还不承认,还说你是被强迫的,特么的,我杀了你。”
越说,阿尔弗雷德就越火爆,也不顾眼前的事实如何,抄起腰上挂的剑就朝我刺来。
“住手!你要杀他除非先杀了我!”关键时刻,布里奇特挺身而出,挡住阿尔弗雷德刺来的剑,也亏得阿尔弗雷德是位英雄强者,在剑尖刚刚抵达布里奇特喉咙时停了下来。
“你……你让开!”
“死也不让!”
“你要气死我吗?难道你忘了你的誓言了吗?”
“那是你的誓言,我现在要为我自己而活。”
“你……”
“死三八?死三八?”
“恩?”布里奇特转头看向我,脸色有些缓和,但依然有些愤怒的问道:“怎么了?”
“那个,你快走光了,看看你的胸,再看看你的腿。”我弱弱的说道。
“额!”布里奇特惊愕,低头看去,只见长裙一支肩带已滑落肘间,本来还能完全遮住胸、部的衣襟掉到腋窝,两点嫣红就差一个指头就完全露出,再看长裙下摆,因为坐卧不定而卷到了大腿根处,如果不是双腿紧和,黑森林绝逼就漏出来了。
“啊!”布里奇特一声尖啸,对她爹大吼道:“出去,快点出去。”
因为我的指点,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也朝着布里奇特身上看去,一看,阿尔弗雷德就羞红了老脸,同时,一股惊天愤怒就从心底腾腾升起,强行扭过因为羞怒而扭曲的老脸,浑身就开始哆嗦起来,跟特么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
正好这时布里奇特声音响起,阿尔弗雷德又一哆嗦,愤怒的说道:“走之前我必须带走那个行尸。”
“快走啊!难道你非要看光你女儿的身体才行?”布里奇特又一声大吼,阿尔弗雷德就再也顾不得我,落荒而逃,逃出门外后还一把将门带上。
看着阿尔弗雷德跑掉,我长出一口气,惺惺的看着布里奇特,说道:“你也赶快走吧,别一会你爹杀回来把我分尸了。”
布里奇特在我嘴上啄了一口,柔情似水的说道:“别怕,我会说服我父亲的。”说完后站起身开始在我面前穿戴内衣内裤,一点也不知道避嫌,是怎么尺度大就怎么来,穿个小内内特么的腿都快翘到天上了。
终于,布里奇特穿戴完毕,再次在我嘴上轻啄一口,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房间。
啪!
一声清脆声响从房门外传来,接着便是布里奇特嘶吼,然后父女俩就吵作一团,其中还有一些碰碰撞撞的声音,不过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有布里奇特在,阿尔弗雷德冲不进房门,我的安全暂时还是有保障的。
望着天花板,我在静静思考,以后该怎么……收拾泰兰·佛丁这个可恶的告密者。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直到耳边再无一丝嘈杂,这时,房门咯吱咯吱打开,从门缝中伸出一个可恶的大脑瓜子,亏得我现在绑的结结实实,否则一颗好大头颅绝逼滚落在地。
“日风,你真棒!”泰兰·佛丁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看我丫的不剁碎了你。”
……
最终,泰兰·佛丁还是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而我也没有将他好大头颅割掉,只是,在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里,我始终都没给这小子好脸色,抽空就找丫的决斗,没事就按住他往他嘴里塞蛆。
当然,以泰兰·佛丁的实力不至于被我欺负的这么惨,可关键我有后援啊,布里奇特在当天晚上就把泰兰·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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