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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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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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排期往往就在金九银十,虽说标维没赶上银十,但接下来还有圣诞节、春节,这些节日自然是品牌最好的宣传期。

正忙得不可开交,媒介部同事走过来,哭丧着脸道,“暖晨啊,你是不是得罪《新经济》了?”

“说什么呢?我都没跟他们打过交道。”庄暖晨忙着改方案,头也没抬,“怎么了?”

“新经济那边死活不买账,我怎么托人都没办法。”同事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

庄暖晨停住手里的活儿,看着她皱眉,“这家媒体一定要搞定的,新经济在商界具有的知名度好比时尚芭莎在时尚界具备的地位,如果请不到新经济加盟的话,标维的活动宣传量会逊色不少。”

“我知道啊,但新经济就是不松口也没辙。”

“加钱呢?”

“提了,没用。”

庄暖晨愣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给情面的媒体,想了想,“那边的理由是什么?”

宁可不攥钱也要得罪人,怕是跟德玛或是跟标维有芥蒂。

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

媒介部的同事叹了口气道,“没给任何理由,但提出个条件。爱孽訫钺”

“什么条件?”

“说让新经济买德玛的帐也行,但要看有没有这么本事让他们心甘情愿做媒体配合。”媒介同事探过头,压低了声音,“新经济的主编点名要见你,意思是如果你能说服他,他便同意加盟。”

庄暖晨指了指鼻子,“见我?我只是个活动部高级经理而已。”

“对方知道,但就是要见你。”

“奇怪,有对方主编的资料吗?”她轻喃了句。

媒介部同事笑得很暧昧,“有,很帅很帅的男人呢,老天,跟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一样,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说着,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庄暖晨。

她拿过,翻开。

下一刻,目光犹若被雷劈过的木征!

资料上右上角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

——————————华丽丽分割线——————————说出说孟。

阳光穿透云层,落叶被映得通黄。

窗外是清风冷气,室内旖旎万千。

“啸……不行了,受不了了……”偌大的床榻,女人不可抑止的情话充塞装修奢华的卧室。

春光无限,映得窗外的光更加鲜亮。

墙上隐约晃动着两道纠缠的影子,男人高大伟健,女人缠绵如水。男人低重的呼吸与女人的娇声混合在一起,共同演奏着天地之间最美妙的乐章。

只是,男人凝着女人的眼神不是深情,除了发泄的情欲外,似乎,也就不剩下什么了。

床榻上的女人香汗滑腻,伴着男人狂野的动作早就长发凌乱,随意扯到一边的胸衣束缚不了傲人的山峰,身材极好,白玉似的天足,更兼之细腰丰臀,一看便是男人们望之垂涎、求之不得的风流女。

染有蔻丹的纤纤手指贪婪地抚摸在男人结实古铜色的胸膛上,每一处肌理的跳动都令她心悸不已,仰面看着刚刚才给过她一场暴风骤雨的男人,他的欲望是她渴求的源泉。

臣服在男人的英颜下,她的嗓音更加缠绵如水。

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猛烈挺动,使得身下的佳人像是海浪中颠簸的小船儿,女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晃动,吃力地迎合着男人的攻势。

“啸……”女人已情到了极处,一副神魂颠倒的娇态。

江漠远走进卧室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么一副春光图,床榻上的女人缠绕着男人,黝黑占据莹白,这一幕非但没令他感到惊讶,反而笑了笑,干脆在远处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拿过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将打火机随意扔在茶几上。

打火机碰触茶几发出的轻微声引起了激情男女的注意,男人蓦地停住动作,回头,见是江漠远后意外笑了笑,二话没说拿过床旁边的浴巾,抽离女人的身体后起身围上。

女人在见了江漠远后吓了一跳,尖叫一声。

“闭嘴!”孟啸不悦地喝了一嗓子。

女人倏然止声。

江漠远吐了个烟圈出来,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轻轻一笑,漫不经心道,“对女人温柔点。”

“哈哈——”孟啸爽朗大笑,毫不在意在他面前暴露身材,坐下来道,“江漠远,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可是怪怪的。”

江漠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去——”孟啸抬手拍了下女人的臀部,暧昧道,“既然江少爷有心怜你,你还不过去好好伺候?”

女人也是见惯了这种风月场合,干脆丝毫也不遮掩地一步三摇走上前,轻轻倚靠在江漠远身上,纤细手指也顺势钻进他的西装里,轻柔细语道,“江先生,你喜欢人家怎么伺候你呢?”

