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样啊,简直就是发情的动物。
“请问你介意吗?”弗莱迪邀请阿鲁卡多,他的男舞伴立刻识趣的搭起另一位女士。这家伙不是刚才讲话的人?他好像是猎魔会权利很大的人,正好替玛丽亚问问。
阿鲁卡多对着弗莱迪露出了灿然的微笑。他看的都呆住了。“小姐,恕我冒昧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嗯哼。”阿鲁卡多清清嗓子压着喉咙尖声尖气地说:“我叫安妮特。”“安妮特好美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唉又来了。“我是猎魔会的会长弗莱迪。”会-会长阿鲁卡多双眼放光。“啊会长大人久仰大名,我一直很仰慕您。”“是吗?”弗莱迪高兴得搂着他。
“听说猎魔会的圣女可以拥有不老不死的圣体这是不是真的。”“确实属实。”“那会长大人您觉得我可不可以成为猎魔会的圣女哪?”“这-圣女都是由上任圣女选出来的,怎样接任只有她知道,我这个会长也无法参与。”“原来如此,那上任圣女人哪?”“她-她有事离开了猎魔会。”
“怎么这样,那我上哪找她,噢对了听说她的家人还在猎魔会我能不能见他们。”“你从哪里听来的,你找他们干什么?”弗莱迪警惕的看着阿鲁卡多。
“我-我。。。。。。”一道蓝色的影子快速移动过来,利希特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些妇女的围追堵截。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哥哥总是受女孩子的追捧,而自己却老是招来中年妇女的亲睐。“安妮特原来你已经来了,害我还在外面等你,还好守卫见过你的邀请函。啊你-你。。。。。。”利希特惊讶的盯着阿鲁卡多。“利希特亲爱的我一直在找你,对不起会长大人,我有事失陪了。”阿鲁卡多不由分说将愣在原地的利希特牵着就走。
“你放开我。”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利希特终于回过神来,他甩开了阿鲁卡多的手。“你是谁,你根本不是安妮特,你唔”阿鲁卡多捂着他的嘴“嘘你小声点,我是谁你看不出来吗?”利希特仔细看着他。“啊你-你阿鲁卡多。”他瞪大了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搞什么鬼啊?穿成这样子,我邀请你赴宴,不是化妆舞会。安妮特拿她在哪?”“这件事情很复杂说来话长,啊”阿鲁卡多眼看着祖斯特往这里看来,急忙将自己的脸埋在利希特的胸口。
“阿-阿鲁卡多你不会是因为我才穿成这样的吧?我可告诉你我对你完全没兴趣。”阿鲁卡多抬头偷瞄了一眼转身走开的祖斯特,呼好险哪家伙可没这个傻瓜怎么好骗。他厌恶的将利希特推开。“你说什么谁对你有兴趣,白痴才会看上你。”远处传来了尖锐的口哨声,这是迪恩的暗号,看来事情办好了。“我有事先走了。”阿鲁卡多一陈风般溜走了。“喂安妮特哪?我-我有那么糟糕吗?”
