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笑着问道:“近藤君,大岛先生对你这么说过藤原君?他有没有提到藤原君送给大岛先生一本书?一本好像是古代反叛。”
“提到过,大岛先生还拿出这本书给我看,书上有藤原君留下的批注,有些批注非常独到,大岛先生非常欣赏。”
藤原看池田和近藤揪住他不放,‘哈哈’大笑道:“近藤君,我不得不钦佩你的智慧,你想通过你的说法、想法和做法,把我和池田君都拉入大岛事件,这样我们三人就会成为大岛事件的直接参与者,互相之间只能共同应对,这样你近藤就可以置身其中,得到我与池田君的保护,哈哈哈,妙计,实在是高。”
池田没想到藤原已经看破,既然看破那就用不着相互遮掩,只有共同面对,才有可能相互之间牵一发而动全身,以谨慎的不变应万变。
近藤看这两个狡猾的家伙,已经开始狼狈为奸,心中高兴的真想蹦起来,他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为了把池田和藤原拴在一起,送出的绳子勒的更紧,他不慌不忙的从身上又摸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池田,谨慎的说道:“中队长阁下,这还有一封信,请您仔细看看好吗?”
池田皱紧眉头刚伸出去的手突然缩了回来,他疑惑的看着近藤手里的信问道:“近藤,你现在拿的这封书信,是谁交给你的?难道是要求你转交给我的不成?”
近藤立正报告:“报告池田中队长,您说的很有道理,这封书信就是叫我转交给您的,请池田君收下。”
藤原不知近藤怎么会又拿出一封书信,既然都是交给池田,为什么不一次**出来,非要等事情发展到把三个人都牵扯进大岛事件中才拿出来,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目的?
(本章完)
第1004章 疯狂施虐(二)
藤原很有深意的笑看着池田,发现池田的两眼盯着近藤手里的书信,就像看到一个张口就要撕咬马上扑向他的猛虎,惊惧的浑身在发抖。
池田的变态更加激起近藤的戏耍之心,他不给池田犹豫时间,直截了当的说道:“池田中队长,这是土八路独一团那个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给您的书信,请您收下。”
“什么?你说是独一团杀皇军的魔鬼雷剑给我的书信?混蛋,你这蠢猪,为什么要将雷剑的书信带回来?我要杀了你。”
池田暴怒的抽出指挥刀,猛地砍向近藤,被身边的藤原给架格开,好言相劝道:“池田君,独一团支那娃子雷剑的一封书信,并不是吃人的老虎,没有必要大动干戈杀了带信的近藤。
我们不妨看一看,这个支那娃子土八路指挥官信中写了些什么,以便我大日本皇军采取积极措施应对,这才是。”
“混蛋,一群混蛋,土八路支那娃子雷剑写给我的书信,一定不怀好意,我的为什么要看这种带有恶毒的书信?我不看、不看。”
藤原一肚子坏水的笑着说:“池田君,没有必要被一个支那娃子的书信所吓倒,您的不看,我可以替您看看吗?”
池田一时接受不了近藤在前后不到十几分钟,竟拿出两封叫他身处险境的书信,一时暴怒的大发雷霆,此时听藤原主动提出要看雷剑给他的这封书信,他也想知道书信的内容,不得已的一挥手:“藤原君,这封书信就交给你了,我池田绝不会看土八路雷剑给我的书信。”
藤原从近藤手里接过雷剑的书信,展开开了几眼,寥寥几行词句,字字如尖刀扎进他的心里,等看完后瞪着惊惧的眼神看着退到一边的池田,提着小心说道:“池田君,难道您真不想知道,这个狂妄的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给你的书信吗?我、我希望您能仔细研究,拿出应对方案。”
池田被藤原说的莫名其妙,走前一步一把揪住藤原吼道:“藤原,你这混蛋为什么要如此说?难道这个雷剑给我的书信是一封挑战书的不成?”
