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雷霆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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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雷霆战将-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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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腹委屈的曲佳明,有嘴说不清,干脆他也不辩解解释了,突然听草棚里的罗政委没有好动静的喊叫他,吓得他跳进草棚,规矩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金川愤怒地抓住曲佳明吼道:“曲佳明,你们是怎么保护雷团长的,平时的武艺都到哪去了?你。”

    “罗政委,我负伤与警卫员没有一点关系,是我自己上赶着找挨打,要不是。”

    “雷团长,你不要护犊子,你受伤,可你身边的警卫员都好好的,他们就有责任。”罗金川余怒未消的咆哮道。

    这时正在屋里跟几位旅长、政委安排任务的陈司令,被突然冲进来的作战参谋吓一跳,他没好气的问道:“慌张什么?鬼子打进来啦?”

    “报告陈司令,八路军山纵第五支队独立团的雷剑团长,带领骑兵连沿德石铁路线侦查,就回来十几骑,听独立团的战士喊叫,说他们的团长满头满脸都是血,不知。”

    陈司令一听雷剑满头满脸都是血,这还了得,这不是受了重伤吗?他来不及细问,甩下屋子里的新七旅和新九旅的旅长和政委,带着作战参谋就冲向独立团的宿营地。

    新七旅宋旅长看陈司令冲出去,他对新九旅张旅长一招手喊道:“还等什么,雷剑这兄弟对咱们出手大方,现在这兄弟头受重伤,还不知能不能抢救过来,赶紧过去看看,争取在他临闭眼前见上一面。”

    独立团宿营地离村庄不到半里地,当陈司令冲进雷剑的草棚,看到雷剑的头脸都是血,春桃正在清洗伤口,他紧张的抓住雷剑的肩膀,急切的问道:“雷团长,你怎么样?”

    雷剑没想到他受这么点伤,竟惊动了东纵陈司令员,刚准备站起来,突然又冲进来四个人,这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七旅和新九旅的旅长和政委。

    四个人快速走到雷剑跟前,看着还没清理干净的头和脸,血迹斑斑的雷剑,心里着急的同时问道:“我的小兄弟,怎么样?没事吧?”

    惊动了这么多人,雷剑知足了,面子也够大了,他不好意思的就要站起来,被春桃按住肩膀说道:“雷团长,你现在是我的病人,不管谁在跟前,你现在都要听我的。”

    雷剑听春桃不管场合的胡说,他低声说道:“春桃姐,这可是东纵的。”

    站在一边的陈司令看出点门道,他‘哈哈’笑道:“你这个雷兄弟,现在可要听春桃姐的,先把伤口包扎好再说。”

    屋子里的人被陈司令的幽默逗乐了,冀南军区新七旅和新九旅的旅长和政委,看雷剑只是满头满脸血迹斑斑,看精神头挺好,看来没有大麻烦,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哈哈’大笑的说道:“你这雷兄弟,可吓死我们这老几位了。”

    雷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点小伤,竟惊动了陈司令和几位老哥哥,我雷剑该死、真该。”

    “雷团长,你最好说话吉利点,怎么捞着什么话,就往外秃噜?你真死了,独立团怎么办?”春桃不满的说了雷剑两句。

    “说得对,这姑娘说的对,你这臭小子,可不能给我出任何事,不然,山纵徐司令和第五支队的吴司令和高政委,会追到我跟前跟我要人,你要是不想叫我难做人,就好好给我活着。”陈司令说着看了春桃一眼,看的春桃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越想快点包扎好雷剑的伤口,手却不争气,笨拙的一点都不灵活。

第502章 血染的亲情(一)

    雷剑看春桃笨手笨脚的不利索,他不满意的说道:“贺队长,你能不能手脚麻利点?没看见东纵的首长都在这里呀?快点吧。”

    “你这小老弟这就不讲究了,人家姑娘给你包扎伤口,手下有数,你着急有用吗?要是处理不好伤口,会要命的。”新七旅的宋旅长笑说道。

    陈司令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雷团长,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怎么还被打破了脑壳?我可听说你的身手不错,不应该呀?到底怎么回事?”

