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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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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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
    可我现在一点没心情气封湛,一心只想回家,我焦虑地问封湛:“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早知道没有车来了,就和何坝他们一起走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哎。”
    我蹲在地上双手抱臂不起来,事实是,我的腿蹲麻了呜呜呜,当然还有点冷。
    不一会儿,一件衣服带着温度批到了我的身上,寒冷被挡在了外面,我的背一下子温暖了不少。
    是的,你没猜错,封湛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到了我的身上,带着他的味道和微醺的酒香。
    脱了外套的他,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和一件羊毛背心。
    虽然觉得这样光享受让别人受冻有点不太厚道,可我现在好像被这一丝的温暖笼罩了,一点都不舍得让它离开,不想温暖离开又进入刺骨的寒冷中。
    于是我咕哝着鼻音,略假惺惺地仰头问他:“你不冷吗?”哎,这不废话嘛。
    封湛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背对着我,蹲了下来。
    “……”要,要干吗?
    那个啥,虽然我很感动他把自己的衣服脱给我,但我仍然受虐体质发作地觉得他大概觉得刺激我太多良心发现,允许我踢他一脚。当然,我知道自己这又是在无耻地YY。
    “上来啊。”他面对前方说着,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地底下传来,“背你回家。”
    面对这个场景,我有点惊悚,发傻了没有动。
    “你不上来信不信我就不管你了,我走了。”
    “……”威胁我!
    不过我还是摸上了封湛的背。我这人有时候吃软怕硬,威胁我我就容易怂,特别是大晚上的不让我回家。
    我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原先就觉得封湛的身材不错,这下更确定了,肩宽腰窄呈完美的倒三角,特别是他那肩,宽厚□,就像一块浮木。
    稳定身体后,我拿双手狠狠圈住他的脖子,哼,要不是他选的这个破地方,要不是他脑回路抽风说要步行,我又怎么会这么悲剧。
    “喂,你是姑娘家,矜持点好吗?”他的声音响起,就在我的耳边,贴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他嗓音的微颤。
    我囧了,赶紧松开手,一心想着怎么折磨他的脖子,完全没留意到这种动作的气密程度,我舔了舔嘴唇,不敢动了。
    他轻轻地笑,缓慢走起。
    我之前说过,我这人没啥大癖好,就爱睡觉,十分嗜睡,再加上刚才蹲在地上大哭,整个人呈一种虚脱状。
    我趴在封湛背上,被他的步伐一颠一颠,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等被强行叫醒,我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像是一个很大的厅,有柜台,柜台后有一个小哥一个姑娘,都穿着西装制服。
    咦?这是哪里?我还在梦里吗?
    我已经从封湛背上下来了,被他半揽半抱的按在怀里,才不至于让我滑到地上,我的头还半靠在他的一边肩上。
    我听见长得特别标识的西装姑娘羞涩地说:“封总,请问您要的是什么房间?一间还是两间?”
    旁边的西装小哥用手肘子撞了姑娘一下,可怜的姑娘被他冷不丁推得往前送了送,“干什么啊?”小声又委屈地看着他,他目不斜视地说:“封总这次应该还是去您的特留房间吧?”
    封湛:“嗯。”
    西装小哥看了我一眼,迅速移开视线,抿了抿嘴,训练有素地操作起柜台里的电脑。
    既然醒了,当然再被搂着就别扭了,我站直身体,四处观察了下,发现这是一家酒店,还是一家很不错的酒店。
    可是……突然间信息量太大,我有点晕,我和封湛怎么会在酒店?
    又有个穿制服的小哥要来给封湛带路,被封湛挥手制止,他过来拉我的胳膊,不容分说地把我拉进电梯。
    他按了个特殊的按钮。
    在狭闭的电梯里,封湛看着电梯里照出的我们,淡淡仿佛很正常的语气说:“我背不动你了。”
    “……”
    “你睡着了很重。”
    “……”
    “正好路过这家酒店,我认识这里的老板,索性想要不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他平静的样子,让我觉得他不是在解决晚上住处的严肃问题,而是在说“今天要不就吃碗面明天再吃火锅”这类无关痛痒的话。
    说人家姑娘重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神情自然啊,我悲愤了。
    不过,我也的确很累很困,累得不想再纠结任何事情,只想找张舒服的床,倒头就睡。我觉得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脑细胞跟着大批量死亡,所以特别容易扑睡。
    而且我对这种酒店没什么大感觉,这些酒店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偶尔旅游住住可以,常住就会觉得单调的可以,床单永远是白色的。
    但是当我走进这间据说一直特意为封湛留的房间时,我再一次惊呆,这哪里是酒店,这分明又是他的一个家啊!
    额滴个神的,更绝的是,这间套房居然还带游泳池和桌球房!
    而所有靠外的那面墙全是透明玻璃,只要站在玻璃墙边,A市美丽的夜色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封湛倒在床上,看着站在玻璃墙边的我,对我说:“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Polly的地雷,么么么么~~

☆、第43章 酒店夜晚2(倒V)

封湛倒在床上;看着站在玻璃墙边的我,对十分大爷的对我说:“你过来。”
    我站在玻璃窗边,欣赏难得一见的夜景,于是我只当没听到;不搭理他,更重要的是——懒得动。
    他等了会儿;见我没过去,估计不耐烦了;从床上坐起来,语气不善地重复了遍:“你过来,听到没有?”
