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奇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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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奇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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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螈?”我头大如斗,根本无法想象出这个怪物是洞螈。

    洞螈,也作蝾螈,形状长得似中国传说的龙,也因此常常被人误认为在世的龙,据说有一位大能把洞螈的照片稍加处理成龙的形象,在国际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还有声有色地描绘在哪里发现的,为此国家还派出了一支专业考察队去寻根追源。虽然最后被拆穿这不过是个美丽谎言,但亦足以证明洞螈的神奇,让人傻傻的分不清,故其常常被人当成了龙的幼体。

    然而,文史记载洞螈是一种栖息在地下暗洞的生物,长度也不过是三四十厘米,最大也不会超一米,而眼前这条洞螈远远超出了理解范畴。

    他娘的,说好不成精的,却屡屡打破建国后的禁忌。

    不过,传闻洞螈的寿命老长,跟乌龟似的,少则百年,多则数百年,这漫长的岁月里,偶尔吃了什么灵果,长出那么大的块头倒是有可能的。

    盯着这条生猛无比的洞螈,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如果说它跟先前的那条是一样的,这浑身赤白的,跟在黑夜里点个大灯泡似的,当初没理由看不清楚呀。

    “它会变色,据闻洞螈皮下存在一种很诡异的色素,会随着光源的弱强而改变,由黑色到灰色,再到白色等……”萌妹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洞螈后,似是知晓我心中疑惑,低声开口说道。

    听后,我恍然大悟,这他娘的还是条变色龙啊,也明白当初没能瞧清它,大概当时它是黑色的。

    那大块头洞螈似乎并不急于把我们一口生吞掉,慢慢地挪移着它那滚粗的身躯,把我们圈了起来,硕大的蛇头朝着我们就凑近。

    洞螈那压顶而来的气势,足以让人精神崩溃,我心发颤,忍不住想趁着未被它卷着起来打牙祭前,先离开包围圈再说。可我身子刚动,萌妹子就紧拉着我,说洞螈没有眼睛,仅靠感应光源和物体移动来判断,你这么一乱动,势必成为它第一个攻击对象。

    这一听,我立马吓得不敢动,瞬间明白当初三峰和小毛为何会成为它的优先攻击对象了。但是,照现在这样下去,它那滚粗的身躯在身边游来游去,迟早得挨上一下,那还不跟被坦克撵过一样?

    那死状太惨了,不行,怎都得博一铺!

    想及此,趁那洞螈未注意,检查了遍全身,除了手里拎着的三棱军刺,还就剩下把军匕,这两样武器使起来,那只能给它挠痒痒。

    怎么办?

    我急得满额大汗,脑瓜子急速地转起来,总算在逼得自己快失禁时,计上心来。

    麻蛋,先让他喝一壶!

    想起大锤他们三人的惨死,我就恶向胆边生,盯着钟少将,趁那洞螈远离我之际,把军匕狠狠地朝钟少将甩去。

    匕首一闪即逝,直向钟少将背后袭去,不过那钟少将果真是了得,背后就跟长着双眼睛似的,往旁边蹦哒了几下,便轻易躲过了匕首,扭头怒视着我。

    他那几下,对我而言,已经够了,果然,那洞螈感到了动静,肥大的蛇头猛一甩,就向钟少将砸来。钟少将这才明白我的用意,惊怒交加地极速闪避洞螈的袭击。

    大有大的恐怖,但也有它的笨拙,钟少将身轻如燕,跟个大内高手似的,洞螈倒一时半会拿他没辙。

    我哪能放过如此千金难逢的机会,向教官打了个手势,拖着萌妹子,撒开腿,就向那鎏金棺的地方跑去。教官见状,亦趁机跑了过来,路过老学究身边,顺带捎上了他。

    为什么我选择这里?

