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近乎沸腾,她是怎么了,心脏跳得有点快,很不适应。
幸亏江漠远也没再多说什么,车厢里充塞着难以言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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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还是感冒了,是在雨中力战“鸭子”的结果。
吃过晚餐后,江漠远直接将她送回家。
沙发上,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角落里怀抱着大抱枕,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虽说工作起来比较吃力,噪音过大,但多少能够驱散室内寒凉。
厨房里,江漠远不知在忙活什么,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没多会儿,江漠远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空气中浮塞着浓郁的姜气。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
“喝点姜水,驱寒。”江漠远端给她,轻声道,“临睡之前再吃感冒药。”
庄暖晨捂着鼻子,拼命摆手,“不行……我很讨厌这个味道。”
“听话。”江漠远像在哄个孩子。
庄暖晨欲哭无泪,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来,脸皱得跟枚核桃似的,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喝了一口,这一口喝了一半又喷出来了一点儿,吓得她赶忙放下碗,脸苍白得像张纸——
“老天,是不是又把你衣服弄脏了?”
再弄脏的话她怎么也要赔了。
江漠远抽出纸巾随意擦了擦,又擦了下靠垫,“没事。”大部分是喷在靠垫上了。
庄暖晨这才放心,哀求着,“能帮我拿点糖吗?味道太重了喝不下。”
江漠远笑了笑,起身重新走进厨房。
姜水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她调整了下坐姿,见包湿了便拿过纸巾来擦,不经意扯了下,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
粉红色娇嫩的柔软状物体明晃晃地蹦进她的视线!
什么玩意儿?
庄暖晨挑挑眉,伸手拿在手里,下一刻瞪大双眼!
它、它……
这不是夏旅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她包里了?
“暖暖,糖放哪了?”厨房里传来江漠远的声音。
“啊?”庄暖晨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原本看见这东西心里就又急又慌的,江漠远突然出声更令她心神一抖,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不知按了哪个开关,手中的东西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当然,不但震动,还十分有节奏地前后左右摇摆。
“暖暖?”是江漠远走出来的声音。
庄暖晨赶忙将东西藏在身后,正巧他探头过来,“糖放哪了?”
“哦,啊……在……那个……我想想啊……”手心中的东西震动得令她心神不安的,思路也跟着短了一大截,见他眼梢透着疑问,赶忙道,“想起来,在白色的柜子里。”
“你没事吧?”江漠远见她说话别别扭扭的觉得奇怪。
“没事,嗯……咳咳……嗓子疼……”她扯了谎。
江漠远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拿糖了。
“老天啊……”庄暖晨手忙脚乱地开始摆动着手里的东西,按钮有两个,赶忙按下其中一个,没料到小东西震动得更厉害了,粉红色的前端像是跳舞一样疯狂摇摆。
“不会吧……”死盯着不停颤抖外加旋转的粉红色前端,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跳动的颜色在灯光的配合下显得剔透光润,圆润的形状也透着犹若凯蒂猫似的可爱。
庄暖晨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汗都要下来了,嘴里不停嘟囔着,“拜托拜托,你别卖萌了好不好?该死的,怎么关不上呢?不会是坏了吧?”
正做殊死搏斗的时候,江漠远拿着糖从厨房走了出来,她仿佛如临大敌,他的身影落在客厅的瞬间,那个欢快跳跃着的小可爱被她一下子塞进了旁边的靠垫里,下一刻她也顺势倚靠了上去,苍白着小脸但还陪着笑。
“怎么满头大汗?”江漠远将糖放进姜水里后,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细汗的模样,关心问了句。
“啊……那个……空调有点热了。”庄暖晨觉得后背被窜的有点麻酥酥的,幸亏夏旅买的是高档货,震动的时候几乎静音。
江漠远觉得她的神情有点奇怪,凑前仔细盯着她。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误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不舒服?”江漠远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试了下她的体温。
“没事,喝完姜水就好了。”说完,赶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碗,又坐回来死死压住靠垫,想都没想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碗里的姜水。
她想的是,赶紧喝完,他就可以走了。
江漠远见她喝得痛快,忍不住低笑,“看来加点糖还是起作用的。”
“是啊,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嘿嘿……”庄暖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点。
“酸?”江漠远一听,微微挑高了浓眉。
“啊,不是,口误,是……苦。”庄暖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赶忙改口,皮笑肉不笑地道,“苦甜苦甜的,挺好喝的……”
苦甜?
能叫好喝吗?