    我还是不太想理他,但想到他毕竟刚才背过我;嗯我观察了下;从我们聚会的地方一直到这里,走走估计也得半个小时,封湛的背承了我身体的重量近达半个小时。
    好吧,我觉得我还是个挺善良挺懂得感恩的人,心是棉花做的,容易软。
    他的酒似乎还没散,走近几步仍然有股酒气。
    我站定到他面前,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和脖子,露出白牙笑,“给我捏捏,我背你背得磕到神经了,烙得慌。”
    我看着他,他瞥我一眼,“不乐意啊?”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
    他眯了眯眼睛,“你什么意思?”
    封湛晚上喝得不少,即便吐了,两颊潮红犹在,眼神迷离幽深,估计还是有点醉意,倒让他显得更动态好看了,他这种衣冠禽兽大孔雀醉起来大概都比较奇特另类。
    我突然坏心起,屁颠屁颠听话上了床,坐到他的身后,两只手上举,摆在他的脖劲处……
    我说:“来来来,准备就绪,听你吩咐。”
    封湛也毫不客气,点点头命令:“你可以开始了。”
    我也点点头,把全身力量汇聚在两只手上,心里默念,既然是你想要的,休怪我无情了。我摆好架势,按了上去……
    ……
    “啊——”
    知道什么叫杀猪嚎吗?似曾相识的我曾经好像也这么嚎过一句来着,我拿出十二分吃奶的力气,用两只从来不虐待别人的爪子按向封湛的颈间,封湛一个弹跳,滚到了床下。
    我还举着爪子对他笑。
    “卧槽你刚按哪儿了?”他摸着他的脖子,明显被我的神功按暴躁了。
    “穴位啊。”
    “我让你捏肩颈,你捏我穴位干吗?”
    我撇撇嘴笑,“是不是很痛?一个大男人还怕痛。”
    “……”
    我得寸进尺,“痛过后就很舒服啦,有没有觉得现在颈椎舒服了很多?哈哈,痛痛更健康。”
    估摸是酒精的作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十分之坦然,完全忘了在第一次感受这穴位威力时候的疯狂模样,这是一个糟糕的回忆。
    记得曾经寝室里和几个女人上网,其中一个在看养生方面,说到穴位问题,有些穴位不按不知道,一按吓尿,一瞬间可以让你尝受什么叫无与伦比的痛,痛到麻木痛到肝疼痛到叫你眼前发黑,虽然我完全叫不出名字,只是知道按哪里最痛而已。那一次我把半层楼的人都吼出来了,离远一点寝室的人拉开门还一脸迷茫地说:“有人被QJ了吗?”
    我:“……”
    其实古人的智慧真的很深不可测,穴位这玩意儿太复杂,古人却可以融会贯通在几个不同穴位上下功夫治病或者强身健体,还不用像今天这样的吃药。
    封湛有一瞬间的奔溃,随后表情忽变,嘴角一点一点上扬,居然笑着问我:“哪个穴位?你按的是哪儿?来教教我。”
    他忽然倾身过来,我吓了一跳,他拉住我的手不让我逃,又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脖颈这边,“是这儿?还是这里?”
    我的手被他抓着,手指在刚刚按过的地方轻微一碰,还没用力,他已然把我的手拿了下来,一脸诚恳地说:“哦,是这里。”
    再然后,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去,让我背对着她,我一紧张,“你,你要干什么?”
    他就在我的背后,我的背几乎贴着他的胸膛,温暖甚至带点火热,他的鼻息全是酒气,只听他微醺的声音,“让你也舒服舒服啊。”
    我下意识颤抖了,潜意识觉得不妙,哆哆嗦嗦想跳开,被他大力地按住动弹不得,我预感到了封湛接下来的动作,全身肥肉绷紧,紧张得闭上眼睛。
    “啊——”
    果然,我的脖劲靠近肩膀处偏下的一个地方一刹那传来秒人的痛感,导致我的眼泪被痛到飙了出来,两眼一抹黑,捂着脖颈赶紧逃开魔爪。
    封湛阴测测坏意得逞地笑,“舒服吗?”
    “……”
    “痛痛更健康,要不要再来一下?”
    “……”
    穴位痛还在满眼,我捂着脖子,蹲在床角泪。
    封湛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男人啊。
    后来我低头捂了会儿,察觉封湛怎么突然间不发声音了,连呼吸都很轻浅,本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抬头一看,他正看着我,双颊可疑地红了,在和我目光对上的一刹那,他的眼神闪了闪。
    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封湛有点小媳妇样,我汗。
    我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怎么了?发烧了?”