    很简单,刚才那洞螈游来游去,都刻意远离那鎏金棺,而且整个封闭的次元空间里,也就这里杵着九根巨大石柱,体量比洞螈身躯还大,就算洞螈宫来,多少还有些障碍抵挡下。

第60章 鎏金棺() 
跑进鎏金棺所在的地方,刚才在远处,倒没觉得什么,但现今就近一看,心灵震撼不已。只见那鎏金棺比一般的棺大得多,足有两米宽,三米余长,四角抱龙灌顶,上刻古朴苍劲花纹,花纹像云贵一带苗族流行的符纹,两侧棺板银汁浇铸,上浇鎏金花,九龙浮雕,龙爪鬼纹浮云,派头宏伟无比。

    “这家伙谁呀,派头这么大?”我咂舌地问道。

    能用得上鎏金银棺,不是皇帝老儿,也得是一方诸侯不可。只是这九嶷一带,好像也没出过什么皇帝呀,连个像样的诸侯霸主也没有,唯有中华民族始祖“五帝“之一的舜眠于此,不过舜帝陵有名有姓,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吧?

    偷梁换柱?

    然而,这似乎不太可能,史载’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而舜可是极度开明的皇帝,最为重德,’德为先,重教化’之例,他老人家没理由去打破自己道德规矩而去欺瞒天下,何况华夏殉葬文化,讲求’生前有什么,死后有什么’,以舜的身份,陪葬物肯定丰厚无比,而这里什么都没有,也就孤零零的几块石头,一副棺材,而且这里是雅蠛蝶(二次元)空间,可不是什么墓葬室。

    既不是舜帝,那会是谁?

    鎏金棺里的主子胆子也太肥了些,跟舜帝抢地盘,偷偷葬在九嶷山腹之内,也不怕舜帝他老人家生气?

    华夏的墓葬文化,可以说成人类文化史上的一块瑰宝,从古至今,有一个比较明显的分水岭,前追寻天道而’逆天’,后应天道而’顺天’。

    远古时期,修道修仙盛行,古人在对自然认知上,处于一个很高而奇特的水平,穷其一生修炼,业果执念不散,至渝不舍,故而死后常束之高台,谓散于肉体,聚之魂,算是另一种寻道。

    这很神话,不过正如老学究所言,神话非神话,或许人类的前一个人类,水平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后人认知有限,故而神话罢了,比如二战时,美国佬一驾驶员驾驶一架飞机飞临太平洋某一原始小岛,岛上的原始部落人认为神迹降临,对该驾驶员敬若天神,并把此事刻到石碑上,这就是认知的差别。

    后墓葬文化到春秋时代,也出现了一个明显变化,春秋前强调“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而在大圣人孔老夫子倡导’孝道’后,厚葬之风日盛,历代不衰,并逐渐形成一套隆重复杂的祭祀礼仪制度和墓葬制度,以及种种讲究,尤为强调’荫泽后代’和’死后冥福厚如生前’。

    后墓葬文化无疑迎合了统治阶级的口味,你想呀,坐拥多娇江山,谁愿意把屁股下的座位让给别人?但人的寿命毕竟是有限的,那咋办呢?得,要吹吹风气,老子是不会死的,不过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但那世界咋样,心里可没谱,得从这个世界带些东西过去才行,可也不能全带完啊?既带不完,又不想便宜别人,那好吧,’寻风水,保气运’,最不济也得把这个世界的东西留给后代嘛。

    后墓葬文化,往小的说,那就是自私的极尽表现,往大丁点儿说,得找个富丽堂皇的外衣粉饰下,玄之又玄地’造化之内,天人一体’。

    呃,话有点扯远了,回过头来,这个鎏金棺连个陪葬的东西都没有,明显不太符合后世的’后葬’风气,那只能是先古葬风了。

    夏老板曾说过,这种葬式属于’仙人墓’,比那些什么竖棺、铜棺厉害多了,千万别掂,掂了就得死,见着了,乖乖磕三个响头,夹着尾巴跑吧。

    好吧,现在磕头,夹尾巴走,似乎已不太可能了,当初见到它束之高台(封台)时,好像已惹到’他’了,道士耍法术般把我们带到这个雅蠛蝶空间,外面还放着条大虫等着生吞了我们呢,现在只能求着’他’放我们一条生路了。