江漠远一直盯着她,似乎像从她略显不自在的神情里看出些倪端来。
庄暖晨始终保持笑容,可这笑也越来越僵硬,靠垫下的东西开始变换着节奏或跳动或震动,时不时还大幅度扭动着,伸缩着,像是一只小小的困兽被她压在靠垫中似的,拼命顶着她的腰,时时刻刻昭示它的存在感。
敢再尴尬点吗?(2)
其实吧,人这辈子最郁闷的就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件郁闷的事!当然,这跟人的性格也有关系,有的人做事谨慎细致自然不会犯太二的错误,有的人做事粗心大意手忙脚乱,到最后只能落得自己无法下台的下场。爱孽訫钺
例如庄暖晨同学。
此时此刻,她多么想要一只哆啦A梦,跟着它穿进抽屉里回到几个小时前的夏旅家,或是像拍电影时光回溯似的快速定格到没看到这只按摩器之前!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只承载着夏旅所有快乐的爱物正在她后背跳得狂欢,震动着酥麻感沿着她的后脊梁一直蔓延到臀部位置,挨着她坐着的是神祇般优雅温和的男人,她是个挺讲究形象的人嘛,无法想象到一旦被这个男人看到粉红色跳跃小宠物的时候会怎样。
随着它的窜动,庄暖晨埋了满脑袋的黑线,甚至,还能听到一群乌鸦哗啦啦地从头顶上飞过,像在为她即将逝去的优雅形象而哀歌。
酥麻感越来越强,庄暖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江漠远始终盯着她,见她的笑容越来越不对劲,嘴唇虽保持微笑的弧度但还有点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关切低问,“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药呢?刚刚是放在包里呢吗?”说完,伸手要来拿包。
“不……不用了!”庄暖晨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见他略显惊讶赶忙解释,“还是睡觉前吃吧,我没事。”包就挨着靠垫,只要他凑前就一定能感觉到不对劲。
天知道,当她看着他那张关切的俊脸时,多想将身下那个该死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可怜兮兮地跟他说,这个东西怎么关呀?
不过,她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这么做。
江漠远倒也不勉强她,点点头,“那也好。”
她笑了笑,“那你……”她以为他会马上走。
谁知,江漠远却靠在一边,眉梢泛起思索,“暖暖啊,孟啸的意思是手术时间尽快往前移,天凉了,伤口恢复起来比较慢。”
“嗯嗯,孟啸是主治医生,我没有意见,江漠远,这段时间真的挺感谢你的。”庄暖晨见他谈起了正事,自然也不敢驱他离开,只好暗自伸进去一只手,摸索着小东西的开关,希望能够碰巧关上。
“你谢了一路了。”江漠远无奈摇头。
“哦……应该的嘛。”庄暖晨保持微笑,拼命伸手去够按摩器,这么一来,笑容多少有点抽筋。。
“还有就是……”
江漠远认真地说着孟啸的建议,庄暖晨很想认真听,但背后的按摩器震得她心慌意乱的,手指拼命按着开关,谁料到,这么一碰不要紧,却将按摩器按到了最大马力!
“嗡——”这下子想听不见都难了。
“你在干什么呢?”江漠远见她一副脸部抽筋的模样,眼神疑惑,又见她几乎整个人陷进靠垫里,大手一伸,将靠垫直接扯了过来。
“别——”
靠垫被他扔到了一边,里面的情景一清二楚、一览无遗地被江漠远看在眼里!
现实中的一幕是这样滴:在鹅黄色的灯光下,空调拼命呼扇着热气。她斜栽着身子,额头略被汗水打湿,连同手心,当然,不得不提的是,手心中握着一个长长的、粗粗的、震动着的、欢快跳跃并不停变频按摩器。值得特别强调的是,这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粉红色超级可爱的按摩器。
哦,还有……
按摩器的前端,那个充分描绘着男性形状的前端还在左右摇晃着,在灯光下散发粉嫩粉嫩的光泽,十分迷人!
江漠远许是没料到会看见这么一幕,准备拉她的大手滞在半空,目光先是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然后上移落在她脸上,愣住,没说话。
“嗡”地一声,庄暖晨脑子一响紧跟着也石化了,这一刻,她很想去死!甚至希望雷震子赶紧显灵,一个雷劈死她得了!
就算江漠远再不形于色,她也能察觉出他眼底的惊愕,完了,这么一个冷静的男人都彻底被她弄得愣住不能说话,可见这一幕有多么雷人!
“那个……”庄暖晨硬着头皮将他的大手按了下来,脑子里依旧像是装了无数只马蜂似的乱撞,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一松手,按摩器从手心里滑落下来。
“我……我要是跟你说……这个……可以按摩颈部……你、你信吗?”粉红色在沙发上嚣张摆动着,她支支吾吾,一边挠着头发一边说出这么个蹩脚话来。说完,她倍感后悔,觉得自己更二了。
江漠远很快也反应了过来,闻言她的话后似乎想笑,薄唇抿起一丝难以言状的弧度,“信吧。”
庄暖晨捂着脑袋,又抬头,披头散发,“那我说这东西是夏旅的,你信吗?”她快哭了。
天底下的事儿就这样,越想藏就越藏不住。
江漠远努力忍着笑,清了清嗓子道,“信。”
“你真信还是假信啊?”她急了,满脸通红地大喊,声誉不能毁啊。
江漠远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真信。”
人在遇上状况的时候,肾上腺就会升高,促使人的思维运转不会太灵活,庄暖晨就是这样,在又急又羞的情况下见了江漠远这般神情后更是慌乱,竟将按摩器拿起来递给他,“那、那你……帮我关了吧。”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才彻底知道自己的脑袋的确被门挤了!