    曲佳明突然冒出一句:“雷团长受伤是他自找的。”

    “怎么能这样说话?难道雷团长受伤,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还在怒气未消的罗金川,瞪着眼训斥道。

    雷剑赶紧接过话说道:“曲佳明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看着曲佳明说:“你们受委屈了,先出去吧。”

    “到底怎么回事?就连你的警卫员都敢当着陈司令的面,说你头部受伤,满头满脸的血迹,是你自找的,这样混蛋的警卫员还留在身边干啥?赶紧把他下到连队去。”新九旅的张旅长不满的说道。

    “误会,你们误会我的警卫员了,他说我自找的,并不是气话,确实是我雷剑自找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上战场杀鬼子,受伤怎么能说成是自找的呢?”张旅长越听越不明白,摇着头问道。

    春桃把雷剑的头部伤口包扎好,正在清理脸上的血迹,雷剑推开春桃,站起来说道:“贺队长,你先出去吧,我跟东纵首长有话要说,你在这不方便。”

    雷剑等其他人都离开他的草棚,郑重的站起来,给陈司令、新七旅和新九旅的旅长政委,分别敬了一个非常标致的现代军礼,不好意思的说道:“雷剑自找的受了点伤,竟惊动了东纵的各位首长,雷剑实在。”

    “你这臭小子,头部受伤,满头满脸的血迹,还在说是自找的,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个自找的?说出来听听。”新七旅的宋旅长盯着雷剑问道。

    雷剑把几位首长拉坐在临时钉做的凳子上,把自己这次到丰庄火车站,侦查到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当说到自己主动将头送到伪军挥起来的枪托上,陈司令霍的站起来,愤怒地吼道:“胡闹,你也太不要命了,一旦伪军的枪托正好砸在头部的重要之处,你还能活着回来吗?”

    “是,我是莽撞了点,我头部受伤确实是我自找的,不过,比起陈司令还是小巫见大巫,你说你作为十万兵员的司令员,舍身冒险化装闯进敌炮楼,你说你危险不危险?你说你莽撞不莽撞?”

    雷剑口无遮拦的此话一出,吓得新七旅、新九旅的旅长和政委,瞪着大眼盯着雷剑,他们谁都不会想到,雷剑这臭小子竟敢以一个团长的身份,当着他们的面,如此严厉的批评、指责在八路军具有很高威望的陈司令,他们都为雷剑捏着一把汗。

    “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死,我看不出来,你这臭小子有胆量,为了侦查敌情,关键时刻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我这说了你几句,马上就把矛头对向了我,有魄力,哈哈哈。”

    新七旅和新九旅的宋旅长、张旅长,没想到陈司令听雷剑这半大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说一通,不但没有恼火,还大有欣赏之意,不免再次另眼盯视着雷剑。

    雷剑看两位旅长,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他,他知道今天自己放肆了,赶紧立正给陈司令敬礼,俏皮的说道:“陈司令,雷剑说话不着调,看在雷剑是一个半大孩子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你、我、你这个小滑头,拿出家里大人孩子的对话来糊弄我,还真叫我无话可说,哈哈哈。”

    陈司令笑罢,走到雷剑跟前,两手关爱的搭在雷剑的肩膀上,深情的说道:“雷剑,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活着,要是你愿意,我跟山纵打声招呼,把你留在我东纵怎么样?”