    何况,现在已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没理由再把腿收回来。

    可问题是,我也不知这一脚如何踢呀,除了赞叹声’他’派头大外,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老学究,希望他满肚子的墨水能画出一条出路。

    但老学究太不争气了,自靠近鎏金棺后,仿佛突然得了老年痴呆症,双目呆滞,发愣地盯着那棺材,连屁都没放一个。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到萌妹子身上,可还没开口,萌妹子就先叫了起来:“你们快想办法呀,那钟少将带着洞螈往这边来了!”

    我脑门突挂三根白线,扭头一看,那挨千刀的钟少将似乎不甘当斗蛇人,仗着’飞檐走壁’的轻巧,带着成精的洞螈往这边冲来。

    心头一急,我提着三棱军刺就欲上前,把他赶回去,可不能让他把那条大蛇带过来,谁晓得这几块石头能否挡得住那条洞螈。

    我身形刚动,教官便拦下了我,道:“还是我来吧,这玩意也只有你能解开……”

    “什么只有我?”

    我满腹狐疑,想着寻根问底,教官已是很神棍地一跃而起,跳了出去。

    教官身手很了得,跟平常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表现出来的武力值,让我下巴差点砸到脚上,估摸着古代的大内高手在他眼里都不算事儿,也难怪战虎一不留神,就被教官掉了包,其死得实在有点冤。而钟少将也不弱,超出了常人的范畴。两人你来我往,时而斗得难分难解,时而又合作无间,共同与洞螈游斗。

    也就他们两人,在蛇口之下,还显得游刃有余,换作我,恐怕早已成了洞螈的点心。

    见两人一蛇一时半会不会往这里拱,我放心不少,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下这具鎏金棺。老学究是指望不上了,我拽着萌妹子,两人扑在鎏金棺上,努力燃烧小宇宙,希望找出里面的道道。

    鎏金棺的外形,就不多说了,我们两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了个遍,也没发现半点端倪。

第61章 石柱之秘() 
“他娘的,这劳什子死人棺什么玩意,怎么门道都没呢?”

    那洞螈不愧是成了精,真不是盖的,教官和钟少将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了,而且还要防备第三方偷袭,这简直是在混战,可比一般的战斗吃力多了,教官已是脸色发白,开来撑不了多长时间,而钟少将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那心肝跟被揉着似的,干着急,口中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萌妹子见我口无遮拦,那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扯着我的衣袖。

    “扯我干啥,我还真不信这世上有神鬼道道,不就是个死人棺么,难不成它还会跳起来吃了我不成?”我心里烦躁至极,脾气一上来,可没半点思想觉悟。

    话声刚落,那鎏金棺还真如人般生了气,居然跳动了下,我是吓得一跳,双腿像立马变得跟面条似的,差点就跪了下来,他娘的,这真够邪门的,莫不成里面真躺着个仙人不成?

    死者为大,死者为大,罪过,罪过,饿米豆腐!

    我认怂地唠叨起来,萌妹子见我那七十二变脸色,一时忘却身所处的环境,竟掩嘴嗤笑起来。

    等了半晌,那鎏金棺也就蹦哒了下,再无下一动作,我总算宽下了心,还是别惹它为好,另觅他路吧。

    “咻~”我拭了把汗,招呼着萌妹子,快点找找出路吧,要不然这回真得歇菜了。

    “飞扬,看这里!”这心情燎急燎急之际,萌妹子突然指着旁边一块石柱,惊道。

    我抬头朝萌妹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就要给自己一个耳刮子,刚才只顾着一头扎在鎏金棺上,钻到了牛角尖,倒把旁边那么一大坨东西九根石柱忘记了。

    那九根石柱丈余高,成环状立在离鎏金棺不远处,材质似玉非玉,像是一种很罕见的物质构成。临近一看,若不是萌妹子再三提示,我还真没看见石柱上面另有玄机。

    刀削如镜的石柱面上有些规则灰白线,走向有怪,不过仔细辨认之后,总算大体上看出是一幅画,而这九幅画有些奇怪,每幅画里只有一个人,这人或蹲,或坐,或卧,或立,形态各异,笔画简单,却又栩栩如生,好像在耍猴戏。

    这不会是套绝世功法吧?