“迪恩老师玛丽亚,怎么样?”“我们打听到我的家人在邻国出现过,我和迪恩立刻启程过去看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了,迪恩宝贝你路上小心。”“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等我回来我会检查你的剑术一定要好好用功”阿鲁卡多目送着他们离开。搞了一晚上肚子都饿了,阿鲁卡多把胸前的面包拿下,大口的吃了起来。
进入了六月以来天气越来越热。“哥这个送给你。”卡特琳娜将一把匕首放在阿鲁卡多手里。“这是什么?”阿鲁卡多打开刀鞘这是一把通体红色的匕首。“卡特琳娜为什么送我这个。”“明天是你的生日嘛,哥祝你生日快乐。”卡特琳娜在阿鲁卡多的脸上亲了一下,红着脸飞快地跑开了。
生日对啊我是六月十七的生日我怎么忘了。哈明天我就正式十六岁了,那我就是成人了。
生日当天,阿鲁卡多一早起来就感觉浑身不对劲。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六月天里我会感觉这么冷。阿鲁卡多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从身体里往外冒冷气,而且好像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在体内冲撞。
他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住,但是却驱不走哪寒冷。咯咯咯牙齿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阿鲁卡多,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平时一向早起的他居然也会赖床,菲利西亚好奇的推门进来。“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你的脸色好苍白啊。”菲利西亚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用手搭在阿鲁卡多的额头。“好冷,儿子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没事,你知道我的身体的,我一直是这么苍白的。我-我约了朋友过生日,我走了。”不想母亲替自己担心,阿鲁卡多勉强撑起身体出门去。
屋外炙热的阳光一点也没有驱散体内的寒冷,反而令阿鲁卡多感觉口干舌燥,仿佛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饥渴在体内汹涌。屋后空地上几个男孩子正在玩着游戏,他们手拿木剑互相追打。
哎哟一个小男孩摔倒在地,他的膝盖被坚硬的石头刮破鲜血流了出来。这香味阿鲁卡多从未闻过这么香甜的味道,他深深地吸气寻找着香味的来源。最终他的目光牢牢地盯在男孩的膝盖上,那红色的液体随着小腿留下多么诱人,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它是这么美这么令人无法抗拒。
阿鲁卡多不停的咽口水,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男孩那里挪动。这香味他忍不住想要尝一下,阿-阿鲁卡多你这是怎么了,不可以做这么可怕的事,心中的理智在竭力挽回,但是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往那里去。
“小弟弟,让我帮你看一下吧。”阿鲁卡多不由分说将男孩的腿捉在手里,他的手指抚过伤口。好香。他闻了闻手上的血香,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嘴里,好甜美的味道,他从来没有尝过这么可口的东西。
几个男孩见到了阿鲁卡多的这个举动都有些吓坏了,他们都吓得逃跑了,只有受伤的男孩被阿鲁卡多牢牢抓住。他使劲地挣扎反而令阿鲁卡多更加兴奋,他干脆将嘴凑在伤口上大口的吮吸着。“哇哇。”男孩的哭声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好似音乐一般动听。
“天哪。阿鲁卡多你在干什么?”菲利西亚的声音灌入阿鲁卡多的耳朵终于将他的理智唤了回来。“母亲,我-我。”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回味着口中的味道。
男孩哭着逃走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妈妈我究竟怎么了我只是觉得好冷,为什么会吸他的血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阿鲁卡多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阿鲁卡多我可怜的孩子。”菲利西亚一把抱住无助的他,将他搀扶回家。都怪我是我害他变成这样的如果我不认识德古拉,他就不会受这样的诅咒。