    雷剑再次敬礼响亮的回答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切听从首长安排。”

    “岁数不大,脑筋转的挺快,看来你自找的挨这一枪托,没有大碍吧?要是这样,你抽时间,把你侦察到的丰庄火车站的地形地貌画下来,再把隐蔽火车站近百米远的日军军营,标注在草图上,咱们一定要做到未雨绸缪,打就要打好这一仗。”

    送走了陈司令和新七旅、新九旅的旅长和政委,罗金川一把把雷剑拽到跟前,就像家长训孩子似的,狠厉的说道:“雷剑,我现在作为你的老营长,狠狠地敲打你几句,你小子不要一打起仗来就没命的往前钻,你说这次多危险,一旦没有鬼子那趟军列开过来,敌伪军能饶了你们十几个人吗?

    要是那伪军挥起的枪托,你莽撞的主动凑上去,一旦拿捏不准砸碎了脑袋,你说叫我怎么办,叫独立团的战士怎么办?

    你这个小混蛋,真浑那,混的怎么说都不往心里去,你再这样不要命的冒险行动,我给上级打报告,我离开独立团,叫你自己折腾去。”

    罗金川收拾着雷剑,自己的眼里竟盈满的泪水,他突然转身,看着草棚外不远处的战士,声音近乎哽咽的又说:“雷团长,我真怕你出事啊。”

    雷剑被罗金川的真情打动了,他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原因,竟流着眼泪哭出声来,他听罗金川发自肺腑的责问,口气严厉却透着无限的深情,就像自己的老父亲,看着自己孩子总是处在危险之中,那种亲情般的关爱,在罗金川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罗金川,就像对父亲下保证,哽咽着说道:“老营长,我的老大哥,雷剑不懂事,叫你操心了,我以后会注意,一定少叫你替我担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罗金川慢慢的转过身,泪痕纵横的扳住雷剑的肩膀,他真想说一句‘好孩子,我罗金川不能失去你,也不敢失去你,我跟你在一起,就好像有依靠,有希望。’可话到嘴边却说道:“雷团长,咱们的命不是自己的,是属于这个时代,是为杀小鬼子打败小鬼子而生,活着,就能看到把小鬼子赶出去。”

    雷剑笑了,笑的脸上的泪珠改变了流向,从耳根流进了脖子,流进了心田。

    这次雷剑为了侦察清楚丰庄火车站的真实情况,自找的满头满脸都是血,震动了整个孔雀谷各部队阵营,新七旅和新九旅针对雷剑事件,在部队展开了一场大讨论,对在艰苦的与敌斗争中,如何把握人生,怎样把有限的生命献给杀鬼子这场大战中,以激发战士们的杀敌豪情。

    雷剑的头部伤势并不重,他在头部触碰到伪军抡起的枪托时,拿捏的很到位,既能破皮流血,又不被击成重伤,这种功夫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第二天,雷剑又带上骑兵一连,再次靠近丰庄火车站,做更细致的侦查,然后隐蔽的沿着德石铁路线,进一步摸清日军在沿线的兵力布防,以及据点和炮楼的具体位置,每确定下来一个地方,都非常清楚地标注在他画的这一条铁路线的草图上。

    雷剑把这张几乎用生命换来的草图,递到陈司令的手里,陈司令仔细的研究后,对雷剑说道:“雷团长,你这地形图画的很好,连坐标和等高线都非常清楚,你不会上过高等学府,专门学过这门知识吧?”

    “嘿嘿,陈司令,您过奖了,我雷剑充其量,在胶东抗日军政大学,学习了不到三个月,这点都是在学校缠着军事老师给我开小灶,学了点皮毛,到现在还是个半**子醋,摇晃不得,说句不好听的,我还真怕您看不清楚,耽误大事。”

    “好,勤学者事竟成,你回去做好独立团的战前准备工作,新的一场大战,我预示着马上就要开始。”陈司令颇有感慨的说道。

第503章 赶鸭子上架(二)

    雷剑看陈司令说出这几句话,眼里盈满泪花,他知道这位叱咤疆场的司令员,已经预示将要在华北,开展一场震惊中外的‘百团大战’,不过他没有看到几十年后的史实资料,预示但不知道这场大战役,到底会达到什么程度。

    要是陈司令会像自己一样知道的这么详细,他会激动的跳起来。

    两天后,雷剑正在跟罗金川在草棚里,研究他画的德石铁路沿线的草图,东纵作战参谋跑来紧急通知,命令独立团团长、政委,马上到陈司令那里,参加紧急军事会议。

    雷剑和罗金川走在路上,他问罗金川:“罗政委,今天是哪年哪月哪一天?”

