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啊?”温暖双臂一抱,站在旁边饶有趣味地看着。
剑锋上的舞者一边狂扭着身子一边骂道:
“臭女人!怎么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没必要如此的狠心吧……如此的只能说你自己从没找到一个好的男人,也可以说根本就没爱过哪个男人,或着……根本就没人……爱过你。妈呀!痛死啦!所以你才如此……变态!如此变态之行径真是……真是前所未闻。如此所的女人如此痴迷变态恶行,可见天下妇人之心有……有多狠!啊~救命啊!我曾读过……过一本书,书中有一段对女人的评价,现在看来此话当真啊!!!女人屈服于强者,对于弱者根本不要说同情了!!!总之,你这个臭女人变态……变态之极,恶心……之极!!!”
温暖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旁边马来西亚的雨冲着剑锋上的舞者叫道:“你他妈的要死啊?!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点好听的让她饶了我们,还骂!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黄浅在门外听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温暖回身打开门,说:“你不害怕就进来看看热闹吧。”
黄浅闪身进去,站在一边欣赏着。剑锋上的舞者和马来西亚的雨一见黄浅,立刻一个骂一个求。剑锋上的舞者边浑身乱抖着边抽空冲着黄浅叫道:
“贱女人,老子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样对待老子?!”
马来西亚的雨的哀求道:“姑奶奶,饶了我吧,算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老人家!我……我快要死了啊!”
黄浅想了想,也有些不忍,便对温暖说:“姐姐,这个怕要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我看啊,那个叫什么舞者的,一定善于舞蹈了,我相信他的舞蹈工夫还没有完全施展出来,姐姐不防……”
温暖立刻明白,一挥手,马来西亚的雨身上的各种毒虫纷纷掉了下来,然后都向剑锋上的舞者身上爬去。
“干什么干什么?”
剑锋上的舞者立刻乱蹦乱跳起来,果然舞蹈风格大变,但他再也叫不出来了,那些蜘蛛仿佛就喜欢往嘴里钻。看他的嘴巴紧闭着,就用毛茸茸的爪子使劲地去扒着。那条转了半天的蜈蚣终于找到了他的鼻孔,钻了进去。这不能怪那个蜈蚣,只能怪他的鼻孔太小了,鼻子又扁又塌,鼻孔整个成了一条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呼吸的。
“你快点说句好话吧!”马来西亚的雨在一边看着不忍,说。
剑锋上的舞者似乎还想大骂,无奈嘴边的那几只蜘蛛正在找机会往里钻,所以他无法开口,除非他喜欢吃蜘蛛。
皮带在周辉明腰上扣好了,手也放进了旁边的两个皮质圈里,他挣不开的。然后,娇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把一个窄窄的皮质颈套套上他的脖子。
“手绑起来了,只能膝盖着地,不行。”周辉明挣着手。
“就这样。不然哪来的虔诚?!”娇艳嘴角还残留着被周辉明打出来的血迹,一边把颈套扣好。
这个扣是可松紧的,类似于一般的腰带扣,她把它扣得紧紧的,以至周辉明直咳嗽,连声说:
“不行不行,太紧了。你放开我的手。”
娇艳想了想,放开了他的一只手,然后把颈套又往里扣了扣。周辉明的两只脚被分别绑起,拴在一张桌子的腿上,这使他跪在地上走不了多远。然后娇艳把颈套的绳子系在墙上的一个环扣上,为了玩这个所谓的SM游戏,他们家里简直快成了马戏场了。娇艳觉得很渴,去厨房找水喝,周辉明也要喝。娇艳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害怕。
不是一般的害怕。
他们已经玩了一夜了,现在,都筋疲力尽了,那一夜都是周辉明在折磨她,现在,该论到她来了。端着水要出厨房的时候,她突然一震,为什么要给他水和?!立刻回身把水放下,出了厨房来到客厅。周辉明正在等水,一夜的辛劳,他的眼睛都没有了神采,困得都睁不开了。
“水。”
娇艳一笑:“等会完事一起喝。”说着拿过鞭子往他身上抽去。
周辉明觉得脖子上的颈套太紧了,就伸手去想松一松,或者解下来,他讨厌这个东西。
六十四、
娇艳立刻过去说:“紧了吗?我来。”说着解开颈套又往里紧了一扣。
周辉明被卡得张大了嘴巴,啊啊的叫着。娇艳没听见一样,拿着鞭子赶着他,让他赶紧跪着爬。
周辉明跪行了几步就停下了,脖子勒得太紧了。娇艳从背后一脚踢过去,周辉明猛地往前一扑,立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眼看要窒息了。
娇艳害怕了,往后退着,直退到墙角处。她身上都是皮肉佤,都是周辉明拳打脚踢的结果,现坨又看到周辉明这样,连害怕,她几乎都站不住了,很想去赶紧帮他解开l可一个声音却在告诉她:
不要管不要管!