“池田中队长,雷剑给您的不是挑战书,是劝降书,是命令我们二十四小时之内主动放弃抵抗,走出碉堡缴械接受土八路的受降,寥寥数语,给我们下达最后期限,池田君您说怎么办?”
池田猛地甩开藤原,在藤原向后倒退时,一把抢过雷剑给他下达的最后期限投降书,看了几眼一字一顿的念道:“池田先生及困守在碉堡里的所有日军士兵,我八路军独一团已接防阜平城大部,日军在阜平城附近已无驻军,池田中队已成困兽。
我独一团六千七百五十三名战士,已严阵以待,将池田中队包围在三个碉堡里,停止反抗放下武器,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是你们唯一出路,我雷剑保证帮助你们返回家乡。
一旦执迷不悟,二十四小时之内不按照我八路军独一团特赦令主动投降,我八路军将在二十四小时到达发起总攻,三小时之内摧毁碉堡,彻底消灭池田中队。
为了近二百名日军士兵生命,请池田先生分清利害,做出正确选择,一旦继续为敌,必自取灭亡。阜平城八路军最高指挥员雷剑。”
“狂妄、混蛋,雷剑这个支那猪,竟敢对我大日本皇军下达设有期限的劝降书,还发出特赦令,无知狂妄,不知死活的混蛋,我池田一定要抓到这个支那娃子雷剑,杀了他、杀了他。”
池田被雷剑的限令劝降书刺激的暴跳如雷,丧失本性的在碉堡上下三层来回窜动的大骂,突然抽出指挥刀在不大的空间砍杀,吓得困守在碉堡的小鬼子纷纷从三层逃到二层、一层,瞪着惊恐的眼神,听正在三层疯狂施虐的池田,兽性的嘶喊砍杀。
藤原和近藤没想到雷剑的一封劝降书,竟会刺激池田这个混蛋如此发疯,暴虐的在三层砍杀,一时主碉堡里的士兵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此时不是日军士兵如此惶惶不可终日,而是池田中队长和藤原、近藤都感到惶惶不可终日,八路军下达放下武器缴械投降,听起来还有二十四小时,可这二十四小时如何度过?外无援兵,碉堡内快弹尽粮绝,如何抵抗八路军独一团六七千大部队发起的总攻?
他一个不足二百人的池田中队,岂能抵抗在军城一线与第四独立混成旅团激战两天两夜,最后将敌人阻击的无法与第二十六旅团按时会合,致使八路军晋察冀军区首脑和主力部队突围,错失全歼良机。
而此时这支部队将一个中队的日军包围,不要说继续抵抗,只要八路军大部队将碉堡包围起来,采取围而不打,已经处于弹尽粮绝的池田中队,会不打自垮。
池田叫苦的狂虐了一阵,浑身疲乏的跌坐在地上,两眼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这种颓废到极点近似活死人的池田,悲戚的喊道:“我池田中队将葬身于阜平城,一个中队的大日本皇军勇士会全部玉碎无一得以活命,岂不哀哉?”