    “今天是一九四零年七月二十二号。”

    “这就对了。”

    “你这臭小子,以前都是我问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头上挨了伪军一枪托,把脑袋打出毛病来了吧?哎?你说‘这就对了’,什么意思?”罗金川知道雷剑这小子鬼道道多,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一定又不知从哪弄来了最新消息。

    雷剑神秘的说道:“为了叫你有个惊喜,我就不先透露了,只要你记住今天是二十二号,到时陈司令在军事会议上说出这一天,你就不会惊讶了。”

    “你这个混小子,成天捉弄我这个当老哥的,真是白瞎了我对你那片心了,悲哀呀。”

    “罗政委,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哥,我穿越,嗨,我这个人一激动就说错字,我是说,我窜出村参加八路军,就在你手下当兵,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有个二大爷,还在战场上牺牲了,你就是我最亲的人,这点谁也抵挡不了。”

    雷剑差点把自己穿越的事说出来,多亏他机灵,马上改口遮掩过去。

    罗金川是谁?他跟雷剑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早从心里觉得眼前这个雷剑,不是个一般人物,可又无所追究,心里疑惑,几次试探都无果而终,后来也就把这事压在心底。

    今天又被雷剑无意中透露出来‘穿越’,这两个生僻的字眼,心中更加疑惑,他笑看着雷剑,想打探点实情,就哄着问道:“你说把我当成你唯一的亲人,那你能告诉我,你刚才说的‘穿——、对,穿越’,是怎么回事吗?”

    “听错了,听错了不是?我哪时在你跟前说过什么穿不穿过的,这不是你老哥找我的没趣吗?行啦,前面就是陈司令的指挥部,咱们赶紧过去,可别叫人家都等着咱俩。”

    罗金川看雷剑不想说,也只有作罢,他摇着头嘀咕道:“嗨,说的好听,都是嘴皮外的,真到了节骨眼上,连句实话都没有,悲哀呀。”

    雷剑听罗金川在他跟前,连说了两次‘悲哀’,他不仅浑身一震,这老哥哥怎么会说出现代网络语,完了,我这混球,动不动就在人前人后来上一两句,结果被人家学去了还不知道,这要是追究下来,我可怎么说啊?

    两人走到陈司令住的那所院子门前,警卫战士早就认识雷剑,而且还非常佩服,看到雷剑走过来,门口站岗的战士,立正给雷剑和罗金川敬了个礼,朗声喊道:“雷团长好。”

    站在院子里的马处长一听雷剑来了,他赶紧快走几步,在门口迎上雷剑,拉着雷剑关心的问道:“雷团长,怎么样,头上的伤好些了吧?”

    “多谢老哥哥操心,我这点伤死不了人,枪声一响,我雷剑照样冲在前面杀小鬼子,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听雷剑在院子里爽朗的笑声,新七旅宋旅长走到屋门口,看雷剑头上缠着纱布,满脸绽开了花的大笑,他诙谐的说道:“我的老兄弟,你可不要笑的嘴往后咧,要是牵动了头上的伤口,你那卫生队的春桃队长,又要对你发脾气了,哈哈哈。”

    陈司令看雷剑来到孔雀谷,短短三两天,就和兄弟部队交融的非常亲密,不仅自语道:“这个娃子是个材料,留在身边一定会成为一员虎将。”

    等大家都坐下来,陈司令严肃的说道:“我们现在开会,希望在座的各位,要认真的听,好好地记住,这对后面的战役是有很大的指导意义。”

    他说着看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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