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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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探-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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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陈列祭具。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处理祭品的手段,不胜枚举。”云希明说。

    “哪止五花八门,简直就是骇人听闻,令人毛骨悚然。”陆大叔走过来感慨道。

    “大家的情况怎么样?”我问。

    “放心吧,都没事,都是轻伤,没有大碍。”陆大叔说。

    “阴阴,祭祀不都是非常正式的么,我看这个壁画画的,怎么是在坟墓里?”王娜姐问。

    “祭祀的场所也很有讲究,并不都是体面的场所。”我说,“祭祀,总要在某些地点举行。早期的祭祀没有固定的场所,随时随地均可祭献。随着祭祀规范化,逐步出现了固定的场所。最初的祭祀场所是比较简单的。如祭天,或在高山上,或在大树下,或在水边,或在杆下。后来为了表示对神灵的虔诚,便修建了神庙或祭坛。祭祀场所主要有以下几种:第一平地,这是最原始最简单的祭祀场所。古人认为,最重要的祭祀,祭祀场所反而最质朴,往往不用封土作坛,只把一块平地扫除干净即可祭祀,古人称之为墠。《礼记·礼器》称:至敬不坛,扫地而祭。《礼记·祭法》说:除地为墠。第二坛,《礼记·祭法》注:封土为坛,即用土石堆砌成一个高出地面的祭坛。因祭祀对象不同,坛有不同的形状。祭天用圆坛,古称圆丘;祭地用方坛,古称方丘。坛的高度和宽度因时间、地点、等级而不相同。坛和墠通常位于城郊,偶尔也有设于山上的。秦汉封禅礼,就是在泰山顶封土为坛以祭天,叫封;又在梁父山扫地为墠以祭地,叫禅;合称为封禅。第三是平坑,就是在地上挖一个大平坑作祭坛,古人称坎。《礼记·祭法》说:掘地为坎。《礼记·祭义》称:祭日于坛,祭月于坎。坛与坎是相对的,坛高起为阳,坎下陷为阴。第四是宫庙,在坛或墠的基础上又筑墙盖屋,即成为宫;宫中陈列上祭祀对象以后,就成为庙。宫庙最初只是为人神而建造的,后来许多神灵有了庙,如土地庙、龙王庙、城隍庙等等。但社坛上不得盖房,否则被视为丧国之社。还有就是坟墓,在坟场墓地祭祀神灵是较原始朴素的方法,它多用于祭祀祖先神。古人认为,到坟墓祭祀离祖先最近,祖先神听得最清楚。《礼记·檀弓下》记载:孔子出外游说时,去国则哭于墓而后行,返其国不哭,展墓而入。”我解释道。

    “在古代,进行祭祀的人大多是皇室或者名门望族,因此每一个祭祀的环节都要格外的小心谨慎,祭品,祭祀的方法,参与人员,恪守的礼仪,选取的地址,都要万分小心。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禁忌。”云希明补充说,“古人迷信,相信有些事情,或者有些事物不吉,万万不能在祭祀的时候出现。比如在院内东南树索罗杆,不得污秽,不许在神杆下拴马和喂家禽。祭祀前要进行斋戒,包括沐浴更衣,不能喝醉酒,不得食肉动荤,不参加吊丧,不到有病人家问病,不得淫邪玩乐,总之一切不吉利肮脏的事都不得参预。祭祀日子还有十二禁忌:一忌意不诚笃,一忌仪度错乱,一忌器物不洁,一忌生气口角,一忌衣冠不整,一忌闲谈外事,一忌喜笑无度,一忌长幼无序,一忌投犬顿器,一忌刀勺声响,一忌内祭未毕,不洁出屋,一忌外祭未毕,不洁入屋。沈阳满族在祭祀中还祭神马,满语称他合马。神马拉车,不许女人坐。神马死了,要埋葬,不许吃肉。神马又称祖马,享受很高的礼遇。在山东地区,祭祀用品如烧纸、纸元宝等祭祀用品要远离邻居家门。居丧的儿女不得进入邻居以及亲朋好友等的家门。”

    “没想到一个祭祀竟然这么麻烦,这要是举行一场祭祀还不得准备一年啊,劳民伤财的。”王娜姐说。

    “劳民伤财倒是不假,但是祭祀可并不是一年只有一次的,在古代乃至现在,仍有不少日子是可以祭祀的。”我说,“比如清明节:四月初五,本是二十四节气之一,但因与寒食节相邻也就成为了扫墓祭祀先人的节日。还有端午节:五月初五,为驱虫需要祭祀。再就是鬼节:七月十五,中国传统称中元节,民俗中称鬼节。佛教称之为盂兰盆会,但其是来华以后才有定为这天。还有些现在已经不常见的,像是十月初一:称之为寒衣节。据说起自孟姜女千里寻夫送寒衣的故事,所谓十月一日送寒衣,哭倒长城千万里,抱骨回乡。十一月十六:此日祭供有请求佛主超度亡灵的意思。