说话间,她的双眼过于痴迷,男人太过英俊,身材极好,纵使一动不动地坐在她面前,当他的气息流过她的呼吸之间时,她的体内深处也能窜动着隐隐浮动的热流,相比孟啸这个极品男人,眼前这位看上去更令女人想要迫切品尝被他爱抚的滋味。

她见过太多男人,谁是极品一眼便知。

江漠远扫了孟啸一眼,孟啸则强忍着笑没说话。

女人在怀里腻歪得跟只猫儿,手指也开始越来越不老实,从她急促的呼吸中不难看出她对江漠远的渴望。。

“江先生,你的胸膛好宽好硬啊……”她缠在他身上,如玉双臂也加以纠缠,樱唇落在他的耳畔,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和热情灌入他的耳内,“人家都说……肌肉结实的男人,床上功夫也不错哦……”

她越来越大胆,言语之中充满明显的挑逗。

孟啸见状后,像是看热闹似的倚靠在床头。

江漠远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女人脸上,唇边勾着不明的笑意,抬手,修长手指落在女人的颈部上。女人见他有了反应后欣喜,继而整个人顺势滑在他的修长双腿之间,像蛇似的慢慢上移,丰满的弹力球轻轻挤压贴和着江漠远的肌理,咽了下口水,香舌轻轻扫过红唇,每个举动都透着强烈的暗示。

“江先生……”她的声音愈发娇柔。

江漠远轻揉着她的后颈,而后,手指缓缓上移,笑意似乎更浓,充塞着英俊脸颊。

女人痴迷于他温和的笑容,刚要发嗲,却突然发现江漠远的眸光闪过一道冷光,紧接着头发扯着头皮生疼。

“啊——”

伴着她的尖叫,江漠远原本轻柔落在她发间的手指倏然用力,逼使她整张脸都扬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滚!”转冷的,不仅仅是他的嗓音,还有他的眸。

那双眸,像是沁泡在寒冰之中的水晶,衾冷得骇人,两道犀利的光迸射出来,落在女人脸上犹若即将撕破猎物的野兽,凶狠而残酷!

冰冷的字眼从他唇齿崩落瞬间,他大手一甩,女人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头撞在沙发角上,匍匐在江漠远的皮鞋边。

江漠远厌恶起身,走到窗子旁。

女人都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呆呆地看着窗子旁高大的男人背影,就在刚刚那一刻,她误以为自己看见了魔鬼,不,他比魔鬼还可怕。

孟啸终于看了一场好戏,走上前将衣服扔给女人,又给了她张支票,打发她离开了。

“窗子打来,散散你满屋子雄性的味道。”江漠远轻哼一声道。

孟啸忍不住大笑,“江漠远,要论这雄性味道,你的似乎更胜一筹吧?”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打开了窗子,秋风席卷进来,扫光房间里靡靡之气。

“如果是夸奖的话,多谢。”江漠远冷哼。

孟啸耸耸肩膀道,“江漠远,咱俩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我说你也拿出对待外人那种温和礼貌来对我一下好不好?”

“哦?你想让我怎么对你?”江漠远突然笑了笑。

“别别别,你还是正常对我吧,你笑起来比不笑更令人害怕。”孟啸赶紧打住,“可能是我太了解你骨子里的阴狠,越是看你笑就越觉得你吓人。”

“是吗?你还挺难伺候的。”江漠远瞪了他一眼。

“谁说的?刚刚那女的伺候得就挺好,只不过被你打断了。”孟啸抓了住头发,故意不悦,“我说你下次来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大哥,你这么突然出现很容易让我阳痿的。”

江漠远挑了挑眉,“真这样还挺好,孟叔叔要是知道你打着医生的幌子一天到晚胡搞准气疯。”孟啸的父亲是数一数二的酒店业大亨,只可惜孟啸这小子丝毫没有子承父业的心思,倒是做起了医生。

“他?”孟啸突然冷笑,“跟他灿烂的生活比起来,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毕竟是你父亲。”江漠远语气淡然。

孟啸不以为然坐下来,“说吧,你不会无缘无故找我。”

江漠远重新坐下来,看了他一眼,“手术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天是孟啸休班,他只好亲自前往这里。

孟啸一听诡笑,“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呗。”

“你想问什么?”江漠远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淡淡开口。

“你跟那个暖晨……”他故意拉长声音,暗自观察江漠远脸色的变化。

奈何,江漠远的神情依旧讳莫如深,不见丝毫波澜。

“我就直截了当问你吧,你是不是对庄暖晨有意思?”孟啸干脆问出口。

江漠远看着他,答非所问,“看不出你挺八卦的。”

“要不然刚刚那么个美女在你眼前乱晃,你都不动心。”孟啸笑呵呵道,“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是肉食动物嘛,怎么可能这么清心寡欲?除非,你心有所属。”

江漠远依旧不动声色,“你不觉得两个大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像我,从来在你面前都是坦坦荡荡的。”孟啸笑道。

“没错,也包括现在!”江漠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孟啸脸色尴尬,赶忙道,“这……纯属意外。”

“总之,庄爸的手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江漠远无形之中下了道死命令。

孟啸吊儿郎当地看着他,干脆拿了一根烟塞进嘴里,若有所思。

江漠远扭头,“看什么?”

