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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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自传笑看人生-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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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会所养生(10)

会所里的第四号人物就是管钱的胡主管,她一般不过问我们的上班,我只知道她经常拉着个脸,这种人我不喜欢,另外她说话缺乏教养,让我很反感。

我曾经这样描述过她: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日本沿海又开始得瑟了激荡不起我的爱国心,听到地震泥石流的时候我甚至丝毫没有眨眼,什么王力宏唱到了天津,什么昔日校园附近惊现一具死尸,关我儿屁事啊?像我这么一位心已半死的冷血同志,在看到老胡的第一眼起,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感觉,那就是可怜,我同时也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有的人活着,也是一种勇气”。这是一张充满了绝望的脸庞,难以言喻的五官搭配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地“骇人”可以形容。万能的上帝日以继夜的造人也有乏味的时候,大同小异的各色人种无疑已经让他没有了成就感,所以上帝就在寻找着一种突破,并且在老胡身上做了实验。无可否认,上帝失败了,老胡不幸地命中注定成为了他的牺牲品,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上天对你太不公平而充满了同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上帝就是公正的,因为你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屎人,所以才会把你捏成了这个屎样,Doyouunderstand?

这位姐姐是做银台的,第一天见到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描得太黑了一点儿,所以我称呼其为“猫姐”;

银台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虽然不算很老,我们习惯称之为老太太,为啥呢?显摆年轻呗!

老太太人不错,掏出十块钱给我让我去买冰棍,两个人一人一个三块五的可爱多,小娇最贪是四块五的,我点了点头之后才恍然大悟,“妈的,我的呢?”

姜还是老的辣,有一天老太太算账直接算到了天明,我在大厅里看电视等她,一看表,我靠!早上六点了。胆颤心寒之际,写下《秋絮》:

夜深客归灯摇曳,佝偻孤影尚徘徊。

默默三七二十一,个十百千垒叠叠。

皱生褶起春不在,目黯面沧鬓已白。

愁眉苦脸我相伴,梦幻玉女坐银台。

暗赞姜是老的辣,无尽睡意绵绵来。

铁栅环绕疑似狱,一朵芳心无情埋。

“小丽,有鱼竿吗?”

“干什么?”

“刚才我看老太太上厕所,听到里面扑通一声,不用麻烦110了,我准备把她钓上来!”

长相上让人充满了同情,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咨客们,这样的一群人在我一个保安的面前保持一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姿态,请求式的话语从他们嘴里吐出来却带有命令的口吻,这经常让我感到很痛苦,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们只是一坨屎,我也是。”

这位咨客姐姐,管谁都叫“帅哥”,不管客人还是内部员工,就好像以前没见过男人似的!这个更离谱,叫“王子龙”,直接把最后一个字省去了,哥们欣然答应的同时,他是没有勇气回应她一声“公主”的了;

这位姐姐,她请假了十多天,我来到这里的第十一天见到了她,她询问了我的名字,我反问了她的名字。世界真小,人类的头脑真的是太狭隘,她竟然和我姐姐重名,本来看到这位大姐我就想转头不希望再看到她的第二眼,以免我同情加惋惜的神色溢于言表造成彼此之间的尴尬。听过了她的名字之后,我却突然发现这位大姐变得亲近了起来,她的眉毛再黑一点儿,眼睛再往外凸上一点儿,两只耳朵连成的线段在长度上再缩短一点,并且线段的两端不要再这么过分的扩张,鼻子削去两公分、嘴巴缝合一厘米,顺便清理了若隐若现的两片韭菜叶,脸上抹点儿粉笔面,身材上再稍微对折一下的话,这也算是21世纪的赛貂蝉了;

这位性感的大妹子,超短裤眼前经过,我紧紧地盯着她的两条腿,她问我好看吗?我说:“如果你的裤子再短点儿的话就更好看了!”

“我如果不穿裤子的话,是不是最好看了?”

21世纪的女人经常弄得我目瞪口呆,点头认可着她的观点,“我想应该是吧!你要不要让我开开眼界?”

会所门口站着一个小伙子,聊了几句是等待前台一位大姐的,大姐的模样不敢让人恭维。细聊之下,这位小伙子竟然是搞艺术的,话剧团的,并且具有十年的相声功底,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特别是“啊……啊”的给我吊了两嗓子更是让我感到了崇拜。

这么大有作为的一位帅小伙在门口从七点到两点等待的竟然是这么一位独具匠心的大姐,他绝对是为了艺术。

技师们的上班时间是从早上十点半到晚上两点和我一块下班,这是多长时间啊?这三十几个人是有干劲儿,晚上下班之后,男生宿舍里经常是喝酒打牌到天明;至于女生宿舍,公寓里面电梯停了,她们天天爬十三楼,还能意犹未尽地“眼泪掉下来”、“分开就分开”!