一串低笑从江漠远的深喉中逸出来,见她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伸手拿过那东西,摆弄了几下后,跳动才停止。
“还给你。”他忍着笑递给她。
庄暖晨鬼使神差地接过来,察觉他的黑瞳闪过笑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死死攥着按摩器的前端,双腿都急的乱蹬——
“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之前,想不想听我给你个建议?”江漠远凑近她,笑道。
“什么?”庄暖晨的嗓音透着哭腔。
他的笑低沉又透着一丝逗弄,看着她轻声说了句,“这种东西,还是别借别人的好。”
呃?
庄暖晨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气得小脸更红了,盯着他,“我是不小心才带回来的。”
“是吗?”他低笑,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小手上。
女人手指白皙精巧,许是刚刚太紧张所以紧攥着按摩器,那种握住的视觉刺激令江漠远原本含笑的黑瞳蓦地一缩,微微眯眼,眸底的颜色也缓缓转为幽暗。
按摩器的前端被她握住,修长的手指温柔包裹着,时不时因紧张而带着点颤抖,他看着看着,似乎也感受到女人柔软肌肤触碰的美感。
庄暖晨原本还想解释,却见他的神情变得暗沉,顺着他的眸光往下看才发现自己还握着按摩器,赶忙松手将其扔到一边,蜷缩双腿,尴尬地笑了笑,支支吾吾道,“我、我才不用这种东西……”
她觉得,江漠远的神情有点奇怪。
他却没开口说话,目光沿着她的手指平移,落在了她的小脚上。
因为刚刚洗过澡没穿袜子,她的一双小脚毫不遮掩地暴露在江漠远的眸底,粉白色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细密柔和的趾缝,在五粒红润嫩滑趾肚的收缩下,拼成四条微曲的柔美红线。
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鲜嫩的花蕊,含苞待放、姣妍欲滴。光滑、圆润的脚踝、幼白、莹洁的脚腕、丝滑、柔软的脚背,组成一对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映得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
江漠远忍不住伸手握住纤纤玉足,情不自禁轻柔抚弄摩挲,只觉触手温玉微凉生香,妙不可言。
庄暖晨惊喘一声,男人宽厚手掌的温度熨烫了她的肌肤,脚趾下意识一缩,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圆柔的趾尖像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粉嫩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
这般美景惹得江漠远更加轻怜惜爱,不忍释怀,凑近她,近到可以将她身上的芳香尽收呼吸之中,缓缓低下俊脸,英挺的鼻穿过青丝,薄唇温热轻贴她的耳畔,嗓音略显低哑,却性感好听——
“你的确不需那种东西……”
庄暖晨被他炙热的气息弄得心神搅乱,微微一愣,还没等抬头看他,江漠远便低头蓦地含住她稚嫩耳垂,滚烫气息落下时引起她的一声惊呼。
她该推开他。说微说笑。
可他的气息如此迷人。
耳鬓厮磨间,江漠远的呼吸略显粗重暗沉,她娇小的身子被他圈在伟岸的胸膛之下,他的唇很烫,在她耳际间游走。
庄暖晨只觉得大脑瞬间空白,美眸紧闭,下意识默默承受着,只是当男人火热双唇十分有技巧地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终于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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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可耻?
干净的男人总会令女人身心向往。爱孽訫钺
江漠远的贴近,是淡而好闻的麝香气,干爽的气息几乎沿着身体的每一寸肌理缓缓渗透,融化了女人以羞涩为包装的感官。
窗外,似乎隐隐传来雷声。
可室内充塞着温暖和男人温柔的气息,那雷声已对庄暖晨不起任何作用。
她小小的身躯窝在江漠远的怀中,想要挣扎却也全身无力,是感冒的缘故吗?她无法多加思考,只觉得男人滚烫的唇沿着敏感耳际缓缓下移,落至锁骨。
庄暖晨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羞涩模样引起江漠远低低沈笑。
客厅的灯光愈发鹅黄温柔。
温暖光线如水般勾勒着庄暖晨的素颜,茭白肌肤如同孩子般干净,她像是有点迷惑,淡如远山的黛眉轻轻蹙着,胸口伴着呼吸有些急促地起伏。
江漠远微微放开她,炙热呼吸洒落在她的脸颊,他只觉怀中女孩儿像是森林中误闯入猎人陷阱的兔子,身子娇柔无力,轻轻颤抖下有些微凉。忍不住收紧手臂将这块温玉纳入怀中,想用自己的炙热来温暖她的凉。
他低头盯着她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