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来,继续走棋,发现两个炮正对着对面的将,中间没有隔子。
阿伟得意的直接拿起后炮准备拿下对面老将,却听见“啪”的一声粉碎的声音。镜子碎了。
阿伟坐在椅子上,在想该做点什么消磨时间。
阿伟掏了下自己的裤兜,然后一琢磨,来到了阳台上。
上面的绳子上晾着一个手机。
阿伟摘了下来,回到了椅子上。
开了机,阿伟打开游戏,玩了起来。
一会儿,手机上面显示:“电量不足,请充电!”
阿伟懊恼的说:“点背不能赖社会!”
拿出了充电器,插在手机上。
插电源的时候,阿伟瞥了下旁边的一幅画(随便一幅)。
回过头来,阿伟发现充电器的插头还在自己右手里拿着,再看看自己的左手的时候,两根手指头已经插进了插座里面。
阿伟张大了嘴,果断的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打在自己的手臂上,左手“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阿伟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动了下,手指头又动了动,没有那种被电的感觉。
阿伟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转头看了看屋里的灯棍,又看了看门口处的开关。
阿伟来到了门口,打开了开关,灯却没亮。阿伟噼里啪啦的打了好几下,灯还是没亮。阿伟气的说了句“shit!”
阿伟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举起右手正准备扶下快要掉下的眼镜。
阿伟发现自己右手食指上有个黑点,阿伟用手搓了下,也搓不下去。
阿伟拉开抽屉,准备找针,却没找到,只有一个线轱辘。
阿伟挠着脑袋仔细想了一下,把自己裤子往前面使劲的扯,却只看到了一个刚缝好的口子。(昨天缝口子的时候忘了把针拿下来)
阿伟看到没有针,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下,手一使劲,扯出了一根针。
阿伟看了看那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屁股没感到痛。
阿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挂在自己脖子里的十字架,扯了出来。(普通的十字架,只不过系的绳很长,都到了屁股)
阿伟看了看十字架,用嘴亲了一下,高兴的说了句:“感谢耶酥!”接着把十字架又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阿伟拿着手里的针,坐在桌子旁边,准备挑出那黑点。
由于近视的缘故,阿伟使劲搓了自己的眼睛,还是看的有点模糊。
阿伟有点郁闷的四处看看,看到了跟前的水杯。
阿伟眼前一亮,把手里的针放在了抽屉里,又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书上面,看到书里的字是变大了,再用杯子底看了看,同样变大了。
灵机一动的阿伟,拿起门口的拖把,立在自己的跟前,接着拿起杯子,套在了拖把头上面,手一使劲,接着瓶子底掉了下来。
阿伟赶紧拣了起来,然后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放在旁边,把杯子底夹在中间。
阿伟拉开抽屉准备拿针的时候,看到了里面还有个放大镜,阿伟拿起放大镜在自己手里晃了下,把夹在书里的杯子底拿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换上了放大镜。
阿伟大功告成,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食指,没了黑点。
阿伟好像看到了什么,睁的眼睛很大。
发现自己右手其他的四个手指头同样也有黑点点。
阿伟搓了搓,还是搓不下去,吐了口吐沫在手指头上,再一搓,却没了。
阿伟匆忙走出门。
一会儿,阿伟推开门走了进来,擦了把手,继续坐在了椅子上。
阿伟从厨子里的一条烟里拿出了一盒,取出一根,点上,然后把剩下的放在了自己的裤兜里面。
阿伟抽着烟在宿舍里走的时候,看到地上很脏。
拿来了拖把,准备拖下地,却发现拖把那头上的布却没了,只剩下了根木棍。
阿伟到门口找了下,也没找到。
阿伟四处看了下,想找点东西,系在拖把上。
最后,眼光停留在自己的裤子上,说:“反正也该洗了!”