俺服!他们这种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俺可是由衷地羡慕啊!不像我似的,这“熬”日子和“玩”日子就是不一样啊!每天的我,压抑地连嘴都懒得张开。

这个哥们在这里干七年了,也不知道七个年头里他天天捏着别人的脚丫子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各式各样的脚丫子他是差不多都闻过了;

这位大哥,走路有点儿瘸,可能是经常蹲着工作,身体的一侧用力骨头的弹性差了点儿恢复不了以前的形状。有了一个孩子,人一旦有了孩子,我总会觉得他就会变成一个好人,这是所谓的“人性本善”,抑或是再做坏事有了顾忌?

这位大妹子路过说我长得像雪村,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这位大嫂,应该是吃出来的身怀六甲!

技师工资高,一个月平均五六千,最高的上万都有可能,无可否认他们付出的也多,一双双已经演变成了畸形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工资上的巨大差距,我和服务员走的比较近,和技师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们赚多少钱我也不眼馋,让我去捏他们的脚丫子?我捏不死他!

好不容易一个技师主动和我聊上了几句,“你家哪儿的啊?”

“山东!”

“山东哪儿!”

“泰山!”

“这么远啊!”

看着大妹子一脸的吃惊,我说道:“不算很远啊!到家六个钟头!你家哪儿的啊?”

“四川!”

“……”

第二章 会所养生(11)

这个服务员,嘴上老是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经常说一些揩油的话,比如说睡在一个床上不嫌挤得慌,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之类的;

这个服务员,老实人的外表之下,不为外人所知的内心世界里并不是多么的高尚,拉着我上网去只是为了帮他下载两个大黄;

这个兄弟是我老乡,山东人嘛!豪爽,就是说话有点儿口吃。有一次朝我借钱,我挺豪气地借了他五十块钱,两个月后才还给我,原来这小子还钱比我还不靠谱;

这位同志,会开车,可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认识的人介绍,所以只能够屈才在这里端着盘子一个月赚那一千二百块钱;

这是修脚师,五大三粗,看上去就让人心里感到了胆怯的一个爷们,天天让小姑娘技师掐扭地嗷嗷叫,真是让人联想到“草包”两个字眼;

这是采耳师,当过兵,拥有一个有损军容的身段,平时最清闲,话不多,可能是因为来到这里的客人大多数只知道有足疗,不知道还有采耳;

这个服务员,喜欢吹牛,总是认为自己的话是对的,不管正理歪理都能扯出一大堆,虽然经常是牛唇不对马嘴,但他咄咄逼人的气势竟然让人经常插不上嘴反驳。因为这小子吹的牛并不大,而且不是怎么的离谱,所以大家一般是付诸一笑;

这个老保安,口气比较大,什么KTV,什么夜总会场子都呆过,和很多老总都混得很熟。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这么熟的人缘竟然混到这里做保安,大家对他的境遇心知肚明,碍着他的年纪不便当场戳破,点点头附和一下也就算了,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嘛;

这位小保安,天天捧着一本法律书,寥寥数人的宿舍里看不下去,捧着到喧闹的会所休息室去阅读,委实让人费解,而且这小子还说什么准备开庭,一次开庭就几万块钱,肃然起敬的我是目瞪口呆,会所里面真是藏龙卧虎啊!小子让我一根烟,眼前一看,靠!大前门!会所里大部分是河南人,他在背后管人家叫“河南帮子”,动不动就说要教训人“削了他”;岗位上朝着小技师要两块钱买冰棍,被当众辱骂;宿舍别人用空调都没事,他一用别人就有话说;和老总在前台拍桌子吹嘘,“我告诉你啊!我来天津六七年了,**白道我都认识,一个电话叫来二三十个人,你信不信?”领导肯定是不相信,因为两天过后,这位兄弟就收拾了包袱滚蛋了。

还有这一个腼腆的小妹妹可能情窦初开,我在大厅一角休息的时候,低着头蹲到了我的旁边,羞涩的轻声询问我:“晚上帮我打饭可以不?”我一口气差点儿呛死,我说大妹子啊!我现在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你就不允许我在这么一个时刻让我反胃的环境里忍辱偷生啊?反正当时我是装没听着,她这个人我也装没看见,赶紧消失,可别介等到她鼓起了勇气敞开她那少女的心扉,我就该钻到墙角里打洞去了。

这位天真的小妹妹更逗,搬宿舍的时候,问我:“咱们换了宿舍,男女是不是通着的啊?”

“两个房间啊!”我瞪大了眼睛。

“奥!昨天吓我一跳!”

看着小妹妹的尊容,我拍了拍胸口,这男女宿舍如果是相通的,受伤的也不知道是你还是我。

这位是脑袋浮肿大姐,这位是双腿畸形大姐,这里还有找不到腰的大嫂子,上下比例搭配不协调的大妹子,……再加上,那一群咨客,全身上下都这么磕碜,就这一双腿稍微能让人看着顺眼呢,还让黑丝袜给套上了!

琢磨了几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高档会所的咨客、技师、服务员为什么长得那么水,如果是稍微有了点儿姿色,伺候得客人舒服了,这些社会各界的名流精英离不开她了,意欲把她带走专门为她一个人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了,会所又不敢不同意,这不就是损失嘛!