屋外的一棵大树下,目睹了一切的佐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傍晚时分,阿鲁卡多蜷缩在床上直打冷战。“妈妈我好冷好难受,嗯哼嗯哼。”菲利西亚心疼得搂着他。“宝贝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的,神啊请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滑落。
“嘭嘭嘭。”一陈猛烈的敲门声传来。“你们什么事,喂你们想干什么。”“躲开,阿鲁卡多那小子人呢?”“佐伊你来干什么。”外屋传来了好多人的脚步声,他们快速的向这里走来。
房门被打开。“看他在这,快捉住他,这家伙是个吸血鬼。”“喂你胡说什么我哥怎么可能是吸血鬼。”卡特琳娜拦在众人面前。“你就不要再为他掩饰了,我今早亲眼看见他吸了一个小孩的血,那孩子也已经出面作证了,他今天休想狡辩快动手。”
几个人二话不说推开卡特琳娜冲到床前一把拽住阿鲁卡多将他拖下床。“你-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阿鲁卡多拼命的挣扎,奈何他此刻浑身乏力。“你们放开我儿子。”菲利西亚对这几个人又踢又打。“臭女人滚开。”菲利西亚被推倒在地。“母亲。”卡特琳娜急忙扶起她。
“你们几个混球竟敢欺负我妈,去死吧。”阿鲁卡多极力反抗。啪啪佐伊趁着他无法动弹左右开弓扇了他几巴掌,粉嫩的脸立刻肿了起来。“我看你再嘴硬,把他带到教会去。”“放开我儿子。”“哥哥,别带我哥走,他不是吸血鬼。。。。。。”
教堂里佐伊在一群教会人员面前慷慨激昂的陈述着自己怎样与吸血鬼奋勇搏斗最终将小男孩从恶魔手中救出。“他胡说。”阿鲁卡多被人架着竭力争辩。“我不是吸血鬼,在这里的人有好多都认识我,我怎么可能是吸血鬼。”
“是啊佐伊,阿鲁卡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会是吸血鬼的。”一位神父救下了阿鲁卡多将他放在长椅上。“那是他伪装太好了,我可以肯定他就是吸血鬼。你们教会如果不敢管这事,我就交给我父亲来处理。”
“哎这件事就不用劳动镇长大人了。”另一位神职人员急忙打圆场。“我看这样吧,我们试一试他。”神父拿起一本圣经对着阿鲁卡多大声诵读起来,接着他又将受洗的圣水泼洒在他脸上。“你们看这些对他毫无作用,这孩子是个正常的人类。”
“艾文神父我知道你一直很照顾阿鲁卡多一家,但是你也不能包庇他。”佐伊对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们抓住他。”众人再次架起阿鲁卡多。“别动臭小子。”佐伊揪着他的头发,硬是扳开他的嘴。“你们看。看见了吗,这牙齿这是人的吗?这根本就是吸血鬼的獠牙。”“唔唔-呸呸。我-我长得是虎牙而已,你这是没事找事公报私仇。”
“虎牙是吧那我就拔了它,如果它能拔的下来我就相信你不是吸血鬼。给我拿钳子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想对我儿子干什么?”菲利西亚在卡特琳娜的搀扶下匆匆赶了过来。“放开我哥哥。”卡特琳娜狠狠地爪咬抓着阿鲁卡多的两人。
“来人把这两个碍事的女人赶走。”几个人挡住了两人。佐伊手拿钳子奸笑着走向阿鲁卡多。“你们。不要啊,神父您救救我的孩子吧。”“我他-他的牙确实有些怪,而且假如镇长出面事情更复杂,还是就这么办吧。”
“哈听到了吗,还不快点扶紧他的头,掰开他的嘴。”大钳子离阿鲁卡多的嘴越来越近。“唔,不-不要,妈妈救我我不要啊-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佐伊面目狰狞的折磨着他。
他好不容易拔下了一颗。看着自己钳子上的牙佐伊开心的大笑“好不错嘛,再来。”他又钳住另一颗。“呜呜。。。。。。”阿鲁卡多疼的眼泪直流。那混蛋还故意左右摇晃来增强他的痛感。“儿子。”“哥”两个女人已经哭得犹如泪人一般。
另一颗尖牙也没有在佐伊的魔掌下幸免。“哼混蛋跟我斗,呸。”还不够解气的他又给了无力反抗的阿鲁卡多一顿拳打脚踢。“卡特琳娜你看见了吗?这个废物值得你放弃我吗?哼你的眼光也太差了。”佐伊狠狠地揣了一脚蜷缩在地的阿鲁卡多。“我们走。”
“阿鲁卡多。”“哥哥”菲利西亚急忙抱住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阿鲁卡多,三个人抱头痛哭。
一大清早阿鲁卡多醒来,原本以为会被疼痛折磨得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伤全好了,这怎么可能。阿鲁卡多清晰的记得昨晚伤痕累累的他连走路都走不动,还是艾文神父背着他回家的这么重的伤哪有一晚就好得道理。
但-但是奇迹就是出现了,阿鲁卡多动了动手脚完全没事,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全好了阿鲁卡多检查自己手脚上的伤痕全都不见了。他急忙走到镜子前,天啊昨晚还肿得像猪头青一块紫一块的今天居然又恢复了俊秀的面貌。他张开嘴翻起嘴唇。我的牙?我的牙齿不是被拔了吗?怎么又长出来了?这意外的惊喜令他高兴得原地跳了起来。