从阳台上拿了条裤子,换上,把脏的裤子找根绳子系在了拖把上。
拖完地的阿伟,直了直腰,把拖把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扔在脸盆里,端着来到了洗手间。
回到宿舍拿洗衣粉,发现袋子已经空了。
阿伟拿起了旁边的一块洗衣皂,放在了洗衣粉袋子,然后在脚底下踩了几脚,拿起来一看,却变成了一个大圆饼。
阿伟从同学抽屉里拿出了剃须刀,(很老的手动那种)把洗衣皂刮在了洗衣粉袋子里。
阿伟拿到了洗手间,在脸盆里撒了少许。
阿伟端着盆子回到了宿舍,把衣服晾到了阳台上的绳子上。
阿伟,摸起自己的裤兜,准备再点一根的时候,却傻了。
来到阳台上,把洗了的烟摆在那张小桌子上,晾着吧!
阿伟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架上的书,抽了两本放在了自己的跟前。
一本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一本是《福尔摩斯探案集》。
阿伟刚想去拿那本探案集,突然缩回手来。
右手指着左手,又指了下那本《马克思主义哲学》,左手指着右手,又指了下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然后双手做了个划拳的动作。
阿伟右手伸了包袱,左手伸了锤子。
阿伟高兴的一拍手,拿起了那本探案集,美孜孜的翻开准备看。
阿伟眼睛越来越大,又看了看那本书的封面,原来只是一个书皮。
里面套的书,写着几个大字:“毛主席思想”。
阿伟头栽在了桌子上。
阿伟坐在椅子上,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墙上的一幅画,是Jay的一张挺酷的照片。
阿伟露出一种不屑的表情,然后站了起来。
阿伟把宿舍的六张椅子,两个一行的摆在了对面。
阿伟看着跟前的几把椅子,在第一张椅子上,放上了一个暖瓶,从厨子里拿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套在了暖壶的外面,拉上了拉锁。接着又从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个流行的鸭舌帽,扣在了暖壶的上面。
阿伟四处看了看,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手电筒,又从同学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挂在了旁边的床边。
阿伟拿出那个卫生纸的卷轴,上面放了个鸡蛋作为话筒,放在旁边。
拿出了一合火柴,把火柴头上的那点东西用刀子剔了下来,放在边上。
随便找了一张彩色的纸,剪成很多的小纸片。
阿伟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长线,在上面撒了些同学的“zippa”。
接着拿出了一个气球,里面塞了少许撒了“zippa”的那条线,然后把剔的火柴头倒在里面,又撒了少许小纸片,吹了起来,系住口,把它挂在了宿舍中间的风扇上。
在靠近气球的线附近,阿伟系上了“话筒”。
最后,阿伟把线的另一头,放在了宿舍门口的角落里。
拍拍手,阿伟走出了房间。
一会儿,房间门开了。
阿伟头发直立,戴着墨镜,嘴里叼着根烟出现了。
阿伟潇洒地走到椅子的跟前。
阿伟右手夹着烟,张嘴说了点什么,然后鞠了个躬。
左手“啪”的一声,接着,两个小手电筒亮了起来。
阿伟把右手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使劲向后一带,把烟头扔在了宿舍的角落里。
烟头正好点燃了那条线,漫漫的燃烧到了风扇上挂着的气球。
气球爆炸了,掉出了里面的彩色纸片。
在这一瞬间,阿伟接住了上面掉下的话筒,唱了一首歌。
歌唱完了,阿伟说了声“谢谢”,鞠了个恭。
来到了第一张椅子的跟前。
椅子上套着的阿伟的衣服的一根袖子抬了起来,袖子口处赫然还有一束鲜花。(阿伟手里拿着一跟绳,一头在阿伟手里,另一头系在套在暖壶的衣服袖子上,是阿伟把那袖子拉了起来)
阿伟手里拿着鲜花,在Jay那图片前晃了晃。
门口乱糟糟的。
阿伟打开门。
面前是四五个人手里举着凳子。
阿伟关上了门。
阿伟打了个哈欠,爬到床上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阿伟下了床,把宿舍里的那张小凳子,用绳子系在了床头前的横竿上,并且用脑袋比量了一下。
接着,拿起自己的水杯,又爬到了床上。
阿伟躺在床上,把杯子放在了床头靠着脑袋的地方。
阿伟闭上了眼睛,左手故意的把水杯碰了下去。
“啪”的一声,阿伟伸头去看,头碰到了小板凳上。
阿伟接着躺在了床上。
一会儿,下课时间的到了。
一个同学闯了进来,手拿着一本书,一打阿伟,扔了一句:“打牌!三缺一!”