    我心里一哆嗦,顿时激动起来,小说不都是经常这样描述,某猪脚被人迫害掉落山崖,然后人品爆发,获得了某隐世高人的绝世功法,最后开挂去复仇或拯救世界么?难道我也有这般好的****运?

    想想以后的世界和平就靠我去维护了,心底那个激动呀,一时忘却身所处的环境,竟手舞足蹈起来。

    萌妹子突然见我犹如抽风的样子,以为我中了邪,那是吓得泪眼汪汪,但当明白过来后,萌妹子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完全丧失了萌萌的外表,动手就要暴揍我一顿。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不着边际地想那些不靠谱的东西?

    咳咳,这不是看着像武林功法么,我这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萌妹子黑着脸,扭头不理我,而我只好自我解嘲一番,心思扑到那些画上。

    那些是够怪的,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按夏老板的说法,无论什么年代的墓穴,在主人’卧榻’的主室或地方,一般都会立些铭志或放置些相关陪葬物,以记载其生平事迹,彰显其功德,而这位主明显不按常理出牌,除了石柱上像是某套功法的图画外,便没有其他了,怪异无比。

    瞧着那简单勾立出来的’人’,我心里莫名地有股异常,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苦思了阵,蓦地恍然大悟,这不是与我们一路走来所遇见过那无脸的怪人么?

    初入九嶷,众人失散,路遇鬼火,我和萌妹子坠入迷窟洞后,所看见的十三幅画里,就有这么一个无脸怪人,之后惊遇神秘变身的小毛,迷道斗魈魅等,都曾见到,只是这一路疲于死里逃生,倒把那一杳子事忘了。

    现在乍又见这个怪人之下,不免疑惑起来,无脸怪人不会是指这位躺在鎏金棺的老主吧?

    记得那十三幅画揭示了一个庞大的远古故事,在那隐藏的第十四幅画里还隐喻着警示世人的目的,而主角正是这个无脸怪人,莫非预示着’他’将是拯救世界的奥特曼?可是,到了这里,他娘的又卧又坐的,到底是啥意思?

    脑海里正跳跃着胡思乱想,突然之间,我竟有种想瞧瞧这位老主真面目的冲动。这念头一起,感觉就像吸了毒,越来越强烈了,恍若间,我竟听到了背后那鎏金棺’咔咔’地打开,一个衣着华丽,头带赤色大眼面具的人立了起来,直直地走到我面前,哦不,是飘到我面前。

    那诡异的凸眼隆鼻面具几乎与我脸贴着脸,我是骇得牙根直打架,背脊哇凉哇凉的,想退后一步,却突然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而令我崩溃的是,我竟发现自己像是被一股怪力剥离出来,上身一分为二,下身却共存一体。

    灵魂出窍!

    我拼命地挣扎着,想钻回自己的身体,而此时,那人像要压垮我般,竟慢慢地取下他脸上的面具,那一刻,当我看到那面具后的真容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喉咙打结起来:“你、你……我、我……”

    “飞扬,你怎么了?”

    突感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我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而冷汗已湿透了全身,背脊一阵阵冰凉。

    “刚才我怎么了?”刚才那一幕太诡异了,我拭了把冷汗,心有余愧地问道。

    “刚才我看见你双目发呆,面露惊骇,额冒冷气,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才拍了你一下……你没事吧?”萌妹子也心有所戚,说道。

    “啊……没事!”刚才的事太过于诡异了,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先把它闷在心里。

    嘴上应付着萌妹子,我一双眼不由自主地偷瞄了眼那鎏金棺,那瞬间之下,那张熟悉的脸又仿佛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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