    十二月二十三:俗称小年,是送灶神、祭祀迎春之日。同时,每月初一、初八、十五、十九、二十三、二十九和三十祭供,以消罪生福。另可按逝者卒日进行祭祀。”

    “这么多日子都要做祭祀啊,那阴阴,你看看这个壁画,他这是在作什么样的祭祀?我怎么看着都没看明白,这里面一个女人是谁啊?”王娜姐问。(未完待续。)

第535章 画中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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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5章画中人(上)

    说话间我们已经把整个墓室里面的壁画查看了一遍,墓室的四面墙上,分别画着四幅不同的壁画,大略的扫视了一遍之后我们可以确定,这四幅壁画是按照时间的顺序描绘的,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排列。王娜姐说的问题我也注意到了,确实,这个古墓分明是左慈古墓,坟墓中也有多处痕迹表明这坟墓属于左慈其人,然而这个空荡荡的墓室之中除了四幅壁画别无他物,并且这四幅壁画看上去跟左慈没有半毛钱关系,画中的主人公就竟然全都是女人,不是一群女人啊,是一个女人,所有的壁画都有着同一位女主角。

    东边那面墙上,画着的一个女人,坐在一个高高地台子上,看样子地位非常的尊贵,她半倚半靠的歪在高台的椅子上,看上去十分的惬意慵懒。而她的脚下竟然有很多的人跪地叩拜,只是那些人似乎都没有穿什么衣服,上身竟然都是****的,而且以男性居多。正幅壁画显然是有所突出的,那些跪拜的众人画的非常的小,看上去密密匝匝的像是很多小蝌蚪一样,唯独那个女人的形象,竟然画的格外的高大。那女人被描绘的非常的精细,五官分明,只是却并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那样眉眼精致,竟然五官长得十分的粗犷,脸盘很大,五官分布的也很分散,她的手脚都特别的长,异于常人,显然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怪胎,长得并不正常。

    “我的天啊,这个女人怎么长长这个样子。”大哲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古代往往把一些古怪的人拿出来区别对待。有的人长得异于常人就会被视为不祥之人,而有的人则被认为是神明投胎附体之类的,被供奉起来。看这个女人的地位,她显然是幸运的,是后者,被人供奉着,养尊处优,地位颇高。”我说。

    “不过看她的样子,她虽然慵懒尊贵,但是五官似乎没有什么表情的刻画,感觉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王娜姐说。

    “自古以来,皇室啊,神女啊,圣女啊,圣婴啊,这些有着高贵头衔的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苦恼,他们虽然身份尊贵,可以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然而却唯独没有自由,你看这个女子,她虽然正在接受下面的臣民的朝拜,但是似乎并没有在正眼看他们,所以说,她应该苦恼的是自己并不自由,被这个高台,这把交椅,这个地位,束缚住了。这在古代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我说。

    “这样的情况,在现代,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云希明说,我还是担心他的伤,忍不住看了一眼,发现血已经止住了,这才放了心。

    我们来到南面的那面墙前面,这幅画看上去比刚才那个内容要多一些,不过主角仍然是那个长手长脚的古怪女人。只见她这一次坐在了高高地车架上,车架看上去并没有多么华丽,只不过是普通的车架,不过她的穿着比上一次还要华丽了一些,之前那幅画她只是穿了长袍别无其他,然而这一次她穿了一件上去像是纱一样的衣服,因为壁画在描绘的时候有一些留白的部分,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了纱质的衣裙。拿衣服上面似乎还有不少的珍宝,珍宝的形状,大小,颜色都不一样,不过话的倒是很形象,让人能够看得明白。

    “说的不好听一点啊,这个画画的人,画的还真是不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女人穿的衣服,怎么感觉像是唐僧的袈裟一样,她这难道是要出家?”大哲说。

    “恐怕不是出家,而是被放逐,又或者被降位,还有可能是被远嫁了。”云希明说。

    “公子哥,这个画又不是你画的,难不成你又知道了?你有神机妙算了?你的百度百科又告诉你了?”大哲不服的说。

    “百度百科不能解释所有的事情,我能看出来是动脑子做了推理了。你看看这个女人的随从,也就是那些抬着车架的人,只有四个,并且画画的人刻意的把他们的头花了出来,虽然没有画上五官,但是却画了头发,白色的头发,这是不是说那四个抬轿子的人,其实是上了年纪的人。如果这女人身份十分的尊贵,怎么会没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来抬这个车架,却派了四个老年人。你再想想,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如果需要出行,怎么没有多些随从?从刚才那一幅画来看,这个画画的人并不觉得麻烦,所以不会刻意的少画几个人,所以可以推断说这个女人正要去往一个地方,但是却只有这四个年老体迈的抬车架的人跟着,再没有多带一个随从。这么看来,也就只有一个解释,她之前的风光已经不复存在了,她现在有可能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政治的牺牲品也有可能。”云希明说。

    “还真是神了,公子哥,怎么你说的似乎那么有道理呢,就像是你看见了事实一样。”大哲说。

    “你倒是很少夸奖我,我就不客气的领情了。”云希明傲娇的说。

    “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如果是被贬或者放逐,那为什么她的衣服还这么华丽呢?”王娜姐问。