终于,周辉明停止了抽搐l躺在那里不动了。娇艳害怕,慢慢地走过去l想去查睋一下,还没走到,那个声音又在说:
不要去不要去!
谁?
娇艳吓了一跳,看看四外并没有人。在自己的家里,不可能有外人的,难道,有人在监视自己?不,不可能!娇艳犹豫起来。
那个声音又说:把手铐戴上。
娇艳顺从地把手铐戴到了自己的手上,正想回身,却被脚下一根绳子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周辉明已经死了吧?那我呢?呼救?那我忙这半天还有什么意义?娇艳想着,忽然觉得很疲惫,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昨天又被周辉明折磨了一夜,真的很困,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潘商兰知道这段时间冯英才对自己的新鲜感还没过去,想要行动得抓紧,以后就没这么多机会了,是已又约了冯英才晚上宾馆里见面。吃过晚饭,把儿子宝晨安排睡下,跟武强壮说自己出去走走,去隔壁串个门。武强壮在看电视,头不抬眼不睁的,没搭理她。
出了家门,就匆匆地赶到白天定好的房间里,冯英才还没来,她耐心地等着,一边看好了房间里什么地方可以躲身。这个房间在二楼,实在不行可以把窗子打开跳出去,她过去,把窗子打开,虚掩起来,以便到时候一拉就开。
冯英才来了,她看见门外有隔壁的住客,于是很矜持地让他进来,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然后,她回身向他扑了过去,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这是个标准间,两张床,他们翻滚在了里面靠窗的那张床上。为了让武强壮师出有名,她很快就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
“这么急干什么?”冯英才奇怪道,“我还想和你出去吃点东西呢。”
“一会再吃吧。”她边说边缠到了他的身上。
一边做爱一边偷听着走廊里的声音,对潘商兰来说还真是头一遭,又怕冯英才看出她心不在焉来,于是两面迎合。毕竟是“专业”出身,绝对没有破绽。
半个多小时了,走廊里终于传来了一种脚步声。其实走廊里一直有人在走来走去的,只是都很轻微,要用心去辨别。她等着,等着门被踢开。
这个房间是以她的名义订的,武强壮要找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她想着,甚至有点迫不及待要从窗子跳出去了。
门终于被轻轻地推开了,声音真的很轻微,如果不是她一直在侧着耳朵听,根本注意不到。
接着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在床边响起,她身上的冯英才正想回头看个明白,随着一声“我杀你个奸夫淫妇!”,一把明晃晃的斧头就迎头劈了下来。
他们是头朝外的,也就是朝床尾的方向,潘商兰感觉不对立刻把头缩到了冯英才身下,她相信这一斧头是冲着她来的。
斧头劈到了冯英才的右肩上,冯英才一声惨嚎,立刻想翻身想跑。武强壮很快的拔出斧头又是一下,他是冲着潘商兰来的,可潘商兰在冯英才身子底下,他又一次砍到了冯英才身上,硬生生的,把冯英才的脖子砍断了一半。冯英才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救命啊!救命!”潘商兰一边大叫着一边从冯英才身子底下钻出来,打开窗子就往外跳。
赤身裸体的,跳到了宾馆前面的水泥地上,摔得半死。
武强壮兀自在房间里乱喊乱砍着。
公翠翠得到消息的时候,潘商兰已经在医院里了,她摔得左小腿骨折,内脏也有点受伤。
武强壮也被警察带走了,临走,他还在叫骂着奸夫淫妇,而冯英才,已经被送去了法医那里。
“对不起!”潘商兰看着公翠翠,一脸歉意地说,“我实在太喜欢冯总了,结果却害了他!”
公翠翠站在床前看着她,久久无言。
六十五、
黄浅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安慰了潘商兰,跟着公翠翠来到外面公翠翠的车上,说:“你听说娇艳的事情了吗?”
公翠翠摇了摇头。
黄浅说:“娇艳和周辉明玩那种虐待的游戏,叫什么‘SM’的,很过分,被邻居报警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是她的一个朋友去找她,叫不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报警,警察发现周辉明已经被一个皮圈勒死了,而娇艳戴着手铐也气息奄奄。现在娇艳还在医院里抢救,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也不容忽视。周辉明已经死了,娇艳的目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哦,难怪,以前我们问她她什么也不说,毕竟,这个太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黄浅点了点头,继续说:“现在,你也不用难过,你不是一直在找办法跟他离婚吗,现在全省了,也很好。潘商兰也算是一举两得,我想,这大概也正是她的目的。不过,不要说,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公翠翠点了点头。暗想潘商兰那次跟我说要做一件事情,看来就是这件事了。
黄浅叹了口气,说:“现在,大家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也想……”她突然住口不说了。
公翠翠奇怪地看着她,问:“你想怎么了?”
黄浅想了想,说:“我想退出这个什么‘爱之杀戮’教会。毕竟不是合法的东西,存在不了很久的。”
公翠翠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但是,不退出也没什么事吧,大家在一起可以互相交流一下,当作一般朋友也好啊。
“教主会同意你退出吗?”