毕竟只是一些偶尔相识的兄弟姐妹们,虽然这算是一种缘分,我也知道朋友多了路好走,但我在心底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做是朋友,并不是配与不配,而是喜欢与不喜欢,我也不希望在他们身上浪费文字。

在千子莲五个多月的日子里,真正带给我过快乐的有三个人,小娇、小丽、佩佩。在做保安的每一天里,我心中都会感受到耻辱,一天之中发生的或者是想到的有趣的事情、三两句有意思的对白,我能做到的仅仅是把它们写在纸上、记在心里,就是这些东西支撑着我貌似乐观实则脆弱的心灵,就是这些东西让我工作在出卖自己尊严的岗位上还可以笑得出来。

我这人很奇怪,没有好感的人,我一般是懒得和她说话,而对于有好感的人,我却经常地去气她。我气人的宗旨就是只气女人,并且是不留长手指甲的女人。男人我是估量不准揍过揍不过他,长指甲的女人让她挠着那也是“伤”啊!

小娇,在我的一篇短文中对她的形容是:

虽然烫发但盘起了一个发髻显得后脑比较突出,额前垂下了几缕发丝,平凡的眼睛,淡淡的睫毛夹杂一些零星的点缀,谈不上迷人的鼻子,称不上樱桃的嘴,不能用白皙来形容的面部不时地泛起几粒洋溢青春的小痘痘,即便是瓜子也不能算很标准的脸型,和纤细有着一段差距的腰肢,穿上高跟略显修长的两条腿。

值得一提的是小娇的小手挺好看,我虽然没干过什么粗活,可是手指很难看,又粗又短,我感觉应该是经常敲击键盘遏制了手指的伸长,导致了它们的纵向发展。小娇的小手就很有观赏价值的了,细皮嫩肉?纤纤玉手?有一次开宿舍门的时候偷偷捏了一下,好像也没啥特别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一直在想啊,小娇不是一个大美女,这双手是怎么长出来的捏?吃什么补什么经常吃鸡爪子吃出来的?抑或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后代修练得就是爪子?

第二章 会所养生(12)

我曾经无数次地观察过小娇,她也曾经无数次地在我眼前浮现过,这些都没有让我感到动心,奇怪的是它们拼凑起来却塑造了一个让我挥之不去的身影。

娇小?可爱?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我在年纪上已经濒临孩儿他爸的边缘了,但扪心自问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是不是很可悲?金钱的时代里,爱情已经变质,已经不再纯洁,也许只有在我们的梦中才保持着那种神圣,突然想起了以前写下的一句话:“我宁愿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灶王爷爷,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丘比特。”

昨天的荒诞造成了我今天的耻辱,太多的失去已经让我学会了珍惜。人生短短几度春秋,青春豆蔻又有几载?茫茫人海,芸芸众生,相识本身就是一种缘分,何况我们曾经一起欢笑过。我不知道当时小娇的心中是否愉快,但我是真的开心。一些难忘的画面必将成为我这一生中美好的回忆,我珍惜这一段回忆。我对小娇的这一段“情”,牵扯不上浪漫的爱情,高攀不上伟大的友情,这只是一种简简单单地相遇之情。

“你多大了?”

“我?我都是两个孩子他爸了!一个初二,一个初三!”

“你一个月这么点工资,养得起吗?”

“养不起也得养啊!”

“你不怕你老婆在家里给你戴绿帽子啊?”

“当然怕啊!不过我在家里,老婆就天天想着生孩子,我吃不消才逃了出来!”

“……”

“看到你今天这么打扮,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

“搁哪儿都放心!”

“你今天这身打扮挺拉风啊!”

“日本武士睡衣!”

“有点儿那意思!不过日本女人比较喜欢跪着!”

(我躺在床上,坐姿不雅。)

“你看你坐的姿势!”

“怎么了?”

“很……”

“很骚,是不是?”

“是!”

“哼!光许女人放荡,不准男人发春啊?”

“哈哈!今天去买西瓜,人家说我长得帅,零头两毛钱不要了!”

“你也就值两毛钱!”

“要真值也行了,人家让我下次别忘了给他!”

“我就知道人家不会夸你长得帅!”

“两毛钱,他至于的嘛!靠,下次再去买水果的话你去!我就是不给他!”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头疼犯恶心!”

“乳腺癌?”

“你还前列腺呢?”

“我……我痊愈了。”

“你和小丽怎么闹别扭了?”

“我非礼她,遭到了严词拒绝!”

“怎么非礼的?”

“此事不能说得太细!小丽要是长得和你似的就好了!”

“为什么?”

“长成你这样,我就想不起非礼来了!”

“你去死吧!”

“我们四个人就花了四块钱,你一个人就花了我二十!”

“切!心疼啊?”

“哼!我心疼啥啊?我是觉得这二十块钱花的不值!”

“刚才呼你没听着啊?”

“我的耳机坏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耳朵有问题!”

“你今天去约会啊?”

“是!”

“这裤子不大合适啊!”

“怎么了?”

“现在的女人啊!如果不露出大腿来,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女人!”

“你今天的短裤和昨天的不是一个吧?”

“是一件啊!怎么了?”

“看上去好像又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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