    “这个我也只能猜测。”云希明说,“有可能放逐她的人也需要表示一点体面,就像是古代的和亲制度,嫁出去一个公主换来和平,其实是一种非常屈辱的做法,但是历朝历代出嫁公主的时候,还是赔上一大堆的陪嫁品,倒不是为了公主,实际上的为了体现国力,也是君王和执政者追求的一点心理上的安慰罢了。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女人被放逐了,她被允许带上几件自己心爱的东西,而这件衣服或许是她的最爱,也有可能对她有着不同的特殊的含义。”

    “我觉得希明说的有道理,并且眼下我们只能先暂时这样判断。”我说。

    “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手上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啊?”陆大叔问。我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手里捧着的竟然是一个木头匣子。有可能是条件反射吧,我现在已看到木头匣子,就往我们家的那几个匣子上面联想,赶紧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终于我确定,那个匣子必然不是我们家的匣子,然而我有更重大的发现。

    “这个匣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你看来看看,是不是那个蜈蚣?”我问。

    “哎?!你还别说,还真是,你们看那个尾巴。”大哲一惊一乍的说。

    “看见了看见了,你小点声。”云希明说。那个匣子里没有画出来一只完整的蜈蚣,但是却画了那个匣子露出来一条缝,那羽毛尾蜈蚣的尾羽赫然露了出来,仔细一看就可以看的分明,那正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种羽毛尾蜈蚣。

    “你们说,这个会不会是之前的那只啊?”大哲问。

    “这还用说么,保不齐就是,那东西长得那么大,恐怕也历经了成百上千年了吧。”云希明说。

    “不过公子哥啊,你那个法子真的靠谱么?那东西不会活过来吧,我给你当一回人肉垫子还好,这要是当上几回,我可就要小命不保了。”大哲仍然担心的问。

    “胖子啊,你这话可都问了我好几遍了,我不是说了么,这东西智商低,它趴在水里,不把自己淹死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当然了死了也就离不开了,所以你就放心吧。你见过飞蛾扑火的蛾子,自己还会死而复生的么?不过…”云希明忽然语气中犹豫了起来。

    “不过什么?”大哲紧张的问。

    “不过,胖子,这次多亏了你,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云希明说。

    “这可你是你第一次这么和我说话,我还有些不适应,算了算了,你也救过我好多次,咱们就别这么客气了。”大哲说。我看了看大哲和云希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是打出来的友谊,这样的生死友谊,便是再珍贵不过的。

    “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哭,你们都是行家,看看我是不是看错了。”王娜姐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这句话引起了我们新的一轮的好奇。

    我们看向那个女人,果不其然,她竟然在哭,虽然不是那种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但是却也实在是将要哭出眼泪的难过。之前只看到了抬车架的人,看到了那女人华丽的衣服,看到了她手中的匣子,反而没有太过在乎她表情。现在这么一看,她恐怕却是算不上开心。如果说之前那幅画是面无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么现在这幅画,倒是真的难过至极了。

    “我猜啊,她铁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儿,要不就有可能是去送死,你看看这个表情,简直就是视死如归嘛。”大哲说。我们听完都没有说话,大哲愣了一下,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就是随口瞎说啊,你们都是专家,我可是瞎猜的。”

    “行啊,胖子,你现在进步不小啊。”云希明说。

    “这么说,我说对了?”大哲惊讶的说。

    “恐怕你还真的说对了。”云希明说,“她恐怕真的是去送死。”(未完待续。)

第536章 画中人(下)() 
第536章画中人(下)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大哲问。⊙,

    “不知道啊,我也只是猜测,我的意思是说这个猜测很合理。”云希明说。

    “我还以为你那么神已经知道了呢。”大哲懊恼的说。

    “咱们还是往下看吧,说不定下面这一幅画上,就会有咱们想要的答案了。”陆大叔说。

    于是大家走到了下一幅画所在的墙面前,大哲最是着急跑在最前面,最先看出端倪的也是他。

    “不对啊,这幅画好像并没有说我们想知道的,看上去竟然和之前的那幅画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大哲说。

    第三幅画在西面的墙面上,画上的内容仍然是以那个女人为主,然而让我们觉得有些意外的是,这一幅画,竟然和第一幅画惊人的相似,也是一幅画着众人朝拜的画。

    “这似乎看着挺眼熟的,和第一幅大同小异啊。”大哲说。

    “什么大同小异,胖子啊,你就是经不住夸,你就没有发现么,这回朝拜的这些人并不是第一幅画里面的那些人。你看看这些人,他们穿的整整齐齐,然而第一幅画里面那些人全都是****着上身的,所以这些人并不是之前的那一批人。”云希明说。

    “难不成这个女人那么厉害,走到哪里都能够当上领袖,她换了个地方,虽然说有些不情愿吧,但是还是有当上了领袖,又接受另一批人的朝拜了,是这个意思?”大哲问。

    “眼下来看,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陆大叔说,“倒是不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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