阿伟赶紧在床上坐了起来。
脑袋接着碰到小凳子,倒的时候脑袋又碰到了床前的铁竿上,晕了过去。
完!
本来想用同学的DV机拍成短片,后来一是由于光线的问题,宿舍里的光线太暗;二是由于我和他在拍摄前期就有了严重的意见分歧,导致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他的意思是拍成校园DV,因此在场景拍摄上花了很多时间,并且要求拍摄的节奏要特别缓慢,又有点像结婚DV;而我的意思是拍成短剧,节奏按照电影的格式,后来我知道我的想法用DV好像很难完成。这件事就此作罢。
对于一个喜剧,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演员,因为他可以让观众开怀大笑九十分钟,百看不厌;也可以让观众在看完之后有一种欲扁之而后快的冲动。
一个出色的喜剧演员,要做到的不是让观众喜欢你所做的事情,而是应该做到让观众喜欢你。
除了看喜剧电影外,我看得最多的是恐怖电影。也许是为了在平静的生活中荡起一层小波,也许是了让麻木的神经得到些微的震撼。
开始时,看的是日韩的恐怖片,就是鬼片。不过,看的多了,无非是梳头的时候镜子里钻出一个,洗脸的时候盆子里爬出一个,偶尔从电视里伸出一个,同情。鬼要出来的前奏,也是那么的单调,洗手间停水了,电梯卡那了,或者是走廊里的灯忽闪忽闪了,真TMD没创意,并且鬼还是无敌的,干不掉它。
后来开始看欧美的,就是暴力片,也就是开始觉得爽了点,看得多了,大体意思无非是这样:几个笨蛋由于某个原因碰着某个变态,变态杀死了几个笨蛋之后,剩下的笨蛋开始明白要干掉变态,然后再死两个笨蛋,最后主角笨蛋干掉变态。唯一的看点就是变态可以被干掉。
现在想想,记得曾经有两个镜头给我的印象倍儿深。一个好像是韩国的,忘了啥名了,隐约是《笔仙》,就是一个女生在屋内休息的时候,给人的节奏相当轻松,就在这个时候,主角看了一下窗户,一个大巴掌拍在了窗户上,慢慢的滑了下去。那是我通宵的时候一个人看的,记得当时一哆嗦。
第二个镜头是《新天魔666》中,女主角在照着镜子打扮,抹抹口红,擦擦小脸,很自然的低头看了下时间,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闪即没的一个恶魔。哇!当时那感觉,一个字“爽”。当时正在喝水的我,杯子掉在了地上。
所以我觉得吧,对于恐怖片,视觉上的恐怖(血腥的画面)远远赶不上心灵上受到的震撼给人留下的印象深刻。(个人想法,可能每个人品位不同。)
离开学校的几天里,思乡心切者早早地飞回了家。剩下的十几个哥们收拾好宿舍,该卖的卖了,该扔的扔了,然后来到了一个酒店里准备一块度过最后的晚餐。
一张圆桌子跟前,十几个大老爷们围成一圈喝着。虽然没有女生“爱在离别时”依依惜别痛哭流涕的溢于言表,但也有“都在酒里头”四年相处分别在即的悲感伤怀。尽管大家都在为离别而内心感到隐隐作痛,但是也没有忘记把“酒后的尤物”豆豆灌倒,这不,豆豆腿一抬,桌子一拍,说:“这顿,我请了!”