    他别扭地撇过头,“没什么。”
    在外面被北风呼呼吹的时候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到这里被温暖的空调一吹,竟是有些热了,和封湛闹腾半天,感觉背后出了一层汗,只想先洗个热水澡。
    懒得理他,想爬下床去穿鞋,没想到封湛也想站起来,两个人同时往一个地方去,我脚下一滑,狼狈地踉跄了下,滑出去的一脚正好踢到封湛的某个柔软的地方,只听他倒抽一口冷气,微喘了两下,眼眸一沉,便扑了过来。
    我被惊悚到了,他抓住我的两只手,放在两侧上方,沉重的身体压着我,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他的眼睛很好看,狭长上挑,原本清亮的黑眸现在像被蒙了一层雾气。
    好么,虽然很好看,但是内个啥,也不用这样子让我欣赏吧。
    我不安分地动了动,他的眼神又深沉了一分,嗓子变得有些黯哑,语气却隐隐约约带着强硬,“蔡彩彩,你说你要真的和我订婚,嗯?”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承认我是真的,但前提也是有条件的不是吗。
    封湛:“既然是真的,既然想忘了那段过去,那我可不可以要求你,真的学着去放下。”他的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眼睛,停留在眼角,“也不要用一个看陌生人的眼神来看我。”
    他笑,“你要做我媳妇儿了,不应该拿出点做媳妇儿的样子来么,在媒体面前你挺行的,那也在我朋友面前,甚至……我的面前,装装样子啊。”
    我推了推他,干笑两声说:“封湛你真醉了。”
    他不为所动,捂住我的眼睛哑着嗓子道:“蔡彩彩,你是个傻瓜,笨蛋,我在英国的时候,看到过很多得病或者天生的智力障碍儿童,他们每一个都比你聪明友善,你比他们更难接近。”
    我说:“你在变相骂我智障吗?”
    他笑,声音低低的,带着某种酒醉后的磁性,然后无耻地说:“没错。”
    我怒了,想反抗,却发现是徒劳,他的男性身躯沉重地压着,四肢被紧紧地钳制住。
    然后,我越发觉得呼吸困难,感觉到他似乎整个重量完全不漏地压了下来,连床都陷了下去,在我耳畔的呼吸,变得轻浅均匀。
    我不得不确定了一个问题,他压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汗之,推了几把,无奈自己也喝得多了点,没什么力气,封湛被我推了几下,几乎纹丝未动,我有点绝望了。
    这人也太沉了吧,我不想被他这么压着睡一晚上,我还想洗澡的啊啊啊。
    好吧,我也困了,在入睡前,我记得自己最后愤怒地呓语了一句:“还以为你有多洁癖,有多孔雀,澡都不洗就睡觉,臭死你,被你压平胸了就怪你。”
    他在梦中还含糊地接着话:“嗯,怪我怪我。”
    半夜翻了个身,身上的重量已经被卸去,我伸手横在自己胸前,绝望地觉悟也就那样了,再压也一样。封湛的呼吸近在耳边,他没有离开,而是睡在了旁边。
    房间里只开了盏壁灯,其余的照明设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闭。
    我侧过头,封湛仰面而睡,他侧面的脸部弧线精致漂亮,像是最好的画家用最好的笔勾勒出来般的,连排版比例都恰到好处,他的双目轻阖,睫毛长长的,忽而一动。
    我轻轻起来,把壁灯也给关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只有落地玻璃前,微微洒进来的月光。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之后,一时之间我就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思绪却有些乱。
    哎,我不想失眠。忍住翻身的冲动,我爬起来走到落地玻璃前,坐在柔软的灰色地毯上,望向窗外。
    这里是高层,外面一片都是房屋的屋顶,远处有隐约的黑色的山影,上面似乎还有星星的灯火。
    今晚是圣诞夜,今天是圣诞节,路上还有不少的年轻人赶着洋时髦,深夜也不回家,三五成群的在马路上溜达欢笑。有一对男女,他们都裹着白色的围巾,男的蹲下,把女的背在背上,继续前进。男的脚步虽略有沉重,远远看去却也是轻松的。
    莫名地跳入了另一幅的画面,男的变成了封湛,女的变成了我,封湛背着冻得哆嗦的我,一步步往前走。
    我在他的背上睡着了,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嘴里窸窸窣窣念叨着什么,是什么呢,我也听不清。
    他的嘴唇冻得有些发青,颠了颠我,以免因为我的重量滑下去。
    他就这么在圣诞寒冷的街头,一步一步,背着我走下去,封湛的样子和楼下的这个男生重叠,一样的毫不犹豫坚定的脚步。
    最后,我好像想起来在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的一句话,他说:“等回头订了婚,让这帮孙子再灌咱们,不把他们一个个撂倒,我就不叫封湛。”
    我望着远处灯火,长长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有人爱我爱得很深沉,哈哈哈哈。
    上一章ice的留言抱歉,我想点回复的,手抽点了清零,心疼死⊙﹏⊙

☆、44  最后一面

在事情拍定之后;封家和老爹都很兴奋,本来两个几十年上下属的老人家就很熟络,这下更加眉开眼笑,有事没事一起吃顿饭逛个花鸟市场打个桥牌什么。
    而我;我觉得自己挺罪恶的;明明要完成人生大事的是自己;但我只想睡觉,除了上班下班;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奉献给了床上事业。
    呃,有点歧义,反正就是和我家的床不离不弃;何坝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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