藤原和近藤在池田看到雷剑劝降书,池田近乎发疯的暴虐,吓得两人贴着碉堡的墙壁之间的楼梯,看着池田一个人手持指挥刀在三层施虐,两人不敢在池田盛怒之下冲上去解劝,只有等池田狂虐的玩累了,这才走上三层。
池田连续接到两封劝降信,如此熊样的暴虐了一阵,此时消停下来。
外面刮起的沙尘风暴已停了,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坐在凳子上的雷剑脸色有些好转,经过大岛医生的治疗,在张光华和春桃的精心照料下,又喝了几碗补养身体的小米粥,从体力和精神上都有了很大改观。
坐在一边的老孙看雷剑的身体得到恢复,现在不用人扶都能自己走路,而且在后来越走身子越硬朗,不禁笑着说道:“雷团长真是铁打的身子钢铁的意志,几经生死活过来,真是一个奇迹,你这兄弟是我见到的人当中,意志最坚强,身体恢复最快,思维运转最灵敏,言语逻辑性最。”
“停、停停,老孙,你别老是最、最最的连续往外出,这种算是排比句说的太多,就是对我的否定,哪有那么多最?最太多了会死人的,哈哈哈。”
“哈哈哈,乐观、俏皮、诙谐、大度不做作,小小年纪就有这修养,实在不是一般的人物,我老孙真的很看好你,不过,你还需要。”
就在老孙和雷剑在屋里说笑时,门外喊道报告,一个人影风尘仆仆的闯进屋,立正报告:“报告雷团长,独一团李刚有紧急事情向你报告。”
“李团长,别弄得这么紧张,有话坐下来说,整个阜平城内外,没有大批的日军主力部队出现,城里就是有些反动分子也掀不起大浪,有什么着急的事,竟会逼着我们的李团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赶来报告?说说吧,天塌不下来。”
李刚不好意思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坐在凳子上接过张光华递给他的水,仰脖咕嘟、咕嘟、咕嘟三大口,将一大杯水全喝下去。
他抹了一把嘴说道:“雷团长,按照你的部署,已经将近藤和三个日军士兵安全送出前沿阵地,他们快接近碉堡四十几步,突然天气大变,刮起沙尘风暴,飞沙走石一时什么都看不见,几分钟后,听到从碉堡里传出激烈的枪声,持续时间很短又保持安静,不知近藤这四个混蛋能不能安全走进碉堡,将你和大岛先生的劝降信送到池田手里。”
雷剑笑着问道:“李团长,你不会单为这个问题跑过来向我报告吧?一定还有其他比这更重要的事要跟我说,是吧?那就不要啰嗦,说出来你痛快我也不用猜疑,岂不更好?”
第1005章 布阵清水桥(一)
李刚看老孙很不在意的坐在凳子上,以一种不带任何色彩的眼神看着雷剑和李刚,李刚皱紧眉头不客气的说道:“老孙,请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有重要情况向雷团长报告,你坐在这里有些不方便吧?”
雷剑看李刚不给老孙好脸色,口气也不礼貌,说的老孙好像有些尴尬,雷剑故意‘哈哈’笑道:“李团长,咱们独一团大部队还没进入阜平城,老孙就是留守阜平城特别行动队的参谋长,一切大小事情,老孙都参与过,李团长不必忌讳,老孙不是外人,有权利在一起研究下步的作战方案。”
李刚听雷剑这么一说,心里虽然对老孙不满意,可他知道他们的雷团长在召开军事会议时,尤其是两任独一团团长在一起商讨重大军事行动,能容忍老孙坐下来一起讨论,可看出老孙在雷剑心目中的地位。
他不再坚持的看着雷剑说:“报告雷团长,刚才得到在清水桥一带警戒的四营侦察排报告,日军一支大部队正快速向清水桥靠拢,来电请示如何应对。”
雷剑听李刚报告在清水桥发现日军大部队,精神一振的从诊疗床上挪到地下,站直身子说道:“在清水桥一带发现的日军大部队,应该是第四独立混成旅团的松本联队,没想到这支鬼子联队会这么快就突破晋察冀军区第三团的阻击与牵制,并快速向阜平城靠拢,增援被困守的池田中队。”
老孙这时也站起来,插话说道:“雷团长、李团长,日军松本联队已快到达清水桥一带,以每小时二十里的速度强行军,在没有部队阻击的情况下,大约在八个小时就会行军一百六十里到达阜平城。
现在独一团还没有解决被困守在三个碉堡里的池田中队,一旦松本联队迫近,独一团就会面临日军一个联队的内外夹攻,会给驻守在阜平城部队带来很大危险,不知两位团长如何处置这突发敌情?”