“母亲,卡特琳娜。”阿鲁卡多兴奋得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哥你-你。。。。。。”卡特琳娜惊讶的看着他,手中还端着准备给他送去的药汤。“你没事了?怎么可能。”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掉在地上。“我真的好了,你看。”阿鲁卡多送给妹妹一个大大的笑容。“牙也长出来了。”
“阿鲁卡多”卡特琳娜一把抱住他,将头深埋在他的胸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担心死我了,你-你好坏-好坏。”卡特琳娜的小手不停的捶打他。“嘘嘘,乖女孩别哭了,对不起吓坏你了,哥哥没事了-没事了。”阿鲁卡多抱着她轻声地安慰。
“卡特琳娜,母亲人呢?她在哪里?”“母亲说你的伤挺严重的,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所以替你请个大夫来看看,父亲陪她一起去了。”“怎么叔叔也知道了?”阿鲁卡多皱起眉。“是啊父亲这几天铁匠铺正好没生意所以昨晚回来了。他也很关心你的。”
“哦是吗?对了我去找他们,叫他们不用找大夫了,我又没事。你在家等着。”阿鲁卡多出了家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路上。
“昨晚把阿鲁卡多那小子修理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啊。”佐伊的声音传来。阿鲁卡多急忙转身想离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不是阿鲁卡多那小子吗?佐伊你是在吹牛的吧?他哪里像是受重伤的样子。”“站住阿鲁卡多。”佐伊与众人拦住了他。
“这-怎么可能我昨天明明打得你爬也爬不起来,怎么一晚上你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太软手软脚了,根本就没有力。”“胡说,那昨晚是谁哭得稀里哗啦的。”“哼你不提我还忘记了,你们打我也就算了,你竟然敢欺负我母亲和妹妹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的阿鲁卡多可不是昨晚那个全身无力病怏怏的他了,此刻他精力充沛浑身是劲。
满腔怒火的阿鲁卡多的铁拳,拳拳到肉的打在这帮人身上,这群平时耀武扬威的无赖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也多亏了迪恩长年累月的教导,阿鲁卡多此刻的基本功已经很扎实了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不在话下的。
“阿-阿鲁卡多你-你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谁,你敢打我。”“打你又怎样,别以为有个镇长父亲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我可不吃这一套。”阿鲁卡多挥起拳头照着佐伊的面门猛捶。“啊救命啊,哎呀要我命了,对-对不起阿鲁卡多是我不对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哎哟。。。。。。”
佐伊苦苦的哀求阿鲁卡多终于放过了他,他高兴得大笑着说“哈哈哈现在再看看到底谁是废物,下次再惹我绝不轻饶滚。”几个人扶着佐伊快速的逃离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
“阿鲁卡多你又闯了什么祸了?”保罗怒气冲冲的冲入屋内,打断了正在给卡特琳娜讲述自己英勇事迹的阿鲁卡多。“儿子你怎么还在这里。”菲利西亚着急的拉起他“快-快逃,镇长带着许多人还有教会的人朝这里来了,他们都气势汹汹的你快逃这回被他们捉住了一定好不了。我们替你挡一挡拖延一点时间你去找迪恩他可以保护你快走吧。”
“我-我走了你们怎么办?”“你就别管这么多了,他们要找的是你,你走了他们不会对我们怎样的,快跑啊儿子。”菲利西亚使劲地将儿子推出去。“我-我走了母亲你要保重啊。”“唔唔。”菲利西亚捂着嘴泪流满面。“哥你自己小心啊。”
入夜时分恶魔城内阿留比斯的房间里。“咳咳-咳咳。。。。。。”阿留比斯不停的咳嗽着原本苍白的脸也咳得通红。“小子你怎么样?”肖恩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嗯烧退了,唉你这个毛病还真是顽固自从上次大战之后就一直无法痊愈,还真是苦了你了受了这么多年的罪。”
阿留比斯擦了擦头上的汗,他的黑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老爷子我一点也不苦,相反我好幸福,我有你们大家的照顾,恶魔城里所有的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