第五章 流浪篇(1)
对于我的未来,在退学以前,我觉得自己只要能有一份工作,天天可以坐着公交去上班,工资即使只能养活我自己也就足够了;退学后,我更是没有了奢求,我只是期望着自己可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租的也可以,有一台可以打字的电脑,95的也罢,每天我可以坐在电脑跟前,翘着小腿,抽着小烟,构思着电影的情节。
四年很快就过去了。同学们有的工作了,有的正在为找工作而忙碌着。不敢回家的我和王刚,还有一个立志要在天津创业而不愿回家的同学张龙,我们三个租了一个房子,房子不错,也算是两室一厅。
一个季度的房租用光了我们三个身上几乎所有的钱,三个人都在为未来的生活而发愁。有文凭的张龙最是我们的希望,他天天出去面试,我和王刚等来的却是一天天的失败;我和王刚心里都有着一个想法,只要不要学历,哪怕是就管三顿饭的活,我们也会尽力去做,当然一天给一盒烟的话那是最好。
混日子也挺不错的,自我感觉未必不是一种享受。每天白天沙发上一坐,看着外面为了某个目的而忙碌的人群,而自己可以哼着小曲儿,翘着小腿儿,张着小嘴儿,抽着小烟儿,偶尔再能喝点小酒儿;到了晚山,做个小梦儿,偶尔听听心灵的泉水。估计神仙看这样的日子也要吵着下凡。
我,张龙,王刚租房不久,李节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天津。我们问他原因的时候,李节十分愤慨的告诉我们,山西人真TMD抠,给的工资这么少!
对于李节的到来,至少我感觉是挺高兴的,房租由三分之一降到四分之一不说,拱猪的话三个人也确实拱不起来。
虽然对于李节来说,输或赢100%的取决于牌的好坏,但我们三个还是没有一句怨言,只不过在选择李节对家的时候抽个签子,抽中的人骂一句“真TMD点背”而已。
和这样的人打牌,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感觉打牌很郁闷,经常的不欢而散。这种时候,有文凭的李节和张龙,总是出门四处找工作,不过不是嫌工资太低,就是嫌公司太远,一直未能成为上班一族。
王刚是个爱国者,忠实的大话迷。只不过最近随着经济上的日见拮据,对国产网游的忠诚有所下降而已,毕竟养活自己比富强国家更现实一些。
不过,在租房的一段时间内,我逐渐的发现了刚哥身上的一个明显的发光点,那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那就是他可以做到持续24小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真TMD是个人才!
记得一次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在试着写东西。
“小子,行呢!写啥呢!”
“反正没事干,试着写写小说!”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这个想法,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冬眠是怎么炼成的’!怎么样?”
“好主意!”
我,没有大学的毕业证明,甚至连个肄业证都没有,更没有王刚的独门绝技,我只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打发着一天又一天的时间。
我喜欢胡思乱想,毕竟这是一件不用花钱就可以得到满足的事情,就如同我喜欢做梦一样,或许我是想寻找一种现实的解脱吧!
据说,做梦的时候眼珠是转动的,所以我有的时候会在睡觉之前,让眼珠子先转起来。在床头的两边贴一副裸女,一边贴着正面,一边贴着反面,但是除了在第二天发现床上未干的地图之外别无所获;
有人说,把手压在心脏上会做梦,我也试着这样入睡,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记得晚上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之外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也有人说,睡觉前多想点事的话,会提高做梦的可能性。但当我试着做的时候,我经常会失眠。
做梦是被动的,我可以做的事只有幻想。不由得拿起镜子,自我感觉良好的看着自己,如果眼睛再小点儿,鼻子再高点儿,胡子再长点儿,嘴唇再薄点儿,脸皮再嫩点儿,发型再酷点儿,身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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