李刚看着老孙心里暗道:“这种话用的着你说?我来向雷团长汇报,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拿不出好主意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听起来就叫人讨厌。”
雷剑对李刚脸上表露出来的不满,感觉对老孙不敬,他看着老孙点头说道:“老孙,你提出的问题很重要,我们马上研究如何应对松本联队快速向阜平城运动,提前做好迎战准备,也请你提出好的建议。”
李刚没想到平时遇到紧急情况的雷剑,总能在第一时间拿出切实可行的部队行动方案,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不主动说出自己的主见,反而征求不知底细的老孙意见,这叫李刚怎么也想不通。
老孙对李刚的表情以及对他说话的态度,已经感觉出李刚心中的不满,不过老孙并没有怪罪李刚,而对这个刚任命为独一团团长时间不长的李刚,颇为看好。
从了解的情况看,这个李刚在指挥作战和与战士保持的关系方面表现突出,好好锻炼哪怕是拍马都追不上雷剑的指挥水平,也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团指挥员。
他为了提高李刚在特殊情况下善于听取别人意见能力,毫不客气的说道:“李刚团长,我不先入为主的提出我的意见,是对你这个团长的尊重,请你以后要学会处理各种关系,在紧要时刻沉得住气,这样对你会有帮助的。
我老孙虽然没有跟你一起共过事,可在阜平城陷落,与雷剑团长共同指挥特别行动队在敌后开展工作期间,对目前的形式还是有发言权的。”
李刚被老孙说的很不自在,脸上不断地变换颜色,他真不知道这个老孙到底是个什么角色,竟大言不惭直截了当的当着雷剑的面批评他,这叫李刚不但对眼前这个老孙没有发怒,反而将老孙说的话记在心里,以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老孙。
雷剑看李刚的面部表情由激动变为平静,他笑着赞扬道:“没想到几天不见李刚团长,各方面素质提高这么快,很好,能听进去不同意见这就是进步。
好啦,现在大敌当前,我们三个人已经基本达成默契,现在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我看还是由李团长先说说,有哪些不到位的,我和老孙再给你补充,没有时间了,李团长当机立断的快说吧。”
李刚感觉自己此时好像面对的是两位老首长,心理活动特别激烈,强制自己在三两分钟稳定下自己的情绪,礼貌的看着雷剑和老孙说道:“既然雷团长和老孙同志叫我先说,那我就班门弄斧的说出我的意见,说到不到之处,还请雷团长和老孙不吝赐教。”
“不错,很会说话,态度也好,大胆的说吧。”
老孙这种口吻在李刚听起来,就像一位大首长在鼓励鞭策,以肯定地口吻对下属说话,他不禁再次看了老孙一眼,对这个身份神秘的老孙同志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李刚也不做作的说道:“据侦查排报告和雷团长分析,向清水侨靠拢的日军大部队应该是松本联队,以松本联队的行军速度,正如老孙同志所说要是没有我八路军部队阻击,松本联队会在八小时之内到达阜平城。
虽然我们在初家村安排段志泉的二营驻防,以保证阜平城的安全,可一旦松本联队突然出现在离阜平城十五公里的初家村,必定有一场血战,以独一团二营的兵力和火力根本无法阻挡松本联队疯狂进攻,一旦阵地失守,松本联队就会长驱直入直接扑到阜平城外,到那时无险可守,单凭阜平城作为打击敌人的战备工事,在敌人内外夹攻之下,独一团会很难应对。”
李刚说到这里,看雷剑和老孙以一种赞赏的目光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李刚接着说道:“为了将敌人阻击在清水桥一带,我建议独一团骑兵营在副团长马铭带领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清水桥,阻敌在在清水河对岸,同时命令宋春的四营跑步前进增援骑兵营。
此时已将池田中队困守在三个碉堡里的一营和三营,要在最短时间内,摧毁敌碉堡,消灭城中之敌,做好迎接晋察冀军区机关首长和主力部队进驻阜平城。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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