“看你有什么不同。”孟啸意外地冒出一句来,收回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态度,盯着他严肃说了句,“你应该很清楚知道,庄暖晨是庄暖晨,她不是沙琳。”

江漠远身子隐隐一颤,眉心倏然皱起。

不折手段

烟雾笼罩两人,各怀心事。爱孽訫钺

良久后,江漠远才缓缓说道,“沙琳是沙琳,暖暖是暖暖。”

“你能分清就好。”孟啸下意识叹口气,“说实话,看见庄暖晨的时候我挺矛盾的,一方面希望你能向前看,一方面又怕你喜欢上她,再万一兴起带着她去见陆叔叔,那就有热闹看了,依照陆叔叔和陆阿姨的性格,他们绝对不会接受庄暖晨这么个普通女孩儿。”

江漠远目光若有所思,淡淡说了句,“暖暖,很特别。”

孟啸吃惊地看着他,纵使是沙琳,他也没听江漠远如此赞誉过。

“否则——”江漠远淡淡一笑,眼神却愈加暗沉,“程少浅怎么会把她送到我眼前?”

“程少浅?他……”

“程少浅是暖暖的上司,德玛传播接了标维的活动方案。”江漠远回答了他的疑问。

孟啸更为震惊,半天后才反应了过来,“程少浅疯了吧?他不是不知道德玛和标维是死对头。”

“控制总比被控制好得多,德玛传播接下标维的案子,相当于将标维的品牌运营握在手里,这样,总会有点胜算吧。”江漠远冷笑。

孟啸摇头,“我看明白了,程少浅没疯,是你疯了。明明知道程少浅的手段,你还跟他合作?他于公于私都恨不得将你置之死地。”

江漠远淡淡一笑,“程少浅跟我一样喜欢冒险,所以第一步他就下了个好棋。”他看着孟啸,“程少浅是拿着自己员工的前途命运跟我博这一棋,他的手段也出落得更加利落了。”

孟啸听着,微微眯眼,“听你的言外之意,庄暖晨就是因你上钩的鱼饵了?漠远,我一直觉得你不是那种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人啊。”

“我说过,暖暖很特别。”他强调了一句。

孟啸盯着他,“你不会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江漠远拿了一支烟,点燃,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孟啸看得清楚,更为惊讶,他这分明就是默认的态度。

“你——”

“总之,庄爸的健康全都交托给你了,辛苦点。”江漠远打断他的话,淡淡说了句,“如果你没底的话,可以请教你的父亲。”

“小瞧我!这点小手术还能难倒我吗?还有,他不是我父亲,只是继父而已。”孟啸强调了句。

江漠远笑而不语。

孟啸的家庭背景比他的还要复杂,亲生父亲虽说商界大亨不错,但奈何生性风流,从年轻开始外面女人不断,孟啸的母亲是医学天才,当初孟父拼命狂追才追上这朵医学奇葩,只可惜好景不长,孟父风流本性并没因结婚而作罢,常常夜不归宿,直到孟啸出生,孟母终于忍无可忍跟孟父离了婚,在孟啸六岁那年,母亲另嫁他人,这一次她嫁的同样是医学天才,两人倒也和睦,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

孟啸继承了母亲的爱好,唯独对医学情有独钟,但生父心有不甘,一听孟啸读的是医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跟他断了父子关系,可见两人的关系多么紧张。

有关这些,江漠远知道得一清二楚,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准备离开。

“漠远——”身后,孟啸叫住他。

江漠远止步,转头。

“庄暖晨说,她和你只是普通朋友。”孟啸说了句。

顾下顾漠。江漠远的眸光暗沉了很多,如同乌云压顶,黑压压地席卷而来,锋利的脸颊看上去显得有些严肃。良久后,他轻轻勾唇,瞬间化去周身的阴霾,可是,嗓音听上去有点薄凉,缓慢说道,“孟啸,你最清楚我的性格,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会怎么做?”

说完,薄唇旁的笑容扩大,只是那笑,堪比黑暗还要令人压抑。

“不折手段……”孟啸看着江漠远离去的背影,下意识轻喃出这四个字来。他太了解江漠远了,他喜欢的会不折手段得到,很多人都会被他温和的外表蒙蔽,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十面埋伏,这就是江漠远,太过完美却又太过残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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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高峰之前,庄暖晨来到天坛附近的会馆。

站在门外,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纠结和迟疑,来回来踱步走了很久,这才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会馆以上海本帮菜为主,会馆内均以苏州园林的式样建筑,婉约柔美,侍应生在前方带路,涓涓流水极感雅致。

庄暖晨的心口隐隐一痛,她还记得曾经对他说过,自己喜欢吃甜食,所以喜欢吃上海菜。

侍应生将她带到一个包厢前停住脚步,示意就是这里。

待侍应生离开后,庄暖晨攥了攥包带,用力咬了下嘴唇,推门走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包厢很大,沁着一股子冷空气外加红酒飘香的气息。

窗子正对着包厢门口。

所以当庄暖晨缓缓推门进来的时候,大片夕阳映在她脸上,遮住视线。下意识抬手去遮,却看到窗子旁的男人背影。

修长,英伟。

夕阳拉进来,将他的影子揉碎,却依旧带不走男人过于伟岸的轮廓。

这一瞬,庄暖晨听到心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声音!身体如同触电一样,窜麻开始了四处游走,从头发丝到全身每一处的细胞。

男人缓缓转身,深色衬衫、修长西装裤,将他一身的英伟之气彰显得淋漓尽致,见门口处阔别多年的女子容颜,一双不羁狭长的眸染上几许柔情,低沉开口,“暖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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