黄浅沉思着,说:“应该会吧。”
大家的事情似乎都解决了,而且,好赖都还过得去,公翠翠在见到苗雅韵时说了黄浅要退出的事情。苗雅韵想了想,觉得舍不得,但这个她也做不了主,于是说:
“要不我先探探教主的意思吧,我想教主可能会担心她退出对她不利,怕黄浅以后跟别人说出去。”
“黄浅不是那样的人,”公翠翠说,“我觉得她退出正是为了这个问题。你想,在这里面,我们都有问题出现并解决,惟独她没有,你说不是吗?她可能是不想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所以才想离开。”
苗雅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说:“如果她执意要退出的话,我想教主也会允许的,毕竟,都是自愿的事情,教主没权利干涉。”
公翠翠也觉得有道理。
但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
苗雅韵还没来得及跟教主吻血公主说呢,黄浅就先说了,然后急匆匆地约了她们两个。
“不好了,”她脸色大变地说,“教主不允许我退出!”
“那就不退出好了,”苗雅韵说,“我们大家不是很好的吗?!”
“不是,”黄浅急得头上直冒汗,连声说,“不是的啊,你们不知道,她不可能不同意我退出的!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不就是不让你走吗?那就留下来,我们做个好姐妹好朋友不也很好的吗?”公翠翠笑着说,“就算你离开了,难道以后还不和我们见面了吗?!”
黄浅急得要哭了,终于说:“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吧:真正的教主,是我!”
公翠翠和苗雅韵均是一愣,但看黄浅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半晌,苗雅韵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开会的时候,明明有教主啊!你会分身术吗?”
“不会。”黄浅摇了摇头,说,“那个教主是我找别人顶替的,她只顶了个名,事情还是我来决定的。”
“那你现在退出了的话,这个教会不就名存实亡了吗?”公翠翠说。
“我就是想解散这个教会的!为了大家!”
“为了大家?”公翠翠和苗雅韵异口同声地说,“不明白。”
“现在不管这个了,那个教主不让我退出。”
公翠翠笑了,说:“她不是得听你的吗?她不让你走你又怕什么?”
黄浅急得要哭的样子,四处看看,终于说:“我,我觉得,这个教主好像不是我开始安排的那个人了!”
“什么?”公翠翠和苗雅韵同时惊呼一声。
黄浅终于哭了,说:“我就是觉得不对了,才想着解散的,可是,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只是担心,如果她公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苗雅韵在一瞬间脑子转了好几圈,说:“应该不会。娇艳那里,她做得很好,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蓄意谋杀;潘商兰也是。至于其他人,包括我们俩,就更没问题了。而你,什么都没做啊,不是吗?!我们怕什么?!”
六十六、
“这样最好了。”黄浅还在哭。
“好了,没事的。我想她可能是做教主做上瘾了,也没什么的,以后我们什么也不做了,偶尔也去见见她,就让她做下去好了。她是谁啊?”
黄浅摇摇头:“以前我找的那个,我估计早就不存在了。那是我的一个好姐妹,但我从她做了教主没几天就在教外见不到她了,也联系不上。她家里说她外出打工了,可是她的工作明明很好的啊。我开始还没在意,后来才怀疑起来,可是,她也一直在躲着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公翠翠茫然地看看苗雅韵,又看看黄浅。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黄浅擦一把泪,说,“我们得先跟姐妹们说一声,让她们有个准备。”
“也好,这个交给我来办吧,”苗雅韵说,“我抽空挨个通知她们。”
“不,我想,还是我们一起吧!”黄浅说,“我把事情都跟她们说清楚,不能再让大家蒙在鼓里了。”
“也好。”
第一次,“爱之杀戮”教员们见面没有经过教主吻血公主,凡是可以行动的,都在美仪的家里见了面。其实也就潘商兰自己了,娇艳已经痊愈出院了。
黄浅把事情的经过又跟大家说了一遍,把目前的问题也摆明了,同时请求大家原谅。
“有什么需要原谅的?我们不都亏了你吗?!”舒心说,“我当时都快要被公羊山那个家伙打死了呢!”
美仪也说:“是啊,我也是呢,现在甘新那个家伙终于不来找我了,我很开心呢,我非常感谢黄浅姐姐!”
娇艳笑着,看着黄浅点了点头。
公翠翠和苗雅韵笑道:“要说呢,我们更该感谢你了!”
黄浅苦笑,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最危险的是苗雅韵,因为那个吻血公主有事情都要跟你联系的,你要有准备。另外,大家都做好防身准备,出了事情,概不认帐!”大家都点头。谁傻啊?!
回到家里,黄浅来到地下室看着奄奄一息的霍盖,默默无语。这些天忙得厉害,她也没怎么顾得上他,饿也快要饿死了。
“你出去吧。”黄浅边说边解开了链子 。
霍盖的身子坐不稳直接摔了下来。黄浅赶紧把他抱起来,抱到外面的沙发上。那么大个人,现在抱在怀里竟然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